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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春风一度共缠绵-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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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说呢,如果我当时没有从主播界退出,也没有遇到陆承北的话,会不会就在他们兄弟两个的争斗中变成炮灰,和乔温尔一个下场呢?
  但是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如果,我只是看到乔温尔就想起以前不愉快的那些日子,继而对她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程安安,你应该还记得徐丰吧?”
  乔温尔提到徐丰,我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浑身都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
  这个名字,我已经五年多没听人提起了,我还记得当初和电视台的那个渣男相识,还是因为他长得像徐丰来着。
  也许因为徐丰是我第一个暗恋,或者说真心喜欢的人,所以即使过了这么久,我一想起她,胸口还会痛。
  他当时那么年轻,那么有才华,却因为我面前的这个女人跳楼自杀,我是真心为他不值。
  我不知道乔温尔现在突然提起他是想说什么,难道她想说,其实徐丰的死和她没关系,而是和陆承北有关吗?
  我只要脑袋还没坏,就不会信她的鬼话。
  然而让我惊诧的是,乔温尔还真的这么说了。
  她十分慎重而认真地对我说道,“现在我和他也不是那种关系,所以没必要为他隐瞒,其实徐丰就是陆承北弄死的,你想知道原因吗?”
  说到这里,乔温尔才稍微恢复了一些以前的那种矫揉造作。
  我没应声,但是一直盯着她。
  乔温尔自说自话,继续说道,“那是因为我当时算是他的女人,但是徐丰不识时务,虽然不是特意让人做了他,但徐丰确实是因为陆承北死的,只因为他嫌他碍眼,捏死他就像捏一只蚂蚁。”
  “……”虽然心里不想相信,但是乔温尔这么说,我觉得还有点像是那时起的陆承北可能做出的事情。那时候的他没有现在这么成熟,也更随心所欲一些。
  但是,仅凭乔温尔一面之词,我还是不信。
  徐丰的死,某种程度造成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堕落。
  现在回想起来,仿佛还是会呼吸的痛一般。他对我的意义和陆承北不同,因为没有得到的初恋永远都是最美好的一样。
  如果真的是陆承北做的,我想我很难原谅他。
  心里有疑惑,不过我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你对他,你觉得你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地方吗?我看应该没有吧?也就是说,为了既得利益,他可以毫不犹豫抛弃你。”
  “不会,他不会的。”只有这一点,我很快打断她,陆承北如果真的想抛弃我,就不会为我做那么多事情,即使只是为了维护尊严,我都会深信不疑这一点。
  然而,乔温尔却讽刺地笑了,“程安安,你还真的当你是陆承北的真命天女?你先看清楚他现在在做的事情吧,你肯定以为他是假结婚,但是假结婚有这么搞的吗?俆家能给他想要的经济支持,他即使和俆若言没有感情,也一定会照单全收。你别被他骗了,陆承北可是一个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
  “温尔,别这么说,,我们就事论事,不要掺杂个人感情。”陆慕舟此时还很假惺惺地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他这么说,我心里越不爽。
  “我只是说事实。”被陆慕舟一提醒,乔温尔才有所收敛。
  但是她这个事实,未免说得太过特意,反而失去了说服力。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这个空档,服务生上了餐。
  陆慕舟点了挺多,看起来色香味俱全,但是丝毫勾不起我这个吃货的食欲。
  “你要是还有点女人的自尊,就离开他,省得被他卖了还帮人数钱。”乔温尔又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而后说还有事情,不留下吃饭,便当先离席。
  乔温尔离开,桌子就空出一个口子,但是我今天的心情已经完全被她破坏了。
  陆慕舟见我一直没动筷子,便问我,“安安,不合胃口吗?”
  我抬眸看他一眼,闪烁着眼神,讪讪回道,“没什么,我不是很饿。”
  “这样。”陆慕舟自己喝了口水,而后幽幽对我说了一句,“其实刚才乔温尔所言,也并没有夸大。安安,陆承北的为人……我不想落井下石,但确实不怎么样。”
  “你和他都过节,自然会这么说。”如果说乔温尔的话我半信半疑的话,那陆慕舟的话,我便全然不会信。
  他和陆承北的矛盾那么深,自然什么中伤的话都说得出来。
  然而他脸上挂着的那种自信笑容,却让我有些不安。
  “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不会信,但是别人说的话,你总该信一些吧?”
  说完,陆慕舟给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使了个眼色,介绍道,“这位先生是现在还和陆承北公司有投资关系的老总,他有些东西想让你听听看。”
  “让我听?”
  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只见这个老总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录音笔一样的东西放在桌子的正中央,而后按下播放键。
  然后,我便听到了陆承北的声音。


第248章 我要彻底离开他!

  一开始,还算是很正常的商业会话,但是我越听就越觉得不对劲,因为陆承北的语气越来越轻佻,该怎么说呢,仿佛他真的只是游戏人间,不留任何感情一般。
  “陆总也是性情中人,难道除了准陆夫人外,就没有其他的红颜知己吗?
  听到这句,我眼睫一动,却听到陆承北十分轻蔑的笑声。
  “女人如衣服,我陆某不吝感情,何来红颜知己之说?”
  “哈哈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
  “……”听到陆承北这么说,我仿佛遭到了会心一击。他说他没有红颜知己,说女人如衣服,这意思是随时都可以换吗?
