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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水蜜桃美女-第7章

小说: 水蜜桃美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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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次他这么久没出现的原因是哪一个呢?

“嗄?我不知道啊,真的……可能是出国玩了吧?笑海哥本来就不是关得住的人,所以他可能刚好出国去了……”顾盼儿眼珠子转了转,小心翼翼地回答。

“是吗?”夏绿艳开始不安了,这几天她的眼皮一直跳一直跳,似乎在预告着什么事。“如果出国,他应该会打电话告诉我一声的。”

“啊?他……可能忘了吧……我想。”顾盼儿抓抓头发,傻傻的笑着。

“就算忘了,他也会在第三天打个电话跟我说。不然,店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也应该早就知道,会马上赶回来才是。”风笑海对苏活区的监控可以说是了若指掌,更别提幸福酒吧了,他可是幸福酒吧的最大股东,这一点他从没说,她也不提,所以没有几个人知道。

思前想后,夏绿艳心里的不安更深更浓。那个风笑海……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呃……笑海哥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老板你就别担心了,笑海哥说他不会有什么事的,请你放心——”接收到夏绿艳投过来的质疑眼神,顾盼儿忙不迭地用手捂住嘴。

妈妈呀!为什么你生了一张又快又笨的嘴给我呢?顾盼儿仰首问苍天,只能暗自哀叹,然后偷偷的瞄了夏绿艳一眼,这一眼不看也罢,看了就只有被瞪得老实招来的份。

“笑海哥说——不会有什么事?”夏绿艳心里浮现一个问号,再对应着顾盼儿一脸的作贼心虚,心里的疑惑更甚。

“呃……我的意思是说,笑海哥常常在我耳边说这句话,所以请你别担心了。”

亡羊补牢,时犹未晚?呵呵,希望这句话是对的。

“是吗?”夏绿艳叉起腰来,端起一副晚娘面孔。

“是……是啊,老板……”果真是张笨嘴!被人家一瞪,说话就开始结巴了,唉。顾盼儿捂着嘴,边说边摇头叹息。

“盼儿,我讨厌说谎的小孩,我的店里更不会聘用说谎的员工。”

“是,我知道。”头低得不得再低,顾盼儿一脸的愧疚,不是因为对老板说谎,而是因为她即将出卖笑海哥。

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就给我从实招来,你只有一次机会。”

“就是……那个……笑海哥他被警方抓到警局去了……”

“什么?”夏绿艳愣住了,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的消息,立刻一把抓住顾盼儿的手,“什么时候的事?什么罪名?”

“就三天前……罪名还不知道……”

“不知道?”夏绿艳漂亮的唇张成了一个0 型,好半天才找回一丝冷静。

“不知道他的罪名,那警方用什么名义抓他?”

“就是……。”顾盼儿偷觑了她一眼,“哎哟,那个笑海哥说不能说的啦,老板你别逼我了,否则笑海哥会杀了我……”

“你不说,就马上给我滚回家吃自己。”

“嗄?”他们两个比狠的啊?她怎么那么可怜……

“说不说?”

“说……”不说又不成,这根本由不得她啁。

“那就快说!”

“我去看笑海哥的时候,听到警员偷偷在旁边嘀嘀咕咕的,说是……笑海哥不知怎地去得罪了巩家大少爷……”

“巩皇轩的爷爷是上上任总统的幕僚长,爸爸巩云山是上任总统的国策顾问,真要细说巩家的政治背景,恐怕要追溯到巩家的祖先移民到美国,出任美国加州州长开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我只能说,巩家在美国政坛的势力无人能出其右,运道上大哥都要忌惮七分。要真想找出与之抗衡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就算有,人家也不愿意得罪巩氏家族,更何况,巩皇轩这小子才一回国,总统便亲自登门想将他揽人幕僚群,可见他受重视的程度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夏绿艳不敢相信,那她还来找他干什么?

“当然不是这样,要救风哥,最重要的是要找出巩皇轩对付他的原因,然后对症下药。我想像巩皇轩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可能没事找风哥这种人的麻烦,你说对吗?”

听完斐焰的分析,夏绿艳猛地站起来,气呼呼的就要冲出去,却被一只手抓住,把她给拉回来。

“你想做什么?”斐焰桃了挑眉,难掩兴味。

“当然是去找巩皇轩!该死的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他!夏绿艳气得小手乱挥,身子虽娇小,却极有气势。

好一个巩皇轩!好一个伪君子!他怎么可以公报私仇?一定是的!他一定是因为她的拒绝而恼羞成怒,所以才找风笑海的麻烦!一定是这样!

“杀他?凭你?”眉挑得老高,斐焰用另一只手撑住傻朗的脸,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不是他斐焰瞧不起人,实在是因为这件事……嗯,太可笑了。

要不是她曾经当了他几天的老板,要不是她是他的大恩人风笑海的老相好,他这个早已收山不管世事的人,是绝不可能瞠这趟浑水的,更不可能大半夜舍弃老婆和温暖的被窝,来陪这个女人说些不可能发生的事。

不过有一件事得慎重考虑了,那就是搬家,他要搬家,至少要搬到不会在半夜让人从被窝里挖起来的地方……

“喂,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夏绿艳眼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臭斐焰!忘恩负义的臭斐焰!你的大恩人都被人家抓去关了,你竟然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老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风哥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

夏绿艳气得鼓起腮帮子,美目微眯,想也不想的便开骂:“人家都说哈士奇犬是多么的忠贞护主,我却怎么看你都不像嘛,罢了,要靠你去救风笑海,我想我还是自己来好了。你让开,别扯着我不放,我又不是你老婆!”

