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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112章

小说: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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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变成这样,怨孽呀!他居然掀起她的衣衫,她半裸着身子在他面前,英雄会气短,美女快气竭了,谁能救救她呀,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后面该上什么情节呢?

为什么遇到他,事情就偏离了轨道呢?这个人什么法子对他都不适用,明明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很理直气壮的来谈判,却谈成了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无赖、色魔、吸血鬼、变色龙……她把所有能想到的词,在心中狠狠骂了个遍。

脸红似火,心跳如雷,一下下打上胸口。

俊容满溢着幸福,在她的小腹上印满他的口水,吻得那么地天经地义。

“碧儿,我觉得是儿子,你看气力这么大。”他含笑抬起头,对上一双藏起羞涩样装冰冷的秀眸,“你不信?”他自动忽视,握着她的手放在小腹上,让她体会。

“君堡主,玩得开心吗?”她冷冷地问。

俊眉一扬,嘴角扯出一缕邪邪的笑,“你天天有得玩,我可是第一次,不开心才怪呢!碧儿,你说他会不会像你一样,头发卷卷的?”他温柔地替她拉下衣衫,系上丝绦,整理好散乱的卷发。

“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该说的我们都说了,现在我要回家。”搞不清他后面还会有什么壮举,闪人为上策。

“你还要回行宫?”笑意冻结在脸上,俊容凝重,口气森寒。

碧儿很无力地耸耸肩,“君堡主,你有的是美女在怀,干嘛非要和我斗,这孩子我不会和你抢,生下就给你。是你休了我,脸上无光的人是我,你的面子好好的挂在脸上呢!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我也有底线的。”

“好,你回行宫,我不拦你。”君问天眼神亮的像剑,那么果断坚决。

看他这样,她倒有点不敢走了,“然后你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带点礼品去晋见大汗,问他在江山与我的妻子之间,他选择谁?”他慢条斯理地挽起长袖,云淡风轻地说道。

她听出一身冷汗,“你疯了?君问天,你以为你是谁,你不想要命了吗?”

“要啊,你若是心疼我,就乖乖跑过来,”他张开双臂,“我的怀抱都等着呢!不心疼,就等着为我收尸吧!”

“你……你混蛋!”小手握成拳,碧儿气得身子轻颤。他拿他的性命要挟她,他不在意,那她也不在意。

他俯身过来,眼睛对着她的眼睛,捧住她的脸,她再也躲不了那火一般热情的目光,“娘子,时间不早,你身子又重,我尊重你,早些回你的行宫!三更时分,如果君南提供给我的路线不错的话,我找你幽会去。分开这几个月,我的心在想娘子,我的身子也在想娘子。娘子,你若生产,又得一个多月不能同房,在这之前,你无论如何都要让我多抱抱,我问过大夫,七八个月份夫妻完全可以……”

他轻描淡写地像是在谈什么公事,害碧儿再次啼笑皆非、大跌眼镜。

她忍无可忍地出手捂住他的嘴,“你个猪八戒思想,就只……盘算这些吗?”

他很认真地点头,拉开她的手,“我好不容易忍受了几个月的寂寞,想念娘子的身体很正常啊,难不成你要我想别的女人?”

“大奸商,随你……的便,你不怕死就来,我不管你了!”挺直了腰,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出门时,小脸撑不住,刷的绯红一片。

雅间里的君问天诡异地撇撇嘴角,小闯祸精还是适合色诱呀,还装,明明对他很上心,在意得眼睫都在颤抖,还说那些个狠话,害他紧张得心都拧着,毁了平日的形象,哭得不像个男人。好了,知道了症结在哪里,良药也找到了。

幸福还是要争取,要强求,不能手软,该像英雄时不能做狗熊,该装狗熊时不能逞英雄。对小闯祸精,要软硬兼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必要时采取非常法子,娘子原来要这样追回的啊!