  那我对陆承北来说,究竟算什么?
  忽然记起乔温尔说的那些话,因为俆若言有利用价值,所以陆承北会和她真结婚,那么对他可以说一点可利用价值都没有的我,他怎么看,只能当见不得光的小三?所以陆承北对我说,让我做他小三的事情不是开玩笑的?
  我不懂了,当下脑子就乱了。
  原本不想被陆慕舟和这位所谓的投资人扰乱心神,然而现在,我却发现我已经被影响了,而且加上乔温尔之前说的那些话,现在我对陆承北开始不确定起来。
  这段录音后面还说了什么,我没有去在意,也根本没有心思继续听下去,整个脑袋都是陆承北那句“女人是衣裳”,这确实像是他的性格所会说出来的一样。
  “安安,这段录音其实不想让你听的,但是你又不相信陆承北是一个玩弄感情的人。”陆慕舟轻轻叹了一口气,而后对我继续说道,“如果你想离开他,我会帮你。”
  “……”我皱眉望着他,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录音笔中的那个声音确实是陆承北,这个声音我不可能认错。
  这顿饭哪里还有心情吃,我谎称有事便匆匆离开,给画家小姐发了条取消见面的短信。
  傅辰天就在车里等着,她见我一上车就沉着张脸,没有问我谈得怎么样,只是问我要去哪儿。
  去哪儿,我现在有些排斥回陆承北那里,因为他不把我当作他的女人看。可是我又必须回去,因为光凭陆慕舟一面之词,我仅仅只是动摇,比起陆慕舟,我更愿意去相信陆承北,尽管他现在似乎并不值得我去相信。
  回到别墅,其实我不确定陆承北到底会不会回来,他昨晚就没有回来。
  坐在客厅里,我心里乱糟糟的,傅辰天估计都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我。
  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地坐到傍晚,坐到我都有些犯困的时候,门口传来铁门“喀拉拉”被打开的声音。
  我顷刻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大门,傅辰天仿佛知道我要见陆承北一样,自觉上楼回避。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是谁来了,但是能不按门铃自己进来的,除了陆承北还有谁。
  不知道为什么,我脚下像被什么粘住一样,突然迈不开。
  直到大门被从外面打开,看到来人的剪影时,我才浑身一颤,忽然就能动了。
  来人的确是陆承北,他看了我一眼,表情十分平静,仿佛他和徐若言根本没有订婚,我们之间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然而,还是有些微妙的东西在空气中流淌着,在我和他之间回旋。
  “回来了。”
  “回来了。”
  语气不同,但同样有些生疏的语调,让我一颗心顷刻沉到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先入为主,总感觉陆承北对我的态度变了,异常冷淡。
  他这种样子,就让我更有想试探他的冲动。
  在那段录音中,有提到一个地点,那位投资人说这是他上午刚和陆承北谈话的录音,也就是说,如果能不着痕迹地问出陆承北今天去了哪里,就基本可以确定一切。
  可是,问题却不是这么容易问的。
  陆承北将西装外套脱掉,随手丢到了衣帽架上,刚好挂着。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陆承北倒好,当先抛出这个话题。
  我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他肯定指的是徐若言的事情。那件事情,我还能问什么,难道事到如今,还要再问他一句他是不是真要结婚。
  结果很好预料,我不想让自己再受一次伤害,便咬咬牙,摇了摇头,但又觉得这样不像我,转而又点了点头。
  陆承北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有些窘迫,我意识到自己被陆承北占了上风时十分不甘心,明明是我要盘问他。
  挺了挺腰杆,我没有坐下,而是直勾勾底盯着他落座在沙发上。
  “你今天,应该挺忙吧?”订婚仪式后的第二天,会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我觉得我这么问合情合理,也一箭双雕。
  陆承北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是挺忙,谈生意。”
  “在哪儿谈的啊?”
  下意识问这么一句,陆承北的目光幽幽投过来的时候,我才惊觉自己似乎说漏了嘴。但我的反应还算快,赶紧补了一句,“你以后会去的地方,我尽量避开,省得起冲突。”
  说出这个蹩脚的理由时,我后背已经汗涔涔。
  陆承北却只是兴趣缺缺地哦了一声,转而报出一个地点。
  听到这个地点的瞬间,我头部一阵眩晕,这不就是那个老总提到的地方吗?原来陆承北真的是去和他谈合作,并且自己说出了那些话?
  他在说了那种言论后,竟然还有脸回来找我,若无其事,是不是还打算让我尽小三的职责,让他啪?
  浑身血液倒流,头皮发麻的同时,一股寒意,由上到下灌顶而下。
  我此时的脸色一定十分苍白,而且表情不自然。
  陆承北却没发现,他看起来挺累的,瘫在沙发里,眼皮都不愿意多抬一下。
  缓过劲儿,我开始慢慢全身发抖起来,不是因为极度的悲哀,而是因为快要爆发的怒气。
  攥紧了拳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和陆承北说什么,我只是他的一件衣服,他既然不吝感情,我又在这里巴着干嘛,告诉我自己我是一个没有尊严的女人吗!
  也许是因为太失望了,我冷笑了两声,这和平时不一样的笑声引起了陆承北的注意,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探究。
  “安安,你吃醋?”
  亏得陆承北这会儿了还能问出这种问题,我也是服了他了。
  但是他这么问,无疑是在点燃我的怒火。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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