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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穿越之农门闲妻-第170章

小说: 穿越之农门闲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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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义被俩人天衣无缝的一唱一和,皆是贬己的话给气了一脸苦相。
    颤着手指:“你,你,你们……”
    秦玥将斗篷一扫,青松落雪般砸下打落他的手:“别对着我,以为你是手模啊?再好看这儿也没有小姑娘迷恋你!”
    张文义扫了一眼周围搭摊的男人们,希望他们忙碌过头听不见秦玥的讽刺。
    “陪我们出来也不配辆马车,什么时候能到啊?”秦玥斜眼瞥他。
    “这才走多大一会儿……”张文义悠闲道:“一直走就到了,玄光寺就在城边儿,挨着农田了。”
    “在庙会的时候乘马车,是想被淹里面一天一夜出不来……”他低低又加了一句,成功将秦玥堵的无话可说。
    秦玥低低在周恒耳边道:“相公你别揽着我了,咱俩走的快点,不等他!”
    周恒被秦玥孩子气的恼怒逗得一笑,松了环着她的胳膊,却又牵上了她的手,二人步速突然加快,一会儿就甩了张文义两三丈。
    天色中蓝丝绒的成分渐多,将张文义雪白的衣衫罩得清冷寂寂,他反应了一会儿才知自己被那两人嫌弃了。悠然一笑,两个凡夫俗子,还在他这半个武夫的面前班门弄斧,可笑!
    他漫不经心,迈着悠闲的步子,看着慵懒入骨,却在下一瞬就移到了夫妻俩跟前,面上笑意更浓,笑的秦玥心里都起鸡皮疙瘩了。
    从城中间走到城边,世间颜色便明朗了些,玄光寺悠长的低矮围墙棕黄寂静,此时便有香火味浮在清冷的空气中,一息间恍惚尘世喧扰而禅境深长,让人深觉茫然。
    周恒手心暖热,将秦玥半凉的手攥的一样暖,男子双目平静如此时的天,站在圆门边:“玥玥,咱们走吧!”
    秦玥鼻息间淡气飘出,月白袍子浅晃,二人迈进寺中,张文义紧随其后。
    寺中庙宇重重,烛火点点将燃尽,透窗半黄,松柏笔直青苍,清苦的绿树汁味混着香火燃烛的烟气,让人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寺中有高塔,铁青色,八层飞檐,檐角铜铃如豆,风过留声,空灵似天际飘来的神佛琴扬。
    跨进灯火依旧鼎盛的中殿,大佛披洒金袈裟,慈眉善目,拈花静坐,半合的眸却似瞧着走进之人,眸深似海,却又真的宁静无波。多少人在这佛前深感洪荒一芒,渺小如芥,而又虔诚跪拜,满心赤诚。
    秦玥抬眼看了看,跟她老家县城的大佛一样嘛!哪有抽签的?她四处瞟着,像个无知闯进来找妈妈的孩童。
    周恒将她的手轻摇:“娘子不上香吗?”
    “啊?”秦玥一愣,对上周恒清澈等待的眸子,眨眼一笑:“好,上香!”
    少女一身簇白斗篷挪到那蒲团边,扑腾一跪,快速磕了三个头。心里念着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你们既然把我带到这儿了,就让我过的安生点儿,别给我整那么多糟心事儿!我谢谢你们啊!
    磕完头,秦玥利落起身拍拍腿,一跳转身,朝周恒笑:“好了!咱们去求签吧!”
    她已经看见了,求签的老和尚就在这大佛向下竖着手掌的侧角,整的跟不想让人看见似的。
    周恒却是愣愣的,低低问她:“这就上完香了……”
    “我不信佛的,我只信我自己!拜拜佛祖是小辈对长辈的尊敬,不能当真!”秦玥也凑在他耳边道,这话可不能被这大殿上藏着的神佛听见,得偷摸着说!
    张文义抹着金光似珠玉的面上飘过鄙夷,闲闲道:“那你还求签?”
    秦玥挑眉:“好玩儿呗!”
    周恒胸中像蒸着馒头的锅胀满的气冒不出来,憋死了!若知如此,他何必这么早将娘子拉起来,还不如让她多睡会儿,自然醒出来求签呢!
