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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王妃,王爷有喜了 (完结)作者:征文作者-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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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惊澜大概看了一下,道:“姑姑的寿诞近了,让我们过了再走。”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淳于燕笑道:“正好趁这个时间,你好好看一看琴谱。”
    “也好,”花惊澜笑着回过头来,对雕玉道:“你且回去复命吧!”
    雕玉这才从皎月的魔爪下逃出来,虎着脸道:“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偏不走!”
    “你这破孩子,”花惊澜大笑,“让你走你不走,待会儿可不要后悔。”
    不知是不是错觉,雕玉只觉得周遭的人眼神都变得奇怪,跟花惊澜如出一辙,十足阴险的样子,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见他面上露怯,花惊澜更得意了,“玻璃前两天在磨牙,听说灵兽成长的时候吃人肉是最好的了,你说这细皮嫩肉的小孩儿,它肯定吃着香。”
    雕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谁家养的灵兽是吃人肉长大的?!”
    “我家。”花惊澜凉凉看着他。
    雕玉慢慢朝门口退去,扶着门框道:“花惊澜,你别以为吓我我就会害怕,我是兽族,玻璃也不敢吃我!”
    “那行,试试。”花惊澜对一旁的桑不归点头,“把人给我绑到玻璃的窝里去。”
    桑不归二话不说点了雕玉的穴道,把人抗在肩头冷声冷气地道:“夫人,我有个建议。”
    “你说说。”花惊澜颇有兴趣道。
    “听温公子说,玻璃不发狂时捉来的小猎物是先玩死了再吃,不如在他脚上栓了铁链放在玻璃的洞里,让玻璃戏耍够了再果腹也算不糟蹋了他。”
    桑不归面无表情地说着阴森森的话,雕玉只觉得背脊都在打颤,不等他说话,一旁的温如玉取下面具道:“玻璃发起狂来就更不得了了,它只鹿大的时候轻轻挠一下就差点削了我半个脑袋,吃东西的时候,啧啧,更不用说了,非得撕个散碎才肯吞!”
    雕玉吞了口口水,围猎山上被玻璃撕了的马他是见过的,这话绝对是有根有据,万一……万一自己真进了洞,不就只有死无全尸的份儿?!
    “花惊澜!”他猛地大叫,“你要是敢这样对我,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花惊澜耸耸肩,“看来有人不知悔改,找条粗点的铁链子。”
    桑不归点了头就扛着他往外走,任他苦恼求饶都不应。
    皎月回头怯怯道:“不会真让玻璃吃了他吧?”
    素欢拍了她脑门一下,“想什么呢?”
    皎月摸着头嘿嘿笑,“咱小姐可不是坏人,做不出这样的事。”
    众人闹了一阵就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花惊澜抱着琴,与淳于燕一起,来到了别院的后院里。
    这座别院是这城里最大的一所,院子里一片葱郁的竹林很是漂亮,前有荷塘新绿,后有竹林相偎,露天的石桌石凳,偶尔沾惹一两片竹叶看起来十分有意境。
    拂开石凳上的落叶,淳于燕放了张蓬松的软垫才对花惊澜道:“这样坐吧,你身体受不住凉。”
    花惊澜不禁低笑,“我就算没了武功,也不至于脆弱到这种地步吧。”
    话是这样说,但她还是坐了下来,淳于燕就在她对面落座,迎朱和送朱把香炉与茶水放下就退离了竹园。
    七弦琴横放在桌上,花惊澜抚摸着琴弦道:“听说天水国普通音术师能驾驭鸟兽作舞,技高一筹者能驭兽劳作,再高者可纵兽御敌。”