接下去该见见大汗和四王爷了,小闯祸精就先住两天行宫吧,他就和她玩玩幽会的小把戏,她会主动回到他身边的,不信,等着瞧!

第三卷:48,从此萧郎是路人(九)

听墙角,那是宵小和无聊的妇人所为,令人不齿、讨厌,没想到,今日自己也做了一会这样的事。

他不知自己站了多久,起先是不放心,君问天狠起来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他怕争吵之下,会伤了碧儿,听着听着,他的脚步迈不开,不觉已是一脸的泪。

“他是一个温和的男子,非常体贴,总让你觉得温暖,能嫁给他,我想一辈子都会过得非常温馨,可是命运让我们错开了,我做了你的妻子,他成了别人的丈夫。”他听见碧儿凄婉地对君问天说。

是命运的错弄吗?

韩江流自问,摇头,父亲的惨死可能使他找到了退却的借口。

碧儿虽然鬼灵精怪,但毕竟年纪小,对男女之间的情意还有些弄不清。同样是男人,他看得出君问天对碧儿越来越深的情意。朋友多年,无数次携手出入风月场合,他从没在君问天眼中看到那束灼热的火焰,没有听过君问天对哪位佳人柔声细语。冷漠的君问天会注意碧儿在哲别的喜宴上没有吃什么,而叮嘱家仆在深夜特地为碧儿煮一碗燕窝。

他是碧儿最先认识的人,碧儿也为他心动,他们也彼此约定一生一世的相守。但在每看到一次君问天和碧儿相处,他的自信心就削减一点,为了能留住这份感情,他提出私奔,信赖着他的碧儿答应了。君问天娶妾之夜,满天大雪,君问天一身喜服,被雪光映得分外鲜艳,在两山之间,他与君问天四目相对,即使碧儿在他身后,手紧紧围住他的腰,他却感到手中再也没有任何筹码了。

他没有君问天爱得深吗?不,只是他对碧儿的爱有所保留,不够坚决,是怕得不到碧儿全副身心的回应吗?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那样慧黠、俏皮的女子?就在他闪神间,碧儿就被君问天抢走了。君问天那时手中空空如也,但君问天奋不顾身的,如烈火一般熊熊地扑了过来,侵城略地,巧取豪夺,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他的爱不比君问天少,但没有君问天那股狠劲那股霸气,甚至狡诈。在爱情的战场上,没有谦谦君子,不必讲风度,没有先来后到。他明白得太晚,所以君问天赢了。

韩江流对着窗外的夜色,痛楚地闭上了眼。

碧儿曾经真的真的想嫁给他,而他没有握紧她的手。

“韩庄主?”君问天跨出雅间的门,看到窗边立着的身影,俊眉一挑,眼里寒光流转,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

“君兄,”这是自两人闹翻疏远之后,韩江流再一次以朋友的口吻称呼君问天,他扬起眼角,期待着韩江流的下文。

“我愿赌服输。”韩江流缓缓地吐出五个字。

韩江流没有解释,但君问天却听懂了,耸耸肩,“我不会说多谢江流的承让。在秋天的那个早晨,她跨进飞天堡,要求我娶她时,你就没有机会了,她注定是我的妻子。”

韩江流苦涩点头,向君问天拱拱手,不发一言地消失在门外的夜色中。

这一刻,他是醒悟了,但原谅他说不出口祝福的话,原谅他无法佯装潇洒,原谅他心里还藏着小小的她。

四王府。

夜近二更,书房外一队巡视的侍卫懒懒地张望下四周,队中有几人悄悄捂着嘴,把泛上的睡意生生咽下。

“哎!”黑暗里,响起门被推开的声音,侍卫们打个冷战,眼睛竖起,紧张地扫视着,腰下的佩剑半剑出鞘。四王爷的书房门掩得连烛光都不漏一丝,除了风吹树梢,树叶哗啦啦作响,天空高挂一弯上弦月,哪里有什么动静。

