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大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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婿，隐隐猜到了马晓天的意思。
“君昊，你智勇双全，实在是难得的人才，萌萌的眼光很准确，这点像我。”马晓天有意活跃一下气氛。
“叔叔，您过奖了。”君昊礼貌应道。猜到了马晓天的意思，想想自己的父母，想想那个明媚的少女，君昊一阵心痛。
果然，马晓天站起来，直视君昊双眼，平淡而坚定地说，“孩子，我不是个老封建，我理解也支持年轻人自由恋爱，当然了，前提是不要耽误了学业，不可以偷吃禁果。但作为一个男人，我更要完成祖上的遗命，我不能也不敢让马家的使命断绝在我手中。孩子，我知道你还有一个哥哥，你父母膝下不孤，所以我想问你，你、你愿意嫁给我女儿吗？”
月朗星稀，夜风呼呼。窗口透射出来的暖人灯光渐渐熄灭，大街上只剩下闪烁的霓虹灯散发着浮躁刺眼的彩光，正是夜深人静，好梦正酣的时刻。
泌水县高中最高的图书馆顶部却有一个学生斜坐在天台护栏上，仰首向天，任由风吹。学生自然是乔君昊，他眉头深锁，眼角含泪，一副极其痛苦的模样。良久，君昊转头眺望了一眼那条熟悉的小路，那个熟悉的路口，此刻除了孤独矗立的路灯，自然是空无一人。
只是就在数个小时前，有一个明媚的少女反复在这条熟悉的道路上来回搜寻，仔细找遍了路两侧每一个角落，每一家店铺，甚至毫不在意路人异样的目光，连街角那个昏暗的成人用人店都没有放过。最终，搜寻无果的少女穿着单薄的衣衫整整在那个熟悉的路口站了一个小时，任由路人异样的目光萦绕、任由街头混混淫秽的目光打量，少女就是坚定地站在那里，坚定地等待，因为少女也坚信，他一定看得到，他一定就在附近，他不会放心她一个人回家。
少女自然就是马萌萌，少女追寻的他自然就是乔君昊。整整一个小时，少女就是静静站立，犹如万年冰雕，恰似千年雪莲。而天台上的君昊也是心如刀绞，他多想不顾一切地冲下去，冲到那个熟悉的路口，再次将那个明媚的少女拥入怀中，再次吻向那娇艳的红唇，可是他不能！他脑海中浮现着公安局里自己拒绝后，马晓天最后的劝告，“乔君昊，我真的很欣赏你，我也真的很想将萌萌托付给你，我相信你会让她幸福，可我不能。你知道吗？我不能，因为我在成为父亲之前首先是一个儿子，我不能让先人传承了数千年的使命断在我手里。君昊，如果你不能嫁给萌萌，现在开始就离她远点好吗？你们还年轻，刚刚开始，可以割舍，否则以后你会更痛苦，萌萌也会更痛苦，算我求你了，你能答应吗？”
“能答应吗？能不答应吗？！”君昊喃喃自嘲，作为通天神功的传人，作为轩辕帝的后人，入赘马家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既然不能给心爱的人幸福，那除了放手还能做什么？君昊回到学校，拿着马晓天开具的介绍信报到完毕，含泪给马萌萌发了一条短信，关机后就来到了这图书馆顶部。在这里他静静看着少女离开校门，看着少女沿途仔细搜寻，看着少女孤单的身躯在那个路口久久伫立，只是他只能静静看着，只能任由心痛如割，尽管他知道，那个伫立的少女必然也是一般的感觉。而解决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只要他出现在她的面前，拥她入怀，不需任何言语解释，他们就能感知彼此的内心，只是他不能，两个男人的使命承载阻止他往前踏出一步。
最终，整整站了一个小时，伤心失望透顶的少女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转身蹒跚离去，只是在转身的刹那，分明有一滴晶莹的泪水随风飘落，而天台上的君昊心中一痛，就欲起身追去，却又强行忍住，缓缓坐下时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他们知道彼此就在附近，也知道彼此的心痛和泪水，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路口的对面有一个没有开灯的窗前，也有一对中年夫妻相偎而立，默默关注着楼下少女的一举一动，正是马晓天夫妇。眼见少女蹒跚走来，马晓天长叹一声眼角微湿，柔声说道：“璐儿，也许我想得太简单了，他们多像年轻时的我们啊，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是不是做错了？这种痛苦不该让两个孩子承担的。”
第二十章 马家的秘密
女人双眼早已模糊，紧紧依偎在男人宽广的怀里，柔声安慰：“晓天，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这些年你有多宠溺你这个宝贝女儿！只是祖上严训啊，咱们马家的使命绝不能断。我知道你的心痛，唉，要怪只能怪他们命中注定有缘无份吧。对了，咱萌萌这么痛苦，那个小子这会不知道在哪呢，真替萌萌感到不值！”
“你错了，那小子绝非薄情寡义之人，我知道他就在附近！说来也奇怪，今天遇见他之后，我竟然和他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联系，只要在一定范围内，我就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而且今天我说道家族使命的时候，他竟然一点也不奇怪，好像自己也有家族使命一般，所以我怀疑他也是传承之人。”男人疑惑说道。
“嗯？这么巧？不过想想也是，都好几千年了吧，通天之路也是该重现人间了！只是不知道轩辕帝的传人到底出世了没有。唉，对了，你说这乔君昊有没有可能就是轩辕帝的传人呢？如果他是，那他和萌萌在一起就没有任何障碍了！”女人突发奇想，却基本接近了事实真相。
“这个绝不可能，刚开始我也这么怀疑过。不过，我发现我能感应到他，而他却似乎感应不到我，而先祖遗言明确记载，轩辕帝的传人凌驾于一切传承者，不可能出现这种我能感应他，他却不能感应我的情况。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功力太弱了…”马晓天也疑惑起来。
