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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死之人的死亡史-第19章

小说: 不死之人的死亡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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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发出着惊天地泣鬼神之声的罪魁祸首,却一脸悠闲地坐下,动作优雅地沏茶,喝茶,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在说,感谢菩萨,世界终于安静了。
  孟子曰: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究竟我们的主角小森同学将如何应对这次考验,前路茫茫他将何去何从,揍地痞一顿的伟大愿望又将如何实现,且看下回《穿,还是不穿,这是个问题》。
  ================场外小剧场之一==========================
  路人甲(疑惑):你不是说谁死不了谁就是主角吗,什么时候变成小森了?
  童格:什么?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到……
  ===============场外小剧场之二===========================
  路人乙:标题不是“男扮女装”吗,为什么到最后都没看到小森穿上女装的样子?
  童格(郑重其事地将爪子放在路人乙肩膀上):标题这种东西,是用来唬人的。
  (被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读者揍晕,醒来后,严肃无比地继续讲爪子放在路人乙肩上,然后痛哭流涕):我错了,我就是容易走题,一开始敲键盘就会群魔乱舞然后忘记主题,我错了,兄弟,你看现在猪肉这么贵,我容易吗我~~~~呜呜(泪奔而走)
  路人乙(望着消失在风中的那一个小点):……这和猪肉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刚倒回去看,愕然发现开头有点恐怖,中间搞笑,突然虐了一下,然后又被无厘头狠狠地占据镜头,之后就开始群魔乱舞,看得我目瞪口呆。饿的神啊,原来我是这么“有才”的一个人,囧里个囧。。。。。。
  ps祝大家今天心情愉快

