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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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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美人双手用力绞着帕子,难抑激动,美眸闪着仇恨的火花,“好,只要能为父亲庶母报仇,做什么都可。”

何清君伸手握住她的手,“令弟,咱们也努力保全救出。”

余美人泪水涟涟,拼命点头。

“我知你禁足于王府,出去不得,你若有信得过的丫环,可以在有事时,到百草堂找王掌柜,只需留张画有小麻雀的纸片即可。”

余美人晶莹美目里有了笑意:“这个容易。”

“余小姐放心,若时机妥当,陷害令尊的证据会直接被送到摄政王手里,不然,我一定会为你妥善保管,等你安全脱离王府时,将之转交给你。”

余美人紧紧攥住她的手:“我……”

“余主儿——”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

第七十二章 酒楼遇旧偶

余美人松开她的手,紧张地看向房门,何清君示意她莫慌,足尖轻点,上了房梁。舒唛鎷灞癹

余美人暗松一口气,轻拍下胸口,移动莲步,坐回榻上,拾起绣棚绣起花来。“进来罢。”

婢女推门进来,将木盘上的小碗取了放在她旁边的桌上,“余主儿,这是今日的燕窝。”

余美人冷冷哼了一声,将绣绷放下,看一眼燕窝:“你下去吧,这碗待过会用完膳后一并收拾罢,我乏了,要睡会儿。”

她自进了王府,一直这般冷若冰霜惯了,婢女未觉有异,低头答道:“是。”微微弯身退出,将房门关好。

余美人起身,望向房梁,何清君笑着跃下,看一眼碗里的燕窝:“血燕呢,看来,他对你倒是极为宠爱的。”

余美人柔白玉手抚上自个滑润脸庞,冷笑:“宠爱?!不过是喜欢这张脸蛋罢了,自余家遭此劫难后,我没有一刻不恨这张脸蛋,红颜祸水,果然千古不变!恨只恨我一介弱质女子,不但救不出幼弟,反而要以色侍仇人!”

何清君注视她片刻,正色道:“虽然这张绝色美面给余家带来灭顶之灾,但也正是这张绝色美面方可保住余家幼子,若好好利用,还可给余家报仇雪恨。余小姐,请珍惜它。”

余美人苦笑,良久,抬头,“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何清君扯一下嘴唇,“除了相信我,你也无路可走。你我素不相识,我既不会害你,也不会帮你,如今不过是为了共同的敌人而已。”

余美人点头,她说得确有道理。

“我还不知女侠贵姓?”

“……我姓钱。”

“钱姐姐。”余美人当即称她为姐,“因为恨极四王爷,平时我并不太关心府里的事,但是我却知道,五王爷时常来府里,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以四王爷的心智,想不出那般天衣无缝的栽赃计划……总觉得必跟五王爷脱不了干系。”

何清君怔住:“五王爷么?”回想她进宫第二日见到诸王,四王爷似乎很怕五王爷令狐箫啊。

“余小姐,此事,拜托你多留意,还有,帮我查查四王爷可曾藏起一支玉簪。”她将玉簪模样详细描述一遍,“我得走了。”

语毕,她轻轻将窗户开一条缝,瞅准院内无人之时,开窗纵出,只留下余美人呆立窗前,仿似刚才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何清君从四王府出来,看看天色,已近晌午,便打算找个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再去四王府瞧瞧。

她将侍卫服脱了,在附近找堆乱石,将侍卫服埋于石下,以便以后再用。然后穿过两条街,进了这条街上唯一的一家酒楼。

店小二热情引她来到一张空桌,“客官,吃点什么。”

“四两牛肉,两个清淡小菜,两个馒头。”

“好来。”店小二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向后厨吆喝着菜名。

“是清君吗?”白逸扬的声音从西南角传出。

何清君皱眉,怎么又遇上他?却见白逸扬已经提着酒壶跌跌撞撞地向她走来。

“什么清君浊君,不认识。”她故意变换声音,此刻她戴着人皮面具,就给他个死不认帐,他又能如何?

