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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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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隔天一早,景逸和苏父一前一后踏进病房。
  景逸早已认出苏父是当年席简身边的一个朋友,从苏父嘴里,他大致了解当初发生的一切。
  对席简的亏欠,对大女儿的亏欠,都转移到苏玉琢身上。
  然而对于苏玉琢来说,他还算个陌生人,哪怕有血缘的羁绊,哪怕冥冥之中那股似有若无的孺慕情,都没法让苏玉琢对景逸亲近,也叫不出那声‘爸爸’。
  景逸干坐在一边,看着苏父为苏玉琢忙这忙那,胸膛里有点堵。
  苏父终于看出他的失落,把手里浸了温水的毛巾递给他:“你给二丫头擦擦脸吧。”
  景逸却看向苏玉琢,征求似地问:“可以吗?”
  苏玉琢没说话。
  景逸一喜,接过毛巾在她脸上一顿擦。
  他是个在军营待了几十年的糙汉子,手上的力气比一般男人大很多,等他擦完,苏玉琢白皙的皮肤泛起了红。
  有点疼,她没吱声,只微微皱了下眉。
  苏父转身拿个东西,一回头就看见女儿的脸被擦红了,顿时心疼不已,忍不住埋怨起来:“你会不会啊?孩子皮肤这么嫩,不能轻点?起开!”
  景逸尴尬又自责,“我平时都这么洗脸……”
  “你那老脸能跟二丫头比吗?”苏父直接怼回去。
  景逸:“……”
  “爸……”苏玉琢有点看不下去,对方好歹也是军区首长,她看向景逸:“爸不是有心的,您别介意。”
  她这么客气,景逸心里反而不是滋味,可以的话,他倒希望苏玉琢对他能像苏父刚才对他那样。
  “没事。”景逸笑了笑,“我出去抽根烟。”
  苏玉琢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而后看向苏父,“爸,我自己来吧。”
  “你躺了一个多月,哪有力气,慢慢来。”苏父后知后觉也意识到方才自己太胆放肆了,“二丫头……”他一边给苏玉琢擦手,一边说:“我对你父亲是不是态度差了点?”
  “他说了不介意。”
  “也许心里生气呢?”
  “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
  “他不是心口不一的人。”苏玉琢软软地靠在枕头上,“不然也不值得我妈在我跟姐姐面前夸他十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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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亲爱的,我们在一起吧!”叶晚深情款款道。
  “滚,煞笔。”陆宴安一脸高冷。
  一转过身,陆宴安就兴奋了:她……她好可爱!
  ……
  叶晚是个能看到鬼的女流氓!
  她领着一条狗闯社会,人前,叶晚是娱乐圈的小透明,经常活跃在群众演员第一线,人后,叶晚是无证上岗的大师,大师事业搞得风生水起。
  后来,叶晚遇到了一个貌美男人陆宴安,她恬不知耻的黏上了他。
  想跑?
  呵呵,没门!问过她这个流氓没有?
  陆宴安假模假样的跑了几下,被叶晚抓到,听着叶晚的各种甜言蜜语,他的心里美滋滋!


第349章 你抢了你姐姐喜欢的男人(5)
  一周后,苏玉琢出院。
  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不过依然很虚,回去后静养在家,无聊就在院子里散散步,春暖花开的季节,也是养伤的好时候。
  四月底,罗剪秋庭审,苏玉琢作为当事人,理论来说需要出庭。
  萧砚却不想她劳累。
  “明天的事交给律师,你在家好好待着。”
  “我想去。”晚饭桌上,苏玉琢端着碗,筷尖上堆着几粒白胖的米饭,“我会照顾好自己。”
  “苏苏……”
  “让我去吧。”可能是心境不同,苏玉琢的笑容多了些生动,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眼能看出虚情假意。
  萧砚面对她,也冷硬不起来。
  “我陪你。”他说,语气无奈。
  苏玉琢笑:“好。”
  苏父在苏玉琢出院的第二天就回老家去了,家里的房子还没修建好,他出来半个多月,实在不放心。
  吃完饭,萧砚拿来装药的袋子,按着剂量给她抠药,倒药,苏玉琢看着他低头认真的模样,想起在医院昏迷的时候。
  那时候时不时会有那么一阵,她是有意识的。
  会听见耳边有人跟她说话。
  萧砚说的话她听见了,曾经她迷茫事情结束后这段婚姻应该怎么安置,那时候萧砚对她来说更多的是复仇的梯子。
  当他在她耳边轻声问:“你想要的都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什么时候给?”
