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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97章

小说: 摄政王,属下慌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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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过这个兄弟。…。”他虽这般说着,可能因为毕竟是亲生兄弟,仍然忍不住问道:“他是被谁杀的?”

何清君心虚得看看令狐薄,令狐薄忍不住勾起一丝笑容,淡定的道:“他是被晋皇赐死的。”

刘匀松愕然张嘴,“被晋皇赐死?他不是跟与晋皇亲如兄弟吗?”

何清君背上盗出薄汗,敢情师父虽与刘匀松因情成仇,原来却一直关注着他啊,连他与晋皇的关系都知道,那他会不会知道是她杀了刘匀松?她俏脸有些变色,不敢说话,一双杏目巴巴地望着令狐薄。

令狐薄暗自摇头,清君便是如此,既想保护师父,又想对师父坦诚,世上哪有两全之事?当即向她使个眼色,对刘匀松道:“是这样的,刘匀松奉晋皇之命捉了清君,逼问吴山银矿的下落,偏偏晋望之一心护着清君,以致于他无法对清君严刑拷打,未得到银矿下落,晋皇一怒之下,命他去杀了清君,却被清君偷袭成功,刺伤了他逃跑。晋皇得不到吴山银矿,清君又跑了,狂怒之下,便赐了刘匀松一杯毒酒。”

何清君偷偷抹汗,令狐薄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基本与实情相符,只除了最后一句话,可是最后一句话依照常理,又完全让人挑不出毛病。

就因为令狐薄这实情掺假的话,刘匀泽才深信不疑,连连感叹:“造化弄人啊,他一个江湖人掺合到朝廷斗争中去,本就不该,却偏偏帮着异国对付自己的国家,将晋皇视作兄弟,老夫早就劝过他当皇帝的没一个好人,他偏不信,看看吧,最后果然还是死在那亲如兄弟的人手中!”

何清君深深低垂着头,心下忏悔不已:师父,你莫要怪徒儿骗你,实在是我若不杀他,必死在他手中,可是我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为那个恶人自戕而亡。

令狐薄转目四顾,有些奇怪,他与何清君在院里站了这么久,怎地未见林秀映的影子?想起进院时,刘匀泽正独自在院中发呆,便问道:“师父,师娘呢?”

刘匀泽脸色微变,长声一叹。

何清君忙问:“师父,可是师娘出了什么事?”

刘匀泽摇了摇头,道:“倒不是你师娘出了什么事,而是柳含烟出了事,你师娘急火攻心,伤神成疾,唉——”

何清君心头一跳,柳含烟出了什么事?“师娘伤神成疾?师父,柳师妹怎么回事?”

刘匀泽再叹一声,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道:“你师娘就在房间里,你自己进去问吧。”

何清君忙跑向师娘的房间,“师娘。”推门进屋,只见师娘正拥被抱着双腿坐在床角内侧发呆。

“师娘,你怎么了?可有请大夫来瞧瞧?”

林秀映见她进来,忙往外挪了挪,就欲下床,一脸的惊喜:“清君,你平安回来了?”

何清君奔到床边拦住她下床,点头道:“嗯,我平安回来了。”

林秀映伸出双手拉她坐在身旁,流下眼泪:“过来让师娘瞧瞧……此番被劫,是不是吃了不少苦?”

何清君笑着摇头,“还好,除了被刘匀松像狗一样栓着,但是因为路上有司徒意有意相助,到了天晋有晋望之护着,还好,不算太受苦。”

林秀映讶然道:“司徒意相助?不是他和刘匀松一起将你劫走的吗?”

“嗯,司徒意是为了把魔琴,帮刘匀松劫走我的,总算他良心未泯,一路有意照顾,我才免于刘匀松的虐待。”何清君解释着。

“好,平安就好,回来就好……你几时回来的?”

