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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算命师在七零-第38章

小说: 算命师在七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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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秀芬看了眼面前的猪肉,“这肉不会有问题吧?”
  毕竟是邱队长家送的; 田队长常说那人不是好东西,田秀芬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不会; ”文泽才让她放心,邱队长的事儿还没完呢。
  晚上; 苏兰兰和田母还有田秀芬在灶房做饭,吴梅看着几个孩子; 而几个男人则坐在院子里说话。
  “今年比去年热多了,”田队长连旱烟都不想抽了; 直接灌下好几口凉茶。
  田建国手里拿着蒲扇,蒲扇是田队长自己做的; 文泽才手里也拿着一把,几个小的就像不知道热似的,还在跑跑跳跳。
  “看这样子还要热上两个月,”文泽才说着也喝了口茶。
  “现在庄稼都收了,就是天热也不会有事; 只是这田地要翻出来,不然明年不好种庄稼。”
  村里只有三头牛,而且两头还是牛崽儿,全靠一头支撑着; 为了不把牛累得太狠,田地有三分之二都是村民给翻出来的。
  “这么热的天翻地,李村医怕是要忙活了。”
  可不,这大热天中暑的不是没有。
  “还拿做什么!吃都吃了,还带着走,像什么话!”
  田家人走时,田母将田秀芬递过来的肉给推了回去,一旁的吴梅看着那块肉咽了咽口水,别说怀孕了,就是没怀孕她也想吃肉啊!
  “娘,您就接着,不然我就亲自给您送过去,”文泽才挡在田秀芬面前道。
  田母这才收下了,文泽才一边关院门一边抹了把汗,“我小时候看亲戚们塞礼,那互相推搡的劲儿和那胜过吵架的大嗓门让我记忆深刻。”
  田秀芬笑看着他,“你是没瞧见更厉害的。”
  “有多厉害?”
  “能把衣兜都得扯破咯。”
  文泽才啧了一声,脸上全是佩服,“以后你记着,谁要是给咱们晓晓东西,尽管接住,别搞那套谦让劲儿。”
  虚伪得很,最后还不都收下了。
  “就像你今儿收邱大嫂送过来的肉一般?”
  文泽才闻言清咳一声,“我去看看晓晓。”
  说完便进了屋子,田秀芬抿嘴一笑。
  邱队长回来时便拉着邱大嫂问,“收下了?”
  “收下了,笑眯眯的,”邱大嫂想了想又道,“但是瞧着模样,好像不知道咱们家里发生的事儿,你说会不会是别的东西?”
  邱队长皱起眉头,他来回走了几步,“再看看。”
  通知书怎么着也得八月底才来,文泽才也不着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倒是其他知青个个魂不守舍,干活儿也没什么力气似的,看得周春华和田队长火气蹭蹭地往上窜。
  这一着急,一上火,田队长便召开了知青批评会,文泽才倒是没去,毕竟他虽然是知青,但是每天□□分的工分都摆着呢,没偷懒,更没想东想西的。
  “文哥!”
  赵大飞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文哥,我有谁求你。”
  文泽才让他坐下说,“什么事,说。”
  赵大飞又扭捏了,他脸上带着红晕,磕磕绊绊道,“想、想请文哥帮我说亲。”
  文泽才:“。。。。。。。我看你这么慌慌张张的,还以为惹出什么事儿了呢。”
  赵大飞重咳一声,“这不是激动嘛。”
  “是陈家姑娘吧。”
  既然不是急事,便也不着急了,文泽才倒了两碗凉茶出来。
  “文哥就是文哥,云红她应了我,”赵大飞又是高兴又是激动,“我也没有亲人了,文哥,文嫂是最亲的,所以想请你们帮我说亲。”
  “这当然没问题,”文泽才坐下,看着赵大飞脸上的红光,“说亲就明儿去,至于结婚你觉得这个月的二十八怎么样?”
