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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高塔里没有睡美人-第20章

小说: 高塔里没有睡美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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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还真是山顶洞人下山的。好笑说:“我当然不只这个手机而已。”睇她一眼,语气柔下来。“我把我的电话全输录进去了,家里的、饭店的、我行动电话的,你随时可以找得到我。”不管他人在哪里,天涯海角,都可以找得到。

她听出了那层意思,唇一抿,甜笑起来说:“谢谢。”

“傻瓜!”

他像以前一样揉她的头。

“小李,”手的轻抚,落到她脸庞。“你还记得吗?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

“什么?”她在开车中,他这样摸她脸,很危险的。但她又腾不出手阻止他。

“你喜欢我吗?”他突然问。

吱嘎一声,她煞住车。前头正好红灯。

“喜欢。”惊魂未定。她回脸过去不是嫣嫣的笑,而是一点埋怨。“我在开车耶!突然问我这个,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可是她说她喜欢他。

他不知悔改的笑。“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有一天,你喜欢上我,我要你……”他没说下去。

“嗯,是什么?”她略皱眉。

她忘了吗?他脸色不好看起来。

“给你一个提示,跟数字有关的。”

“跟数字有关?”她眉结皱得更深紧。

“你果然全忘了!”他几乎是赌气。“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等你记起来的时候,我就接受你的追求。如果你一直想不起来,我就选择玉琪。”

“你不可以这样!”她抗议。

绿灯了,后面的车子在按喇叭。她轻踩油门,穿过十字路口。

“我可以的。你居然忘得一干二净。对了,在机场时你也把我错认是阿涛。”他干脆翻起旧帐。

“我又不是故意的。一个月太短了。”

“一个月够长了!”他心理实在不平衡。她怎么可以将他错认是阿涛!

她苦着脸。“再给我一个提示?”

“不行。记住,你只有一个月。”

他不该赌气的。但他忍耐不住。他一定要逼她想起来。

很快,一个月就过得只剩下两个礼拜。李柔宽每天磨着余维波多给她一点提示,他便绷着脸说不行,毫无商量的余地。

每过一天,她仍想不起来,他的表情就绷得愈紧,脸色变得更难看。

“阿波最近怎么了?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对李金发,余维波一向交好,但这两个星期他都只是草草招呼一声,李金发自然不得不纳闷。

没人知道他们协议的事,但李柔宽每天接送余维波上下班,全城的人都知晓了。李金发自然也晓得那回事,就是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这样。

“我怎么知道。”她当然知道。她心情也烦得很。

“欸,小李,听说你卯起劲在追阿波是不是?”老子老李试探的问。

其实哪用试探。她承认得很干脆。“对啊,我这会儿是用了十足的火力。”

“可是,你不是喜欢阿涛的吗?”

“拜托!老爸,那是光绪年间的颐和遗事了。”

“可是……”他还在“可是”,实在不明白怎么从二十世纪一下子就跳到二十一世纪了。

“你不知道,老爸,在机场时我一看到阿波,心脏就一直跳,全身的荷尔蒙都在沸腾。这一次,我真的非追到手不可,绝不放手!”

“看来你好象很认真?”

何只认真。她把一生的幸福都赌上去了。

“唉!”李金发苦笑,摇了摇头。“人家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我们父女俩糊里糊涂的闯进人家家里,谁晓得这一进就从此出不来。”唉声嘘叹起来。

“振作一点,老爸。”倒提醒了李柔宽。“我问过阿姨了。阿姨没说喜欢你,也没说不喜欢你,你还是有希望的。”

“你问她了?”李金发惶急起来,搓手说:“那她到底怎么说?”

