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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幸臣-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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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今朝说了大半天,见他还是拒绝,不由得也暗淡了脸色,道:“我视段兄为平生知己,以为知我者、懂我者必只有段兄,却不曾想到只是自作多情。段兄既然是站在陛下那边的,那么‘道不同不相为谋’,恕今朝不远送了。”她话一说完,伸手就把段怀越面前的酒杯捞回来,然后收拾好直接进屋里去,把他一个人晾在厅里,就差直接执起扫把赶人了。
  段怀越坐在那里又气又呕,想发脾气又没法发。他若敢发脾气,楚今朝与杨冕说不得真会拿扫帚来赶人了。而且到最后,还是得他先低头才能再和好。
  很好,他越来越觉得段怀越真是窝囊至极。
  段怀越走后,杨冕问楚今朝,是否真的要准备去考察那些工程现状?
  楚今朝坚定地道:“非去不可。”时机已经成熟,再不开始,只怕耽搁着,以后就后悔了。就算可以指望段君铭,但是,连最关心这事的她都去指望别人了,那得指望到什么时候去?
  “小冕有想做的事,大哥也有必须做的。记得你父皇曾经说的,苟且偷生太容易了,无论将来如何,遭遇如何,我们都必须做个做事的人,方才对得起这个人生。”
  说起承宣帝,杨冕眼眶又湿了湿,点头道:“是的,父皇说就算我的身份不再是太子,但心中也必定还要这样认为,为百姓做自己能做的事,就算只有一样,我也没有辜负这个身份。”
  身份地位不是别人给的啊,而是我们自己的态度与所做的事情。
  “大哥不用顾念我,想做就去做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得到了杨冕的理解,接下来的事情就只剩下如何说服段君铭。但谁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任她多少次奏请她身为“巡工御史”,请离京巡视工事,但段君铭就是打定主意,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就是不松口。
  这样僵持着,然后楚今朝后知后觉,她那天做错了,不该惹恼段怀越。惹恼段怀越就是惹恼段君铭,段怀越是什么都不会说,但是段君铭却是会得罪他滴水,他必回报以涌泉的人。
  这下子,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休沐日,她去窑场看望杨冕。杨冕知她的困境也很想帮忙,但两人想了半天,也还是没想个结果。
  这样独断专行的段君铭,杨冕对他印象是雪上加霜,气恼道:“大哥,你就别跟他当好朋友了,我现在见到他就烦。”
  这倒是实话。楚今朝微觉欣慰。初始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才让杨冕也与段怀越周旋,但现在,他们之间仇恨更多,再这样下去,的确是很为难杨冕。如今她手中有权利,不会再任由段君铭宰割,且杨冕的身份也曝了光,段怀越……
  似乎已经没什么作用了。
  若说还有最后一个作用……
  楚今朝忽然笑了笑,望着不远处窑场上空的弥漫青烟,她问道:“小冕,你说段怀越这个身份对我们而言还有帮助么?”
  杨冕愣了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楚今朝帮他整理了下衣襟,道:“过两天大哥没时间来跟你辞行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等下次见面……我们互相检验成绩吧。”
  “好,大哥,你再等我三年。三年后,我必定走出这里,迈开我的第一步。”
  第二日下朝后,楚今朝再次求见段君铭。段君铭以为她又还是为巡工一事而来,根本不睬她。楚今朝无奈,出示了他当初给她的龙纹令牌。他曾允诺过,只要她持这块令牌,就能畅通无阻地见到他。
  不管这块令牌背后的意义是什么,如今,她也只能用上一用了。
  还好段君铭没有忘记这枚鲜少用到的令牌,她才出示令牌没多久,就有人传她“清情宫”见驾。
  “清情宫”见驾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耳根不由得燥了燥,压下忽然跳快的心跳,她稳步跟在接引宫人之后。
  “皇上在里面等楚大人。”那宫人送她至门口就先行离开了。楚今朝望了望那深深的宫廷,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进。
  穿廊花厅,再过屏风,没费多久时间就见到了段君铭。他一身蓝色的闲散春衫,歪在软榻上翻着一本书看,闲着的一只手把玩着一件物事,唇角带笑,心情极好,想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篇章。
  见他心情好,楚今朝稍稍松了口气,上前跪下请安。段君铭没有为难她,赐她平身,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她坐到他身边去。
  楚今朝没有依言坐过去,又重新跪下,道:“陛下恕罪,微臣妄用令牌,实在是不得已。因微臣有一不情之请,非见到陛下不可。”
  段君铭微笑如春的脸色顿时沉了沉,翻过身去背对着她,道:“若是为工事一事,朕自有主张,你不必说了。朕不会允的。”
  楚今朝道:“不为这事。若为这事,微臣也不会用到这枚令牌。实在是……一件私事。”
  “私事?”笑容又回到段君铭脸上,他又翻转过来,撑起身子,拍了拍身边的座位,道:“说给朕听听。”
  楚今朝迟疑了一下,走到他身边坐好,道:“微臣与段护卫是朋友,陛下是知道的。”
  “嗯哼。”段君铭挑眉哼了一声,伸手将她拖到他腿上坐着,他好靠着她继续看书。
  被人这样当着靠枕,楚今朝有些不自在,稍微动了动,又道:“前段日子,我们闹了点不愉快。微臣……一时气恼,对段护卫做了很过分的事……”
  段君铭又只是“嗯哼”一声,抱着她开始不规矩起来,好在他似乎万分舍不得手里的书和令牌,因此并没怎么用力施压,楚今朝很容易就能避开他。所以她一边躲着,一边又道:“微臣这些天很自责,一直想向他道歉,但却一直找不到他。不得已,只得来求见陛下。”
  “道歉?”段君铭有些惊讶地低喃。她肯用这枚令牌来见他,他早就开心得什么都原谅她了,见她又是先低头又还想道歉,心里更是飘飘然,柔情更甚。“楚卿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只要她承认自己过分了,他就不跟她计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多情

  楚今朝有些犹豫地解释道:“微臣……不知道该怎么说。前些天我们闹了些不愉快,他一直都没有再来找微臣。微臣希望能早日见到他,当面道歉。但似乎没人知道他在哪里,所以,微臣才来请求陛下……”
  听到楚今朝担忧的语气,段君铭心里很得意,道:“楚卿很在乎他?”
