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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丫鬟宅斗指南-第213章

小说: 丫鬟宅斗指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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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我今日就是向各位长辈汇报一下而已,人家都说,大嫂不知使了什么妖术,比秦雨青还妖,无须动手指就把二哥迷得神魂颠倒。真会勾引男人,她那个流掉的孩子是谁的,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郑争妍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自尊。

    “若我那个孩子不是明俨的,我愿遭天打雷劈!”董友姑发誓。

    “友姑,让我来说她,”郑明俨轻声对董友姑说,然后对郑争妍说了狠话:“争妍你要是再胡说诋毁友姑,我和你今日就在饭桌上断绝兄妹关系!”

    郑飞黄忍了很久:“明俨,你先坐下!争妍,你真是什么不好学什么,这说三道四,流言蜚语的工夫已学得像个长舌妇了!”郑飞黄越说越气:“我管不住你了,你今年十四岁了,就给你找个婆家,嫁出去,让你的公婆和夫君来管你。对了,嫁到广东,江西,或是浙江去,让你找娘家哭的机会都没,看你这性子能不能收敛!”

    “大姐二姐到了十七才嫁,为何我说了句让你不开心的话就要嫁那么早?”郑争妍不知事情严重,还在顶撞。

    大夫人知道这次郑争妍说过头了,就说:“老爷,争妍她以后不再说了就是。争妍,你爹是吓唬你的,你快向大嫂道歉,说刚才那些话是外头的传言,不是你有意说的。”

    “我才不说呢。”郑争妍真是白活了十几年,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这也全怪她娘亲大夫人,太宠她了。本来大夫人这次故意将郑世渡和董友姑的名字说在一起,挑起事端,接下来是由四夫人和五夫人来说,但没想女儿郑争妍先说了。

    郑飞黄要处罚她了,却听幼女郑子令,也就是五夫人的女儿唱歌:“兄弟决斗争,怀孕大嫂董,管他谁的种,反正都姓郑。”

    十岁的郑子令不知情的唱了这首诬蔑人的歌后,五夫人意识到事情不妙,扇了她一巴掌:“子令,你乱说什么?”

    郑明俨快要疯了,无法容忍地指责:“五娘,子令还小,这诬蔑的歌是你教她的吧?”

    “明俨,这肯定是子令听到别人说的。童言无忌。你别生气啊。”五夫人笑得很难看。

    郑明俨大声喊:“五娘你就一点不管子令吗?”

    “这首歌是娘唱的。”郑子令说。五夫人没话说了。

    “别吵了!”郑飞黄面对这丢人的家宴,发怒了,要惩罚了:“三小姐争妍,六小姐子令,无女子之德,污言秽语,散播谣言,各掌嘴二十!五夫人芳茹,教导女儿无方,且传唱诬蔑歌谣,当场杖责十杖!”

    说完后,却没人敢动手,下人们都不敢得罪大夫人和五夫人,免得她们日后报复。

    郑飞黄就自己拖着郑争妍出饭桌,对她一掌又一掌,才几掌,郑争妍就求饶,郑飞黄还是不停地打下去。

    大夫人首次在众人面前没有维持她的尊容,哭丧着:“老爷你这是要连我一起惩罚吗?

    “夫人,你令人给子令掌嘴!”郑飞黄说。

    没人去,郑明俨起身给了郑子令一巴掌。五夫人不服气:“老爷,你看到了,明俨这个做大哥的打小妹!”

    五夫人要大哭大闹之际,秦雨青走过来,抓住郑子令,也是一掌又一掌地打。

    郑争妍,郑子令两位小姐哗啦地哭着求饶。五夫人大声喊:“秦雨青,你这个做妾的,凭什么打我的女儿?”

