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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一品佞臣无耻妃-第44章

小说: 一品佞臣无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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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楚川笑着挠挠头,又露出那畜生无害的笑容,“我给你吹吹,小鱼你可别声我的气。”

说着,他又凑上前来吹她的嘴角,徐若愚看到君楚川的脸带着淡淡的粉色,只垂着眼帘笑而不语。

当天夜里散了宴席,徐大学士看到徐若愚嘴角带着伤,不由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徐若愚耸耸肩,“被小太子咬的。”

“你……你……他……”

徐若愚懒懒地看了一眼自己老爹那张发绿的脸,撇撇嘴,“太子殿下也不小了,去给他派个教习,是该开开荤了。”

徐大学士想着是这个道理,他和皇上谁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看来孩子是大了。

他转身就往回走,想到什么又去嘱咐徐若愚,“我今晚歇在宫里,你自己回去吧。”

徐若愚笑而不语,太子殿下是该找个人调教调教了,居然连吻人都用咬的,当她是坨肉啊。

东宫里,君楚川端看着手中的画卷,那画中女子一颦一笑就是穿上女装的徐若愚。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是他的小鱼。

君孤鹤想来抢他的皇位就罢了,竟然连小鱼都敢染指。

“来人!”

君楚川把画轴一点收起,冷峻地吩咐:“给小黄书送两个美女去。”

黑暗中的暗影默默离开,默默地想,送美女?怎么送?

直接送到床上去好不好?

君楚川这边刚吩咐完指令,他身边的太子小闹子推开大门领着一个宫女,苦着脸走进来。

“殿下,这是……这是皇上给您的教习宫女。”

“教习宫女?”君楚川纳罕地看着地上跪着的穿和没穿没什么两样的宫女,不慢地挑挑眉,“皇上送的?”

他是在问小闹子。

小闹子苦哈哈地点点头。

“皇上今夜在哪歇着?”

“在养心殿。”小闹子看了眼阴沉的太子殿下,“徐大人和皇上……秉烛夜谈。”

“哦……”

太子殿下意味深长地拉长了音节,这一声真是好几个意思。

徐大人和父皇在一起呢,那这宫女肯定是徐大人撺掇的,而徐大人则是……小鱼的主意。

太子殿下冷冷地看着地上镇定的宫女,“叫什么名字?”

宫女声音得体的回答,“奴婢青衿。”

“抬起头来。”

青衿长的十分柔美,巴掌脸上镶嵌着一双大而灵动的眼睛,带着柔情和妩媚。

君楚川看着眼前的教习宫女,他知道皇宫里有这么一群教化皇子床事,以免将来不懂而闹出笑话。

他并不排斥,但是青衿长得一点也不像他的小鱼。

“出去吧。”君楚川挥手,“孤还用不到。”

他今天只是被醋意冲昏了头脑。

青衿未动,其实她很紧张,她被皇上指派来,就明白今日若是没完成任务,回去就是死,若完成了,她说不定会平步青云,毕竟太子殿下还是处子之身,她身为他的教习,按照规矩是被册封的。

她必须一赌。

“殿下!请听奴婢一言。”青衿忍着颤抖,说实话她从来没这么大胆过。

“我的耐性不多。”

君楚川只有在面对徐若愚的时候才会那派清澄纯净。

“奴婢……奴婢知道您不想,但是今日圣上把我派来,是为了您日后着想,就是奴婢回去,还会有其他的人来,不如……让奴婢留下来,等您什么时候想要了,奴婢也算是完成任务,我想奴婢早晚有用得到的地方,至少现在可以替您挡住圣上的好意。”

“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君楚川始终笑着,只是笑容里全是王者的霸气,“孤可以让你留下来,只是莫要有非分之想。”

“奴婢不敢。”

“小闹,带她下去吧,给她安排一个房间。”

青衿磕头的时候差点激动地哭出来,她做到了!

