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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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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如晚回国十多天,一直没露面,程家那边急得不行,一直在找人,除了担心她的安危,也因为程如清没护照,在瑞士那边回不了国。
  程家把能动用的关系都动用了,根据苏玉琢提供的那点线索,顺藤摸瓜,一天后在火车站附近一家隐在巷子里的小旅馆找到了程如晚。
  当时她正坐在床上吃泡面,披散着头发,面颊清瘦,房间破旧,被褥脏乱不堪,看着她如此惨样,周知月当场掉下眼泪。
  曾经再有隔阂,终究是自己亲生的。
  周知月上前一巴掌打落程如晚手里的泡面桶,泣不成声:“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瑞士不待,回来干什么?回来就罢了,为什么不回家?宁愿在外面糟蹋自己都不回去,不想要我这个妈了是不是?”
  程如晚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回过神见母亲一脸的心疼,满腔委屈爆发出来,扑进周知月怀里,哭喊道:“妈……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想你……”
  母女俩抱头痛哭。
  程如玉在一旁看了,很不是滋味。
  回了家,程越迁责问起她回国的原因,周知月则护着她:“先让她洗个澡好好吃顿饱饭,你再问这些。”
  程越迁坐在沙发里抽烟,程如玉则在一旁打电话将程如晚找到的消息告诉季临渊。
  得知程如晚在一家小旅馆被找到,宋羡鱼也明白这些天程家几乎翻了京城都没找出她的原因,很多小旅馆只要给钱就能住,根本不用登记证件。
  她并不怕程如晚再来纠缠季临渊。
  因为对自己的丈夫有信心。
  相比于程家那边的人仰马翻,宋羡鱼过得清闲又自在。
  隔天,贡院来了位客人。
  彼时,因为昨晚睡得晚,今上午又没有安排,宋羡鱼起得晚了点,景献献来的时候,她还睡得昏沉沉。
  洪姨上来叫她,说景家三小姐来了,宋羡鱼一下子清醒过来。
  洗漱好换完衣服下楼,景献献正坐在沙发上逗念念玩。
  “起晚了点,见笑了。”宋羡鱼客套一句。
  “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景献献把念念抱在怀里,一脸喜爱的神情,“念念长得真像她爸爸。”
  宋羡鱼笑:“我妈说像我。”
  “也像你。”景献献说:“眼睛鼻子像你,嘴巴像临……像四哥。”
  顿了下,她拿过一旁的包,从里面掏出个精致的小盒子,“我昨天路过金店,瞧见这个挺好看的,想着念念这么大了,我这当姑姑的还没送过什么礼物,就买了一个,你别嫌弃。”
  那是个金镶玉的弥勒佛,小而精致,栩栩如生。
  “谢谢。”宋羡鱼没推拒,收下后搁在一旁的茶几上。
  “我听说程如晚回来了。”景献献似不经意地提起,“你知道么?”
  “嗯。”宋羡鱼点头。
  “听说十多天前就回来了,一直躲着不见人。”景献献说:“估计是害怕再被送回瑞士吧。”
  宋羡鱼:“不是谁都能拿得起放得下。”
  她的话似有深意。
  景献献沉默地笑着,视线落在念念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坐了没多久,将念念还给宋羡鱼,起身:“还有事,先走了。”


第322章 
  宋羡鱼把景献献送到停车的地方。
  景献献没急着上车离开,她看着宋羡鱼:“我比程如晚虽小了十岁,但从小认识,说起来我们也算是老朋友,这么久没见,我一会过去程家看看她。”
  宋羡鱼不禁琢磨景献献跟她说这话的用意,是随口闲聊,还是想告诉她什么?