  苏玉琢的内心有了答案。
  他嘴上说娶她不过是想将她看在眼皮底下,但事实一直在帮他,有时候他默不作声的放纵,对她而言便是最好的帮助。
  她愿意用余生来回报他。
  如果那是他想要的。
  在萧砚掌心朝上递来药片时,苏玉琢手指攀上他的手背,“萧砚。”
  “嗯。”
  “姐姐曾跟我说,她有个梦想,跟喜欢的人去普罗旺斯,在遍野的薰衣草间大声告诉那个人,她爱他,等七月花开了,我们一块去好不好?她没完成的,我替她做。”
  苏玉琢话里有话。
  她没察觉萧砚表情有片刻的凝固,嘴边弯着笑:“不知道你到时候有没有时间。”
  “夫人盛情邀约,便是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来。”萧砚隔着桌子反握苏玉琢的手,“你不弃我就好。”
  “这话应该换我说。”苏玉琢双眼明亮,“以前不觉的,现在越看你,越觉得自己不大配你。”
  萧砚看着苏玉琢,她这样的状态才像个二十多的姑娘,生动、活泼。
  等她吃完药,萧砚从裤兜里摸出一枚戒指。
  和苏玉琢先前买的情侣对戒很像,却又不同,戒圈上嵌了两排小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萧砚将戒指套在苏玉琢右手无名指上,声音清冷却柔情:“好好戴着,不许弄丢。”
  苏玉琢沉默间,萧砚又掏出另一枚戒指套在自己手上。
  他手上曾经的那枚戒指,在罗剪秋事发后被束之高阁。
  苏玉琢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两枚戒指靠在一起,相互依偎,心底涌出一股莫名的幸福感。
  这个时候,她才真实地感觉到自己和萧砚是一对夫妻。
  一对结婚不足一年的新婚夫妻。
  这晚,她们拥着睡觉,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他们后来做了。
  萧砚不敢太用力,到了一半苏玉琢仍感觉身体隐隐作痛,他不得不停下来。
  苏玉琢知道他肯定是扫兴了,想弥补,萧砚倒没那么饥不可耐,只抱着她睡了个觉。
  虽然没能畅快发泄,两人却都感觉到彼此的关系有了很大的不同,那是种只可意会的感觉。
  隔天,罗剪秋庭审,萧砚陪苏玉琢去了法院。
  今天一早便乌云遍布,细雨绵绵。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缘故,苏玉琢坐在受害人位子上,总感觉心里闷闷的,心跳也时快时慢,被告方律师提问,她一字一句说得有条不紊。
  宣判的那一刻,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死刑。
  两个字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不要!审判长,不要啊,我女儿不能死,她是我的命啊,剪秋!剪秋!我的孩子啊……”
  罗母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动审判庭。
  “姐……姐……”
  罗家另外两个姐妹跟着嚎啕大哭。
  “求求你们给剪秋一个机会!求你们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保证她以后遵纪守法,好好做人,求你们了……”
  然而没人听她的。
  审判长和审判员面无表情地收拾了资料走人,罗母想追上去,被法警拦了住了路,她想跑去罗剪秋身边,也没成功。
  最后,她将视线落到苏玉琢这个受害人身上。
  “萧太太!求你放过我的剪秋,求你……”罗母冲过来朝苏玉琢‘噗通’跪下,额头‘砰砰砰’一下紧着一下响亮地撞击着地板,看得出一点余地没给自己留,“求你饶了我女儿一命,我后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行,求求你……”
  萧砚第一时间上前将苏玉琢护在怀里。
  苏玉琢看着罗母,神色淡漠,没有半分同情,“你能让我姐姐活过来,我就饶了她。”
  “人死不能复生……”罗母抬起脸,脸上都是泪。
  “既然你不能,那么我也不能。”
  苏玉琢一字一句说得无情。
  罗母一把抱住她的腿,“我知道你恨毒了剪秋,你要以命抵命,我的命给你,只求你能放过她!”