  没有来地心中一紧,楚今朝抿抿嘴道:“微臣朋友不多……”
  “朕不算吗?”可没有朋友比他们还亲密了呢,如果她忘了,他可是不介意提醒她的。
  楚今朝缩着脖子躲着他的亲吻,回避了这个问题,回到原来的问题上去。“陛下……有办法找到他吗?”
  段君铭很得意,道:“当然。只要你乖乖的,朕是皇帝,有什么不能的?”
  乖乖的……又警告了。楚今朝只得停止退缩,躺在他怀里任他亲吻,但还是没忘记段怀越的事。“如果……如果可以,陛下能不能……晚些再……再这样。微臣想……”
  “晚些?”段君铭摇摇头,很干脆地拒绝道:“不能。”难得两人闹了这么多天的愉快,她能主动送上门来,他若还放过她他就不是男人了。
  “但微臣真的……”楚今朝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今天若如他所愿了,想逼不出段怀越就难了。她不想再拖了。
  “没有真的假的,你再说话扰朕兴致,朕就不告诉你他在哪里。”
  这个威胁应该是很好用的。放以前,只要她有所求,他以此为要挟,必能得到她的顺从。可惜,今日这并不是楚今朝真正所求,所以,她还在抗议着:“若陛下不知道,微臣再去问别人了。今日实属不得已,请陛下恕罪,若陛下……不嫌弃,下次微臣再……再来……”
  “侍寝”两个字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干脆拿出了实际行动,不再只是半推半就,反而直接推开了段君铭,从他怀里退出。
  段君铭怀中一空,顿时就有些恼了,道:“不就是一个道歉吗?有什么好急的?”他都已经收到了。
  楚今朝摇头道:“不止是一个道歉。陛下……不会懂的。他向来来无影去无踪,如果他不来找我,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若生气,我又一直不道歉,那……”
  “你喜欢他?”段君铭忽然表情怪异地问了一声。
  楚今朝一愣,直觉摇头。“我们是朋友,我……”
  这么紧张,真的只当是朋友?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段君铭却是明白她想说什么。啊,原来是他自己把自己陷入两难了。用段君铭的身份掠夺她的身体,却用段怀越的身份在争取她的感情。她哪里敢给啊?这个小女人,就算再当自己是个男人,内心里也还是个女人吧,必定以为与段怀越是不可能的,所以逼迫自己只停在朋友的级别上。这下子多天不见,就慌了神,真情流露了。
  南浦云居然说对了?
  哎,真是造孽呢,瞧把楚卿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段君铭很得意地想着,欣赏着她的为情所困,不由自主地就笑了,主动替她说出了未竟之语:“但你是朕的女人。对不对?”
  楚今朝眨眨眼,没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见她呆愣着,段君铭笑得更开心了,一伸手,又将她捞回怀里。这一次,他霸道且不容拒绝地直接印上她的唇,辗转厮磨,索取她的热情。
  吻了她个晕头转向,他将她搂在怀里,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你的道歉,他已经收到了,也已经原谅你了。只要你有心,他就不会怪你。楚卿,朕这么说,你明白吗?”
  不明白。楚今朝的双眼很明确地传达着这个讯息。
  段君铭有些无奈。对于他的事,她似乎总是迟钝得不愿意多想。
  “楚卿,你对段怀越了解多少?”
  楚今朝默默想了一下,除去他自己说的,她了解的还真不少。但她只拣着相关地回答道:“不太多,但也不少。他身份隐秘,虽说是陛下的护卫,但既然连陛下都不能随意差遣他,必然极其特殊。更何况……”楚今朝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状似很努力地回想着事情。
  “何况什么?”段君铭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猜测自己的。
  楚今朝若有所思地道:“他曾经有一次让微臣猜测他的来历。若猜出来了,能奖励一张空白圣旨。微臣想,能给圣旨的,除了陛下,还能有谁呢?所以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来。”
  段君铭笑了,凑过去在她唇畔亲了亲,接着她的话反问道:“是呀,能给圣旨的,除了朕,还能有谁呢?”
  这话暗示的就有些明显了。楚今朝有些惊讶他真的愿意就这么直接承认,在她明确提出了空白圣旨的情况下,他还愿意就这么直接承认?
  她昂头望着他,就只是望着他,有些呆呆的。段君铭心情极好,道:“所以,楚卿……你既然早就猜出来了,怎么不敢说出答案呢?”
  楚今朝眼眸闪了闪,胸口微窒,未曾料到公布身份的段君铭居然如此温柔平静。一时间,她居然有些心虚,不敢向他讨那张圣旨,就怕目的太明显了,破坏了他现在的好心情。
  段君铭却以为她是为这个结论感到惊讶,惊讶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她欺瞒了他那么多,带给他那么多惊讶惊喜又愤怒,如今好不容易能胜她一筹,因此,他不依不饶继续逗着。
  “楚卿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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