李柔宽摇头。“阿姨没有很明白的说,但我想阿姨的意思是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是啊。你只要坚持下去,守得云开见月明。”她拍拍她老爸,聊表鼓励。

“这样啊。”二楞子李金发似懂非懂。

“反正你就这样拗下去,拗到最后就是你的。”

可她只剩两个礼拜!可恶的余维波,整人也不是这种整法。什么跟数字有关,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啊!”她蓦然叫出来,跳起来。

“怎么了?”李金发给吓一跳。

“老爸,我出去一下。”她没时间解释,拔腿就胞。

真是驴啊!她怎么一直没想到。余维波房里应该有什么线索才对,她怎么没想过去搜一搜?!

趁现在,大白天他不在家,她可以仔细、好好搜一搜。

余家简直就像她自家厨房,她甚至有钥匙,根本不必偷偷摸摸,而大可光明正大的进去。但因为她准备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偷搜余维波的房间,免不了就蹑手蹑脚,做贼一样的溜进去。

拎着鞋子贼似的蹑手蹑脚的走上二楼,她呼吸都快停了。她不禁对自己摇头。真是的!这余家她出入不怕几千几百回了,这会儿怎么紧张得呼吸都快没了。

“镇定!镇定!”她画符似写个“定”字在掌心,再把它吃进肚子里去,拍拍自己的胸口。

感觉好象有几千几百只眼睛在看着她,随时等着抓她的“耙”。

“去去!”她用力朝两边的空气挥手,企图挥开那种被监视的感觉。

余维波的房门居然半掩,推开门进去,椅子上半坐半躺,闭着眼似乎睡着的人更教她傻眼。

“阿波……”她差点大叫起来,连忙用双手捣住嘴。

他怎么会在家?大白天,才一点半,且早上她明明送他到饭店的……

她努力回想,刚刚进来时,好象也没看到他的车子停在门口。或许在车库……

啊!不行!她的脑袋乱了!脑容量负荷不了这些复杂的高难度记忆题!

“阿波?”她看他睡得熟,她试着轻唤一声。

没动静……不,他的睫毛似乎眨了一眨。

“阿波?”她又试唤一声,走近一些。

走近了,她才发现他的睡脸真是可尝可亲。

睡着的他,因为没有笑容,流泄出的是那股优等生的冷漠气质。前额的发丝垂散,凌乱盖到眉角;拢直的二道眉剑似并拱高挺的鼻粱。那唇,宽薄的恰到好处,却抿紧着,没有放松。

她看呆了,眼睛发直,嘴巴半开。

待她看到他松开领带钮扣露出的隐约的胸膛,呼吸变得困难。

童话里的睡美人也不过就这样吧。

她连吞了几口口水,不由自主的挨过去,挨向他那教她全身细胞鼓噪的“胴体”。

“我的小美人儿!”简直教她意乱情迷。色胆包天的吻住他那薄得好看的嘴唇,甚至意犹未尽的吸吮。

如果她看得到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会替自己觉得丢脸。那脸全是催情激透的红;大眼亮晶晶,满是激荡的水波。

甚至忘了她偷偷潜来此的目的,对着那迷人的“胴体”不能自己起来。

“谁是你的小美人儿?”应该睡着的余维波蓦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将她抓个正着。

“啊?!”她骇一跳,反射的跳开,他反应更快,双臂有力的揽住她的腰。她重心不稳,跌趴在他身上。

这就变成,他半坐着、她趴贴在他身上。如果双手还勾着他脖子,那就更完美了,暧昧得更彻底。

“你醒了?”饶是再厚脸皮、不知矜持的她,也尴尬得不得了,丢脸得抬不起头。

偷亲人家,又被抓个正着,呵呵!

“有人偷偷摸摸的占我便宜,我不醒行吗?”早醒了。从她蹑手蹑脚进来唤他的第一声,他就醒了。

他忍得好辛苦。却没想到……

嘴角不禁勾扬起来。

这姿势不怎么舒服,但他觉得非常的畅快,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刻这么愉快过。他不想动,也不要她动,双臂在她腰间搂得更密更紧。

“你怎么会在家的?”逃不掉了,她只好抬起头来。

“那应该是我问的才对。你跑来我房间做什么?想偷袭我?”他全身上下、眉眼唇角,每个细胞都在高亢。

“我来找……嗯……你先放开我!”这样趴在他身上,身体这么贴着,这姿势,嗯,很不舒服又很舒服。

脸儿不禁要赧红。她怎么——竟是那样的不害臊?!