  耳边,听景献献又说:“她是个执拗的人,某些方面钻了牛角尖,我回头劝一劝她,她若能放下执念,她好过,大家也好过。”
  宋羡鱼有些意外。
  没想到景献献会有这个想法。
  “你这么好,将来会遇到更好的人。”宋羡鱼这句话,说得由衷。
  “已经遇到了。”景献献笑得温柔,“他是个不善言谈却一心想要逗我开心的人,总叫人啼笑皆非。”
  说着,她打开驾驶座车门,探身进去拔下车钥匙,拔下上面钥匙,将上面挂着的边角有磨损的亚克力相框挂件取下来,“这个,给你。”
  宋羡鱼视线落在照片中季临渊的脸上,侧对着镜头,棱角分明的脸威严而深刻,阳光在他头顶的位置晕出彩色的光圈。
  “本想丢掉的,又觉得照片毁掉还是丢掉都不好,不如物归原主。”
  “很抱歉,曾经给你们填了许多麻烦。”
  景献献语气没有一丝勉强和怨怼。
  “好了,那我走了。”她两手在身前交握,双臂伸直一下,举止透着女孩的俏皮,“改天有空,再来看你和念念。”
  景献献的车很快驶出别墅,消失在冗长的柏油路上。
  宋羡鱼握着挂件,站在稀疏的树影下。
  斑驳的阳光跳跃在她睫毛上,让那双风情的眸子变得温婉柔和。
  没有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被别人惦记,这是人性中的占有欲,不过景献献自从她与季临渊结婚后,并没过多纠缠,宋羡鱼对景献献没有太多反感的情绪,景献献其实用不着做到这个份上。
  正想着,洪姨拿着她手机跑出来:“小渊的电话。”
  宋羡鱼敛下思绪,随手将挂件塞进裤兜,笑着接过来,“谢谢。”
  “起来了?”季临渊声音低沉而温柔,透着休闲的味道,像是闲暇时想到家中妻儿,于是打个电话回家。
  “早就起了,我没那么懒。”宋羡鱼往回走,一面说:“中午回来吃饭吗?”
  她没提景献献过来的事。
  “想我了?”季临渊语气暧昧。
  宋羡鱼说了句“别回来吃了”,然后挂了电话。
  随手将手机丢在沙发上,弯腰抱起拿着摇铃玩耍的念念,五个多月的婴儿,脸蛋越发圆润,透着淡淡的粉。
  宋羡鱼亲了亲女儿的脸,余光注意到景献献送来的礼物,跟着又想到她临走时说的话。
  这会儿,她应该快到了。
  景献献大约是第一个探望程如晚的人。
  周知月见着景献献,最先想起的是自己亲哥那件事,当时要不是景献献父亲参一脚,她哥哥的判决不至于那么快下来。
  要是再等一等,程家这边找找人,说不定还有转机。
  景彦本来与那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却偏偏要参合,周知月不能不怀疑到景献献头上。
  景献献曾经对季临渊也是落花有意,谁人不知?
  因而,周知月没好脸色给景献献看,不过碍着两家的利益关系,端着虚情假意的嘴脸:“稀客呀,不知道今天刮的什么风,把景家三小姐给吹来了。”
  “听闻程姐姐回来了,想着我与她许久没见,便过来看看。”景献献淡淡微笑,视线扫了眼周遭,“程姐姐在休息吗?”
  “跟小玉去医院做检查去了,这些日子瘦了不少,做个体检放心。”周知月道:“你要想见她,估计得等到下午。”
  景献献低头看了看腕表,“时间还早,不如我去医院找她。”
  周知月没挽留。
  景献献在医院见着程如晚,对方已经做完各项检查,正在程如玉办公室里坐着,看见面黄枯瘦的程如晚,景献献着实意外。
  哪怕程如晚失智的时候,也不曾这么面黄肌瘦过。
  “都说瑞士是最美最悠闲的国家,很多人去了都不愿回来,程姐姐怎么去了几个月,瘦了这么多?在那边过得不好?”程如晚站在窗口,景献献走过去在她身后一米远的距离站定,“听说你是用清清的护照回来的,这么处心积虑,还放不下四哥?”
