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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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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干净如初的房间,苏玉琢有些失神。
  姐姐是个爱干净的,她所在的地方一定要一尘不染才舒服,却在得了离开那地方的机会后,选择为了萧承留下。
  还记得姐姐曾说过,留在那地方,可以常常见到他。
  苏玉琢一直有个疑惑,姐姐为什么总说离开了就很难见到他了,姐姐已经是萧承的人,见个面有那么难?
  她也问过,每次姐姐都回答得模棱两可:“苏苏,你不懂。”
  苏玉琢确实不懂,想破脑袋也不懂。
  手机铃打断苏玉琢的思绪。
  她回神,是父亲打来的。
  接起,声音轻快:“爸。”
  “前几天县里开会,咱们这明年就要建集体农庄,把地空出来承包出去,我们家现在这楼能分两套房,我想着咱们俩人少,一套就够了,剩下那套就给你表姑,她家人多,小儿子也还没结婚……”
  苏父语气里有商量的意思。
  家里的楼房,是苏粉雕两年前出钱建的,花了十好几万。
  苏玉琢说:“那是您的房子,您看着办就好。”
  “也是你和大丫头的。”苏父笑了笑,问:“你和阿砚最近怎么样?没生矛盾吧?”
  “挺好的。”
  苏玉琢从来报喜不报忧。
  又聊了些家长里短,父女俩才挂了电话。
  苏玉琢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地毯上,一会想到萧砚,一会想到姐姐,一会又是中午在员工餐厅见到的春风得意的萧承。
  许久,她爬起来去姐姐的书房,从书架不起眼的角落抽出张爱玲的小说集。
  苏粉雕很早辍了学,人可能都是这样,越是缺少什么,越是追求什么,有了条件后,苏粉雕最喜欢做的就是看书,各种类型的书籍,杂而无章,没规律可循。
  很久之前,苏玉琢也是无意,在张爱玲的小说集里发现一张照片。
  她抽出来,看着照片上的萧承和苏粉雕。
  背景在床上,灯光昏黄暧昧,萧承应该是睡着了,脑袋侧卧在苏粉雕光裸的手臂上,闭着眼睛,脸颊靠在苏粉雕胸口,苏粉雕双颊泛红,两人虽只裸露胸部以上的位置,但从不着一缕的肌肤看,能联想出一段激情四射的床戏。
  苏粉雕看着镜头,眼睛里流淌着形容不出的浓情蜜意。
  照片的像素很高,这样微弱的光线下,萧承的面容依然清晰可辨。
  苏粉雕在牡丹花下三四年时间,与苏玉琢说过不少夜总会的事,夜总会在对客人信息保密这一块做得非常严格,像这样留下与客人的照片是绝对禁止的。
  苏粉雕是萧承在外面的女人,两人更多的,还是客人与小姐的关系。
  所以苏粉雕只能将照片藏在这里,她也不敢大肆宣扬自己与萧承的关系,甚至连苏玉琢也是无意撞见两人在一块才知道,若不是罗剪秋闹那么一出,苏粉雕与萧承的关系不可能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苏玉琢站在书架前,眼神冰冷,嘴边缓缓勾出一抹冷笑。
  不知道萧承看见这张照片,会不会很惊喜?
  苏玉琢把照片放进包的夹层里,锁上门离开,已经夜里快九点钟。
  走出公寓楼大门,看见不远处树下停着的那辆黑色宾利,以及站在车旁笼在路灯下抽烟的男人时,眼底划过意外。
  萧砚他穿着酒红色反光面料的衬衫,黑色西裤,贵气逼人,从他薄唇吐出的烟雾一点点晕开,给他又添了几分魅惑的神秘。
  苏玉琢脚步停了片刻,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接你。”萧砚用语简洁,又问:“晚饭吃了?”