“我不要。我觉得这样很舒服。”他自然不肯。

“可是……”尴尬极了。“你不觉得我这样趴着,像只无尾熊吗?要嘛,也换个漂亮优雅一点的姿势……”她红着脸,很不知羞耻的瞅瞅他。

和他肉体的碰触是愉快的。她无法骗自己,她留恋这样与他亲密的接触。

他高兴笑出声。但他不想动,爱这一刻,爱这样紧密将她搂贴在身上。

“把手伸出来,勾住我脖子。”他咬她耳朵。

她耳根一烫。眸子水汪汪的瞅着他,白葱蛇般的手臂滑溜的勾住他脖子。

“小李……”这是男女之间的了。她可以感觉他的身体在亢动;他也可以。这一声,叫得简直像呻吟。

“你想起来了没有?”他又咬她的耳朵。

“欸欸……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家的?”她赶紧转开话题。

“我忘了带一些资料。”忘得巧,不是吗?“你别想转移话题。到底想起来了没有?”

惨了!他又要逼她了。她勾紧他,嘟着嘴,撒娇说:

“人家没有你那么聪明嘛!可是我有很努力的,真的,一点都没有偷懒。我还想说你这里可能有什么线索——”啊,惨了!居然说溜嘴。

“所以你就趁我不在,偷偷溜过来是吧?”他低头瞅她,笑里藏奸,笑得她好不心惊。

“人家——那个,不是故意的嘛!”当贼居然被当场捉到,有够蠢的。她只有赖皮这一招。

“总之,你就是没想起来就对了?”他的表情沉下去。

“再给我一个提示嘛!”她双手软软勾着,细声要求。

其实她都亲到他了。他若不让她追求,他会让她亲他吗?不过,那是偷亲的,不算。两个人都搂贴着这么亲密,吸取彼此身上的气息,却好笑的僵化在莫名其妙的“要求”下。

“好,我再给你一个提示。”他啄了她嘴唇一下,跟着紧攫住,把舌头伸进去,成了一个湿粘热缠。吻得呼息急促起来。

“我说……”总算放开她。“如果你喜欢上我,我要你吻我一百次、一千次——”

“啊!”她轻呼起来,气息起伏不定。

“想起来了?”修长的手指抚摸她红红的唇。“你要一次清偿,还是分期付款?”

“不可以啦!”她捉开他的手。刚刚的吻,令她的心脏尚不规律的跳动,亢奋多于害羞。“你要的不是蜻蜒点水似的,会呼吸不过来。”

“你连这个也想起来了?”他要的是法国式深吻。很好,他总算|奇…_…书^_^网|咧开嘴。她终于想起来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刚刚我那么吻你,你不喜欢吗?嗯?”

拜托,不要再诱惑她了。

她困难的抵挡他的引诱,埋怨说:“讨厌!你明知道的。”

“我不知道。”她从来没有过这么小女人态。他心中那热流直控制不住要泛开。

“讨厌!你一定要我说?!”她勾着他,眼儿水汪汪。“你可以笑我不害臊,不懂含蓄不知羞耻,可是,我真的喜欢这种感觉,一直想这样碰触你。这样的抱着你,与你碰触,是很好的感觉,很健康的感受——别笑!我觉得这是健康的。喜欢一个人,身体的相互碰触,这是很自然的!”

“原来你一直在觊觎我的身体。”余维波搂紧她,更紧。心里涨得满满,在雀跃呼喊,偏偏嘴角挂一副戏谑。

“是啊,垂涎很久了。”她爬起来,手臂仍勾挂在他脖子上。

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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