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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娃娃女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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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抬手自颈上脱下随身戴着的玉佩,他将它放进了她掌心。“这块玉我从小就带着,你见了它就像见着了我。”

娃儿点点头,稚气地对他笑笑。“那么有它陪着,我就不会做恶梦了。”

应铁衣的手抚上她的颊。“暂时就让它陪着你吧。”

“去睡吧。”他将她轻推进房。“天晚了,再不睡明天会头疼的。”

替她关上门,两个人隔着窗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像是谁也不愿先离开,最后是应铁衣催着她,她才依依不舍地上了床榻。

“阿——”见他转身要走,她忍不住唤。

“怎么了?”应铁衣回过身,月光照亮了他眼底的温柔。

“你、你要等我,要等我唷,我还有些不懂,所以、所以——”她话说得凌乱。

应铁衣却完全能够了解,他柔柔地笑了。“嗯,我等你。”

他知道她心里的情感还很混乱,他知道她还并不是太明了自己心中的情感,他不急,他可以等,甚至是花上一生一世亦心甘情愿。

从前,他以为他与娃儿间是绝不可能的,可现在、现在——

他望着坐在床榻上的她,现在与从前,已经是天壤之别了,那么等待又算得了什么呢?

“快睡吧。”他的声音,柔得可以滴出水似的。

应铁衣走后,裘娃儿蜷在铺上,呆望着自己紧握的拳头。

手轻轻一松,那玉就落在被上,她将玉戴起,她戴起来有些长,坠子都垂到她胸间,低头看着玉贴覆在双峰间的模样,她突然想起应铁衣说的话。

你见了它就像见着了我……

“呀!”她低叫出声,羞得钻进彼里,将自己整个人埋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悄悄钻出头来,将玉握在掌中细看。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将玉交给她时,应铁衣掌中的热,像是他手中有一把火,从他的手烧向了她的手。

今晚发生的一切像画片儿似的从她脑海中闪过,她原只是睡不着,所以才到园子里走走,却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

这是怎样的一个夜呀,她叹。

手握着玉,将拳头搁在自己颊畔,她闭上眼。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晚上,不会忘记那亮晃晃的月,不会忘记月下那个人,不会忘记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还有他的低语、他的怀抱、他那烫人的手掌,一切的一切都烙进了她的心中,她永远都不可能忘……

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透过茶沿,陆逵偷偷打量着裘娃儿。

瞧她低着头,垂着睫,小嘴儿笑意盈盈,像是眼前那杯青绿色的茶水里有着什么有趣事物似的,陆逵伸长了颈子探,偏那杯子里只有一汪碧汤,映着裘娃儿那双含羞带怯的眼儿,还有自己的一脸狐疑。

“陆叔叔,你在做什么呀!”总算回过神,娃儿微嗔地推了他一把。

“我在做什么?我还想问你呢,”回到自己位置,陆逵瞅着她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前几天还见你一脸不开心的样,几天不见,简直像换了个人儿,怎么?”他凑近她。“有什么喜事了?”

“哪、哪有什么喜事?”

她避开他的眼,低着头道。

“我看到你在偷笑。”他弯下颈,硬是要看清她的脸。“你说——”

“说什么?”

一把将他拉起,应铁衣将他丢四位子上。“你别欺负小孩子。”

“我欺负小孩子?”

陆逵指着自己,一脸冤枉地说。

“不是你是谁?”

娃儿对他扮了个鬼脸,习惯性地要挽上应铁农的臂膀,可在碰到他的同时,却不知怎的脸一红,抬高的手也握成了拳,不好意思地收了回来。

应铁衣眼神含笑,盼着她仿佛要冒起烟的头顶,左手忍不住在桌下寻到了她的右手,紧紧握住。

娃儿微微一颤,轻抬起头,两个人眼神交会,一时间,世界像是静了,除了彼此的心跳,其它什么声音也没有。

“咳!”

