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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忠犬养歪手册-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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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里电光火石一闪,她立刻扑上前去,勾着他的脖子,疯狂亲着他的脸。
  在对方处于精神极度不正常的情况下,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顺毛,顺毛,顺毛!
  她一边吻他冰凉的面颊一边暗自思索:若想恢复自由,只能等对方心甘情愿。人身限制说明他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顺毛,一直顺到他肯乖乖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彻底信赖自己。
  阿撒兹勒后背一僵,目光里划过惊讶。深渊般的黑眸里翻滚过某种焦灼的情绪,他忽然大步迈开,带着她来到亭子中央。
  这里不止何时多了一张宽大的软塌。
  唐叶只感到自己被放了下来,阿撒兹勒那张俊美又冰冷的容颜近在咫尺。更深的吻层层叠叠印来,她挣扎着抽出一只手,从吻的空隙间喊“会被人看见的。”
  墨沉沉的眸子里漆黑无光,阿撒兹勒一勾唇角,“放心,没有人会看见的。只有我们。”
  唐叶心头一凉,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他仔细盯着她,目光却变得格外尖锐,“怎么了?”
  果然被这只恶魔关在空间里了啊。
  这家伙!
  她想起以前无数个日夜里阿撒兹勒对她的体贴和放纵,眼角湿的更加厉害,轻声道,“我很开心~你在我身边,真好。”
  ……抱歉,一直以来让你如此缺乏安全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被神裔带走,不是因为那个法阵,就不会让你变成如此模样。
  阿撒兹勒细细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吮吸着她白嫩的耳垂。一股幸福又酸涩的情感盘绕在唐叶的心头。她只感到自己被不断的往下压去,某个稍硬的部位紧紧贴在自己身前,他抬起眸来,宁静注视着她。
  “可以继续吻你吗?”
  被他那双灼热的黑眸盯着面红耳赤,唐叶微微喘着气,羞涩点了点头。
  有点不对劲。换做是之前,这家伙向来不由分说先舔为敬,哪里会提前问一下。
  阿撒兹勒舔了舔她的嘴唇,从下巴滑到了脖子,牙齿一颗颗咬开她衣领上的衣扣。
  “那个……你”
  话音未落,胸前一冷。
  比空气还冰凉的湿润触感贴了上去,她发出一声低呼,身子往下仰倒,忍不住说了声“痒。”
  交易契约已经中止了,她忽然惊悚地想到,现在,没有任何规则能制止他食用自己。
  阿撒兹勒逐渐变长的尖锐利齿,正轻轻咬合在自己柔软之处!
  “小撒……”她半是惊恐半是羞涩的开口,“不准咬!”
  ……
  唐叶失神地看着灰蒙蒙模糊不清的天空,浑身黏腻不堪。
  她确信,阿撒兹勒是真的拼命在忍了。无数次尖牙想要咬下的瞬间,都被疯狂的舔舐所取代。她就像是一块香喷喷的肉,被含在嘴里就是舍不得撕碎。
  舌尖的倒刺把她刮得又痒又麻,这种倾略性的“吻”足以让人腰酸背痛。
  已经舔到了湿泞处,动作突兀地停了下来。
  暗沉的目光盯着自己某位置半晌,他忽然抬起头,低声道,“可以吗?”
