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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丫鬟宅斗指南-第209章

小说: 丫鬟宅斗指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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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友姑心里有点震动,可不愿地说:“我名字上沾了泥,被你弄得脏兮兮的。”

    “你开心了是吗?友姑。”郑明俨从背后亲她一口。

    “这么晚了,也看了你的礼物,无趣,回去吧。”董友姑还是要走。

    郑明俨拉住她,给她披上冬日大衣,坐在柏树下,让她躺在自己身上。郑明俨说:“让你出来就是陪我彻夜长谈的,怎么能回去呢?”

    “有什么好谈的,我什么都不想说。”董友姑枕着他的腿。

    郑明俨说:“那你就听我说。刚才我来乐水别院的密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可让别人知道,连雨青也不能告诉。我小时挨打的事,逃到乐水别院的事,长辈们都忘了,现在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还有这棵柏树上刻有我们夫妻的名字,也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可告诉别人,雨青也不可。”

    “你这些秘密,别人也无兴趣知晓吧。”董友姑讽刺他。

    郑明俨笑:“不管友姑怎么说,那都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友姑,你还在生气我说你是‘金缕衣’一事吗?笨蛋,你在我心中和雨青一样重要,是我此生无法舍弃的女人。否则,我背你来乐水别院,羊肠小道,百转千回的,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干啊?”

    “我已猜不透你的话是真是假了。”董友姑仍不信。

    郑明俨感到她在哭,就想为她擦泪,却听到她说:“放下手,你的手刚才摸了泥巴。”

    郑明俨笑她:“友姑在黑夜中,不看我,也能感觉到我抬起手想为你擦泪,看来友姑还是与我心心相通的。”

    “油嘴滑舌。”董友姑用袖子抹泪。

    郑明俨抱起她来:“不管你现在信不信,我会让你相信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记得我中马钱子毒后,得到救治,你开心得跳到我身上。那时,我全身无力,保不住你。我们就这样躺在地上。你在我身上睡着了。其实那时,你的心已被我抓牢,现在想逃,我来抓,你逃不掉的。”

    郑明俨在她眼前做了个抓拳的手势:“友姑,心之所在,绝不另移,你与我同,我与你共。”

    “还是在骗我。”董友姑固执地说,在他肩膀哭。但她已安心地在郑明俨身上睡了,郑明俨也睡了。

    天亮了,他们醒来,董友姑睡得很好,但郑明俨靠着树,睡得腰酸背痛。他拍打全身,收拾好行李,背着董友姑赶紧走:“现在估计已快卯时了,我们快回去,别让人发现了我们的密道。”

    一路背她回到权标堂中,郑明俨手忙脚乱,说:“友姑昨夜没睡好吧?先躺一会。我出去处理一些事,再回来陪你。”

VIP卷 第三百零三章 背爱妻看萤火虫

    临走前,郑明俨返回来,看看躺着的她一会,她扭头。郑明俨看她已没昨日那么伤感,就摸摸她的头,亲她一下,出门了。董友姑心中有一丝甜蜜,但很快又被长久以来的苦涩占领:明俨,你这样是无法让我回心转意的,放弃吧,你会很累的。你现在对我这么好,如果不是因为我小产……

    上午在外忙完后,郑明俨很快回来了,在家吃了中饭,洗个澡,就睡了,呼噜声震天响。董友姑在旁纠结:明俨你昨夜说的话是真的吗?那你和郑世渡讽刺我的话,也是真的吗?

    秦雨青走过来,问董友姑:“昨夜,明俨没睡好吧?”

