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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女主一直在找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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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着他的头,十指在他发丝里游走,差点没控制好力道扯下一柳。
  就在黎邀觉得再那这样把她当骨头啃,就干脆别做了的时候,颜灼才扯掉她牛仔包裙下的底裤身体一沉 ,每一下都又深又狠。
  车到别墅铁门前稳稳停下,颜舒允扭头看着副座地上偏着脑袋睡着的人。
  妙妙的眼睛又大又圆,黑晶晶亮莹莹的那种,睫毛又长又翘,鼻尖和嘴巴精致小巧,是标准的萝莉相。
  颜舒允从来不认为自己喜欢萝莉这一款,但是看到妙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并且,他总会不自觉地把它和猫儿联想在一起。
  他最近总是梦见自己被一只又大又软的猫叼着跑。
  那只猫还会说话,声音竟然和妙妙一样……
  啊,太玄幻了,颜舒允拍拍自己的脑袋,打住胡思乱想。
  妙妙大概睡得太香,还张着嘴,流出了口水。
  颜舒允赶紧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帮她擦,擦着擦着,他发现那张小嘴儿嘴来越红,简直像熟透的樱桃,他不由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几乎快要贴上去,直到闻到一股咸鱼味,他又猛地清醒过来,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他在做什么?
  妙妙还没成年,他竟然生了那种龌龊的想法,太不要脸了。
  妙妙舔了舔嘴睁开眼,就见颜舒允神经病似的伸着巴掌往自己脸上拍,但又怕痛,舍得不用力,最后轻轻挨了两下。
  “你有病啊?”妙妙一脸鄙视。
  颜舒允手足无措愣了愣:“好,妙妙,你醒了?”
  “嗯。”妙妙扬着脖子点头,看了看窗外又道:“到家了怎么不叫我?”
  颜舒允抓后脑勺:“我,我怕看你睡得香,没好意思叫醒你……”
  妙妙又莫名奇妙地瞪他一眼:“二一跟如花呢?他们回家了吗?”
  颜舒允:“好像还没。”
  妙妙瞪大眼:“还没到!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不行,我要给二一打电话。”
  妙妙掏出手机按出去。
  哪知道直到铃声结束也没人接,她不死心接着打,这回又响了几声,才接起来,黎邀的声音有点哑:“妙妙?”
  但妙妙完全听不出来,着急地问:“二一,你跟如花到哪里啦?怎么还没到呢?”
  黎邀:“咳……半路上车坏了,现在正在修。”
  妙妙:“车怎么就坏了啊?要不要叫颜小子来接你们呀?”
  黎邀:“咳,不用,马上就要修好了,呃……”
  妙妙:“二一你怎么了?”
  黎邀:“……没事,你先回房休息,我们很快就回来。”
  “哦……那好吧,你要快点回来呀。”
  “死如花,开的什么破拖拉车?竟然半路坏了。”
  妙妙挂了电话一边骂,一边推门下车,气冲冲地往别墅里走,头也不回,完全忘颜舒允的存在。
  颜舒允:“……”
  他比她大八岁,怎么就成小子了?真叫得出口。
  他盯着妙妙的背影叹口气,买了那么多东西有一半都放他车里不要了?
  他只得默默下车,再默默帮她把东西扛回去。
  车厢里,黎邀收了手机怒瞪:“有病是不是,没见我接电话?”
  真想直接用手机砸他头上。
  “谁让你不专心?”颜灼惩罚性地一用力,黎邀不由得弓起身子一阵痉挛,再也骂不出来。
  现实在残忍,他必须更加卖力才行。
  主道旁边的岔道里,又瘦又矮的路灯显得形单影只,不远处的林阴下,黑色越野车安静地振动,不时传出失控却又压抑的声音,还没传开,就淹没在了主道上呼啸而的汽笛声里。
  等一切消停了,颜灼找出裤子脚往里面钻,还不慌不忙地掏出烟点燃大大吸上一口。
  见黎邀蜷缩着不想动,他突地一个坏笑,低头将烟雾喂了一半在她嘴里问:“怎么样?刺激吗?”