  “二十八是什么日子?”赵大飞疑惑道。
  “二十八那天子土毕吉开赤,是肥日结婚嫁娶的好日子。”
  “就那天了!”
  说完,赵大飞又嘿嘿笑道,“我第一次结婚,也没啥经验,这婚前婚后的琐事还要请文哥文嫂帮忙,这是我的心意,文哥可得收下。”
  说完,便递给文泽才一个红包,用红纸包的。
  文泽才也没客气,这是习俗,到时候给赵大飞礼钱的时候加进去就是了。
  “这事儿你放心。”
  田秀芬接这活儿也是第一次,田母知道后过来帮他们理单子,一切弄好后,田秀芬第二天穿着一身新衣服去了老巷子。
  赵大飞就在文家等着消息,没有一刻是坐下来的。
  “你别乱晃行吗?”
  文泽才头疼地放下笔,赵大飞叹了口气,“我控制不住的。”
  “陈家姑娘既然已经应了你,就不会有问题,你担心什么?”
  “万一呢,”赵大飞心里没底,“万一她改变主意了怎么办?”
  文泽才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这事儿姑娘能随便应吗?”
  赵大飞抓了抓脸,“也对啊。”
  “你。。。。。”
  “泽才,有同志找你!”田母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
  文泽才起身出去,赵大飞想了想也跟着出去了。
  “哎哟文兄弟啊,这次总算没找错人,”甘建华脸上全是汗水,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了,“我之前找到李家沟去了,那里也有一位文知青。”
  “是吗?甘大哥快进屋坐,娘,您今儿就在咱们家吃饭吧,”文泽才这话的意思田母一听就明白了。
  “没问题,”田母笑眯眯的。
  而甘建华这才知道为自己带路的居然是文泽才的丈母娘。
  “哎哟,这是大娘啊!”
  甘建华赶忙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田母,“大娘,这初次见面也没带啥东西,请收下。”
  又是白糖又是麦乳精的,还说没带啥东西。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等进了堂屋后,甘建华笑眯眯的道,“文兄弟啊,你算得可真准,我爹听进去了话,没和那陈姨多接触了,前几天还真遇上一位姨,这不,我拿着两人的八字过来,请文兄弟算一算。”
  说完,便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文泽才,文泽才看完后,点头,“命定之人。”
  甘建华脸上的笑容更甚,“有文兄弟这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又聊起其它事儿,文泽才也句句都接着,直到甘建华说起正事,“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请文兄弟帮忙。”
  “甘大哥请说。”
  甘建华看向赵大飞,赵大飞摸了摸鼻子正要出去,文泽才便笑道,“他是我的小徒弟,嘴巴严实着呢,甘大哥尽管放心。”
  赵大飞瞪圆眼睛,啥?好好的兄弟现在成了长辈了??
  文泽才阴森森地看着赵大飞,“大飞?”
  “是是是,师傅,我嘴巴严实着呢。”
  赵大飞机灵得应着。
  “原来是这样,”甘建华点头,随即正了正脸色,“我岳父家里这几天不怎么太平,也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东西,想请文兄弟帮忙算算。”
  文泽才问了方位,以及他岳父岳母的生辰后,扔下铜钱用手一连,“重丧死气,这是招惹了阴间的东西,不该我管,你应该去找管这些东西的人。”
  甘建华一愣,“文兄弟的意思是找道士?”
  文泽才笑了笑,“各司其职。”
  甘建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也对,文兄弟可以人选?”
  “没有,”文泽才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讨厌道士!”
  甘建华还是第一次看见文泽才这模样,他好奇地看向赵大飞,赵大飞眼珠子一转,低声道,“我师父小时候被小道士扯了jj,所以咳咳你懂?”
  “哦哦我懂我懂。”
  甘建华憋住笑,连连点头。
  “说什么呢,”文泽才脸黑漆漆的。
  “没有没有,哎哟我闻见饭菜香了!”赵大飞说着便起身去了灶房,帮着田母端饭菜。
  田秀芬一回来便听见堂屋里有陌生人的声音,再看灶房上方冒着烟,她走进灶房,田母一见她便笑问道,“成了吗?”