  平静的面容上透出隐隐的期待和狂热。
  唐叶被他“吻”的满脸通红全身微麻,心道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头晕眼花地点了点头。
  一股熟悉的力道将自己贯穿。
  冰冷而粗糙,一点点变大,填满,直到不余留半丝缝隙。
  她只能努力的扬起脖子,发出细弱的声音,脑海间如烟花般闪现无数片巨大的白色。
  在这一瞬间,她听见阿撒兹勒清冽的声线在耳边响起:
  “你是我的——永远,永远。”
  ……
  直到天彻底黑下来,阿撒兹勒才念念不舍把她抱进了浴室,唐叶的脸红的和被火焰系魔法打中了的稻草人一样,泡在宽大的浴缸里稍作休息。
  阿撒兹勒的手仍然牢牢抓在她的腰上,一回头,竟然发现这家伙枕在浴缸壁上睡着了。
  纤细浓密的睫羽如蝴蝶的双翼一样温顺地垂着,脸上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倦。他安静躺在浴缸里,漆黑的长发像水藻一样散开。
  哪怕睡着了手还不松开。
  这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黑荆棘之城教廷,仿佛又看见那头笨蛋龙因为太困而在浴缸里睡着,害的她担心他被淹死。
  就像是绕了一个大圈子,终于又回到了原地。
  唐叶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有眼泪流出来,却不是因为悲伤。
  恰在这时,一道陌生的男音忽然浮现在脑海中:
  “是唐叶吗?快回应我!”
  “你是谁?”在心中快回道。
  “我是魔灵费利克斯。你被困在了隔离空间里,处境相当危险。如果不早日让兰那家伙恢复正常,他会慢慢退化,甚至永远无法清醒过来。”


第87章 魔龙的狂啸【十一】
  唐叶一怔,不确定的回道,“魔灵费利克斯?”
  “听着,我的神音传达维持不了太久的时间,那家伙的空间防御太强悍……只能趁他虚弱的时候传到你脑海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强行制造了一个空间。空间魔法已经触犯了神的规则,他正在迅速消耗自己的深渊之力。必须让他恢复。”
  “我该怎么做?”唐叶蓦地睁大眼。
  空间魔法,她早就该想到。当年君临城的城主牧晨为了守卫君临,用自己的生命开辟空间。时空术法属于神的特权,无论是人类还是恶魔,若想私自维持空间,必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现在度过的每一秒,都是在迅速燃烧他的生命。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做。
  阿撒兹勒昏睡在浴缸里,清澈的水波微微荡过他白皙的有些透明的脸颊,美好诱惑的唇角因为心满意足而微微勾着,可怎么也遮掩不住一股骨子里传来的疲倦和虚弱感。
  这一幕,如利剑刺中了她的心脏。
  男子清晰的声音忽然变得嘈杂模糊,像是隔了无数个遥远的星系传来,被人为打断一样。
  “你必须找到……”声音断断续续,“薄弱处……唐小姐,空间薄弱处……”
  翩跹如蝶翼的纤细睫羽骤然睁开,阿撒兹勒漆黑的眸中清明而镇定,他牢牢盯着她,仿佛能看穿所有的想法。
  费利克斯的声音已经彻底被掐断了。
  唐叶悚然一惊,整个人如绷在弦上的箭矢。
  “刚才怎么了?”他坐起来,抱住她,直视着唐叶的双眼,显得有些阴沉。
  难道是她出现了幻觉?
  风神费利克斯,怎么变成了魔灵?可是费利克斯说的话不假!
  “只是有些担心你。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唐叶镇定道。
  压在两条长眉下的狭长眼角忽地一弯,阿撒兹勒轻轻用舌尖触碰了一下她的上唇,仿佛是某种温柔的试探,反反复复,这才彻底含在口中,漫不经心道,“没关系,困了吗?”
  她说了声“有点。”。
  阿撒兹勒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抱着她一路来到卧室。
  然而,唐叶的脑子里却打了一个激灵——空间薄弱处。
  她的活动范围只有地毯铺就的位置,这个存弱点绝对不在她能到达的范围之内。
  虽然说阿撒兹勒已经抱着她躺到了床上准备休息,可是她内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只能假装闭着眼,一直在想空间的事情。
  必须救他!不能继续放任下去。
  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自由,更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沉迷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退化虚弱致死。
  ……
  “传达到了吗?”影魔紧张地看着面前高大俊美的男子,揪心道。
  “竟然……被强行掐断了……”费利克斯脸色有点难看,忽地捂住胸,似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喷出一口血。
  身为魔灵,堕落深渊,再强行借用神音,必然会遭到规则的惩罚。
  “大人!”伊泽惊呼了一声。
  “真不愧是兰大人啊,起疯来也这么威猛。”两条白嫩的小细腿晃荡在石柱上,镰伤懒洋洋道。
  影魔看了一眼外表是九岁小萝莉但声音却是轻佻男子的镰伤,满脸不可思议,“你说疯了?这绝不可能!”