  黎邀瞪她一眼懒得理他,学着他的样,细细把烟雾吐出来。
  刺激吗?
  那是毫无疑问的,像被人抛到高空,再加速重坠落,马上就要五体投地粉身碎骨再一次抛起,短短几十分钟,仿佛经历了几次生死,这是她活了二千多年也没体会到的。
  但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黎邀每每想起来,更多的是被人一口一口啃咬的痛……
  明明说了很快就回来的,结果妙妙缩在房间里等得花儿都谢谢了,才听到车子的动静。
  她赶紧趴窗户上望,果然就见颜灼和黎邀从车上下来,于是又咚咚地跑下楼去接。
  楼下住着两个讨厌的驱魔师,如果没有黎邀和颜灼在,她是一秒钟也不想在下面呆的。
  “二一,怎么这么晚呀,我等你好久了。”妙妙抱着黎邀胳膊撒娇。
  黎邀摸她的头:“车坏了,耽误了点时间……逛了一天好累,我们休息吧。”
  “嗯。”妙妙点头,扶着她上楼。
  晚上等不着黎邀妙妙是不可能安心睡觉的,没有黎邀摸她两下头,她也不是可能睡这得香的,这么多年的习惯,想戒也戒不了。
  后车厢的战利品自然全交给颜灼了。
  颜灼任劳任愿地把东西扛进屋。
  南正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大厅的一角双手插着裤兜看热闹。
  颜灼一个人走了好几个来回才扛完,他屁股坐在沙发上斜南正鸿一眼:“查得怎么样?”
  南正鸿扶了扶眼镜走过去:“匕首发亮的原因是受一种超震频声波干扰,而声波是从老城区一处旧宅子里发出来的,匕首可能就在那里。”
  颜灼眉毛一横:“又是老城区?”
  南正鸿点头:“嗯,上次吴倩也是藏在那一带躲过我们搜查的,我怀疑这两者有牵连。”
  颜灼摸下巴笑:“上次想浑水摸鱼抢走鬼婴,这次又故意引我们去,心思倒是挺多。”
  南正鸿疑惑:“四爷,斗胆问一句,这把匕首就是你昨天拍下那把吧?可为什么你们只有刀鞘,而匕首却在别人手里,对方有什么用意?”
  琢磨了一会儿,他好像又明白了什么:“对方想用那把匕首引你,哦不,引黎小姐过去?但你想瞒着黎小姐一个人去是不是?”
  说到这里南正鸿眉心一跳正襟危坐:“四爷,那人不简单,你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颜灼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起身:“你家住海边,管那么宽?!管好你的嘴,不该问的别问,四爷我自我分寸!”
  南正鸿:“……”
  变脸比变天还快。
  颜灼厚着脸皮推开黎邀的房门时,黎邀已经洗完澡自己睡着了。
  黎邀虽然背对着他,不过只睡了床的一半,另一半空着,大概料他会半夜溜进来 。
  颜灼不由得哼笑一声,麻溜溜地把自己也洗干净钻被窝里,硬把黎邀掰过来正对自己,还枕在自己手臂上,他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踏实,甚至连梦也没做一个。
  但是,等他再次睁眼时,臂弯里却早已空空的,什么没有,若大的双人床上只剩他一个人。
  他猛地一惊,条件反射想要翻身而起,却发现全身瘫软使不出一点力,连脑袋也动不了,只能眼珠子打转。
  走了!
