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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豪门模范夫妻[穿书]-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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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是办公室里很会活跃气氛的人,性格讨喜,跟谁都能聊上两句。伸手不打笑脸人,看来组长心情确实很差。
  没一会儿,有人来通知十点钟要开会。组长板着脸坐在最前方,俨然是这场会议的最高职务。
  突如其来的会议最主要原因还是销量问题,组长今天一大早就被上面找去谈话,心情十分烦躁。
  组长喝了口茶润嗓子,随即开始切入正题。抛开平时日系风下的温润面具,他露出了真实面目,周遭气压低得让人想往外逃。这时候谁要是和他对视上,下一秒就能被他按在砧板上宰割。
  组长喷着唾沫大批特批,他旁边的小李第n次偷偷拿纸巾擦脸。虞亭听了一会儿,有些厌倦,她偏头,邓艺正埋着头在纸上画鸭子,看起来对组长的暴怒已经见怪不怪。
  虞亭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偷偷抽了张纸出来画稿子。
  组长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小时,终于累了。他喝了口水下肚,说:“你们每个人反思一下,从我左手边的小李开始。”
  下面顿时一片沉默。
  这跟读书时当面念检讨似的。
  组长催促:“小李,快点。”
  小李这才不情愿的起身,磕磕巴巴说了几句套话后坐下。
  一圈下来,很快到了虞亭,她跟着前面人的路数随口扯了几句。大家的态度要多敷衍有多敷衍,说出来的话恨不得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大家一个个都说完,组长重重的叹了声,总结了几句后散会。
  坐在办公桌前,虞亭首次萌生了辞职的想法,这几个月下来她也适应了不少,何必在别人手下驱使受气?
  当面检讨实在是太脑残了!
  随之而来的午休冲散了她的思绪,她和徐函禹一起吃完午饭回来,午休后,下午虞亭要跑一趟工厂。
  下午两点半太阳晒得人发昏,虞亭补涂了两层防晒霜,打车去工厂,她之前有张稿子必须要和打版师傅交流一下。
  虞亭到时打版师傅正在忙别的款式,见她来,他找出虞亭的版和设计图,两人在确定了些在版上一直有待商榷的细节问题。
  等把版的事解决,已经下午四点半了。打版师傅说她另外一款正在做大货,虞亭又去旁边抽样看了几件大货与版对不对得上,有一件的褶边有问题,被她要求拿去返工。
  附近都是服装加工厂,车辆没有市区多,又是下班时候,虞亭花了小半个小时才打到车。
  司机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上去不是个爱唠嗑的。他只是一路上不停更换着收音频道。
  虞亭先听了十分钟的购物频道,又听了十五分钟的交通频道,播报完实时交通情况后司机又换了频道,这次听起来像是本地的新闻频道。
  “纵江集团海城分公司总经理被爆出□□易丑闻,涉事人目前已被警方拘留。纵江集团股价连日下跌,据报道,纵江集团的总裁江求川先生今日从海城返回江城,面容憔悴。媒体问及此事,他表示一切听警方安排,会尽力配合,绝对不会姑息任何触犯法律条款的人。”
  新闻到下一则,说的是城南昨天的一起纵火案。
  □□易丑闻?面容憔悴?
  虞亭沉下脸,他不是说没什么事吗?
  虞亭拿出手机,想给江求川打电话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随即,她又想起刚刚新闻里说江求川今日返程。虞亭按黑手机屏幕没打电话,等他今晚回来她再当面问清楚。
  靠在车椅上,虞亭有些烦躁的看向车窗外。她烦江求川总是闭口不谈,也烦自己总是信以为真。就算他什么都不说,其实,只要她有心去找肯定能找到。
  他有错,她也有错。
  车到瓯海别墅停下,屋子里空落落的,王阿姨今天也请假回家了,只剩虞亭一个人在别墅里。
  她坐在沙发上等江求川回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渐暗。虞亭看手机上的时间,离她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她放下手机,起身打开客厅的灯。一阵优雅的钢琴曲从沙发上的手机里泻出,虞亭心一紧,小跑到沙发旁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她眉头蹙着,心往下落。
  是杨肯。
  “夫人,江总现在在亚康,还昏迷着,您看您要来一趟吗?”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55章 
  “怎么了?”虞亭问。
  杨肯说:“车祸。”
  他后面还说了什么,但虞亭没听了。手机从她手中滑落,眼前的世界似乎在寸寸土崩瓦解,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医院,昏迷,车祸。
  杨肯的话像一双无形的手,瞬间将虞亭推向莫大的恐慌之中。
  她慌张的往外跑,明明平时很快就能穿好的单鞋此刻像是在和她作对,直塞好几下才穿上。她跑到小区门口想要打车,低头,迷茫地看着空落落的双手,什么也没有。
  手机在沙发上!
  虞亭往回跑,今天司机都不在,没有手机她怎么打车去医院。缺乏运动的双腿在痛苦的颤抖着,她咬牙加快速度,似乎在与那双无形的手赛跑。
  去医院的车上,虞亭双手紧紧控制住大腿的颤抖。车窗两边风景在倒退,随着离医院距离逐渐变近,她双眼放空,在恐慌中获得平静。
  虞亭体内似乎绷着根弦,这根弦牵引着她一直走到病房门口。杨肯在门前打电话,见她来,马上挂断电话走了过来:“夫人,你来了。”
  “他怎么了?”