    “老爷不是下令了吗?六小姐小小年纪,口出恶语,当受罚,五夫人,你自己还要杖责呢!还有你的禛珙院,将会有数不清的乌鞘蛇,蕲蛇,眼镜蛇,蟒蛇,赤链蛇,锦蛇,游蛇,小头蛇,水蛇,海蛇,爬满你的墙壁,地面各处!”秦雨青这番话让五夫人打了个寒颤。

    董友姑受不了了,看到这混乱不堪的家宴是因自己而起,就起身哭着跑出去,郑明俨追了出去。秦雨青见此,把郑子令往地上一推,也追出去了。

VIP卷 第三百零八章 这里真爱那里孽情

    董友姑没有回权标堂,而是沿着郑明俨平时带她走的“密道”,来到乐水别院,抱着他们两个的柏树大哭:“明俨,我不想再给你丢人了,我就在这,不出去了。”

    郑明俨将她绕过来面对自己:“我在这里,你对着柏树喊我的名字干什么?它又不是我。友姑,你没有丢人,今日丢人的是挨打的争妍,子令,和她们的娘亲,还有她们背后中伤你的人。你别这么哭了,是在乎别人的看法吗?只要我知道这失去的孩子是我们两个的,这就行了,这才是你最在意的。所以,别为其他人哭了,不值得。我们去随便走走。”

    郑明俨牵着哭声渐小的董友姑,看到一张吊床,董友姑轻声哭着说:“明俨,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张蜘蛛网。”

    郑明俨告诉她:“这是西洋舶来品,叫吊床。让我试试看。”郑明俨在上面躺了一会,说:“友姑,这张吊床正好供两个人睡。我们就在此睡吧。今夜终于不用躺在地上了。”

    董友姑躺在上面,还有点幽幽的哭泣:“明俨,我们明日不出去了,好吗?”

    她朝向一边,郑明俨也跟着她朝向一边,清风徐来,他搂着她:“怎么说丧气话了?以前是谁鼓励我不惧艰险,勇往直前?再说,我们不回权标堂的话,郑经怎么办?他会哭着喊‘爹娘’。”

    “我在乐水别院的柏树下等你。明日你抱着郑经来。我们就这样无忧无虑地在这里生活。”董友姑畏惧外面了。

    郑明俨就先答应她:“也好,明日我就回权标堂,抱郑经过来,在此处生活。搭一个茅屋,住在里面,抓鸟兽吃。然后等到郑经十七八岁的时候,再出去给他找个媳妇,也住进来。”

    董友姑瞬间明白,不哭了:“明俨,我们不可这样做。你想啊,这里对我们来说是清静安宁,自在无忧,但对郑经来说,这里没有其他人陪他玩,少了一份热闹,也没有先生教他念书。他不会喜欢这里的。我们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和畏惧外界,让郑经也跟着躲在这无人烟之处。他会有广阔无垠的世界和一生。”

    董友姑为儿子畅想未来,尔后说:“还有一点,明俨,我们在这,去哪里给郑经找媳妇啊?到时,怎么续写家谱?”

    郑明俨就这样用“媳妇”这招,让董友姑为了儿子,从退缩一下变得勇敢了:“友姑,你说得真对,为了我,为了郑经,明日还是要勇敢地面对一切,我们一起,有什么狂风暴雨没见过?”

    董友姑觉得一时半会睡不着,坐起来想事情:“明日?我还会如以前一样,守住权标堂,让散播谣言的人知道,我不会被几句谣言打垮,要让他们的谣言不攻自破!”

    郑明俨也坐起来,与她嬉笑:“友姑,不管在哪,只要勇敢就好。我也想陪你在此宁静过日子,但是一想到,如果把郑经也带来这里,会连一个比你还笨的媳妇都找不到,我就害怕了。”

    “明俨,你真讨厌,好不容易开心一点,又逗人家。”董友姑想给她一个甜蜜的香唇,闭上眼,凸出樱桃小嘴,郑明俨吻过去。这一吻,肯能力气太大,也可能是吊床不解风情:断了。

    “明俨,都怪你乱动!”“刚才是你先坐起来的。”“幸好吊床是从脚这边断掉的,否则我们摔坏了脑子,就什么也别想了。”“现在蜘蛛网都没得睡了,还是去柏树下睡吧,睡我身上,安稳些。”……

    幽雅的浪漫变成可爱的浪漫,换了一种情调。

    秦雨青回权标堂,没有看到郑明俨和董友姑,想着他们肯定在外,明俨安慰着哭泣的友姑,这也放得下心了,她就去了乐水别院馆娃斋,等着郑飞黄的到来:我今日动手打了六小姐子令,子令是一官的幼女,

    不知一官会怎样说我。

    郑飞黄回来后,没有责骂,而是耐心地坐下,说教:“雨青,刚才你为何打子令呢?”

