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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男色诱人,母皇风流-第112章

小说: 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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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来大姨妈都把她疼的半死,才会这般一时间无法适应。

心里又不得不佩服起眼前的女子来,她们是怎么做到的?下边流着血,居然可以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前一个月的训练项目基本都是千篇一律的,早晨集合绕校场跑20圈,然后开始操练。

下午的训练方式有些不同,分别是对战,骑射,侦查反追踪,连内勤,和厨艺都要练习。

虽说有些无法理解,可上头安排下来的自然有他的道理,作为兵,首先要做到的一点就是无条件的服从。

也是这一日,李冉冉觉得自己的自信心打受打击。

先说骑射,骑可以,她穿越过来之后因为差点被马吓到在耶律拓那儿有好好的学过,可这射,就难了,好在这里也,没有多少人是骑兵李冉冉的笨拙就没这么明显了,秦瑞颜因为屁股上的伤,骑马是不可能的了,不过骑射却是她的强项。

虽说不能上马,可手里拿着弓箭,打起把心来一个准过一个。教骑射的教头看她这般厉害,两个人竟然不管还在马上拿着弓箭分分钟自残的众人,直接比试去了。原本是相看两相厌的过去的,结果回来的时候直接勾肩搭背的哥俩好了。

没有人知道在训练场的另一头发生了什么,待她们的骑射训练结束之后去瞧个究竟的时候,只发现一个靶的红心上插了三根箭,而另一个靶心上只有一根箭,眼见的家伙却看到了地上被从中间劈开的两支断箭。

不由的瞪大了眼,这般高超的本领到底是谁,各有争议,但是由于在场的以边疆军为主,再加上问秦瑞妍那家伙只是一挑眉,欠揍的说:“除了本大爷,还有谁这么厉害。”直接就被否定了可能性。

可李冉冉却看的出来,这家伙是故意这么做的,没想到一向这么高调的人居然知道掩藏势力了?喬倩也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秦瑞妍,训练骑射的袁教头的实力她是知道的,只是却着实没有这么精准,百步穿杨也不足以形容这中能将箭从中间劈开的能力了。没想到看似同自己一样是纨绔子弟的秦瑞颜居然这般厉害,心中暗暗的记下了。

让李冉冉信心大为受挫的骑射终于结束了,侦查与反追踪可以算的上是李冉冉的强项了,作为一代神偷,她最在行的就是找东西,和迷惑警察的耳目逃跑了。

这次所谓的侦查和反追踪主要就是找石牌,然后再把它藏起来,区域是有限的,两人为一组,一个人藏,藏完了还要掩盖住自己的痕迹,再由另一个人找。找到了则是判藏的人输了,反之亦然。

李冉冉那个叫爽啊!直接将石牌带在身上,和她组队的那家伙自然什么都找不到了,急的出了一脑门的汗。

最后实在找不到了,李冉冉从怀里将石牌拿出来,那人大喊她作弊,结果记录人员十分淡定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没有规定不能藏在身上。

顿时校场上出现了一群捶胸顿足之人。

轮到李冉冉找的时候那家伙自以为聪明的将藏东西的屋子里弄的痕迹一片混乱然后又将东西踹在自己怀里,李冉冉看她从屋子里出来的表情用肚脐眼都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了,故意和她擦肩而过,将石牌从她身上顺走了。

进了屋子,有许多人还在找属于她们那组的信物,而她则找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上去,准备在这儿好好休息,谁料,刚坐下去就出状况了,只听啪嗒一声,什么东西从椅子上掉下来了,这一声音自然引起了在场之人的注意,只见原本找的连里面的懈衣都湿了的姚琳一把上前,将石牌拿起来,大声道“你就是老娘的亲娘啊!”又给了坐在椅子上的李冉冉一个熊抱,欢呼着跑了出去,这掉下来的正是她那队的信物。

李冉冉有些差气的坐在椅子上,刚刚被那么一抱,总有种血液倒流的感觉。不过她也好奇,起身将椅子反过来,椅板的反面,一个不深不浅恰好可以容纳下刚才那块石牌的浅坑映入眼帘,从这个浅坑来看,这定是用内劲按进去的,才这样正好卡在了椅板之上,就是探下凳子摸也不一定能够摸得出有何异样。

可见这藏石牌之人的功力深厚,对内劲的控制能力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李冉冉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大的能耐,不由得提起脚往外,看看那个和姚琳组队的家伙是谁。

见李冉冉出来了,和她一队的女子特意上前得瑟道:“怎么样,找不到吧,认输了吧。”虽说李冉冉才进去一小会儿,不像她那样在里头找了一身的汗连其他几组的石牌都找到了,却依旧没有看见她们这一组的信物。只能像个斗败的公鸡低着头出来。可想到能报刚才的仇心里便舒坦了。想象着将石牌拿出来的时候,李冉冉脸上惊诧,不服的表情的时候,嘴角忍不住开始抽搐。

李冉冉忙着找和姚琳一对的人,哪里有空管一旁抽风的对手,将石牌从袖子里拿出来丢给记录员,便跑开了。

“不可能!你作弊,石牌明明在我身边……你看……怎么会这样?”看着作为二人信物的石牌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稳稳的被记录人员接住的时候,本想反驳却怎么也没能从怀中摸出原本被自己藏起来的石牌,惊诧之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只觉得,李冉冉她不是人!这个人是神!

环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脸激动的和记录人员说自己找到石牌了的姚琳,还有一旁低着头看不出表情的女子。

只一眼李冉冉便认出了这个女子是之前被加到她们营房中的二人之一,感觉到有人朝她靠近,警觉的抬起头,只看了李冉冉一眼便又将视线躲开。

这次轮到姚琳这家伙藏东西了,李冉冉赢了两局,按照规定像她这种连赢两局的人接下来可以休息了,索性上前,勾住姚琳的脖子道:“小样,想不想让她找不到?”