  她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杨肯眼底青黑,他敛目恭敬说:“江总刚醒。”
  虞亭没有进病房,天知道他又会说什么话来诓骗她,她先去找了江求川的主治医生。医生知道她的身份后很友善,他说江求川车祸只造成了一些轻微擦伤,主要病症是急性胃出血,先住院一段时间,并且交代了一些饮食上的注意事项。
  从办公室出来,虞亭走到病房边,她伸手握在门把上,犹豫了。似乎有一把锋利的战斧悬在门上,只要她一打开,就会触发机关,头破血流而死。
  虞亭抿着唇,指尖用力得发白。
  她告诉自己,走进去以后不能发脾气,要忍住,他还在生病。他有错,总是瞒着她、怕她担心,什么事都不说。她也有错,总是怕麻烦,明知道他有骗过她的前科,还总是想着他会全盘托出,以此免去自己花心思去了解的烦恼。
  打开门,虞亭还是走进了病房。
  病床上,江求川脸色苍白,额角用一块医用纱布盖住伤口,左边脸的颧骨上还有两道擦痕。他倦容上胡茬未剃,看着虞亭笑时眼角生出几道沟壑。
  “你怎么来了?”他问。
  一场小车祸而已,医生说没什么大事,江求川让杨肯不要告诉虞亭,她最近很忙,以免她挂心。
  虞亭眼睛扫过他,四肢健全、能说能笑。体内的弦终于被拉到极限后断裂,脚软和后怕在此刻齐齐涌上心头,她艰难的掩饰自己几乎是跌坐在沙发上的事实。
  “看你死了没有。”
  虞亭艰难的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不要太刻薄,以失败告终。
  江求川喉结滚动,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你在撒谎。”
  虞亭走到病床边,凉薄的话语逃脱理智的网,一句一句往外蹦:“是,我在撒谎。我其实是来给你收尸的,等你死了,我马上去找个八块腹肌二婚。”
  虞亭说得口不择言,她说完就后悔了。她不想说这些,气他、也气自己,可是看到江求川还能开玩笑,她都恨不得他当场病死了才好。
  江求川不怒反笑,她在为他生气、为他担心,就这样,胃里一直流血也不错。
  他偏头用胡茬蹭了蹭虞亭的手背,罕见的温顺:“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好一个不想她担心。
  虞亭的火气蹭蹭上涨,在一瞬间准备了满肚子的话来反击,她甚至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有文采过,骂个人都能旁征博引、引经据典。
  “你……”
  她刚说一个字,门被杨肯从外面打开:“江总,我给你和夫人买了晚饭。”
  家丑不可外扬,虞亭扬起的手随即一转,倒了杯热水,重重的放在他身旁:“多喝热水。”
  江求川被她的反应逗笑,他仰头喝完一杯热水,心情十分不错。
  粥的分量十分足,杨肯给江求川买了没有任何添加的白米粥,汤水居多,看上去很稀。而虞亭的是豪华海鲜粥,刚把盖子掀开,整个病房里都飘着香味。
  “杨肯,谁给你发工资?”江求川看了眼自己的,又看了眼虞亭的,不满说:“差别对待。”
  杨肯有些为难:“江总,医生说了……”
  他话没说完,一阵黏腻的撞击声打断了他的话。
  虞亭将海鲜粥全倒进垃圾桶,她拿着空碗坐到病床上餐桌的对面,将白粥倒了一小半进自己碗里,不耐烦说:“别磨磨唧唧,快吃。”
  江求川张张嘴,转而化成扬唇笑。他手握成拳挡在嘴前,掀起眼皮看了眼杨肯,杨肯会意,十分自觉的转身轻带上门出去。
  江求川胃里难受,再加上白粥寡淡无味,他没有吃多少,放下了勺子。
  虞亭冷冷看他一眼,江求川挑眉,又拿起勺子喝下几口米汤。往复几次,江求川放下勺子:“真的吃不下了,胃里有点难受。”
  虞亭将碗和勺子收到一边,收拾了桌子,一句话没说,坐到了沙发上。
  病房里,两个人都没说话。虞亭在看手机,江求川在看她。
  “能帮我倒杯热水吗?”江求川率先打破沉默。
  虞亭拒绝:“不好意思,玻璃过敏。”
  江求川撇头,虞亭之前递给他水的玻璃杯还放在床头。
  “用一次性杯子。”他又说。
  虞亭继续拒绝:“不好意思,纸也过敏。”
  “用手掬一捧。”江求川说。
  “我截肢了。”
  江求川失笑,他往后一躺,放任说:“算了,渴死我吧。”
  死,又是死。
  虞亭起身,冷着脸给江求川倒了杯热水摆在桌上,她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喝,我看着你喝。你怎么能死,我都还没邀请你参加我的二婚。”
  江求川喝了口,热水流进胃里缓解了难受的感觉,他不置可否:“以新郎的身份吗?”
  他说着,自己先笑了:“我从来没想过,快要四十岁了还能当新郎。”
  虞亭被他不正经的态度激得心里又来了火,她皱眉看向江求川,语气不郁:“我可不跟三十五岁以上的男人再婚,要找就找个现在流行的小狼狗、小奶狗养着,以我为重,天天逗我开心。”
  江求川有意无意的看她一眼,手支着下巴,思考说:“你要真喜欢这样的,我身边还真有几个。城南孙家的儿子刚从国外回来,人年轻气盛,算是个狼狗,但学的是计算机,太乏味,睡前故事没有我说的好。”
  “聂绎呈有个远房表弟在读大学,是本地人,比我还不能吃辣,你们俩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卖珠宝的钱总,他弟弟也不错,为人可靠,但是长得没我帅,我怕你半夜看了会做噩梦。”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哪家的弟弟、哪家的儿子,比媒婆还要敬业。说到后面,又来一个转折,这人哪里哪里没他好。
  她就随口一说,他还真的在那说了起来,好像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似的。
  虞亭心里又酸又涩,侧过身背对江求川,她回过神来时眼中氤氲着水汽,虞亭仰头,让眼泪憋在眼眶中。
  肯定是灯太亮了,刺眼睛。
  江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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