白逸扬脚步有些虚浮,似乎被人不小心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倒向她旁边的凳子,酒壶摔碎在地。

旁边桌上那人恶声恶气骂道:“走路不长眼啊!”

何清君挑眉,这个小蟊贼手脚好快,她睨那人一眼,冷冷警告:“得了便宜,就不要再骂人了。”

那人原本见她是女子,本欲给她点颜色瞧瞧,却一眼瞥见她放在桌上的短剑,又见她眸光凌厉,知道必是个厉害角色,当即软下,哼哼着招呼同伴喝酒。

“我刚刚听到清君的声音了,清君——”白逸扬艰难扶着长凳爬向她面前的桌子,“清君,清君……”

何清君掩鼻,好大的酒气,刚下朝就来喝成这样?

“为什么不是清君?清君,你为何这般狠心,你是为他才离开我的么……你弃我如敝衣,我却无法割舍下你……”

何清君一怔,这话倒显得她极无情了,倒底是谁比较狠心?她转向他,微微皱眉,“公子,你搞错了,我不是什么清君。”

却见白逸扬并不理她,极美的眸子带着醉意凝望她,“清君,你就是清君……这气味是一样的……清君,你心胸宽容一点,跟我回家,我们一家好好生活,不行吗?”

何清君心下生了几分怒气,怎么,反倒都成了她的不是了?去他的心胸宽容,去他的一家好好生活?谁跟他一家!

“不行吗?”白逸扬紧紧盯着她问。

正在此时,店小二端着饭菜上来,“客官,你的饭菜齐了。”

何清君点头,拿起筷子夹菜吃饭,不再理他,或许他至死都不明白,她何清君要的是什么?

白逸扬一伸胳膊,叫道:“小二,再拿壶酒来!”

店小二瞅他一眼,悄声嘟噜,“再喝下去,只怕醉得付不上钱了。”

何清君侧头,轻笑:“小二,你瞧,他夫人来了,你还怕他付不了钱?”

店小二望回门口,果然见一红衣绝色女子迈进来,她剪水眸子焦急地四下找寻着。小二忙迎上去,问道:“夫人可是要找那位客官?”说着抬手一指。

纪芙顺着店小二的手指望过去,果然看见自家相公正趴伏在桌上,朝着旁边的陌生女子叨念着什么。

“逸扬哥哥——”她急急走过去,“你怎地醉成这般?”

白逸扬抬头,醉眼瞅瞅她,再瞧瞧何清君,“清君,你瞧纪芙,只要你肯回去……她一定会敬你如亲姐的……是不是,芙妹?”

纪芙扶着他,怔了怔,“逸扬哥哥,她不是何家姐姐,逸扬哥哥认错人了,若何家姐姐肯回来,芙儿自然敬欢喜之极,必视她如亲姐,这当家主母的位子一直是她的。”

何清君闻言险些将嘴里的菜喷出,啧啧,逸扬哥哥,芙妹,感情多好……是是是,多深明大义的平妻,多为夫家着想的芙妹,是她不识抬举了,可以吗?低下头继续吃饭,当作未瞧见旁边桌上那男人又将目光盯在了纪芙腰间的荷包上。

第七十三章 摄政王的怒气

“不对……她就是清君……清君的……气息……”

何清君忽然道:“小二,给我个油纸包,我要打包。舒唛鎷灞癹”再呆下去,这饭可直接省下了,气也气饱了。

店小二慌慌然地跑过来,看看白逸扬道:“姑娘,对不住,这位客官喝多了,打扰到你了,小的这就给你打包。”

店小二手脚麻利地将饭菜打包,系好线绳,递给何清君。

何清君正要起身,却被白逸扬死死拉住。她不禁失笑,看向纪芙。

纪芙忙道:“姑娘,不好意思。”一边用力打算拉开白逸扬的手,一边叫道:“小二,结帐。”

店小二哈腰笑道:“这位客官共十七两四钱银子。”

“怎么这么多?”纪芙皱眉。

“你家夫君尽喝好酒,又打碎小店一只酒壶,酒资自然不会少。”店小二回道。

纪芙放弃去扒丈夫的手,摸向腰间荷包,却惊的一身冷汗,“我的荷包呢?”

