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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撩心+番外-第28章

小说: 撩心+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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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长的李腾飞正在焦急的暗地寻找出手大方的投资者……说不准,在他心目中,自个儿的亲闺女远不如事业重要。

  微阖上眸,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李涟漪的场景。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迷人,像山间清涧般灵动纯然,冲他笑了那么一笑,嘴角深深的梨涡顿时点亮了那张本并不算太美丽的脸蛋儿,好似周身都焕发着一种淡淡的光彩,娇美甜俏却又给人家世优良带来的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可一开口,第一句话就对他说,“你是什么人,怎么有资格成为我爸爸的客人?”那口气,那眼神儿,那双臂环胸的姿态,分明是不屑与高傲,欠抽极了,让从小就被当做小皇帝养着的他几乎怀恨在心。

  怀恨在心。年纪尚轻的孩子懂什么恨?不过是憋着股气,不动声色处处和她作对罢了。她和她那群伙伴偷偷做坏事,他就装作若无其事的在李伯父面前提起,然后面色愧疚的看着她被父亲训斥,低垂着头沮丧至极的样子——可谁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他这番寻思,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得就带上了笑。

  再一抬头,就瞥见丫头片子恶毒凶狠的眼神正钉子似的扎在他身上,噼里啪啦的放冷箭。

  于是玩玩闹闹,一个暑假就这么过去了。

  再来就是分别的五年。回首望去,那人却已走远,他一人在灯火阑珊处,不知所归。

  那生长着的阴影已完全无法抑制住弥漫的速度,黑色的植物开出娇艳欲滴的花儿。

  他敛睫,唇角轻撩,道,“涟漪,我很喜欢她,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能与她进一步发展。”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埋下了后来让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以至于待事情发生时完全措手不及的祸根。

  “铃铃铃……”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神游的思绪。

  回神过来,指间夹着的烟早已燃尽,只剩个黑乎乎的烟头,还有点点火星隐约闪着,他凝神了几秒,手指一动,将烟头摁进水晶烟灰缸,随后按下接听键。

  “顾总,航空公司那边说,前往马拉维的航班只有早上十点才有,”而显然,现在已经是下午,根本不可能买到今天的机票,“另外,您的朋友唐婉小姐来电说,希望今天晚上能见您一面。”

  不愧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丽莎办事效率不仅奇高,语言艺术也运用得十分之到位。她没有将唐婉在电话中明显带哭音这一情况道出,而是客观的将两样本因发生时间冲突而今又已完全不成问题的事情一同告知,让老板自个儿做决定。

  修长优美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的敲击着,顾方泽眉头拧起,道,“那就定明天的机票吧。”打发她继续联络航空公司去。

  丽莎再次克制不住黑线,“顾总……那唐婉小姐……”

  轻嗯了声,“我知道了,你再给林副总打个电话,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沉吟了片刻,又道,“之后再联系一下文蔺女士,就说我有要事与她商议。”一股脑的指令下达,顾方泽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好的。”

  ……称职秘书的必备守则之一:不管老板的思维有多么跳跃多么火星,都应该毫不犹豫的坚决执行。

  **chapter57 吾爱,涟漪亲启李涟漪挂断电话,又发了阵呆,好一会儿才恍然回神过来。

  脸还在微微发烫,她手指抚了上去,嘴角泛起苦笑,哎,这人,明知道她脸皮薄得很,还老爱撩拨她,当她圣人是吧?

  不过以他这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品性来看,真心的成分大抵也就米粒大小——此人一向以作弄她为乐来的=。=中午吃饭的时候,杜程程、卫放两人不约而同的往李涟漪的帐篷跑。

  杜程程的目的倒很简单,来监督她有没有好好吃饭,免得饿坏了她的宝贝干儿子,顺带调戏调戏混血小美人儿。而卫放——他自上回出任务以来就一直留在灾区最前线做现场采访报道,今天才得知她怀孕的消息——这可不,才刚闻讯就飞奔而来,连妆都没来得及卸,为掩盖掉多日劳累而本因显得难看的脸色,此时还上了粉底,跟小白脸似的。

  一进门就咋咋呼呼:“贵妃有喜了?!此等国之幸事怎的不及时通知少爷我?!那可是爷命定的童养媳——”

  李涟漪答得很是轻松,笑道,“告诉你有什么好处?你会备好大礼待着么?”自动忽略某人后头的关键字眼。

  卫放还未来得及回答,随后跟进的杜程程翻着白眼没好气道,“卫公公,您今个儿没吃药吧?”

  瞅见向来自诩“风流倜傥俊美无双翩翩佳公子”的卫放同志闻言脸色一青,李涟漪一下子没绷住,很不厚道的扑哧笑出声。

  卫放脸皮抽搐,“杜程程,好歹我也是刚回来,怎么着也没招惹你吧?”

  杜程程哼道,“我的干儿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童养媳了?敢情卫公公是龙阳之癖……”

  这下卫放的脸色可不止发青了,由青转紫,由紫转黑,“你你你”堵了老半天,突的深深吐了口气,才讪讪道,“得,不跟你这个不讲理的女人见识!”憋屈的满脸写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你才不讲理……”

  眼看两人又要掐起来,李涟漪赶紧轻咳了声,道,“别吵了,欧琳还在睡。”

  杜程程眉头挑起来,“还在睡?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况且,她记得昨日来找涟漪时,小家伙也是沉沉睡着的。

  李涟漪唔了声,道,“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昨夜她便是让那小声的啜泣的喃语给惊醒的,之后就一直浅眠,心里为欧琳难受。

  孩子虽小不懂事,可毕竟和亲人有某种割不断的羁绊,她于懵懂中,该是明白她最爱的那些人们,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她话音一落,空气中顿时凝成一团湿漉漉的棉絮,沉重压抑,一时间没人再开口,饭桌上陷入沉默中。

  毕竟是亲眼目睹过生死的,没经历过,永远不会知道死亡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半晌,卫放摸摸下巴,笑道,“我猜,是不是让杜程程的急色相给吓着了?”

