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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Aitxt·莫 坑夫之路-第29章

小说: Aitxt·莫 坑夫之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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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关门没落二十年了,”玄剑子突然叹气,“二十年风云之变,老咯,看不清咯!”
  廿九猛然一震,玄剑子是在提醒她什么!
  二十年多前的机关门!一切,都和二十年多前的机关门有关?
  她别过玄剑子,一个人悠悠地走在路上思考。
  机关门生死一朝的传闻她听说过,陀螺山什么都不通,唯独消息灵通。二十多年前机关门解散的时候她还没出生,但是有关于机关门叛徒的事众所周知,自然也不会逃过她的耳朵。
  隐隐的,她觉得老陀螺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她。
  走了不多时回到知州府,廿九没有回去自己的房间。
  府中喧杂声此起彼伏,她知道是将士们在庆祝,突然想到罗炎不会喝酒。若是被多灌了两杯……不过想来他这种自制力极好的人,怎么会被多灌呢?
  知州府的假山假水布局优美,廿九独自去院子里逛了逛,爬上假山发呆。
  **
  大堂里的酒宴摆了好几桌,凡是在军中有点官职的都被喊了过来。
  灵州虽然多次被边境部落侵袭,不过地理关系贸易繁荣,灵州的官员油水可捞的不少,一桌子美酒珍馐让众人敞开肚子吃。
  席间众人谈笑风生,唯独罗炎一句话都没讲。
  “哎,罗炎,你这样可煞风景了。”林屈逸给他倒了一杯酒,“好不容易把事给解决了,乞颜答答一时半会不会在犯我边境,你该开心才对,沉着脸作甚?好歹你该表示一下!”
  罗炎举起酒杯起身朝着堂内众人一敬,一饮而下。
  军中将军级别的几位纷纷站起来回敬。
  林屈逸的心中默默地出现了六个点,在他坐下的时候又给他满上。
  罗炎今晚能否打破三杯倒的记录,这是一个问题。
  他看着杯中的琥珀色酒水,皱眉。
  年度最佳损友林屈逸端着酒杯道:“淄阳一战是各位兄弟共同的功劳,但不可抹杀的是罗炎的运筹帷幄,我觉得,兄弟们有必要共同敬我们的大帅一杯!”
  众人一同举起酒杯,罗炎也不能推脱,第二杯酒下肚。
  林屈逸看着今晚罗炎喝了酒脸不红了心跳也没加速,想着也许这记录可以被打破,于是拿起酒壶准备斟满第三杯。
  酒壶倾斜的时候,林屈逸的手被罗炎按住。
  还能思考,说明还没醉。林屈逸抱着好奇求问的心态,挪掉他的手,将酒满上。
  事实上,罗炎看着杯子里的酒有点晕。
  一个杯子,两个杯子,三个杯子……
  眼前的杯子越来越多,他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杯子。莫非又陷入幻境了?这真是个忧伤的话题,忧伤到人生寂寞如雪。
  伸手一抓,手中空无一物。
  林屈逸一直用神奇的眼光打量着罗炎,看他抓空,就知道这货醉了。
  真要是把这杯酒喝了,今晚他就要睡在酒桌上了。
  李嗣开犹豫道:“林将军,国公爷他?”