    “天水国兽族与驭兽族百年纷争不断,除了族氏不同,对野兽的争夺占主要,一族的壮大,往往是以屠戮他族为代价。”淳于燕金瞳无波,平静地叙述着,“唐门是兽族最大一支。”
    要救尉迟玥,直接去找唐继禾就是了,他率领唐门,其中必定有能救他的人。
    “不说这些了,”淳于燕斟了茶,将白玉的茶杯往旁边送了送,道:“试试琴吧,无字琴谱是你母亲留下,想必也是无价之宝。”
    花惊澜闭眸拨弦,缭缭琴音成曲,绕弦而出,一曲鱼戏莲叶便初成曲调,古琴不凡,所成之音清越婉转,十里可闻,不需内力相辅就能波动这方圆数里的空气,惊动林中敏锐的野兽。
    估摸着时候已到,花惊澜便复习着无字琴谱的内容,开始加诸在曲调之中,琴音慢慢有了变化……
    PS:停电了,今天只有一更。 
        
329 暗芒难掩,生死蓬莱 二九
    “啾啾……”两只麻雀落在琴边,在茶杯间跳来跳去,好像能听懂琴声一般。
    不多时又扑来两只,脆声鸣啼,仿佛围琴起舞,时不时歪着脑袋看着花惊澜,又像是在仔细聆听。
    竹园里的鸟雀越来越多,悦耳的鸟鸣声此起彼伏,夹杂着翅膀扇动的声音在院落里来来去去。
    一曲终了,花惊澜睁开眼,恰逢皎月推门院门进来:“小姐……”
    满园鸟雀惊飞,几乎要花了花惊澜的眼睛,她惊异地看着眼前这场景,又将错愕的目光投向淳于燕。淳于燕对她点点头,笑道:“就如那次在大殿一样,澜儿的琴声能让百鸟起舞。”
    一片羽毛落在她手上,花惊澜唇瓣绽开一丝笑容,环视落在院墙树枝上不肯离去的鸟儿,道:“以音驭兽,真是神奇。”
    皎月托着糕点走进来,双目染喜,“小姐的琴声竟然能将百鸟引来,如果让外人看到了,少不了又是一番惊叹。”
    “这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花惊澜道:“你让雁卿去回了姑姑的话,就说我不等她生辰那日了。”
    “小姐,这是为什么?”皎月讶异道。
    “越来越会多嘴,去吧。”花惊澜佯怒地看了她一眼,皎月吐吐舌头便转身去了。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梅二与素欢已经开始整理东西了,花惊澜与淳于燕在前院下棋,直到夜色落下帷幕。
    掌灯的时候,温濯衣才提及雕玉与桑不归还没回来,花惊澜这才记起还有两个人不在。
    “我去找他们吧。”温如玉笑着起身,刚要走,玻璃硕大的头却突然从门口伸了进来,它哼哧哼哧地走进院子里,温顺地伏下,桑不归和昏过去的雕玉就在它背上。
    桑不归跳下来,又把雕玉一拉,后者便一膝盖跪在了地上,直接摔醒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雕玉乍然看见白乎乎的玻璃,惊恐向后退,“别吃我!别吃我!”
    桑不归用腿抵住他的背,道:“你先看清楚这是哪里?”
    雕玉这才强自镇静下来,抬头见花惊澜戏谑含笑看着自己,不觉得脸上一热,提了提声音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花惊澜撇撇嘴,无辜道:“我能做什么?小孩子不听话,当然要好好教育了。”
    雕玉气得想吐血,她这是教育小孩子的能做的吗?!
    “小姐,宫里又来人了,”想容领着来人进到前院,送礼的公公将十几箱东西放下,朝花惊澜作揖过后又走到雕玉跟前道:“雕玉公子,这是您的请帖。”
    “请帖?”雕玉狐疑,接过一看,面上却多了一分冷意,随手往怀里一搁,便道:“无趣的东西!”
    公公连忙往前作揖,道:“雕玉公子,您可别这样说,皇上说了,让您跟着夫人一块去天水国。”
    此话正中雕玉下怀,他强把喜悦压下,故作不屑道:“谁要跟她一块儿去,我又不是不知道路。”
    公公面有难色,正想规劝,花惊澜却打断道:“如此甚好,我们今夜就起程吧。”
    她一说完,院子里的各人就去收拾东西了,那辆青纱相覆的马车也牵到了大门边,后面装点事物的马车也跟了五辆,还搭上好些马匹,浩浩荡荡的一支。
    雕玉眼见着东西慢慢往车上搬了,花惊澜却径直悠闲自在的模样,真打算将他置之不顾了?