  李涟漪怔了怔,刚意识到他是为缓和气氛呢,就见杜程程怒极反笑,“姓卫的,你吃饱撑着了吧?!”话也不说完了,气得直接拿起桌上还盛着水的杯子就泼过去!

  “开个小玩笑!杜程程你给我悠着点……”卫放动作敏捷的闪开,有点慌的道。虽说平日里杜程程脾气也不咋地,但也不似最近这般易怒啊。好像这种情况从她来马拉维之前就有那么点苗头了……这厢卫放正疑惑着,一旁看戏看得有滋有味的李涟漪却黑了脸——水全泼到她身上来了=_=||杜程程面色微变,眨眨眼睛,突然扑过来,“哎哟,涟漪,你快去换衣服!”正当李涟漪心情稍霁,又听她道,“可别淋坏了我的帅气逼人的宝贝干儿子!”

  李涟漪默默推开她,默默地走至帐篷的隔间换衣服去。

  这个女人,果然是受刺激了,阮首乌同志果真厉害,将她的心肝都给刺激黑了。

  回头定要就这件事和程程好好谈谈,阮守务这人……太厉害,又是个冷清无良的主儿,以程程的段数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终有一天,她会被伤得鲜血淋漓的。这种滋味她已经尝过,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好友重蹈覆辙。

  拖出床底下的行李箱,李涟漪暗想着,心思一下子就飘远了。等回神过来,手上正拿着件薄外套,愣了下,她出门一向都是带极少的行李,衣服也就两三套,而且此次的行李还是她自己收拾的,她记得这件外套她先前根本没有带来呀——想来是福妈怕她会着凉,偷偷塞进来的吧。

  可谁不知道非洲的夏天可以将人生生烤成渣,这秋天穿的外套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她不由笑了笑,其实说起来,她也是顶幸运的人,上辈子还是修了福气的,有顾方泽无休止无底线的纵容娇惯,有知心好友的真诚陪伴,还有两位原本与她好无干系的长辈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也该知足了,没什么好怨恨的,过好当今的日子才最重要。

  思绪至此,她似乎也想通透了些什么,心境一下子开阔起来。

  将手上的衣服抖了抖,她打算重新折好放回行李箱内,就在这时,外套的兜内突然抖落出一个白色的信封来,轻飘飘的掉落在地面上。

  她目光疑惑的拿起来一看——吾爱,李涟漪亲启。

  ——那刚劲有力,凤舞龙飞间隐隐透着中霸道的字迹——她如遭电击,身体僵硬的怔在原地。

  chapter58 迟来的承诺这个世界上,怎么总要突然冒出什么来,干扰原本已然平静的生活?

  纵然心中想着不管怎样都必须忘却,可一旦那事情正在降临到自己身上,便只有四字——身不由己。

  李涟漪从未想到,她会在如此偶然的情形下看到苏唯一在四年前留给她的信。

  很短的一封信,一如他行事处世的风格,不拖沓,干脆利落得曾让她以为那是一种无情冷血。

  ——“涟漪,等我,给我四年时间,我会将整个世界捧到你面前。”

  在李涟漪漫长而深刻的记忆里,苏唯一是个从不轻易承诺任何事情的男人,即便他心中是这样想,他傲骄的性子也不容许他这般做。他只会沉默的雷厉风行的将之在最快的速度做好,然后冷漠的告知那人,你希望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让人无话可说无可挑剔,却由不禁苦笑连连。

  怎么会有人是这种古怪的性子呀?

  李涟漪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才知道其实他不过是太别扭了,拉不下面子来——更重要的是,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从不做,也从不告诉他人他做得到。

  简直是,让人又爱又恨。

  可时隔四年后,在她以为她与他再无可能之时,竟意外的看到这样一封,本该在四年前就拆封的承诺。

  ……“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孩子的名字,如果是儿子就叫苏连,女儿就叫苏依,我的姓氏你的名字……”

  “涟漪,我爱你。”

  “待我回来那日,我会给你一个世上最盛大完美的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寥寥数字,字迹却越往后越略显潦草,分明是下笔匆忙之作。时间落款,正是当年他不告而别的那日,二月十四。

  那天是国际情人节,而就在那天,发生了她在那之前二十年里加起来都不及一半的变故。

  当年她一人蹲在医院门口,形影萧索,抑制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是他离开的消息给了她致命一击。

  耳边仿佛传来远方大海的涨潮声,哗啦啦,哗啦啦,穿透耳膜,在血液中飞快的迅速的流动,循环流入鲜活的心脏中,疼得她直抽气。

  眼眶灼热,她捂住嘴,咬着唇,重重喘了口气,终于险险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原本她以为那记忆与疼痛会随着时间流逝慢慢的淡化,直至波澜不惊,可现在——痛得更是厉害——如果可以,她宁愿此生都没有看到这封信。就这样将苏唯一这个名字从心上如钉子般拔出去,流血也好,痛也好,只要忘记了,那枚长了铁锈的钉子对她的折磨就会少掉许多。

  ——可是。

  她从行李箱拿出另一件衣服,动作慢吞吞的换上,开始缓缓回忆,外套……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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