  就这么走了。
  他拼命地转着眼珠子,想要多扫描一点这屋子,哪怕一个角落,心里仍旧幸存一丝侥幸,万一她没走,只是跟自己开玩笑。
  出乎他意料的是,下一秒黎邀果然出在他了眼前。
  黎邀笑着坐到床边:“这么快就醒了?放心,一点麻药,很快就会过去的。”
  颜灼瞪着她,气息抖动,血气直涌到眼里变成了腥红。
  黎邀又笑,伸出手在他紧皱的眉心上轻轻地抚摸:“别气,答应了你不一声不响就走,想了想只有这个办法……”
  颜灼死死瞪着她,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口痴一样艰难地吐出一个两字:“狗……屁……”
  黎邀像是没有听到,手指从额头下滑到他的脸颊,又轻又柔,像抚摸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她面带微笑地顾自说:“我本名叫姬婵,姬昌的姬,婵娟的婵,出生在战国时期的燕国……姬丹,也就是燕太子丹是我王兄,他和荆轲计划刺秦那年我五岁,后来……你们都知道的,刺秦失败,我王兄被我父王斩首,燕国也在不久之后灭亡,我和父王、娘亲都被秦军所虏,父王在押往秦国的途中病死,而我和娘亲来到了秦国,嗯……一起的还有妙妙……我娘亲是楚国人,因为家族获罪,才会嫁给我父王,由于娘亲嫁入燕国之前和始皇是旧识,所以始皇并没有太为难我们,我是在秦宫里长大的……”

第43章 

  颜灼大概没有想到黎邀会突然提起自己的过去; 原本愤恨的眼神平静了些许,像是在等她说下去。
  黎邀轻轻抹掉他眼角的泪接着说:“实际上; 秦灭六国之后; 就仿照各国宫殿修建行宫,将各国宫眷囚禁其中; 而我和娘亲因为始皇旧识的关系; 比其他人多了几分尊重和安宁……如果我愿意,我和娘亲可以在始皇安置的别院里到老到死也不会有人打扰; 但是……”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是燕国最小的公主,父王最宠爱的女儿; 我爬过父王的背; 骑过王兄的肩; 受过燕国臣民的拥护和爱戴,国破家亡亲人惨死之后,我又怎能在敌国安置的囚牢里安身立命苟且偷生……每每看到赤焓; 我就会想起王兄和父王是怎么死的,想起整个燕国是怎么灭的……我恨; 我要报仇,但我太弱太没用了,想像荆轲一样刺杀始皇根本没有可能; 所以我把目标转向了始皇最器重最宠爱的儿子身上……”
  说到这里她挑了挑眉毛笑得竟然有点妩媚:“一个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的亡国公主,能用的,也就剩下自己这点姿色。”
  颜灼血红的双眼赫然放大,把她的笑容全映在了眸子里。
  黎邀接着说:“你以为是扶苏和胡亥生从小就是仇人和死敌吗?不是的; 其实他们一开始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你以为胡亥生来就是暴戾残忍,满身血腥和杀戮吗?不是的,其实他小时候很天真很可爱,不懂拉帮结派,更不懂朝堂政治,甚至连一只鸟也舍不得杀,不然也不会不深受始皇喜爱,是因为我从中挑拨,一切才变了样……因为我,他们才反目成仇,因为我,秦国才会一步一步走向覆灭……”
  她看着颜灼一字一句地问:“如果用后人的眼光看这一段历史,我也算得上红颜祸水或千古罪人吧?”
  但颜灼瞪着她,嘴唇抖动了几下也没说出话,也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气到了。
  于是黎邀自问自答,还笑着感叹:“应该是吧……不过幸运的是,我偷吃了始皇的灵药,不仅长生不老还从所有人记忆里消失,所以史官记录时,才会少了我这一笔。不然啊,我大概也会像秦桧一样受千人所指万人唾骂吧……”
  “住……住嘴……”颜灼眉心突突地跳,开始挣扎,但挣得面红耳赤,额头上的青筋一条比一条粗,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本来一开始还庆幸,这女人终于愿意对他说人话了,没想到说着说着又变成了鬼话,又不要本钱似地往自己脸上摸黑。
  鬼都不信!
  “别乱动,听我把话说完。”黎邀打断他,将他被汗水贴在额上的刘海挠到一边说:“所以,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被我害死的人成千上万,我满身罪孽满手血腥,不是个好人,更不是个好女人,不值得你喜欢,也不值得你惦记这么长时间……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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