“嗯，不管是不是轩辕帝的传人，至少他都是一个传承者，你多照顾点吧。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这么一个女婿也不错。”
“嗵、嗵、嗵”的脚步声传来，两人一起转身，女人低头轻声问道：“萌萌回来了，她很聪明…，怎么和她说？”
马晓天苦笑道：“你去安慰一下她吧，就说我今晚需要加班，不回来了。”
“嗯，可这终非长久之计啊！”女人为难起来。
“我知道，过一时是一时吧，我现在只期望轩辕帝传人早点出现，这样萌萌就解脱了。”说完，马晓天打开窗户，一闪而逝，速度比君昊快了几十倍不止，原来马晓天竟然是一个隐世高手！
“叮当”门铃响起，女人开门见到马萌萌站在门口，双眼红肿，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妈妈，你还没睡啊，爸爸呢，我找爸爸有事。”
女人心中一痛，却也挤出一丝笑容：“萌萌啊，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你爸爸今晚加班，不回来睡了，你有什么急事吗？要不明天说？”
“妈妈，我不傻，我知道爸爸在，我还知道今天他找我男、找我同学谈话了，他到底说了什么？我们家的秘密是什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且现在这一切已经牵涉到我了，我觉得我应该知道了，妈妈，不要瞒我了，让女儿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好吗，我的好妈妈？”少女情绪激动，却努力保持着冷静。
“萌萌，妈知道你心情不好，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女人见自己女儿受委屈，心中大痛，但另一边却是丈夫的家族千年使命，她除了安慰又能做什么？
“我不哭，我为什么要哭！我知道他不是不喜欢我了，他不是不要我，只是爸爸不知道给他说了什么，让他不敢见我，他越这样越说明他在乎我，他是真的喜欢我才会考虑我的家庭，他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我，会答应爸爸的要求吗？我为什么要哭？我为什么要哭？！”少女喊着不哭，眼泪却已经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女人无言，只有默默地抱住了自己的女儿，感受着怀中女儿单薄的身体都在不住颤抖，眼泪也不禁落下“萌萌，别怪你爸爸，他是你爸爸前先是被人的子孙，所以有些事，你爸爸也是身不由己啊，他对你的爱你还不清楚吗？他的心痛恐怕也只有我知道了，别怪他。”
“妈妈，我知道。我知道你和爸爸都很爱我，我也没怪爸爸，我知道他也不想我伤心，我问的是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家族一直传承的使命吗？如果是，告诉我那个使命是什么，我流的是马家的血脉，我会承担起该我承担的东西。妈妈。不要再隐瞒我了，告诉我，我们马家的使命到底是什么？”少女满怀期望地抬头直视女人的双眼。
“萌萌，你还小，这个事情我们本来准备等你上大学再告诉你的，不过既然现在这事情已经牵涉了你，我就提前告诉你一部分吧，相信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分寸。”女人终于下定了决心，伸手擦去少女眼角的泪水，女人继续说道，“我们马家原本并不姓马，我们的始祖名字叫做司马无极，是轩辕帝座下的大将，也是轩辕帝最小的结义兄弟。至于他们的故事，祖上也没有详细记载，只是留下了一个奇怪的遗命，这个遗命到底怎么完成，到现在你爸爸都没有弄明白。”
“什么遗命？”少女忍不住问道。
“祖上的遗命就是：家族子孙必须找到轩辕帝传人，帮助他修筑通天之路，守护神州大地永不被异族所占。子孙若违，必遭天谴，神人共弃！”
“修筑通天之路？异族入侵？这都是什么啊？妈妈，就算有
外国入侵，难道靠几个武林高手就能抵挡了，这都什么年代
了，武功再高能高得过枪炮吗？至于修筑通天之路，是让我
们造飞机吗？妈妈，你们就为了这、这荒唐得根本无人能懂
的只言片语，毁去女儿的终身幸福？”马萌萌从小生活在县
城，感受的是现代科技的力量，对于这家族古老的遗命竟然
满是怀疑。
“萌萌，不得胡说。”女人连忙制止了女儿，防止她说出更
加大逆不道的语言，而后继续说道，“其实也不能怪你不
信，因为你爸爸第一次给我说时，我的反应和你是一样的，
当时我还以为他在给我开玩笑。直到我见识了你父亲的种种
异能，我才知道，我们祖先确实留下了很多神奇的东西，现
代的很多科技在古老的技能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妈妈，那爸爸能挡得住子弹吗？”少女平时看武侠电影，
觉得武功的最高境界就是能够接住子弹。
“如果是子弹，你爸爸根本不屑于去挡。在天地巨威面前
，就是现代科技最精华的原子弹，氢弹又算得了什么？”女
人接下来的话确彻底打破了少女的认知。
少女也停止了落泪，怔怔问道，“那、那爸爸不是很厉害，
他为什么从来没使用过自己的武功啊，还有，我们为什么要
住在这里啊？高手不时都应该住在名山的吗？”
“你爸爸确实很厉害，他不用武功是因为没有必要，而且也
不敢显露。至于我们在这里，是因为你爷爷推算出轩辕帝传
人必于最近百年间起自天中，而你爸爸已经暗访了十几年，
可豪无发现。”女人继续解释。
“既然轩辕帝传人快出现了，那也就是说爸爸这一代就能完
成使命了，为什么还要牵涉我？”少女此时最关心的却还是
自己。
第二十一章 无私的承载
“一来是因为百年之期才过了四十年，如果轩辕帝传人最后才出现，恐怕到时候你爸爸也已经不在了，二来是天机难测，你爷爷也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