  “吃了。”苏玉琢心想他可能要带她去吃东西,嘴里没甚滋味,便没说实话。
  哪知,半小时后,他还是把车停在一家餐厅门口。
  “我已经吃过了。”苏玉琢看着萧砚,“回家吧。”
  萧砚:“我还没吃。”
  “……”苏玉琢:“我走的时候家里不是正在准备晚餐?”
  萧砚没回答,下车直接走进餐厅门口的灯光里。
  苏玉琢沉默一阵,下车跟过去,等她进了餐厅,萧砚已经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坐在了大堂中间一张桌子上。
  这是家情侣西餐厅,布置充满恋爱的气息。
  犹记得头一次诓骗萧砚进类似的餐厅,萧砚是不情愿的,苏玉琢能看出来,现在他主动将她往这里带,倒有点风水轮流转的意思。
  点完餐,苏玉琢视线落在萧砚无表情的脸上,他手里拿着烟盒,似乎要抽烟,苏玉琢指尖在桌面敲了敲,等萧砚看过来,她抬下巴朝左边墙上指了指。
  那上面有禁止吸烟的标识。
  萧砚没点那根烟,从唇间拿下来,随手丢在桌上。
  气氛有些沉默。
  苏玉琢嘴边的弧度很浅:“你晚饭没吃,是想等我一起?”
  “……”
  “你在楼下等我很久?”
  “……”
  萧砚不说话,在苏玉琢眼里显然是默认了。
  苏玉琢心情不知怎地,没那么沉重了,她注视萧砚的五官,想到他跟穆尔岚之间的传言,问了句:“你跟穆尔岚很熟吗?”
  萧砚这才正眼看苏玉琢,没直接回答,“想知道?”
  苏玉琢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随便问问。”
  说完,拿出手机,低头看起来,耳边,却响起萧砚冷感的声音:“跟他父亲有些交情,与她本人不熟。”
  这算是回答。
  苏玉琢脑袋垂得更低一点,嘴角无声勾了一下。
  再抬头,却又是那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轻轻“哦”了一声,不再说。
  十点多,两人吃完往回走。
  快到家门口时,萧砚接了通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苏玉琢听见他说:“你们先到我那儿,如何做再商量。”
  回到别墅,刚进客厅,萧砚说:“你先回房休息。”
  苏玉琢没问发生了什么,点了点头,回了主卧,过了没多久,听见院子里传来汽车声,来人了。
  她没去看是谁,简单洗了个澡便睡了。
  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她旁边躺下,睁眼看见萧砚的脸,又安心睡去,不知又过去多久,她被渴醒,起床倒了杯水,一面喝着,视线一面落向床上的萧砚。
  他侧着脸靠在枕头上,闭着眸子,神态安详,比平时少了些冷漠,看着不再那么拒人千里。
  苏玉琢起床时开了台灯,光线暖黄,上床时帮萧砚掉落的被子拉到他肚子上,视线从上而下触及萧砚侧脸时,苏玉琢忽地愣了一下。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又是这样的环境与灯光,萧砚的模样像极了照片里的萧承。
  这兄弟俩一个爹一个妈,多少有相似之处,有时候某些角度乍一看挺容易花眼,但是细看之下还是有很大区别。
  苏玉琢关了灯,有些睡不着。
  忽然想起姐姐跟她说过的关于萧承的很多事。
  姐姐在夜场上班,虽说客人都是些名流政要,但那地方最是让人释放本性的,遇到棘手而难缠的客人是常有的事,被刁难更是家常便饭。
  大约一年多以前,姐姐在陪酒时被客人刻意为难,有个人帮了她。
  一开始说的时候,姐姐的语气里是感激,后来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再说起那个人,姐姐的语气变成了倾慕与酸涩。
  姐姐说那人姓萧。
  说那人位高权重,说那人如何如何好。
  始终不肯说那人的名字,直到苏玉琢偶然见着姐姐和萧承在一起,再三逼问下,姐姐才告诉苏玉琢和她在一起的是萧承。