陆逵清了清喉咙。

过了好一会儿,见两人还是不理他,他干脆茶杯一放,将自己的头颅凑到那两人中间。“喂,看到我没有?”

“看到啦!”应铁衣将那颗碍眼的大头推开。

“看到就好。”

陆逵抓了抓自己的颈子后道:“我说,你们该不会真的——那个了吧?”

看他一脸暧昧,应铁衣捻起桌上的豆子,微一使力便往他脸上弹去,陆逵忙偏开头。“哇!你来真的?”

“那个——”

裘娃儿偏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举高手道:“陆叔叔,你说的那个是什么?”

“这嘛……”陆逵拦搓手打算好好开她个玩笑,却在抬起头看到她一脸纯真时,僵住了身子。

“这、这、这……”他结结巴巴的,最后还是认输地垂下头。“没事。”

他还是不忍心摧残幼苗啊,不像那个应铁衣——

他故意谴责地瞥了应铁衣一眼。

应铁衣则装作没看到。

完全没察觉两人间的暗潮汹涌,娃儿蹙起眉。“怎么又没事了?”

“现在当然没事,等洞房花烛夜时就有事啦。”陆逵吃吃笑着说。

总算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裘娃儿脸一红,咬着唇道:“就知道陆叔叔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你别闹她,”看娃儿臊红了脸的模样,明知道自已开口只会引得陆逵玩兴更盛,他仍忍不住护着她。“绿庄发生的事还能瞒得了你吗?何必这么捉弄她?”

“蝶姐姐就不会像你这样……”裘娃儿小声地哺。

“你那位蝶姐姐也知道了?”陆逵借斟茶的动作掩饰了眼中的神情。

娃儿点点头。“不知怎的,好像大家都知道了,我们也没特别做什么呀,怎么他们都看得出……”她不解地望向应铁衣。

应铁衣也没回答,只看着她笑。

“这样还看不出,那人不是个瞎子就是个死人……”陆逵半自语地说。

这两个人的改变教人难以忽视。从前的应铁衣总让人觉得很难接近,像身边围着层层藩篱,如今那藩篱像撤除了不少,连那双总是冷冷淡淡的眼,如今温暖的时候也变多了。

娃儿就更不用提,她从来就不是会掩饰自己想法的人,于是那初尝情爱滋味的甜,更是充满了她的眼角眉稍。

并不是说他们之间多了什么亲密动作,而是那种两心相系、彼此相属的感觉深深地回荡在他俩之中;那总是互相追逐的双眼,总是一对上便漾在唇际的甜笑,教人看了便明白这是一对情人,一对相互恋慕着的情人……

陆逵羡慕地叹了,羡慕里又不免带点儿唏嘘,别人是双双对对,他呢?唉——

一声叹息惊醒了一对爱情鸟,看出他脸上的落寞,裘娃儿忙转口正题。“蝶姐姐很高兴呢,她说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是最让人开心的——”

陆逵唇上的笑添了点嘲讽。

“锡魔爷爷的反应……”

她微皱起眉。“倒是教人有些看不出。他只说,也好,这……是什么意思呢?”

“管他什么意思,”陆逵含糊带过。“倒是这会儿,孙峻那件事还要办吗?”

“为什么不办?”

应铁衣挑起眉。

“我以为——”陆逵支吾。“现在似乎已经没有见他的必要。”

“还是要见的呀,这是两回事。”娃儿道。“我们已经答应了要把他弄回家去,就算不成,也要见他一面,把该说的话说清楚。”

“说的也是。”

他喃喃。

“陆逵,”应铁衣望着他道:“孙峻到底惹上了什么?居然会连你也久久没办法得到消息。”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他低下头。“这事不好办,牵涉到的人多。”

“我并不是要催你,”应铁衣道。“而是若你真有难言之隐,不妨可以直说,我也不能因这事让你为难——”

“说这什么话?”陆逵推了他肩膀一把。“既然到我的地盘,事自然是归我办,说这些客气话,莫不成你应铁衣没把我当作兄弟?”