  “他没事。”林屈逸按下了罗炎的手,虽然有时损了点,关于到罗炎面子的事他还是要维护的,否则明日一早指不定他就会被拆成一百零八块。
  罗炎似乎清醒了点,朝着李嗣开挥了挥手,含糊不清,“我……没醉……”
  醉了的人一般都是没醉,就像疯子一般都说自己不需要吃药。
  林屈逸扶住罗炎,低声询问,“我扶你出去。”
  “不用。”不知道罗炎从哪里来了半分清明,“我去外面转转。”随即自己起身从边沿悄悄离开。
  “罗国公他?”李嗣开愣道。
  林屈逸抚慰了李嗣开忐忑的心,“喝多了,去放水。”
  总共就喝了两杯,李嗣开纳闷地想着“放水”两个字的含义。
  罗炎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暗香扑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碧玉竹的香味,从前廿九身上的味道。
  迷蒙中他似乎看见了廿九一个人傻傻地坐在假山上看满天星云耀眼流光璀璨,偶有流星划破苍穹幕布留下浅白色痕迹,落入地平线消逝。
  怕这是一场梦,转瞬不见;怕这是一首诗,只留在书中。
  青丝如瀑,修眉联娟,双瞳剪水,丹唇皓齿,轻云蔽月的飘逸是这玄天下清辉中缠绵婉转的琴曲,舞风回雪的流畅是神笔卷上水墨丹青的绝笔。
  越近,越陷入廿九的音容笑颜,挥之不去。
  “廿九。”
  假山上的廿九原是闭着眼的,飘荡在风中这轻声的呢喃,让她回到从前的画面。
  惊鸿的回眸,罗炎一步跃到她身边,不容分说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第33章 有一种熟悉感

  “廿九,你回来了。”
  他将头深埋在她的肩膀,身上的酒气被风扩散到廿九的鼻下,她闻着淡淡的佳酿的味道和他身上的独特气息,有些心神恍惚。
  她未死之前对他误解甚深以至于似乎当年从哈达草原战胜归来没多久,两人就再没有那么亲密的举动。
  是刚才在席间喝了酒,所以这会儿他早已失去了神智将沈吟心误当做廿九,也幸好,这本就是廿九。
  廿九轻轻地叹一口气,靠在他胸前。
  “你怎么叹气了,以前是我不对,廿九,我再也不瞒你了,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很低,和平日里清冷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是失魂落魄的孩童,在迢迢的前路中迷茫,走失了方向。
  茫然失措的语气像一把利刃刺穿廿九心底的柔软,这样的罗炎,怎不叫他心疼。
  “我不走。”呢喃在夜空下的假山上弥漫,“再也不走了。”
  再也不走,莫要,骗我……
  她被抱得有些透不过起来,想要从怀中挣脱,却又不忍心在他失神的以为自己找到廿九的时候残忍的离去。越是想要脱离,距离却越来越近。
  罗炎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闭着眼重复着“再不离开”。
  从认识开始,她以为这个孤傲的男子自信张扬,从不手软,看血染黄沙马革裹尸,一如天神降临的威严肃穆。当她好奇于每个人纯真柔软的本性被他隐藏于何处的时候,他把最干净的怀抱给予她,却依旧没有袒露自己的哪一片柔韧。
  这些从前没看见没发现的,今夜尽显。
  原不过,只要一杯酒,一个人。
  “我扶你回去。”
  罗炎轻哼了一声,廿九想着大抵他早就醉倒不知南北,连她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今夜知州府的人都聚在大堂中,院子里安安静静的,连个丫鬟也没有。四周空旷旷的,只有草木摇曳的暗影和远处吹来夹杂着喧沸人声的风。
  廿九将他一只胳膊扛在自己肩上,因为左手受伤,所以走得时候非常吃力。
  走下假山的时候,假山后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只一会儿,便没了声音。
  廿九也没有在意,喝了酒出了汗被冷风一吹容易着凉,她现在只想将罗炎快点送回房里。
  等到她二人离开,假山后又有了动静,赫然是一个人立在那里,阴鹜地看着廿九离去的背影。
  被月光拉长的黑色影子,缠绕着枝桠树叶的晃动,像张牙舞爪的阴司,诡异幽暗。
  廿九将罗炎扶到了床上,点了烛盆的烛火。
  昏黄的烛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到了同一水平面,投射在窗纸上。
  掖好被子,廿九倒了杯茶水坐在罗炎的床头。
  茶解酒。
  茶水到了他嘴边,他迷迷糊糊中却不愿意开口,无奈之下廿九只能生硬地将茶水灌进去,心中早已将林屈逸骂了无数遍。
  明知道罗炎不能喝,居然就这么让他醉了,还好他出来的及时,不然以后怎么在大军前树立威严!