  说着,罗母一头撞向桌角。
  旁边人慌忙拦下她。
  罗母撞桌角不成,攥着苏玉琢裤脚哭嚎:“我的命你拿去,只求你饶我女儿一命,求你可怜可怜一个母亲吧……”
  “你怎么这样子,你好好的站在这,干嘛非要害死我姐姐?”罗含羞边哭边指责:“我妈都这样了,你一点反应没有,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的心肠?”
  苏玉琢觉得真是讽刺,杀人凶手在这些人嘴里似乎成了受害者一样的存在。
  她正想着怎么反唇相讥,耳边响起萧砚的声音:“你们对审判结果不满,可以提起上诉,我太太身体刚好点,你们再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萧砚说这番话时,气场全开,大有冰冻三尺之势,罗母和罗含羞顿时没了声。
  “让开。”他冷冷道。
  罗母不自觉松了手。
  萧砚搂着苏玉琢朝门外走。
  罗母反应过来,欲追上去再纠缠,景逸挡住她,“想让罗剪秋受罪,你就追上去。”
  让罗剪秋在里面受苦,他一句话,里面的人有千万种方法叫罗剪秋有苦不能言。
  “你……”罗母脸色难看又悲痛,“你们都好狠的心……”
  ……
  苏玉琢和萧砚走下法院门前的台阶,萧砚去开车,苏玉琢站在红旗杆下等他。
  正在这时,罗剪秋被押出来。
  台阶下停着一辆押犯人的警车。
  苏玉琢和罗剪秋视线对上,平静下暗流涌动。
  从苏玉琢面前经过的瞬间,罗剪秋忽地小声说:“睡你姐姐喜欢的男人,感觉很爽吧?”
  说完,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的笑,透着怨毒和疯狂。
  警车渐渐远去,罗剪秋的话却在苏玉琢耳边挥之不去。
  她那句话荒唐至极,苏玉琢知道她故意那么说,想破坏自己和萧砚的感情,罗剪秋喜欢萧砚,自然看不得自己和萧砚好。
  但。
  这句话却像一句魔咒,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在一些时候忽然窜出来。
  比如看见萧砚的时候。
  比如夜里搂着萧砚睡觉的时候。
  这晚,苏玉琢梦见一觉醒来,看见姐姐站在床前注视她,她来不及高兴,姐姐猛地掐住她脖子,伤心又痛苦地质问她:“你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抢我喜欢的男人?为什么?”
  “啊!”惊醒后一身冷汗。
  “做恶梦了?”萧砚被她吵醒,伸手打开床头灯。
  看见苏玉琢一脑门的汗,他皱起眉,抽了张床头柜上的纸巾,替她擦了擦,“这几天你一直做恶梦,梦到什么了?”
  苏玉琢望着萧砚流露关心的眸子,罗剪秋的话在她耳边越来越响。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介怀这样一句荒谬之言,心底隐隐不安。
  “还好吗?”
  萧砚将苏玉琢搂进怀里,“我在这,别怕。”
  “……”苏玉琢在他怀里闭上眼,却迟迟没能再入睡,迷迷糊糊不知道过去多久,她再次睡着,只是不太安稳。
  再睁眼,已是隔天八点多。
  萧砚还没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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