“刚刚进京,尚未回府,令狐薄怕师父师娘担心,所以我们先来回来向师父师娘报个平安。”

林秀映一怔,感叹:“真是难为摄政王了,你被劫没吃多少苦,却苦了他,一个狂傲不可一世的摄政王竟为你担扰至两鬓斑白,为寻你恨不能上天下地,抛下朝事,远去天晋相救,清君,这番情意莫说是在皇家,便是平常百姓家也难做到。最难得的就是他从未在岳家面前自恃身份,处处考虑周到,未回府先来这里报平安,清君,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到手的幸福。”

何清君“嗯”地一声:“师娘,我都知道,不说这些了。师父说含烟师妹出了事,她出了什么事,竟令师娘忧心成疾?”

林秀映脸色一黯,垂下眼皮,沉默良久,终于长叹一声:“清君,如果含烟也像你一般,若遇人不淑,挥剑斩情丝,大不了痛苦一场,师娘便省心了。可是,含烟不争气啊!”

何清君一听这话,便猜到,柳含烟出事八成跟五王爷有关,于是小心翼翼问道:“师娘,含烟师妹……还未与五王爷彻底断了?”

林秀映再叹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咬牙切齿地道:“岂止未彻底断了,最可恨的是……唉!她那般心高气傲,怎地竟甘心如此,实在气死我了!”

何清君心下纳闷,柳含烟究竟做了什么事?可是听师娘的意思,好像是难以启齿的样子,难道她为了讨好五王爷,又向五王爷透露了什么消息?暗暗思量,她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她已向五王爷透露了令狐薄搜罗的南党证据,大半得自蜂雀阁后,也只剩下她是蜂雀阁阁主一事了……

“师娘,含烟师妹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秀映连连叹气,半晌,才道:“……含烟怀了五王爷令狐箫的孩子。”

“什么?!”何清君霍地站起,“她、她她竟怀了五王爷的孩子?!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她还未成婚啊!”

林秀映苦笑:“成婚?成什么婚,就算五王爷还要她,也顶多随随便便将她纳进府里当侍妾,怎么成婚?成婚是要明媒正娶的。”

何清君急得抓耳搔腮,在屋内踱来踱去,此时的她不再想着柳含烟是不是为爱背叛蜂雀阁,只将她视同门,为她担心。“师娘,你明知五王爷不可靠,怎么不拦着她?”

林秀映道:“你不是不知道含烟素来心高气傲,这些年我也拖累她不少,亏欠她很多,哪劝得住她、拦得住她?她口口声声说她心中有数,我知道她就是不甘心,想让五王爷也爱上她,可是我以为以她那高傲性子,必是不甘为人妾氏的,却哪里知道,她竟经常私会五王爷,前几日我发现她时常恶心呕吐,一番试探盘问,才知道她竟然怀了五王爷的孩子!”

何清君又是叹气又想骂人,这柳含烟不是极为聪明吗?怎地竟载这样大的跟头?“既然怀了孩子,那五王爷什么意思?含烟又有什么打算?总不能这样放任不管吧?”

林秀映恼道:“就是因为五王爷什么意思都没有,我才恼火,含烟怀了他的孩子,他不但不上门给个说法,反而避而不见!甚至我上门去找他,他都不出面相见,气死我了!”

“那他肯见含烟师妹吗?”何清君皱眉,五王爷是出了名的温润儒雅,他这般让一个未嫁女子怀孕,却不给任何说法,实在不似他的作风,难道他不怕因此事坏了他的美名吗?

林秀映怒拍大腿:“见什么见!他若肯见含烟,我自能找着他,非抓着他问问为何敢做却不敢当,便把这事闹到摄政王那里,让京城的那些大官都瞧瞧他的嘴脸。”

何清君越想越觉得此事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师娘,含烟师妹是怎么打算的?难道她什么意见没有吗?”