    “是的。”董友姑就回了她一句,不再理会她。秦雨青知趣地走开了。

    一连几天晚上,郑明俨背着董友姑去他们的秘密之地:乐水别院柏树下,与她说着小时候的事,两人一起走过的路。

    秦雨青也放心地来到馆娃斋,向郑飞黄汇报了郑明俨,董友姑的情况:“夜夜背她出去,早上背她回来,没人知道她们去哪了。明俨也不肯告诉别人。想想,定是每夜都浪漫,甜蜜,就像你我。我猜,明俨带友姑去了乐山别院。但愿我和一官在那里的纯真美好的爱带给他们一生的幸福。”

    郑飞黄略微皱眉:“明俨这样做,也算是在向友姑认错,给他未出生的孩子赔罪。但是,他这样,我交给他的事……”

    “生意,船队,都没落下。他每日背着友姑会权标堂后,就赶紧出去忙他的正事。忙完了就回来睡个觉,又背着友姑出去了。”秦雨青说道:“他这样,身体会很疲劳,但我看他的心情是乐此不疲,就想天天背着友姑出去。在权标堂,只要友姑稍一笑,他就像拾到了瑰宝。”

    “嗯,照顾好妻儿,处理好事业,这才是一个男人的担当。”郑飞黄放心郑明俨了:“不像外面所说沉溺于儿女情长。”

    “一官,”秦雨青温柔地喊着,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脸。此时郑飞黄正坐在书桌前,抱她过来坐在腿上:“有什么想要的?”

    “猜得这么快,似乎看穿了我。”秦雨青温柔了一句,然后说:“你在权标堂门口当众杖责明俨,而其他子女从未有这么高人一等的‘待遇’。一官,我觉得,你心里对四少爷世荫这个‘嫡长子’很不情愿,也不满意,你最看重的还是明俨,为何不让他像以前一样,以长子的身份,名正言顺地继承家业,也好补偿我们对他的亏欠啊。这样说来,虽有些龌龊,但雨青觉得,你的家业,本就该由明俨来继承。”

    郑飞黄陷入了沉思,犹豫后否定了:“雨青,你知道,睿合是我的妻子,我要顾及她的意思。就像友姑是明俨的妻子,明俨许多事要与友姑商量一样。”

    “一官,恕我口不择言,你觉的你的妻子庄睿合能与明俨的妻子友姑相提并论吧。我也会说难听的话,庄睿合作为你的妻子,她还不及明俨之妻友姑的脚趾。”秦雨青提到大夫人,这气怎降得下?

    郑飞黄解释道:“雨青,你知道,当初,我与她相互无情,是我看中了她的家世,她的父亲看中了我的将来,才使得她与心上人分离,与我结为夫妻。对她,我有歉疚。她也一直没有忘记这件事,将心中的怨恨转变成了对权势的追求。我姑且先满足她。至于明俨,看他以后的命运吧。”

    “明俨,友姑现在的命运,就如同我曾怀着郑经时,被夫人介怀,忌讳,仇视。”秦雨青忧心地离开书桌,坐在梳妆台前。

    郑飞黄过来,想安慰她,看到梳妆台上的玉羊,奇怪:“雨青,这只玉羊不是曾被你从窗口扔出去了吗?那时,你扔得令人心酸。什么时候,玉羊又回来了?”

    “我扔了玉羊之后,你把我推倒在地,我怕你不高兴,第二天就去外面把玉羊找了回来,希望你看到后别生气了。可是你早已不生气,现在才看到,那么我捡回这只玉羊也没什么意义了。”秦雨青觉得可惜。

    郑飞黄看着镜子里的秦雨青,说道:“两个雨青,一样美,只是两个加起来都不如一个聪明。我现在才发现这只玉羊,说明我并不在乎它,当时我放在这里,是故意气你,想让你离开这里。结果反反复复,我们还是没能分开。”

    “只要一官爱着我,像在乐山别院那样宠爱我,我不需要那么聪明。”秦雨青站起身,凝望着他。

    郑飞黄也凝视着她:“真心疼你,当时是忍着心痛去找这只伤你心的玉羊吧?既然我们都不喜欢它,就一起扔掉它!”