    秦玥已经像只饿了数日,突然看见一块肉的白老鼠,扯着周恒跑到了老和尚那儿。
    瞬间变脸成虔诚十分的模样,淡笑若蒙了佛光万丈,沉静若莲,唇角都是龛中雾缭,双手合十,柔柔道:“大师,小妇人为家中求学相公求一签。”
    锃光瓦亮脑门加整个脑袋的老和尚沉沉抬眼看了秦玥,手中捻珠不停,浑厚道:“女施主涉世太深,与我佛无缘,大可不必强求自己笑对老衲。求签请便。”他另一手缓缓抬起,指向插着不少竹签的竹筒。
    这么神?知道自己在敷衍他?秦玥将脸远离了他,将要靠上周恒的胸膛,被他一抬手揽住了。
    她仰头看看相公,抿嘴一笑。管他神不神,反正她是来求签的!
    她抱了那竹筒就开始哗啦哗啦的晃,渐渐的,一只竹签脱颖而出,长长一支露在外面。秦玥嘿嘿一笑,手劲加大,“啪嗒”竹签落在桌上。
    “噹,噹,噹”悠长厚重的钟声响起,如天边神祗密语撞击人心,将之层层推入长云散漫,佛袖生光的穹顶之上,钟声寂寂,环绕庙宇间长久不散。
    秦玥一时失神,老和尚倒是先将那一签拈起,缓缓道:“那是日出的钟声,我寺钟声与日同出,从无差错。”
    “真的?”秦玥往外一瞧。
    果然,深寂浓厚的天色已有鱼肚白,星光消失,月圆隐现。
    大殿东侧像藏了稀世珍宝,华光万丈而起,染了半边白空。恍若神祗传达密语后亲身飞临,金光层叠飞出,如万道金箭穿透天空,穿破深蓝,遥望人世,一霎大地于无声中俯首称臣,星月在沉静中悄然隐退。
    此时再无黑暗,再无寂寥。纵只在室内一角看交子回朝,心神亦满是充斥的辉煌之静,生机之爱,瞻仰之澎湃。
    三人沾满了太阳初起的金光,像洒金雕塑站立,与佛同在,遥遥不见来处,沉沉不闻皈依。
    秦玥嗅到深沉香火烟绕外,身边男子的清冽气息,如昏睡之人忽触到一片冰雪,冰芒雪皑,指尖微颤,便从长久的沉睡中醒来,一眼踏破红尘,穿越万年,历遍洪荒。她轻叹,若周恒在,哪怕有纷争喧扰又如何?她啊,总有归家之时。
    “山中方圆魁,上上签。”
    老和尚毫无波澜的声音将三人视线从窗边金光中拉回。秦玥情急,指尖捏上那竹签上头,老和尚松手,她将签子拿过来。
    周恒张文义凑来看,秦玥问:“什么意思?”
    “山有木,山有灵,灵中有经纬之才。”老和尚懒懒抬眼看周恒:“施主学识必有大用,善施可得善缘。”
    秦玥:“大师怎知这是我相公?”
    “二位夫妻面相缘深,老衲自然可知。”话毕,老和尚又捻起了他的念珠,再无与他们交谈的意思。
    秦玥深深笑意瞧着周恒:“是好签!相公,咱们走吧!”
    “娘子不再求别的了?”周恒一横臂将她圈进怀里,语调轻,意味长。
    “求什么?不用了呀!”秦玥轻快答话:“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还求什么。”
    周恒失笑,怎只想着他忘了自己?他力道轻柔,将少女翻过身去,自己执了那竹筒晃匀:“娘子好意为为夫求签,一报还一报,为夫也帮娘子求一签。”
    秦玥静静看那竹筒脆响,心思也像那竹片飞撞,流水飞溅一样,糟乱不堪。
    一签出,却是比其他签片都干净泛着青色。老和尚拿起,眉眼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色,白眉斜向上飞扬,长眸微凛。
    “怎样?”周恒见他神色突变,语气沾了点疑惑焦躁。
    秦玥和张文义也同时盯着他。
    老和尚犹自喃喃,“天意如此罢!此签……”
    周恒五指一紧,“如何?”
    “无解!”