“她什么都不说,每天都跑到箫王府门口当上半个时辰的望夫石,回来便一声不吭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正说着呢,听到外面脚步声响,林秀映皱眉道:“含烟回来了。”

何清君盯着门口,片刻后,瞧见柳含烟迈着细碎的步子进来,许是她在外面瞧见了令狐薄,因此看见何清君并未吃惊。

柳含烟抬眸看了何清君一眼,淡淡地道:“恭喜王妃平安归来。”

“……”何清君付之一笑,但愿她是真的恭喜她平安回来。

柳含烟哼了一声道:“想当初你可是为了见我一面,每次都要忍痛掏四十两银子的,当了王妃后,果然架子大了,竟不将我这师妹放在眼里了。”

何清君嘴角一抽,“我记得含烟师妹是从来不屑与我同门的,如今竟肯认我这师姐了吗?”

柳含烟斜眼睨她好一会儿,嗤之以鼻。

何清君摸摸鼻子,好吧,是她自作多情了,柳含烟这妖孽还是不屑与她同门的,她印象中,这妖孽似乎素来就未正眼瞧过她。

林秀映对柳含烟的态度极为不满,轻斥:“含烟!”

柳含烟转向林秀映时,神情已带着几分轻柔,“娘,身子可感觉好些?”

林秀映对她轻叹,注视她良久,“心病需心医,含烟该知道娘的心病是什么?你的事情解决不好,娘这病永远好不了。”

柳含烟秀眉紧蹙,下意识地回身瞧瞧站在屋内的何清君,“娘,你是不是告诉她了?”

林秀映点头,道:“不错,娘是告诉她了,含烟,你这身子拖不得了,必须得解决,清君好歹现下是摄政王的王妃,若由她出面,令狐箫总得给她三分面子。”

柳含烟脸色苍白,忽地恼怒道:“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任何人管,我心里有数!”

林秀映也恼了,猛地站起,甩了她一个清脆耳光,怒道:“你心里有数?!你心里有什么数?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叫做有数?那个男人知道你怀孕却避而不见,叫做有数?等你将孩子生下,被人骂是没有爹的野孩子,叫做有数?”

柳含烟捂着脸颊,泪珠滑下,“我酿的苦酒,我自己全部吞下,绝不求助于人。娘就当我自甘下贱好了!我一直相信五王爷不是那般无情的人,他这样做必定是有什么苦衷,我等他,多久我都等!”

“你——”林秀映只觉眼前一晕,险些摔倒,“你、你…。”到底是一口气未上来,气得晕倒过去。

何清君眼疾手快,在师娘跌倒之前,身形一晃,接住师娘,将她抱上床,拉上被子盖好。转头,瞧见柳含烟一脸关切地盯着林秀映,于是恨恨地道:“柳含烟,收起你的假慈悲来吧,你若真关心师娘的身体,为何不听她的话,害她忧神成疾?”

柳含烟怔怔地盯着林秀映,喃喃地道:“我不想的,可是我有什么法子……”

何清君手指抬起,想抽她一个耳光,终还是忍住,说起来柳含烟被五王爷玩弄成这样,她也有责任,五王爷是因为对她起疑,才故意接近柳含烟、引诱柳含烟,否则他可能永远都不会靠近柳含烟,也算是她未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你不想这样子,为何不听师娘的劝与五王爷了断了,却怀了他的孩子,将师娘气成这样?养育之恩大于天,你不知道吗?你就是如此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柳含烟抬起美眸看了何清君一眼,冷冷地道:“何清君,你是来瞧我笑话的吧?”

何清君愕然,她和她算是同门,同门有事,她能瞧她笑话吗?未等她说话,柳含烟又道:“何清君,我知道你现下正风光着,何必来向我炫耀?我柳含烟不会一辈子命如纸薄,我绝不相信五王爷是那般无情的人,他是有苦衷的……他曾对我那般温柔、那般疼惜……”

何清君冷声打断她:“柳含烟,你醒醒吧!令狐箫对谁不温柔,对哪个女子不疼惜?柳含烟,为何你明知那是个火坑,还要往下跳?”

柳含烟那妖孽的美脸有些泛白,声音也有几分激动:“火坑?何清君,你还不是一样跳过火坑!你被白逸扬搞得身败名裂,贻笑天下,有什么资格说我?现在你能如此风光,也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何清君听她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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