  ☆、【第十七章】穿,还是不穿

  标题党的同学请注意了,今天我们将要讨论的不是时下最流行的穿越,而是一件衣服,一件没啥特点,走在路上随便一捞便是一大把的衣服。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么普通的东西上呢?不如尽早放弃这个课题。
  错,大错特错!因为特殊之处并不在衣服上,而在于这是一件女装,一件红得诡异、俗得出奇、难看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女装。
  而它现在,正静静地躺在一个男孩手中……不,是正被男孩捏在手中从各个方位□□摧残中。
  梅吹雪眨巴着一双不亚于日月星辰的璀璨大眼,笑得特别无辜:“抱歉啊,只找到这件,希望你不要嫌弃。颜色是渗了点,但你也不能怪我,毕竟青楼没有专门为男子准备裙子的习惯。”故意将裙子二字咬重,话语里的取笑之意无法掩藏。
  小森本来就黑的脸顿时黑得更加销魂了。
  “好男儿能屈能伸,更别说你男女不分的小身子骨了。”梅吹雪含笑的声音又飘入耳朵,“呵呵,不过是一件女裙嘛。随流又没叫你出去跳艳舞……”
  闻言,楼随流猛地抬首,用炽热的视线盯着小森。艳舞……好像也不错。
  小森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看着一屋子眼冒金光的人,不由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然后又立马顿住,深吸一口气,终于暴走:“不穿!死也不穿。”绝对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刘大叔说过,堂堂男子汉就应该,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他又岂可为了习武而做出如此丢脸之事。
  说完后,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楼随流和梅吹雪对望一下,同时在对方眼中读到可惜二字。
  可惜啊,这等好戏怎可还未上演就夭折呢,真是可惜。
  俩活宝想了想,觉得人就应该不停地奋斗,怎么可以这么早就向命运屈服?
  瞬间达成共识,二人眨眨眼,然后齐齐回过头来,直直地盯着小森。四只比灯泡还亮的眼睛同时聚集在干燥的小火柴杆身上,差点把他烧成大窟窿。
  小森吞了口口水,凭他动物一样的直觉,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最先出场的是他最没辙的哭戏。“小森,虽然你一直对我心怀芥蒂,但我还是把你当自己人看的。你梅姐姐这辈子认识的人不少,但没几个像你这般耿直善良的,心里不由高兴。的确,平时是和你开过一些玩笑,是有点随便了,但我是拿你当自己人看待才会如此。”
  抽泣了一下,梅吹雪拿出手帕做擦泪状,顺便偷偷瞄了眼浑身僵硬的小森。很好,效果不错。
  然后眼眶一红,豆大的泪花就在眼珠里打转儿:“如果你要怨我,那也是没辙的,我全心接受。但小森,如果你因为和我的一点小过节就放弃报仇的大好机会,那我的罪过就真是太大了,我……”像是被泪水哽咽住,梅吹雪呜呜地哭起来,同时用手帕挡住干涩的眼睛。
  嘤嘤哭泣使得小森顿时满脸通红,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有意思。楼随流眼睛闪了闪,唇际忽的浮上一抹笑容。他将茶杯里的水倒在桌上,用手指粘着水在桌上轻轻画圈,漫不经心地问:“既然你那么想学武,不如让我先考考你,看看你思想觉悟如何。我问你,武者,以何为器?”
  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小森一愣,凭直觉回答:“刀剑。”
  梅吹雪也因为他古怪的问题停止哭泣,手帕放下,眼睛微红却没有泪水的痕迹。
  楼随流问:“花叶可否伤人?”
  小森说:“那么柔软的东西怎么可能伤得了人?”
  楼随流问:“刚柔相对,何者胜?”
  小森说:“刀剑锋利,无人可防;但柔软的花叶不能伤我半毫,又怎么可能会赢?”
  楼随流问:“什么是强,什么是弱?什么算赢,什么算输?”
  小森迟疑片刻,犹豫道:“我只知道被打趴在地上就是输了。”
  楼随流摇摇头,冲梅吹雪使了个眼神,示意她递过来一把小刀。
  刀锋薄而亮,削铁如泥,一看就知道是把好刀。所有人疑惑地看着他,不知他有何打算。
  楼随流拿起小刀,放在眼底打量一番就玩了起来。小刀在触碰到他手指的一刹那,好似就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来回飞旋如蝶般翩翩起舞,却始终没有伤到他的手指。骨指分明的手指灵敏地转动,小刀似乎瞬间活了过来,发出耀眼的光芒。
  小森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指,乌亮的眸子好似一面平滑的镜子,反射着绚丽刀芒。
  楼随流把玩了一会儿,将刀放回桌上,一手支头,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指头,慢悠悠地对小森说:“你不是想我教你武功吗,今天我宽宏大量,给你两个选择。”
  两根竖起的手指在小森眼前晃了晃:“一,穿女装;”
  收回一根手指:“二,用这把刀刺穿对面的墙。”
  收回剩下的手指,握拳表示零:“或者,什么都得不到。”
  “选吧。但是,如果做不到,就不要怨别人,因为这是因为你自己太弱,而不是别人前世欠了你的。再说了,天下哪有免费的晚餐?”说完,就向后仰去,斜靠在墙上,双手环胸,合眼不再看他。
  墙,九寸厚。
  刀,五寸长。
  人,三尺高。
  任何一个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手无缚鸡之力的四岁小孩怎么可能刺得破一堵墙?莫说是个孩子,即便是壮实的成年人也难以做到这一点。
  然而语音一落,小森却想也没想就抓起小刀朝墙壁走去。他先用小刀在墙上划了一个十字,然后举起小胳膊,竟然对着十字中心就这样钻了起来。
  “放弃吧,你这是白费功夫。”梅吹雪笑道。
  回答是更加响亮的钻墙声。
  从未接触过刀剑的小孩并不擅长使用手上的这个工具,再叫上刀锋锐利,不一会儿,他的手就被划破了。
  殷红的血顿时就沿着枯瘦的手腕流了下来,看上去像一条吞噬生命的蛇盘踞在这个瘦小却倔强的孩子身上。
  一看到鲜血,梅吹雪立马瞪大了双眼,第一时间冲过去,想要抢走小孩手里的刀:“你在干什么!”
  梅吹雪靠近的时候,小孩不由浑身一颤,女性身上的味道呛得他几乎晕厥,差点就要放弃。
  但转念一想,不行,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倒下。小森深吸一口气,紧咬下嘴唇,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固执地抓着刀柄不让梅吹雪抢走。
  期间,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剧烈的争夺使得鲜血流得更快了。
  梅吹雪怒喝:“给我,你流血了知不知道?”但话音一落,就因小森的反应而怔住。
  小森的反应很平静,又或者说,平静得有点过了头。他只是微微皱眉,看了梅吹雪一眼,然后抽回她手里的刀,转身继续钻了起来。握刀,钻墙。而手上的鲜血依旧汩汩直流,好像流的都不是他自己的血。
  曾经有人说,有时,一个眼神能比一个世纪还长。梅吹雪当时的反应只有一个字,屁!但今天,她却忽然意识到,也许,这句话并不是完全的没有道理,至少,在小森抬头看着她的一瞬间,她是这样想的。
  房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光线在地板上轻轻舞动,将小孩的影子拉得歪歪斜斜,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靠近门外的那一大片黑暗。
  梅吹雪愣了愣,回头看向楼随流,张嘴欲说。
  但楼随流却似乎早就猜到了她的反应,还没等她开口,就缓缓地摇了摇头。
  梅吹雪目光又回到小孩手上,银冷刀光,嫣红鲜血,相印之下显得格外鲜明。
  随流,算了吧……梅吹雪又转回头,冲楼随流做口型。
  但楼随流只是静静地看着。狭长凤眼微挑,双眸黑曜石般暗不透光,将他的心思牢牢地藏在黑曜石的那一端,谁也猜不透。
  过了很久,他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小的比驴还倔,大的又不近人情,梅吹雪跺了跺脚,终于受不了怒喝一声:“一个二个都是冷血动物,我不管你们了。”然后狠狠瞪了小孩和楼随流一眼,扭头冲出房间。
  门带着女人的怒火“砰”地一声被关上了,房间也跟着震动了起来,散落在地榜上的尘埃随之扬起。
  尘埃被卷起的空气流冲到最高,然后像轻无重量的羽毛,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飘落下来。
  窗外的雨还在下,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花满溪看了会儿,觉得无聊,遂坐到窗前仰头看着天上落下的细雨。又过了一小会儿,微微合上眼睛,像猫儿一般打盹起来,脸上短短的绒毛随着呼吸而前后摆动。
  很安静啊。
  楼随流睁开一条眼缝瞄了小孩一眼,然后又闭上眼。
  很小的一个洞,不知得钻到何年何月。
  残忍吗?冷酷吗?
  我们生存在一个现实的世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再艰难也得活下来。
  又过了一小会儿,楼随流感到困了,于是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起身朝花满溪走去。
  花满溪趴在窗台上,头枕在手背,闭合双目,似乎已经睡着。
  入睡的少年如水墨画般美好,恬静,安然,没有醒来时的暴躁和不安。此时的他,睡在阳光下,如同午后躺在后屋庭院晒太阳的猫儿,让人觉得舒心和平和。
  “满溪?”楼随流在他耳边轻唤。
  没有回答,显然已经睡熟。
  楼随流舍不得吵醒他,动作轻柔地将他抱在怀里,朝屋外走去。
  似乎感到楼随流的气息,花满溪忽然嘟囔了一声反手抱住他,像孩子一样将脑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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