  若问廿九身上有什么值得罗炎羡慕的地方,那一定是酒量!廿九就是个千杯不倒的,酒量甩罗炎几条街。
  握着倾斜的茶杯的手突然被罗炎抓住,廿九还未反应过来,手心的茶杯已经滚到了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水溅在两人身上,罗炎却浑然不知。
  他在自己醉时的幻境中不可自拔,那里有他的妻子和一世相随的诺言。
  而现实,却是一把血淋淋的刀,剜出千疮百孔的心脏,割裂寄托相思的惆怅。
  受伤的手传至脑部痛感的时候,廿九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罗炎拉到了身下。
  他强硬的,不由分说的霸道,等不及她的反抗,已贴近她的脸颊,吻落在额头上。
  廿九急于护住自己受伤的手,另一手去推他,此时他所有的力量全部都汇聚在按住她的手臂上,让她无从逃脱。
  她能感受到他沸腾的血液和沉重的喘息,从她的额头一路下滑到耳垂,几欲调其她沉寂已久的情欲和爱意。理智和冲动的碰撞,爱情和现实的摩擦。
  耳垂一点点的酥痒瞬间灌入全身,她身体的颤栗将压抑已久的情感暴露无遗。
  但这是,沈吟心的身体……
  “罗炎,不要……”
  话音未落,他早已移至她的薄唇,重重地附了上去。
  氤氲缭绕的迷蒙中,他看见他的妻子在他身下和他抵死缠绵,好似几年前的场景慢慢拉进,按住她的双手也不自觉地颤抖。
  廿九……廿九终于……回来了!
  窒息的亲吻,翻卷的舌根,强硬的横冲直撞,他游走在她的唇齿之间,想倾尽这些天来所有的眷恋,却感觉到对方的抗拒。
  不对……不对……为什么廿九如此不甘不愿……是还在恨自己吗?
  思维在酒精的充斥下越发迷糊,心里却下了一个肯定,她是在恨他!恨他固执地承担危险,恨他不愿将苦难共同分担,恨他隐瞒对她不利的消息,恨他执拗的保护却适得其反。
  想说无数次的对不起,却抵不过她所受的伤害。
  廿九感觉到身上的人一时间的失神,趁此机会想要逃离,却没算到他的反应力,一下子重新拉回怀里。
  “嘶。”廿九倒吸一口冷气,那一磕磕到了手臂。
  罗炎犹豫着将缠了纱布的手轻轻挪开,好像怕弄疼了她,“你怎么受伤了,是谁伤得你?”
  “……”
  廿九无奈,这个故事告诉她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试图去照顾一个喝醉的人,否则他会问出你回答不上的问题,严重的还可能搭上自己。
  见她不回答,罗炎低下头垂下眸子,那张精致的脸就在廿九的面前,双眉入鬓,目光迷蒙,褪却他独有的冷漠,是冰山之巅的一抹流云,渺远微凉却诱人心弦。
  她觉得自己愈发不争气,这张脸看了四年,这个人处了四年,该亲的该做的以前都做了,自己却依旧会因为他的一个眼神而漏掉了心跳的节拍。
  廿九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看见他眼里的似水流年和曾经的如花美眷,看见两个人的浮世清欢和细水长流,看见山地崩塌前的那一刻离别的悲伤和真切的不真切的过往。
  这是她男人,她夫君,明媒正娶了她,满城皆知。
  又为何会沦落到连那一点点的温存她都要反抗?
  廿九单手环上他的脖子,近乎主动地贴了上去,去索取他身上的温度和鼻息间淡淡的酒香。
  罗炎是被廿九这突然的主动挑起了内心的*,贴合她的唇齿再一次厮磨起来,她身上的碧玉竹清香是从前的廿九喜欢的,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和廿九一模一样。
  这就是廿九,没有错!
  青丝交缠,摇曳在微弱烛火中的低吟和喘息漫过一室靡靡的微香,重叠的身影和晃动的软榻……
  亲吻已无法慰藉干涸疲惫的身心,几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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