店小二闻言脸色一变,有些不满:“夫人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小店还偷了你的银袋不成?夫人,你还是找找你家相公的钱袋吧。”

一句话提醒了纪芙,她忙摸了摸白逸扬腰间,又去摸他怀里,竟然也没有一文钱。惊慌之下,花容大失颜色,“小二,且容一点时间,我这就回家取银子。”

店小二睨她一眼,“谁知道你走了会不会回来?”

纪芙第一次遇上此事,顿感无地自容,双颊绯红,将目光移向何清君。她身侧带剑,应该是位女侠吧,那些大侠女侠的不是都会拔刀相助吗?

何清君看出她的心思,暗笑,若是旁人,她说不定会出手相助,他们……呃,她钱多得没地方烧了吗?

于是笑着开口:“据说现在吃霸王餐已经不流行做工抵债了,夫人花容月貌,倒是有两种后果,一种是卖身青楼当头牌,另一种是卖身给猪肉荣或花荣荣,尊夫嘛,难道卖身当龟公?”

她恶劣地笑笑,无视纪芙难看的脸色和酒楼客人的大笑,很是解气地提着打包的饭菜,又道:“夫人外衫质地极好,又不像你家夫君那般衣衫沾着酒气油腻,不如押给酒楼当酒资,加上你头上那支钗子抵了,说不定就够了。”说完手指捏住白逸扬手腕,微一用力,白逸扬吃痛,松开紧紧拽着她手臂的手,她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至于那对夫妻,反正他们是正四品的朝廷命官,酒楼不可能将他们如何,不过是出出丑而已。

一出门,却见酒楼外站着一人,俊脸黑如锅底,不由得一惊,讪笑低呼:“摄政王千岁大老爷,您老怎地在此?”

他不是这两天很忙吗?

令狐薄一把攥住她的皓腕,将她拉至身前,伸手挟了她飞纵。

“摄政……”哑穴一麻,说不出话来。

何清君努力斜眼瞪他,这是什么情况?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耳旁风声止住,挟在她腰间的铁臂松开,哑穴也被解开,她扶着额头站稳,讪笑:“摄政王千岁大老爷的轻功真好,腾云驾雾般,只是太快了,属下会晕。”

令狐薄俊脸冷若寒冰,眸底闪着暴戾盯着她,两手指节泛白,似在极力压抑怒气。

何清君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是刚刚见到他吧,哪里惹到他了,竟动了这般大的怒气?

“摄政王……千岁大老爷?”她小心翼翼地叫着。“属下没得罪你吧?”

令狐薄突然将头转向一侧,大手松开,眸底黯然无光,好一会儿才回头,开口时,情绪似乎平复了不少。

“何清君,本王让你休息养伤,你竟跑来与他相会!”他低沉的声音略显沙哑。

何清君愕然,仰头看他:“……”与谁相会?白逸扬吗?她摸摸脸上的人皮面具,是摄政王傻了还是她傻了,她为何要顶着一张陌生人的脸去会前夫?

那两道灼人视线紧紧逼视着她,令她无法视作未见,只好轻叹一声,否认:“我没有。”

令狐薄那两道凌厉目光依然注视她,显然对这三个字极不满意。

何清君囧了,她为何要向他解释啊,为何啊?但是眼前不解释清楚,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长叹一声,她上辈子欠谁钱了,让她今世遇上这位摄政王千岁啊!

“千岁大老爷,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属下哪有跟什么人私会?看见属下手里的油纸包没有?这是打包的饭菜啊。”

令狐薄的目光这才下移,看向她手里打包的饭菜,脸色登时缓和不少,凝目瞧她:“你在此吃饭,偶遇到他?”

何清君忙不迭地点头:“属下悄悄去了趟四王府,出来时,已近晌午,便来此吃饭,谁知便遇上了白……都尉醉酒。”

她说到此,兴奋地靠近他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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