    郑飞黄和她一起抓起玉羊,欢快地往窗外一扔,然后两人拥吻在一起。

    他们不知,此时的郑明俨,董友姑也在乐水别院。董友姑还在仔细观看那些兰花,畅想着自己也请个神匠,让四季的兰花同时同地开放。

    郑明俨来牵她走说:“友姑,过来看看我刻了什么。”

    “明俨,你总是雕刻,你想做木匠还是石匠啊?”董友姑这些苦闷的日子里,终于说了句玩笑话。

    郑明俨还是那样,站在她身后,抓住她的手,去摸柏树上的字,边摸边说:“从左到右依次是‘郑经’‘郑涓’‘郑乾坤’。”

    “郑涓?”董友姑想到了自己那个胎死腹中的女儿,每次都是热泪盈眶,问:“涓涓是我们的女儿,郑乾坤是谁?”

    “你忘了?”郑明俨抱紧她:“我答应过你,若生男孩,取名乾坤,女孩,取名涓。我们已有了女儿,我猜,这个未出生的孩子肯定是个男孩,所以叫乾坤。”

    董友姑呜呜哭起来:“是啊,我们先有了一个女儿,再有了一个儿子,可是未见天日就死了。我一连失去两个孩子,他们都未见过我们的面,就没了。是我造了什么孽吗?”

    郑明俨哄个不停:“友姑,别哭,听我说,这是我雕刻的家谱。我们两个是先祖,郑经时我们的长子,涓涓和乾坤都是我们的孩子,虽入不了族谱,但是却可以刻在这棵柏树上。以后这棵柏树越长越高,我们的子孙名字无穷无尽,在上面雕刻下去,永远延续。你说好吗?”

    董友姑倒在他怀中:“明俨,你待我出来谈心,散心,可三天两头让我哭一次。为何要提起我的伤心事?明俨,你终究是因我失去了孩子而心中愧疚,才对我这样无限度地道歉。你不累吗?”

    郑明俨急了:“友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在乎你,记得你为我怀的每一个孩子。我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爱,还有,你占据了我的心,还不明白吗?”

    “真的吗?我看不透,也听不明。”董友姑从他身上松开。

    郑明俨指着远处:“友姑,你看,萤火虫。这是你没见过的吧?我们悄悄走过去,别惊扰了她们。”

    “萤火虫?是你变的魔术吗?”董友姑抽泣着问。

    “我没这么大本事。友姑,你别不相信我。”郑明俨捏着她的鼻子,走近萤火虫,对它们,郑重地说:“各位萤火虫兄,是夜无月无星,尔等是否担心鄙人怀中娇妻俱黑,故为其亮心灯?若是,烦请续亮。如否,请熄灭。“

    萤火虫仍旧亮着,郑明俨指着它们说:“友姑,你看,它们逗我对你的心意,来为我帮忙,求得你的原谅,你这回明白了?”

    董友姑甩开郑明俨,双手紧握,对萤火虫说:“吾董友姑不惧黑,独畏见厌之,恶之,弃之于夫君。吾愚昧,不慎知其所言之真伪。尔等皆温其所言之于吾,可辨其真伪?若真,请续亮,若假,请熄灭。”

    萤火虫这时不知怎么,熄灯了,董友姑又哭了,指着它们,向郑明俨跺脚:“明俨,你是骗我的,以前说的全是骗我。萤火虫都知道。”

    郑明俨不得不给她解释:“友姑,这些虫子,是亮一会,再安一会的。刚才我们说的太多,它们害怕了。你再看,它们又一个一个亮了,是不是?”

    董友姑回头看:“真的是。”才没哭了,娇气地问:“它们是你找来戏弄我的,故意让我高兴一下,又哭一场?”

    “我没有那么大能耐啊,友姑,我小时就常见它们。”郑明俨抱起她叹息:“还以为这群虫子来送给友姑一些神秘和浪漫,却是一会哭,一会不哭。好在最后,它们还是亮了,否则,今晚,我就为了这些虫子的错而向友姑道歉个没完。唉,今夜遇上一群犯傻的萤火虫,还抱着一个更加犯傻的妻子。可把我又累又吓。”

    董友姑双手挽着他的脖子,头紧紧贴着:“谁让你不与萤火虫说好,弄得人家哭,你以为我没有被吓到吗?”

    这句撒娇的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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