    “这是一官下的命令,却没人执行,我代替下人为一官执行,这样不是很好吗?”秦雨青说的也勉强。

    郑飞黄跟她说:“雨青,在这个家里,住了那么久,设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很清楚了,怎么犯糊涂了?刚才那种情况,能打子令的只有我这个父亲,睿合这个嫡母,芳茹这个生母,明俨这个大哥。你处于好意,你动手打她,只会让别人抓住理由来说你的不是。”

    “一官,当时你在打三小姐争妍,而夫人和五夫人宠溺子女,是绝对不会打六小姐。明俨这个大哥不忍打他的小妹,只是象征性地打了一下。可我心里难受。”秦雨青说出自己的理由:“友姑在九天斋遇到蛇,这是五夫人所为,她怎可逍遥,还编出损毁友姑名节的歌谣,让她的女儿子令跟着唱了出来。五夫人做的真坏透了。既然没人动手打六小姐,那我出手,教训五夫人,替友姑出气!”

    郑飞黄站起来走动两步,然后停下,说:“芳茹她放蛇毒,我暗中警示过她,不得再有下次。而今日子令乱说话是两码事!不要搅为一潭!”

    “一官对这样恶辣的罪行,还要暗中警示她?”秦雨青难以置信:“一官或许是没有证据,不愿掰开了说。可是这是事实,五夫人在无毒的蛇里面掺了几条有毒的蕲蛇,就是致命的五步蛇。她就不担心友姑中毒,我说错了,她就是想让友姑中毒。今日,她自己的女儿才挨了几下掌嘴,她就心疼成这样了,她就难受得告状了吗?”

    “雨青,别把这两件事说在一块,何况,现在友姑很好。你别太较劲了。做原来的雨青,别理睿合她们几个。”郑飞黄不希望秦雨青掺和的事太多,否则会很危险。

    秦雨青却很难理解,质问他:“一官,蛇一事,如果真伤人了,伤到的不仅仅是友姑,还有明俨,世渡,你的长子和次子,你没想过吗?你的意思是友姑好好的,就不必追究五夫人的罪责?那我告诉一官,今日我打六小姐,就是想让五夫人明白,自己的亲人受苦是什么滋味。友姑待我做亲姐姐,她就是我的亲妹妹,我看她受尽折磨,滑胎,还在饭桌上手谣言的羞辱,我难受!所以,五夫人必须明白这种难受的滋味,才会停手!”

    郑飞黄严厉起来:“雨青,我理解你和友姑的姐妹情深。但你想通过子令挨罚,让芳茹心痛?这是让母亲心疼儿女?这是你做的出的事吗?你舍得打小孩子吗?”

    秦雨青已知郑飞黄一心要怪罪自己,不想再争辩了,转头回避他,势气也低了,像自首一样:“一官,你赶我出去还是我自己出去?”

    郑飞黄被她这样任性,狂躁和固执气着了:“你回权标堂吗?”

    “我只能去权标堂,不能说回,那里已不是我的家。现在出去的话,我就睡吊床。”秦雨青的心冷下来。

    郑飞黄看她往香樟树边去了,他也静下心想想:刚才雨青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可我自己也有难处啊?雨青,你怎么不能理解我呢?

    想着,郑飞黄来到香樟树旁边,想叫秦雨青回去休息,却看见她站在那里发呆:“一官,你是否料到今日会有这一吵,所以事先把吊床弄断了,好让我乖乖跟你回去?”

    “我要能料事如神,刚才就会阻止睿合派人去权标堂请明俨来家宴了。现在这吊床坏了,以后再去买张新的吧。”郑飞黄在后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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