  “就算是陷入狂化状态,也不会如此失去理智吧?我和他认识了千百年,每一次浴血厮杀,他都不曾变成这种样子”镰伤颇为震惊又无语的开口,哪怕当年那家伙一个人去暗杀混乱领主的继承人霜月先知玛幸,也不至于疯狂到这种地步。
  寒霜之刃,正是霜月先知的灵魂神器,也正是因为那一场暗杀,这把神器才落到兰大人手里。
  “简直是毫无征兆啊……”
  镰伤默默望天。
  刚认识兰的时候,那时候兰还不叫兰,是一名界门守护人。
  神魔之战后,深渊上位者死伤过多,为了竞选七大领主之一,兰那家伙几乎把所有的继承人都残害了个遍,终于成功拿到人间试炼的唯一机会。
  若是那些被杀掉的继承人知道兰也有今天,估计会从坟墓里笑醒吧。
  为了目的而不惜手段,甚至连命都能不要,兰一向如此。
  影魔仔细回想了一遍夜罚人当时的复述,忽地双眼一瞪,“我想起来了……封印解除。当时规则对唐小姐的判定是死亡,所以兰大人和人间的交易契约被强行中断。”
  “兰喜欢人类?”费利克斯面无表情地问。
  “大概在他的深层次意识里,和规则一样,把唐叶判定为死亡状态了吧。所以才会这么毫无顾忌的支撑空间,误以为自己能让唐活在那个世界里,维持她灵魂存在的状态。”镰伤惊讶地喃喃道。
  “但她没有死。”影魔一时也摸不到头脑了。
  “可那家伙已经如此偏执的做出行动了。”
  “现在,只能看唐小姐怎么应对了。”费利克斯忽地沉默了一阵,淡淡开口。
  “如果试炼者死掉的话,魔神那边也会很麻烦的吧。毕竟再要挑选一个七大领主继承人,那是相当耗费精力的事情呐。”镰伤叹了口气,表情十分无奈。
  费利克斯优雅擦拭掉唇边的血迹,仰头望着漆黑的天幕,“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一声刺耳的类似乌鸦啼叫声传来,方向正是镰伤的方向,骷髅形状的追踪法印石爆炸开来,喷出一股粉色的雾气。
  与此同时,一个戏谑的稚嫩男音传播在空气中,“伤宝贝,你的四肢要好好保管,我会随时来取的哦,噢哈哈哈哈~~~~”
  “好吵……”银光一闪,法印石已经被切成了碎片,镰伤收回刀,一脸头痛的表情。
  瞥见众人疑惑的眼神。
  镰伤捂着太阳穴,无语道,“啊,人间一个白痴缠上我了。是圆桌会议的那帮变态。”
  事实上,深渊界门之外。
  明明一直追着镰伤到了这里,偏偏只能眼睁睁看见那帮恶魔穿过被封印的界门回到深渊。
  阴暗的光芒下,正立着一名面容精致可爱的正太少年,年纪大概才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头暗紫色的头发顺服贴着面颊,猩红暗沉的瞳仁犹如被浸泡在血池里的天鹅绒。
  他的怀里,抱着一个诡异的人偶娃娃,娃娃的每一个关节都被沾满血迹的绳子粗糙缝在一起。娃娃的脸上笑容格外阴森,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明明是乖巧的表情,却偏偏令人不敢接触。
  对着界门封闭的位置,尸缝阴测测地笑了起来。
  “镰伤呐————”
  两字细腻的吟喃在唇齿间,宛如情人之间至死不渝的缠绵呼唤,而音掉却突兀的延长。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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