一定是听错了,几人摇头,又巡了一周,往外面的庭院走去。

书房内,拖雷从地图上抬起头,看了眼书案前闲雅冷然坐着的君问天,“几日不见,君堡主的轻功又增了几分了。”

“那倒没有,而是四王爷的侍卫该换换了,没了哲别将军,这王府中什么都不成方圆了。”君问天玩味地撇撇嘴角,冷凝的眼风有意无意地瞟着桌上的地图。

“王府中的事不容君堡主操心。”拖雷像沉不住气,口吻生硬起来,“君堡主这么晚光临王府,是想和本王对饮几盅,畅谈下昔日的友情吗?”

“君某哪敢高攀王爷这样的朋友?”君问天讥诮地一笑,坐直了身,不想绕圈,从怀中掏出一个卷宗扔了过去。

“是什么?”拖雷深究地打量着他,不急于打开。

“王爷梦寐以求的一切。”君问天俊眸细眯,“场地、兵器、款项、兵源……按王爷以前的要求都备好了。”

“本王记得你似乎不止一次拒绝过本王,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鹰一样的眸子定定啄视着君问天俊美的面容,可惜这张俊容上表情空白,让人无法看出他真实的心思。

“此时,彼时,物是人非,想法自然也不同了。”君问天扯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何况王爷你送了我那么大的礼,免我牢狱之灾,免我绿云遮顶,我自然也要表示一下感谢之意。”

拖雷久经沙场,平生第一次感到背后阴风阵阵。“君堡主你在怪罪于本王吗?怕你处在本王的位置只会做得比本王更狠更绝。”

“王爷果真了解我。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我算体会到想安安分分的经商是不可能的,不如听从王爷当初的建议,也捞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职做做,牺牲一两个人是应该的,无毒不丈夫,所以我想通了,助王爷心想事成。”

“就这个原因?”拖雷可不信,多年的相处,他知道君问天比狐狸还精了几分,在父汗还没过世时,他就着手两手准备,以飞天镇做自己的一个军事基地,确保自己能继承汗位,但君问天屡次都以各种让人无法怀疑的理由拒绝了他。结果,窝阔台做了大汗,他把一腔怒气都发在君问天身上,给了君问天几次教训,但没有做绝,君问天学乖了、识趣了?

君问天眼里涨满炔炔的怒意,“不,还有夺妻之恨。我君问天的娘子,岂是别人能碰的?”

拖雷正在喝茶,突地呛了一口,咳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四王爷,”君问天慢悠悠地挑挑俊眉,“弱水三千,只有那舒碧儿才是我君问天承认的娘子,其他的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一颗心虚的心虽安定了点,但拖雷硬生生地惊出一头的冷汗,讪讪笑道:“那倒也是,堡主夫人确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就连俄罗斯语言也讲得非常流利。上次幸好有她,蒙古才与俄罗斯达成了边境贸易往来协议。也只有那样百年难得一见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君堡主这样的男子。但堡主夫人现在是……”

“此仇不报,吾心难平。四王爷请放宽心,你有事尽管吩咐君某,君某会全力助王爷达成大业。时辰不早,君某告辞。”他疏离地颔首,站起身。

拖雷现在有几分确定君问天的话有几分真实性了,“呵,想不到君堡主还是如此重情重义,本王那天在皇宫,听皇后说把中宫旁的宫殿收拾下,准备给新皇妃居住,大汗却有意让新皇妃住进寝殿,还让贵由太子人新皇妃做老师。”他故作不经意地边说边送君问天出门,其实是变本加厉火上加油。好不容易摸准了君问天的致命处,还不善加利用吗?

君问天负手站在门廊下,以笑作答,拱拱手,拖雷只不过眨下眼,君问天已不见踪影。

富甲天下的商人,武功如此精深,心机这般阴沉,只能利用,不可共事,若得天下,首诛此人,不然那汗位永不得安宁。拖雷仰望一天的繁星,心中暗道。

“大色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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