  苏玉琢那时候并不确定萧承与萧爱同出一脉,不过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萧爱与萧承什么关系,萧爱那个没心眼的,直接和盘托出。
  得知萧承不但有家室,还有个十几岁的儿子,苏玉琢劝过姐姐。
  只是每回,姐姐都笑而不语。
  苏玉琢跟姐姐闹,跟姐姐生气,然而一向对她千依百顺的姐姐,这次却没听从她的话,姐姐愿意跟她道歉,愿意花心思哄她高兴,只不愿意离开萧承。
  直到丢了性命。
  苏玉琢越想,心越是痛如刀绞,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落进柔软的枕头里。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梦里,又一次梦见姐姐带着一身血对着她哭,苏玉琢问姐姐是不是后悔了,姐姐一句话都不说,透明的泪水到最后变成了血红色。
  “别哭了……姐,别哭了……求你,求你别哭了……”
  苏玉琢帮姐姐擦眼泪,擦了满手的血,姐姐的眼泪却如何都止不住。
  “醒醒!醒醒!”有人在她耳边喊,有人拍她的脸。
  苏玉琢醒来,对上萧砚关切的眼神,那里面流淌着温柔,是她不曾见过的。
  萧砚把人抱进怀里:“只是个梦,别害怕。”
  苏玉琢靠在结实又温暖的怀里,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
  好一会儿,才从梦境回到现实。
  “我梦到姐姐了。”苏玉琢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告诉萧砚,人在脆弱的时候,思考的能力已经为零,所做也只是遵循内心所想,“她哭得好凶,你说会不会是在下面过得不好?”
  “做梦而已,当不得真。”萧砚的声音放得很低很柔。
  苏玉琢:“我好想她,你知道么,她虽然只比我早出生十几分钟,却在母亲去世后,充当母亲的角色爱我,照顾我,保护我,如果没有我,她不会走上后来的路,她那样好的一个人,却没有好结局,我难受,针扎一样地难受……”
  “我知道。”萧砚紧紧抱着她。
  “你不知道,你没有经历过,你怎么会知道。”苏玉琢脸埋在萧砚肩上:“她是我的命,她死了,我也死了……”
  “你姐姐要知道你这样想,怕是要生气。”萧砚轻轻将苏玉琢放回床上,微微俯身,虚压着她,修长手指揩去她眼角没来得及掉落的泪珠,“你这样爱她,想必她爱你更深,她若知道自己的死给她深爱的妹妹带来如此痛苦,她一定魂魄难安,像你所言,她活着把一切都给了你,死后你还要叫她为你操心?”
  “我没有这么想……”
  “你却这么做了,换过来想,若是……出意外的是你,你希望你姐姐高高兴兴地生活,还是像你这样,日日夜夜受折磨?”
  “……我希望她快乐。”
  “那她呢?难道不是和你一样的心愿?”
  认识萧砚这么久,从没听他一次说这么多话,每一句都没有华丽动人的词汇,却像一碗姜汤,让苏玉琢五脏六腑因此温暖起来。
  她看着萧砚流露关心的眼睛,问了一句早就想问的话:“罗剪秋和我姐姐的死有关,萧家除了你,其他人也知道吗?比如萧承,比如你父母……”
  ……
  苏玉琢的问题,没能得到答案。
  也许全都知道,也许都不知道,又也许,心里都有怀疑,只不过那层窗户纸没被捅破。
  萧家这样的门户,最重脸面,即便罗剪秋真的和名妓的死有关,只要不被曝光,没人会自找不痛快往自家门楣上泼脏水。
  人命与这些人眼里的家族荣耀比,不值一提。
  苏玉琢顶着红肿的眼睛去公司,同事见了不免要关心询问,苏玉琢随口找了个没睡好的借口搪塞过去。
  中午又在员工餐厅遇着与民同乐的萧承。
  这次同事不厌其烦地安利萧承的种种好处,苏玉琢自始至终都没接话。
  她们吃完的时候,萧承还坐在一堆人里谈笑风生,没有一点公司高层领导的架子,同事拉着苏玉琢刻意从萧承那桌走过,想露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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