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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算命师在七零-第145章

小说: 算命师在七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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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疼得眼泪汪汪。
  “昨儿个我师娘查出有孕,我师傅高兴啊,他去供销社想给老丈人打电话报个信,结果碰上供销社改头换面,所以就来到对面不远的那家杂货铺打电话。”
  “这个我知道!”一妇人扯着嗓子叫道,见众人看向她后,她露出一口大白牙,“我碰见文大师了,我还问过他啥时候开门,他说就今儿,所以我才来的。”
  “我也老远晃到一眼,确实是文大师,当时我还纳闷这好几天铺子没开门,他怎么到了老巷口也没进铺子,而是急急忙忙地往杂货铺走。”
  又一个出来作证的。
  文父与文泽勇暗道不好。
  赵大飞示意大伙儿安静,深深吸了口气,“可就是因为昨儿出门的事儿,我师傅遇见了这个人。”
  他指着文父,“他在杂货铺拦住我师傅,想用言语激怒我师傅,我师傅没理会,客气而疏远的说了两句话就想着回家,我想杂货铺的老板应该是看见的,不过当时这人的脸没这么花。”
  众人所有所思,甚至有人已经去杂货铺把那老板拉过来了。
  老板也好奇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不过他媳妇不让他凑热闹所以没过来,这会儿也有理由了,他仔细地打量着文父。
  文父死死地别过头,就是不让他瞧,至于文泽勇现在脑子一团浆糊,压根不知道怎么办,明明昨天晚上还觉得是很好的计策,用不孝子三个字压死文泽才,怎么今儿来了这里都变得不是味儿了!
  “是他。”
  杂货铺老板一脸肯定的点头。
  文父怒了,“我什么时候去过你那杂货铺!我身上连钱都没有,我去杂货铺干什么!”
  “你是没进我杂货铺,你今天也和昨天很不一样,”老板点头,“但是你这招风耳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说完,他又看向围观的人,“我还觉得文大师走了后,他对着文大师的背影吐了口唾沫,还骂了娘呢,当时我就觉得纳闷,文大师多好的人啊,怎么会惹上一个这么不讲理的老头儿呢!”
  “你血口喷人!”
  文父大骂道,他指着杂货铺老板和赵大飞两人,“你们都是文泽才的同伙!我知道了,你们就是想要把我往死里整是不是?!好啊,我今儿就撞死在你们铺子门口,让大伙儿见证我的清白!”
  说着便梗着脖子一脸怒气地往赵大飞身后的门撞过去,秦勇眼疾手快一脚将他踢到一旁,他看了眼哀叫不已的文父,伸手弹了弹衣服上的灰,“这门不结实,受不了你这一撞。”
  众人也被文父这举止吓住了,声音也小了许多。
  开玩笑,要是这人死在他们面前,指不定会被人说成什么样,要是传出去他们逼死一个老人,家里的孩子以后还怎么说亲。
  文泽勇见文父痛得龇牙咧嘴,刚要去扶,对方就对自己使眼色。
  现在可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们之间有关系,不管计划能不能成,今儿怎么也不能让文泽才的人把他们的真面目撕开,得想法子离开。
  “好好好,我今儿是看全了,”文父缓缓起身,一脸难过,“他既然不认我这个爹,那我们就打官司!他该怎么养我,该怎么养他娘,这事儿我们让国家来决定!”
  打官司?
  一听居然扯到了官司上面,众人的眼睛顿时亮了,八卦的火花唰唰冒。
  “好啊,”文泽才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
  众人回过头,等看见文泽才那缠满纱布挂在脖子上的左手时,纷纷吓了一跳。
  “文大师,您这是怎么了?!”
  文泽才的脸色有些苍白,此刻他被田秀芬扶着。
  “文某的事,让大家见笑了,”文泽才说着,还对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看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田秀芬的眼睛有些红,她看向人群中央的文父,“你们一再逼迫我们,我们都看在那层关系上忍让着,可你们的心也太毒了,要不是我丈夫命大,就死在你们手上了!打官司是吧?我们奉陪到底!”
  擦!咋扯到人命上去了?!
  众人的脑子有些不够用,文泽勇和文父也一脸懵逼,他们干啥了?咋就要了文泽才的命了?!
  赵大飞再次站出来走过去扶住文泽才的另外一边,指着他的胳膊,“看见没?看见没!就因为我师傅昨天没应他的话给他铺子,他就趁着天黑闷棍打我师傅!我师傅这手都断了,没有半个月根本拿不下来!”
  文父:???
  文泽勇默默地看向他,眼里带着敬佩:爹真行啊,昨天说打断文泽才的胳膊,今儿文泽才还真断了条胳膊。
  众人见文泽勇的表情看进眼底,纷纷大惊。
  “文大师,这样的爹不认也罢!”
  “就是,打官司吧,我们都支持你!”
  “对,虎毒还不食子呢!再说这铺子是你的,凭什么便宜你弟弟,难道做老大的就一定要让着弟弟妹妹吗?!”这人说着说着就有些哽咽了,一看就是把自己代入了,他在家就是老大。
  “对!文大师别怕!”
  “多谢大家关心,”文泽才声音有些弱,脸上还带着点冷汗,也不知道是疼出来的还是怎么的,“不过说到底还是我们的家事让大伙儿见笑了,希望大家能给我们一点时间自己处理,他们若一再相逼,我除了打官司,也没其他办法了。”
  “今天多谢各位见义勇为没被这老头的表面迷惑,我们算命堂接了这个情分,明儿你们想算什么都可以来这里,我们免费给你们算!今天就请各位先回吧,我师傅会处理好的。”
  赵大飞一边对大伙儿抱拳,一边说道。
  这话都说了,人家也不好多留,毕竟是文大师的家事。
  等人纷纷散开后,赵大飞将铺子门打开,秦勇一手抓着一个紧跟其后,文泽才则勾着唇与田秀芬进了铺子。
  文泽勇和文父被秦勇按坐下,眼睁睁地看着赵大飞将铺子门关上。


第148章 
  文泽才笑眯眯地站在他们面前; “没想到吧?”