  景献献说话直白。
  程如晚目光锐利地看着她:“来找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我也爱过他,很能理解你的心情。”景献献往前走了几步,轻靠着窗台,“当我得知他有了别的女人,我难受得成宿成宿地失眠,我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可结果怎么样呢?除了让身边爱我的人为我担心流泪,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理解什么?”程如晚眼睛里迸射出怨愤,“你为他做过什么?你什么都没为他付出过,而我呢?我把一切都给了他,我出车祸,也是因为我得知有人要对他不利,担心他,急着去给他报信,为了他,我忍受季司晨的羞辱和折磨,我跟你不一样!”
  “都是爱情两个字,有什么不一样?他有了心爱的人,我也心如刀绞,与你哪里有分别?他娶了别的女人,我们都成了多余的人,还不一样么?”
  景献献情绪激动,“我也不喜欢宋羡鱼,一点都不喜欢。”
  “可是,他喜欢啊,我喜欢或者不喜欢,并没什么用。”景献献声音渐渐低下去。
  程如晚嘲讽:“这只能说明你还不够爱他,如果你真爱他,也说不出这么大度的话。”
  景献献一瞬不瞬看着程如晚不忿的脸孔,许久,问:“你现在对他,还有爱?”
  程如晚:“若不爱,我不会在这。”
  景献献:“不,你根本不爱他,从你恢复了神智,你对他的感情就不是爱,你放不下他,不过是因为你以为他会等你,结果他并没等,还有了新欢,你接受不了,你不甘,你认为是宋羡鱼抢了你的东西,所以你想要抢回来,说到底,只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
  “闭嘴!你懂什么?”程如晚打断她,“你什么都不懂,我爱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和他在一起,怎么就不是爱了?”
  “谁说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跟他在一起?”景献献一改往日的柔软和善,咄咄逼人:“你回过头看看,你殚精竭虑,你费尽心机,你不折手段,你把自己逼向极端,你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多少?你有想过吗?”
  “你什么都没得到,四哥越来越讨厌你,你让你父母亲人对你失望,为你担心,你失去了名誉,失去了在京城立足的资本,失去了婚姻自由,你看看现在的你,形容枯槁,容颜苍老,还记得曾经的自己什么模样?”
  程如晚听到‘形容枯槁,容颜苍老’八个字,整个人狠狠愣住了。
  她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颊,语气怔怔的:“我现在……很丑陋?”
  “程姐姐,以后还有几十年要过,为自己活吧。”景献献缓缓道:“四哥有了珍视的妻子,真爱的孩子,不可能再与你我有任何关系,我们还有亲人,还有自己,想想为了你甘愿留在瑞士的清清,想想不知道为你流了多少眼泪的婶婶,她们都爱你,难道不值得你为她们好好生活吗?”
  “……”
  程如晚不知道景献献什么时候走的,程如玉开完会回来,见自家姐姐站在窗口发呆,搁下资料,过去拍了下她的肩,“妈刚才打电话叫我送你回去,她给你煲了养生汤。”
  程如晚视线渐渐聚焦在程如玉脸上,幽幽喊了声:“小玉……”
  “怎么了?”
  “自从我清醒过来,是不是给你和爸妈填了很多麻烦?你们是不是……挺讨厌我的?”
  “怎么忽然开窍了?”程如玉玩笑道:“有时候真恨不得你变回以前糊里糊涂的样,倒省心。”
  程如晚沉默。
  良久,她说:“爸和妈也是这么想的吧……昨天到现在,爸和我说话都没好声好气过……”
  以前,周知月宠她,程越迁又何尝不宠,有时候她调皮,把母亲惹怒了,都是父亲护着她,那时候相比于母亲,她是更喜欢父亲的。
  如今呢,父亲几乎厌弃了她。
  昨天,父亲只质问她为何偷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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