  “成了,”田秀芬点头,看了眼堂屋,“谁来了?”
  “不认识,不过出手大方,姓甘。”
  “甘?”田秀芬一愣,随即记起了,“马书记的上司啊。”
  “啥?!”田母手里的碗差点掉地上,她急忙走到田秀芬的面前,“是个当官的 ?”
  “是,不过他来找文哥肯定是私事,娘您可别到处说。”田秀芬叮嘱着。
  “我懂我懂,哎哟,真看不出来,”她还以为是书店老板呢。
  甘建华在文家吃完饭便离开了,赵大飞得知事儿已经定下后,脸上的傻笑就没停下过。
  文泽才站在他面前,“大飞,我刚才可不是说笑话,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赵大飞一愣,看了看文泽才,又看了看田秀芬她们,最后直接跪在文泽才面前,“师傅。”
  文泽才微微一笑,“我传你相术,所以你先跟着我识字。”
  命术不是文家嫡亲是不能传的。
  “识字 ?”赵大飞双眼一亮,他不是傻子,现在高考恢复了,以后文盲都闯不出啥,“多谢师傅。”
  虽然好好的兄弟成了长辈,可赵大飞却不知道自己一点也不吃亏。
  赵大飞与陈云红定亲的事儿很快便在村里传开了,大伙儿都觉得赵大飞疯了,居然会和一个地主家的姑娘结婚。
  可赵大飞却不在意,每天去上工,傍晚跟着文泽才识字,晓晓也跟着一起学,虽然现在是放假,但是多学一些是好事。
  文泽才这边过得美滋滋的,可邱队长这两天却睡得不好,一睡着就会做噩梦,而且都是以前在自己手里吃了亏的那些人。
  “那些人也没死,只是过得不如意,做这些梦不会有事的,”邱大嫂端过来一杯水让被噩梦吓醒的邱队长喝下。
  邱队长喝完水喘了口气,“不对劲儿,这两天的梦全是那些人,不对劲儿。。。。。。”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邱大嫂抿了抿唇,正要说时那边的邱队长便躺下了,她叹了口气。
  谁也没发现,每当邱队长做噩梦的时候,文泽才留下的术咒便会若隐若现。
  “明天属丙戌土星凶开黑,乃未辰日,适合会亲修造房屋,动土是最好的。”
  文泽才说完,对面的大爷便咧嘴直笑,“我就说明儿是个好日子,好好好,谢谢文大师。”
  说完便递过去一毛钱,对于看日子这一块,文泽才定价一毛,来找他的人也多了,一天下来好的时候也有一两块。
  “大娘,您想算什么日子?”
  “我儿子不是要结婚了吗?我们找了木匠打了一张新床,想算算啥时候的日子好,能把床搬进屋子里。”
  这床可不是随便就能搬进家门的,得有讲究。
  文泽才点头,“床打好了吗?”
  “好了好了,就等着搬了。”大娘连忙点头。
  “这个月二十四属乙未金尾吉危黄,是辰申日,出行伐木安床最适合不过。”
  文泽才说完,大娘便赶忙让她的大孙子记下来,她记性不好了,得让正在读初中的大孙子记上才行。
  等人都走完后,文泽才将那八角钱交给田秀芬,“今儿应该没人了。”
  田秀芬将钱接过,“这么些天全是算日子的。”
  “算命太贵,”文泽才笑了笑,“有收入就很不错了。”
  “是啊。”田秀芬深以为然,放在几个月前,她身上连五角钱都拿不出来。
  话音刚落,田队长便急急进了院门,“泽才啊,那姓邱的来了,我老远便瞧见他脸色不好,怕是来者不善。”
  文泽才让田队长坐下,“放心,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没多久,邱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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