“别!藏在身上什么的这一套早就被人用烂了。”姚琳有些吃力的低下身子,配合着让足足矮了她一个头的李冉冉。

“老娘从不用同一个招第二次,来,不过嘛,这次例外,藏在老娘身上,你说这个计策是不是很妙?”一把夺过姚琳手里的石牌,动作幅度极小的将它往自己的袖子里一塞,惹的姚琳一阵白眼,可又觉得李冉冉这个计策不错,只好硬头皮假装藏东西去了。

几乎没有人能从背后看透李冉冉刚才曾经做过那么细微的动作,除了真正武功极高的人。而跟在李冉冉和姚琳身后的女子只看了看李冉冉微微耸动了一下肩膀,便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可,上头的命令是让她们低调,所以她只能洋装不知,在外头等着藏东西的姚琳出来,随后又正儿八经的往里面认认真真的找东西。

李冉冉见无人追上来,顿觉无趣,索性穿过整个军营来到了另一头的校场,这里是属于冷夜那一队人训练的地方。

昨日有听到说二人的训练方式不同,红燕那里讲究的是全面发展,需要每个人都几乎是全能的,无论什么都要掌握一些。而冷夜那边则更注重单方面优势的培养,擅长打斗的人就拼命的提高武功,擅长计谋之人就用地形图相互出兵发难,还有侦查和反侦察的则两人一组,相互刁难等等。

李冉冉来到霍冷夜所在的校场的时候,正好事休息的时间,只见五百人或三三两两,或扎堆的坐着,聊天的聊天休息的休息,李冉冉想偷偷的潜入校场旁边的临时营帐去找冷夜,却无意间听见了这样的对话。

“昨夜我进霍副将的营帐时,恰巧碰见他在穿衣,你们猜我看见什么了?”一个猥琐的女声故意压低着嗓音道。

“能看见什么,这皮肤太黑了,完全没有男儿家的秀气。”另一女子好似对冷夜并不看中,完全未曾在意另一个女子的话。

“嘿嘿,再黑,作为没有出嫁的男子也要有守宫砂不是。”言下之意她昨夜并没有在霍冷夜的左胸口看见守宫砂这玩意儿。听到这里,李冉冉躲在暗处不由的眉头紧蹙,她极不喜欢别的女人暗中讨论自己的男人,还是这种目的不纯的,带有色彩的。

“没想到这般傲气的男子,竟被人夺去了童男生,啧啧,说起来那张脸也着实足够俊俏,除了黑了些,身材稍微健壮了些,其他倒也不失为一个尤物,不过这般常年锻炼的定然体力足够好,持久力方面也不用说,若是能绑在床上让老娘爽爽,嘿嘿。”原本很不屑霍冷夜的女子突然听闻他早已没有了处男身,一下子变得比之前那女子还要淫口乱起来,听她的声音,似是表达,只要有机会一定会对霍冷夜下手一般。

却听另一个女子道:“我可不敢,你这是不知道才这么说的,你可记得原先边疆有个小官楼,后来一夜之间那小官楼被人血洗了到现在都没有查出凶手是谁?”女子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说话间还有停顿,好似还左顾右盼了一番才敢说出口,“只听说凶手用的是一种烈性毒药,只一口便能让人七窍流血而死。只后来去查的时候说少了一具尸体,那就是楼里的头牌,那个手筋脚筋被挑断了的男子,我还听曾经见过那个男子的将士说,那人和霍副将长得有几分相像,只是看的并非清楚,所以不敢乱说,我当时自己然才告诉你的,你也别出去瞎说。所以我可不敢对他有打算,都说这楼子里的男人,多半不干净!”

听到这里,皱着眉的李冉冉已然面无表情了,她大约知道那段时间冷夜的遭遇,可她不愿意问出口,这般便不会让他再想起痛苦的回忆了,可这两个思想肮脏的家伙,在这里嚼舌根就算了,居然还敢说冷夜不干净,杀意,顿起。穿越到现在,她从未想过要杀人,连一点念头都没有过,可,就刚才的一瞬间,她已然为这两人决定了她们未来的命运。

她的冷夜,应该被捧在手心里,抱在怀中,含在嘴里好好的保护着,呵护着,爱着的,不由得别人这般践踏他。

正要出手,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想阻止已经晚了。

已经到了集合的时候,有两个人却迟迟不来,霍冷夜冷着脸寻了过来,掩去身上的气息,李冉冉舒了口气,好在刚才的话他并没有听见。

霍冷夜见人已经寻到了,便喝道:“你们两人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集合。”

原本就因为霍冷夜的男子身份而觉得不服气的二人,在刚才一番谈话之后对他就更加看不起了,楼里面出来的男子,竟要她们听命于他,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其中一人冷冷的道:“楼里出来的小官儿,定是床上功夫一流才得了这个副将的职位吧。”这话说的尖细,难听异常。

而霍冷夜在听到楼中的小官儿这话的时候,身子不由的一颤,他以为这世界上不会有人再知道这件事情了,他以为可以背负着这残破的身子,就那般无耻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守在冉冉的身边,直到生命的结束。那道因为这些日子的甜蜜和幸福被他忘却的伤疤,这一刻竟然被人生生的扯开。他以为,他忘记了,他以为这一切都过去了,才发现,原来伤口依旧是血淋淋的,无法面对。

调整好气息,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异常,心中更是安稳自己,无论如何冉冉已经接受他了,那么这些都早已成为过去,而且知道具体情况的人也早就死了,这些人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这般安慰着,心,也就不那么难受了,继续冷着脸,如炬的双眸带着摄人的威严,道:“你一个小小的士兵,敢对副将不敬,找死。”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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