在她刚要迈出大门口时候,身后的君楚川忽然又开口,“等等。”

“奴婢在。”青衿的心又揪起来。

太子摸索着手中的画轴,忽然问:“你……会不会接吻?”

青衿差点意外地抬起头,但意识到这是太子殿下在发问,头垂得更低,“奴婢……是教习宫女,什么都懂。”

“去吧,”

太子殿下什么也没说,不耐地挥了挥手。

他想是该好好从一个吻开始学习,至少不该咬伤小鱼。

当天夜里,下起了大雨,锦华宫里传来两声刺耳的尖叫,君孤鹤的脸在闪电中变得狰狞恐怖,一手拎着一个纤弱无生命的少女狠狠地扔进雨里!

“人呢?”

他的暗卫从冒雨跪在他面前,君孤鹤盯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很久没说话,他的双眼通红而嗜血,说话的声音不大,听着并不像是发火,却在这狂风暴雨中传进每个人的心底。

“怎么回事?谁送来的?”

“属下以为是太后……”暗卫知道自己错了,无论是不是太后的人,都不能在没有主子的同意就送进去。

“不是!”君孤鹤冷冷否认,若是太后的话,绝不会用这种手段。

他猛地意识到是太子……疑惑是徐若愚,总归是跑不了他们两个。

“今晚职业的自断一指,滚——”

君孤鹤一挥手,宫殿厚重的大门轰然关上,震响整个皇宫。

太子得到消息并不在意,他就是要两个女子去恶心君孤鹤,他要是再敢对小鱼乱来,他会一直让他恶心到底!

养心殿里,徐维家听到乐福在外面站了站,他披了件外衣走到门口,听了回话又打着哈欠爬上龙榻。

皇上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沉,略带了些磁性。

徐维家轻笑,“是两个小家伙闹脾气,不必在意,睡吧。”

“朕的弟弟和朕的儿子啊……”

“我家的也是个不省心的。”

皇上垮了脸,不愿意去管这些事,不如抱着自己心爱的人睡大觉。

皇位,弟弟,儿子,太后……这些统统都不重要。

若不是徐维家突然说太子该找个教习宫女了,他都忘记自己的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他已经很久没去后宫了,那里实在是个令人厌烦地方,从小到大就十分厌烦,厌烦到提不起一点兴趣,若不是他有徐维家这个伴读,后来又成了爱人,他都不知道这一生困在这个囚笼里是多么的孤独可怖。

徐维家看到皇上似乎陷进自己的梦魇之中,猛地掐了一把他的鼻子,让皇上突然又醒过来,他大怒,“你竟敢掐朕的龙鼻。”

徐维家邪笑,“我还敢亲你的龙嘴,掐你的龙屁呢……”

这一夜,这哥俩儿打得火热,那边太后气的直摔东西,凡是能摔的都摔了个粉碎。

魏公公拉都拉不住,“太后,您消消气。”

“居然能让徐若愚给躲过去了!”太后真想跳脚,但是碍于身份只能摔东西,反正都是花的当今圣上的钱。

“是老奴无能。”

“不能怪你!”

确实无法怪魏公公,那杯毒酒明明他看着徐若愚拿走的,期间都没看她离开手,怎么喝了就是没事呢。

是太子殿下?还是孝亲王?

真是复杂的三角关系。

太后疑惑地看着魏公公,“你说,皇儿和徐家那臭小子……”

“老奴觉得太子殿下到是和那臭小子有点猫腻。”

“哼!”太后想起今天被君楚川堵得没话说,满眼布上阴毒,“本宫到是小瞧了那个小不点,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不念旧情!”

“太后,现在还使不得!”

魏公公忙道:“现在太子殿下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外人只会把矛头指向亲王殿下。”

太后捏了捏额头,叹了口气,“还好有你在提醒本宫,本宫是被气糊涂了。可是现在徐若愚杀不死,太子又动不得,如何做!”