  文泽勇看向文父; 文父铁青着一张老脸,怒视着文泽才,“你是故意的!你的手压根没伤!”
  “胡说!”赵大飞一脸心疼地将文泽才扶着坐下,“我师傅这手伤得可严重了,而且还是你自己下的手。”
  说着,赵大飞还故意伸出手指戳了戳文泽才手臂上的纱布; 几下之后; 那纱布处便多了几条红痕,看着就是被赵大飞戳出来的血。
  文泽才也没叫痛,而是盯着文泽勇,“看你眉间带霉运; 双陷黑光,这是倒了大霉啊,说说吧,出什么事儿了; 才把主意打到我这边来。”
  他的声音很平和; 听得文泽勇心中一动,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文泽才; 觉得对方可能对他们父子还有些感情。
  他这个大哥虽然做事不按套路出牌; 但是为人却很重感情; 当然这感情是对他们文家人,而不是对外人。
  “大哥。。。。。。”
  犹豫了一会儿后,文泽勇深情地叫道。
  文父被吓了一跳; 他带着奇怪的神情转头看向自己的小儿子,偏偏文泽勇没去看他,而是带着哀求的声音看着文泽才。
  “妈病得很严重,小妹也因为我们被婆家嫌弃,我媳妇又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我和爹实在是没有办法,所以才会找到你的,大哥,我们一母同胞,说到底打断骨头还连着血肉呢。。。。。。”
  合着是想打感情牌啊。
  赵大飞和田秀芬的表情显得有些怪异,秦勇则是面无表情地站在文泽才身后,双眼一直注视着文泽勇父子两的一举一动,一旦对方有小动作,他就折断两人的胳膊。
  而文泽才神情也很淡漠。
  在这样的注视下,文泽勇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他甚至很怂地往文父身边靠了靠,文父立马跟护崽儿似的挡在他面前。
  “你就是恨我们父子两,难道还要连着你妈都一起恨吗?平心而论你妈可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文泽才掀起眼皮,对上文父的双眼,“她没做过什么?她确实在我面前没做过什么,虽然对待我和文泽勇方面有些偏心。”
  “父母哪有不偏心啊,除此之外,你妈对你还是很舍不得的!”
  文父激动极了,他其实一直想不明白,大儿子恨自己是没话的,毕竟工作是他让文泽才让出来的,替代文泽勇下乡也是他做出来的。
  可为什么文泽才会恨上自己媳妇,明明她什么都没做!
  “但是在你面前提换工作的是她,在你面前哭着说我年龄大下乡后能更吃苦的也是她,”文泽才叹了口气,“你啊,这么多年都是被她掌控着的人偶,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只需要从你这里下手,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
  文父双唇微颤,想说不是这样的,但是他的脑子却不受控制地想起这些年发生的事儿。
  文泽才好不容易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工作,可文母却一直在他耳边念叨文泽勇年龄也不小了,却什么也没有,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娶媳妇。
  那时候文父也没想到文泽勇是要下乡的,即使得到了那份工作也没有什么用,但是文母经常在他耳边念叨,加上文泽才也很骄傲,事事都压着文泽勇,他看见的就是文泽勇不停地忍让老大。。。。。。
  “爸,您别听他说!”
  文泽勇难得聪明了一回,见文父脸色不对,立马伸出手摇晃着他,文父清醒后看了眼文泽勇。
  文泽才从赵大飞那里接过断绝书,指着上面的名字,“这是你亲手签下的名字,而这里是文泽勇母亲的,没人逼迫她签,是她自愿的,因为在她心里,我这个下了乡娶了农家姑娘的儿子已经没有什么前途了,当时她签下这字的时候绝对不是伤心,而是庆幸。”
  庆幸她不只是只有文泽才这么一个儿子,她还有乖巧懂事最得她心的文泽勇。
  文父恍恍惚惚地想起签字的那天。
  他生气地来回转悠,指着文泽才寄回来的信大骂着,而文泽勇和文泽娟则是在一旁纷纷说大哥的不是,同样也面带怒色,带着对文泽才的不满。
  对此本就怒火中烧的文父更不满,而本该劝慰他的文母却轻轻地将他拉到一旁坐下,轻言细语地说,“我们又不只是他一个儿子,没有了大儿子,你还有小儿子啊!泽勇,快过来给你爸揉揉肩。”
  随后文父便说既然文泽才不听他们的劝告,那就冷一冷他,不给他寄东西了,而文母闻言起身就回了房,没多久便拿出一张断绝书,说不寄东西压制不住文泽才,不如写一张断绝书刺激一下他。。。。。。
  “你别再说了。”
  文泽才打断想说什么的文父,“至于你们这次来,就如我刚才所说的,一定也是因为某种原因来找我的,所以为了以后别再有牵连,现在就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吧。”
  文泽勇闻言连忙抢在文父前面道,“那个房子!我们找你是因为那个房子!”
  “房子?”
  文泽才与田秀芬对视一眼,他疑惑地看着文父,“你们即将要拆迁的那个房子?”
  文父目光晦涩地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那房子自然没有我的份,我也不会让你们分出赔偿。”
  文泽才摊开手。
  “不是那个意思,”文泽勇急了,“那个房产证上面的名字是你的!你得改过来!不然房子拆了我们也没地儿住,更得不到赔偿。”
  这话让文泽才愣住了,文泽勇他们现在住着的房子,居然记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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