“等等——”斐焰扯住她的手依然没放,反而抓得更紧o “放手!”

“你刚刚说什么哈士奇?”斐焰眯起眼。印象中,好像也曾听风笑海在地面前提起这个字眼,不是他敏感吧?为什么他老觉得这个叫什么哈士奇的跟他好像有什么关联似的?

“哈士奇犬!就是一种雪橇犬!一种狗类的名字——呃,那个……”见斐焰的眼睛越眯越细,夏绿艳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不安地舔舔唇,瞄了瞄被他紧把住的小手一眼。

他不会一气之下把她的手给扭断吧?全天下的黑道人士,她只能得罪风笑海——她怎么会把这个重要的原则给忘了呢?该死的!就算她老是把斐焰当弟弟看,但人家可没把她当姐姐,要是让他知道他们在背后把他比喻成一条狗……会不会偷偷的把她毁尸灭迹啊?

“哈士奇犬……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斐焰问得温柔,眼神带着蛊惑意味。

“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夏绿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轻地从他的掌心中抽回自己的手。“那个……打扰你的睡眠真是不好意思,你去休息吧,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她飞也似的冲出了大门。

曼哈顿下城最南端的区域,当地人称“下曼哈顿”,是一六二四年来自荷兰的移民最早落脚的地区。

绿底白字的路标上写着“Wall St ”——华尔街,两旁都是从十九世纪便进驻于此、举世知名的大银行,这些银行掌握着全美国、甚至全世界最重要的财富资源,其中纽约证券交易所更是全球瞩目的指标。

巩氏家族世居华盛顿,一直到巩云山退休,才举家迁移到纽约下曼哈顿区近郊的一座城堡别墅,说是养生,最大的目的却是为了摆脱前任总统派系的色彩,远离当时的政治决策圈。

这一点,却只有巩云山自己明白,连他的父亲巩凯也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因为他父亲的一生为政治而活,而他则不,尤其是在一场大病之后,他对政治圈的纷纷扰扰陡地感到厌倦,正好借生病之名,举家搬到了纽约郊区,也让儿子巩皇轩顺势远离政治国。

未料,拿了个英国伦敦大学经济与法律双料博士的儿子,还是难掩锋芒,让现任总统亲自找上了门,乐得巩凯兴奋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唉,现在该如何是好?

“老爷,少爷回来了。”

“嗯,请他进来。”巩云山从沉思中回神,刚好见到巩皇轩优雅的走进门,遂示意他坐下。“决定得怎么样了?打算走一遭政治圈吗?”

巩皇轩温文一笑,端起佣人送来的现煮咖啡轻啜了一口,才道:“这件事我还没决定。”

“喔?”巩云山眸光一闪,甚为不解,以他对儿子的了解,他绝不是一个对事情没有主张、任人牵着鼻子走的乖孩子,只是,他通常掩饰得很好,好到没几个人可以察觉出他的叛逆。

不过,好歹他是他的爹,如果他当真看不出来,那就枉为人父了。‘可是现在……他真的迷惑了,不仅这个从小便很聪明、却冷眼看待这个世界的儿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爸爸,你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巩皇轩淡问,唇角含笑,那笑,却不及眼底。

“是,也不是,你爷爷为你相中了一门亲事,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巩皇轩不语,依然优雅的喝着咖啡,仿佛父亲说的并不关他的事。

“是唐家的千金——”

“唐香伶?”巩皇轩轻问,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典雅婉约的身影。

“是的,你认识她?”

“说不上认识,但在几个公开的宴会上打过几次照面,是个优雅美丽的女人,也不多话,的确是个好妻子的人选。”

巩云山讶异的挑挑眉,“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指尖在咖啡杯缘上轻点着,巩皇轩无可无不可的问道:“我想知道爷爷相中她的原因?”

“香伶的父亲是现任总统最信任倚重的人,香伶的爷爷是你爷爷小时候最好的朋友,香伶的奶奶是你奶奶的大学同学,还有香伶的大哥是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法官,再加上唐家在美国金融体系的势力……”说到此处,巩云山蓦地一顿,恍然大捂的看着儿子,“你该不会是——”

“是,所以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对吗?爸爸?”巩皇轩一笑,搁下喝完的咖啡,起身离开。

门外,身兼司机和保镖的蓝海辰正等着他,连车子都还没熄火,仿佛知道巩皇轩在里头根本待不了十分钟,而事实上也是,因为他连一根烟都还没抽完,巩皇轩就出来了。

“少爷想去哪儿?”

“回我住的地方。”上了车,巩皇轩闭目沉思,窗外的好山好水进不了他的眼,那个娇小美丽的身影却不期然的从他的记忆中钻了出来。

可笑得很,他竟忘不了她……

只不过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已,为什么他不能像忘记其他女人一样,轻易地把她从脑海中甩开呢?

还有,一想起她,他就开始怀念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还有她被他吻住时的羞涩与愤怒……

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可以羞涩得像是处于般惹人怜爱,却又会在转眼间变成一只对着他叫嚣、伸出利爪的猫;可以同时拥有孤单无助、却又在转瞬间亮丽多彩的眼神,在不同的时空中变幻着她独特的美丽光华。

是因为当年那场大雨中的舞吗?那一幕,这两年多来他从未忘记过,甚至比两人在床上的缱绻温存还要让他记忆犹新。

为了这份思念,他曾经好几次想从英国回来找她,而如今他终于回来了,却依然无法将她留在身边。

他当然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除非,他的心厌倦了她,他的身体也厌倦了她;除非,他可以不再想起她,不再思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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