    花惊澜憋着笑,就等他破功了,可这小子也沉得住气,直到皎月他们搬完了东西来请她了,他还蹲在一边不言语。
    “我们走吧。”淳于燕拂拂袖子起身道。
    花惊澜点点头,与他一前一后往外走去,临上马车时,雕玉才一鼓作气冲上来,涨红着脸道:“皇上让我跟着你的,你敢违抗圣旨!”
    花惊澜笑出声来,见他眼眶发红,不由摇摇头,道:“跟皎月他们坐一辆马车吧!”
    雕玉转头,桑不归和温濯衣、温如玉几人都翻上了马,他面色顿时难看,一个大老爷们去和小丫头挤马车,太丢人了!
    “我也要骑马!”
    花惊澜刚坐下,微微蹙眉,“这小孩儿怎么那么多事?”
    淳于燕按住她的肩膀,冲她摇摇头,转身撩开帘子对逐雨道:“把我的马牵过来。”
    逐雨低头一笑,便依言去牵马,淳于燕的马可是匹烈马,就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好好吃一壶吧!
    马车终于行走起来,花惊澜躺在锦绣的软枕上,从掀起的帘子看着外面的月色,低喃道:“要入夏了。”
    “是啊,”淳于燕将薄被掀开,盖住她的腰身,道:“虽然入夏了,但夜里还是很凉。”
    花惊澜握住他忙碌的手,起身偎进他怀里,低笑道:“这样才最暖和。”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淳于燕的身体好像比以往更加温暖了,就像抱着玻璃一样舒服。
    淳于燕环住她的肩膀,将她冰凉的双手放进怀里,暗叹了口气,从她失去武功之后,她的手脚就冰凉异常,尤其是在夜里。以前她有武功傍身,即便幼年带疾也还能抵御,现在是新伤旧病一起来,她虽然不说,但他日日睡在她枕畔,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夜夜忍痛。
    可惜楼兰尔雪寻来的珍贵药材就像进了无底洞一样,补不住她身体的缺憾。楼兰尔雪方才松开的大部分是药材,这样进补也不知能撑多久。
    没一会儿她便鼻息均匀,马车颠簸,他极力稳住身体好让她睡的安稳,今时不同往日,雪月公子的名号要在世上消失,他们也只能偷偷摸摸出城。
    城门是提前留了,他们到时乔敷和曲贤已经等候在侧了。
    “夫人睡下了,爷问乔大人可有话要转托?”迎朱询问过淳于燕才走上前去说。
    乔敷将一枚金色令牌递下,道:“此令牌为楼兰皇室独有,夫人可凭借此令牌在楼兰畅通无阻,四国也竭尽礼遇。”
    牡丹雍容,令牌上雕着一朵绽放开尽的牡丹,与金相配,十分奢华耀眼。
    迎朱将令牌双手奉进马车中,又回身来转述淳于燕的话,“爷代夫人谢过乔大人。”
    “夫人,”乔敷在马上拱手,凝色道:“此行不便相送,还请夫人保重身体,常回楼兰。”
    她说完便勒马走至道旁,将路让出来。
    马车吱呀而过,乔敷远远目送,心中对花惊澜多了一份尊敬,失去武功放弃皇位,这绝非凡人能做到,从此,她也就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女子是她比不过的。
    马车出了城,沿着官道缓缓前行,“嗒嗒”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别样清晰,穿越山林,远处有水声传来,淳于燕撩开窗帘朝外看,围猎山碎石仍新,山中缝隙里,一条细长的瀑布涓涓不息。
    花惊澜微微张开眼睛,远处月色朦胧,山见黑,水见白,在蓝黑的天幕下两色分明,她唇角划出一个弧度,静静合上眼帘。
    后方的马车里,雕玉撅着屁股趴在窗户上,一边疼一边感叹围猎山,不管看多少次他都觉得不可思议,能把大山劈开,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人能办到的。
    手肘一拐,碰到了怀里硬硬的请帖,转而一笑,他是兽族后裔,野兽都能变成人,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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