“老奴以为……既然小太子和徐若愚有猫腻,不如就撮合他们,若是小太子爱男人的话,他绝不会继承皇位了。”

门外突然有小太监爬进来,禀告锦华宫里死了两个女人,孝亲王发怒了。

太后阴沉着脸想了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皇儿又拒绝了女色,不管这女色是谁送来的,只会让她更加害怕皇儿这般是和徐若愚有关。

她想到魏公公的提议觉得正是有理,只有让皇儿彻底对徐若愚死心才行!

“去,就让太子殿下和徐若愚苟且去!”

这一夜风雨交加,君孤鹤再躺倒床上再也静不下心了,只要一想到方才那柔软的胸,柔软的吻,他的脑海中就立即浮现出另一个人来,冷硬的胸,冰冷的嘴角,甚至冷酷的吻。

那么冷的一个人,偏又想让他想靠近去温暖她,甚至有些同病相怜似的想去汲取她的冷,这样才会觉得不孤独。

可那么冷那么冷,在他心里却被一种烈火灼烧着他的身体,腹部像是有什么热流被它蒸腾熟,翻滚着,蔓延着……

直到他猛地从梦境中惊醒,身下双腿一片冰凉,如梦中的那个被自己亵渎的人一样,都是冷冷的。

记得那时年纪小  072 男女授受不亲

雨越下越大,坐在车上往回赶的徐若愚猜想过皇宫里可能会发生的情景。

无非是他爹和小太子他爹滚了一会儿床单,小太子看到教习宫女好脾气地安抚住了,太后凉凉知道没能杀死自己大发雷霆,打算再接再厉……

可是她猜到了所有,却完全猜不到君孤鹤已经在梦里亵渎了自己。

不过是个梦而已,谁没有做梦的时候,徐若愚很久以后在那想,要知道这样,何必做梦呢,她当时可以给他帮忙。

床上的事……实在不必那么纠结,这是一件美好的过程。

徐若愚摸了摸被小太子啃过的嘴角,内心又纠结起来,这小子不会接吻,这就说明他还不懂那档子事,所以教习宫女是必要的存在,等过几年小太子还不会那档子事,就先被哪个饿狼女人给扑倒了,少不得闹出点笑话。

那档子事男人是有一定天份的,不过没有好的老师引导,好事都能变痛苦了,只会让自己享受,那置女人于何地?

徐若愚摸到嘴角的伤口,呲了呲嘴,觉得自己有些事是不是考虑的太多了。

事情几乎毫无偏差地往她既定的方向行驶,她是个演员出身,可以扮演好任何角色,哪怕是现在的女扮男装,是个混世小魔王,她都可以天衣无缝,只要她想,可是她不是个圣人,又不是历史学家,不一定能把现在的角色扮演的尽善尽美,所以她并不敢松懈半分。

以前在演任何一个角色前,她都需要大量的准备工作,为了丰富这个人物的性格和知识储备量,她拼命地自我完善,现在亦是如此,谁又知道人前疯癫嚣张的徐若愚,夜里要秉烛夜读这个国家的所有历史和文史学,好在她的优点就在于记性好,不然这个庞当的工程任何人也吃不消。

现在看来她还足以应对,可是徐若愚知道这不过是冰山一角,她可以应对风月书院里的教授,等将来上了战场,以后站在朝堂上,就不是个儿戏了。

她是能看到自己的蜕变,至少是从一个大龄女青年强迫压缩成为一个思想幼稚行为幼稚,且又矮又平长相阴柔的少年,就算接受了这个身份的事实,在演绎这样一个跨度如此之大的少年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徐若愚不停地告诫自己,她不能太锋芒毕露,要嚣张就一直嚣张下去,哪怕有一天变得睿智,也需要契机一点点蜕变才不引人怀疑,不然就是死。

谁让她的敌人太多了呢。

徐若愚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脑子里忽然回想起不止一个人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是太子殿下?

凭心而论,孝亲王同样很优秀,又是先皇嫡子更有纯种血统。

她想到君孤鹤冷冷地质问自己,为什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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