    一句话惊住了三人。
    秦玥心中一咯噔,一把将竹签拽出,竹片锋利,划开了老和尚手中一道皮。
    秦玥一看,空白!
    拿反了!她撇嘴翻过来,还是空白!
    周恒似不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签子,又重新看了一遍,眉拧成疙瘩:“为什么?”
    “没为什么,这肯定是哪个小和尚玩呢,将没有刻字的签塞进来了!”秦玥又从他手里拽过竹签,啪嗒扔在桌上:“没看见这签子比别的干净吗?就是因为是新的,没人抽过!”
    老和尚恢复平静的脸像树皮,白眉将成仙样,淡淡道:“此乃天意,为女施主求的签,天意无解。”
    “切!”秦玥最后盯了那竹签一眼,再瞥了眼老和尚手上划开的一道皮,冷冷道:“若不是新签未刻字,你的手怎会被划伤?其他的竹签可都已经被摸到圆滑无刺了!”
    她心思一动,“你们庙里出了错,这竹签我便替你们拿走,不要再吓旁的人了!”她将那签抽走,强势拉上周恒:“尽信佛则不如无佛!佛还求自己呢!光说胡话……”
    周恒无话,跟上她的步子走出大殿。
    外间的天亮全了,金乌跃世,万千光芒汇成祥云沧海,天光云影壮美,灿烂金辉茫茫,似要将人世都幔成最终的辉煌,金烈。
    “娘子莫慌。”身后男子平静的声音传入秦玥耳中,温柔,有力。
    她站住,转身望他:“我哪有慌了!”她凑近他:“就算他的签灵验,但是你忘了?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的命道他自然看不出来,是无解!”
    周恒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来到这里,我不是一直都很好吗?”秦玥笑看他:“我肯定是好到比上上签还好,没法再好了,所以他不敢说!”
    她一扬手,那竹签飞进焚香烧元宝的石槽里,渐渐也燃起一团火。
    张文义走出大殿,瞧了一眼那竹签,还真是新的,都滋滋往外冒水了……求签不可信啊!不过秦玥求的那签还是可信的,他张文义身边的人怎会没有好出路!
    他们三人在玄光寺中游逛了一会儿,每个小屋子都进去瞧瞧,秦玥见过的寺庙多了去,这儿跟别的地方没什么大差。倒是那座塔,挺高,在古代算高的了,站上去往外望,能将半个梁城都扫在眼里。
    远处青幽农田平铺,直接灿金祥和的日出天际一线,近处屋顶高高低低,鳞次栉比。街上渐渐有了人,早间凉,都裹紧了衣裳,有小商贩捧着刚买的热腾腾的包子大口吃着。一眼洒出去,像铺在面前一幅壮阔纷繁的画,人生百态,忙碌交加,亦有人们遗忘的每日之朝阳诞生,自无声中挥洒,给予,奉献。
    这世间,本应如此。
    将高塔走完看完,秦玥已经将兜帽摘下,笑看周恒:“相公,现在那些摊贩都已经收拾好了,咱们趁人少赶紧一路走过去,将他们都看完!顺便血拼一番!”
    周恒不太明白血拼的意思,但根据秦玥前面的话他大概也能猜出来,便温和的笑着:“走吧,为夫带足了银子。”
    张文义一团云一样飘在俩人身后:“能给我花吗?”
    秦玥:“不能!你的钱够多了,干嘛抢我们这些血汗钱?哪凉快哪呆着去!”
    “真狠心呐!”张文义恨恨道。
    ——
    邢晨醒来后就迷茫着双眼,望着床顶的帐子,像望了一个世纪。她回忆着,昨天发生了什么?
    吻。
    强吻。
    缠绵入骨,像将整个身体都揉进口中的吻。
    为什么,让那人吻她,她会没脸没羞耻的觉得很美,像入了幻境失了自我,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他,鱼戏莲池,蝶飞丛中,漫过苍山碧水,直达天堂。
    又,很想要!
    被子忽起,邢晨将自己埋了进去,没脸出去了!
    “笃笃笃”敲门声。
    “听不见听不见……”被子里的人蒙头喃喃,分明已经听见了……
    杨潜敲了好长时间也不见有人出来,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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