“陆叔叔,你别误会了。”娃儿忙解释。一你该知道我——“还没想出该怎么唤他好,裘娃儿看向应铁衣,最后以一个简单的字带过。”你该知道‘他’的脾气,一但让他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他还曾亲口跟我说过,你是他唯一当作朋友的人——“

“娃儿!”应铁衣尴尬地叫。

陆逵像个塑像似的僵在那半晌,才像掩饰什么似的哈哈一笑。“能被你这家伙这么看待,我也算没白活了。”他将杯中的茶往外一泼。“这时喝茶做什么?该喝酒才是,我屋里还有半斤的即墨老酒,让我去拿,咱们好好喝他一场。”

“陆叔叔,我也能喝吗?”娃儿淘气地指着自己问。

“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你是归他管,不是归我管。”说完暗使柔劲,将娃儿推进应铁衣怀里。

“陆叔叔!”娃儿羞红了脸,手足无措地急着要爬起身。

“别忙、别忙。”陆逵呵呵笑道:“我拿酒去,你们刚好可以趁这机会好好温存一番,别担心,我不会偷看的。”说完,朝后一纵,眨眼便失了踪影。

“这坏人。”娃儿嗔道。

抬头见应铁衣也不帮她,一双眼只笑盈盈地望着她,羞得她抬手遮住了他的眼。“你这人更坏!”

进了自己屋子,陆逵单手扶墙,像是无法承受似的将脸埋进自己臂膀。“铁衣,你别恨我,别恨我……”

“你后悔了?”空荡荡的屋子传出轻灵的女声。

“我能后悔吗?”他半哭半笑地说。“我只后悔那年不该到鹊喜楼,不该遇见了你,不该把自己整片心都放在你身上,不该——变成了现在这个陆逵……”

那声音幽幽地叹了。“我从不曾勉强你什么。”

“我知道,是我自己痴、自己傻,”控制住自己情绪,他冷声道:“他呢?你把这事告诉他了吗?”

“我说了,”女子的音调有了些许改变,像透着些许不甘。“他不信,所以我想让他亲眼瞧瞧。”

“怎么瞧?你不怕他跑了?”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女子的声音充满自信。“再说,他能跑吗?服了我的十香软筋散,他连走路都要我扶着,你说,他要怎么跑?”

陆逵不甚赞成地摇摇头。“把他放出来,风险太大,你别小觑了应铁衣,他可不是简单人物。”

女子冷哼一声。“对付不了应铁衣,我难道不会从裘娃儿下手?”

“你——”陆逵双手紧握成拳。“伤了裘娃儿,等于是替蝎子门招来灭门之祸,为了那男人,你真想把整个蝎子门都赔上?”

女人沉默了许久。“你不懂的。”

“我是不懂!”他忍不住捶向木墙。“我不懂为何守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却不曾回头看看我?我不懂那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为了他,你宁愿跟锡魔老人低头,你原是最恨他的呀!”

女人僵直了背,没有答话。

“小蝶,”陆逵低哑地开口:“放了他吧。”

“我不放!”她扬高声音。“我绝不允许他不爱我,绝不充许!”

“小蝶——”

“别说了,”她截住他。“这事我已经决定。你呢?帮不帮我?”

陆逵像尊塑像似的站在那,良久,才开口道:“我怎能不帮?”

“那么一切就在明天——”女声里透着兴奋。

次日一早,陆逵来到绿庄。

“有事?”领着他进门,应铁衣简单地问。

点点头,陆逵道:“娃儿呢?”

“大约才刚起身,这事跟她有关?”

“嗯。”应之声后却又不答话,陆逵看了看四周后突然问道:“你和娃儿还好吧?”

应铁衣抬起头。“怎么了?”

“我听到些闲话,”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昨天就想问你,但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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