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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第140章

小说: 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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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半响,不见男人的反应。
  宋羡鱼从他怀里抬头,刹那间对上那双深远湛黑的眼睛。
  “你——”
  不等她说出疑问,季临渊低头含住她的唇,温柔吮吸。
  这个早上,宋羡鱼终究没有从那人嘴里听到相同的反馈,依然觉得甜蜜,因为她从透着柔情的吻中读到了很多讯息。
  有些话,不一定非要说出来。
  ……
  今天周一,宋羡鱼到学校比较晚,刚进教室,萧爱就朝她猛挥手,“快过来,这是姑姑叫我带给你的,打开看看是什么?”
  那是个漂亮的礼盒。
  宋羡鱼想起早上的梦,没有打开,把盒子推回萧爱面前,语气平静:“帮我还给你姑姑吧。”
  “啊?你不要啊?”萧爱摸着礼盒:“你们怎么都奇奇怪怪的?尤其是我姑姑,最近可怪了,忽然要把画廊清空,画廊里那些只展不卖的画多值钱,都给烧了。”
  萧爱十分惋惜,“不想要就卖了啊,不卖送人也好,或者拿回家挂也行,真是暴殄天物。”
  宋羡鱼拿书的动作有所停顿,尔后翻开书:“那些画是她的,想怎么处理是她的自由。”
  “我知道,就是有些可惜。”说到画,顾欣颜凑过来,“你帮我问你姑姑画画的事了没?我妈生日快到了。”
  萧爱拿手捂嘴,眼睛瞪老大:“我忘了……”
  顾欣颜:“……今晚回去问,我先把照片传给你。”
  萧爱道:“不久前杀害我姑姑女儿的凶手终于认了罪,她可能是受了这件事的影响才做那些怪事,你的画我估计危险。”
  “问问吧,不成也没关系,我再送别的礼物好了。”顾欣颜也不是非要送画不可。
  “那行吧。”萧爱应下,转头又问宋羡鱼,“这礼物你真不要啊?”
  宋羡鱼莞尔,没说什么。
  萧爱架不住好奇心,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个小孩的帽子,标签都没摘,看大小和色彩款式,应该是给一周岁小女孩戴的,摸上去质地柔软,做工精细。
  “这什么呀?”萧爱那帽子往自己头上比划,“我姑姑不会傻了吧?给你这个做什么?”
  宋羡鱼看着小帽子,一时也摸不准萧让眉什么意思。
  这一章也没修改错别字,某瑶明天改,多有不便,还请包涵,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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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霸道总裁(一更)
  帽子底下,压着张卡片。
  萧爱取出来,读出上面的字:“送给我的宝贝,一周岁生日快乐。”
  “这都什么呀?我姑姑脑袋秀逗啦?包装这么精致,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宋羡鱼视线落在卡片上,一颗心忽上忽下地跳着。
  中午,宿舍四个小姑娘去学校东门外的饭馆吃饭,天气越来越暖,路上不少爱美的女生已经穿上了裙子。
  几人等菜的空隙,宋羡鱼接到季临渊的电话。
  宋羡鱼走出饭馆,这一条街全都是这样的小饭馆,人流很大,耳边热闹喧嚣。
  男人听见汽车鸣笛,声音温和:“在外面吃饭?”
  “嗯。”宋羡鱼站在花坛边,看着面前那朵欲开不开的木槿,“跟小爱她们。”
  季临渊此时,手里拿着钱包,里面的照片显露在视线里,照片上的女孩头发全部扎起,参差不齐的发脚把秀丽的脸盘修饰得柔美秀气,微笑时嘴角露出浅浅的梨涡,眉眼明亮弯弯,隐约透着丝羞涩。
  照片拍了应该有一段时间,看起来比现在更加稚嫩。
  “你说我钱包少了东西,就少了这个?”男人声音沉稳又放松,“照片看起来,比现在年轻一些。”
  “你看到了?”宋羡鱼弯起甜美又甜蜜的笑,“有了我的照片,是不是觉得钱包顺眼了很多?我看别人钱包里都放所爱之人的照片,你也应该放一个,这样其他对你有意思的女人瞧见了,就会知难而退。”
  “别人?”季临渊又抓住她话里的漏洞。
  宋羡鱼自动将男人的言行解读成吃味,笑说:“一部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就这么干的。”
  说到霸道总裁,宋羡鱼忍不住把季临渊跟那部剧的男主角放一起比较。
  颜值虽没有那个男演员高,但气质和气势绝对是甩了对方几条街,何况季临渊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总裁。
  听到手机里传来男人愉悦轻笑,宋羡鱼耳根有些热,转开话题:“今天……她送了我个奇怪的礼物。”
  这个‘她’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什么?”
  “一个小孩戴的帽子,看起来应该是一岁左右小孩戴的,还有一张卡片。”她把卡片上的字背一遍,然后问:“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手机里安静片刻,传来季临渊成熟的声音:“别急,再看看吧,她后面一定还有别的表示。”
  季临渊说的没错。
  一连三天,没早萧爱都给宋羡鱼带来一件礼物。
  第二件是一双小鞋,同样有张卡片,写着:“送给我的宝贝,两周岁生日快乐。”
  第三件是印着一生平安的紧锁,卡片上写着:“送给我的宝贝,三周岁生日快乐。”
  宋羡鱼隐约掌握了萧让眉送给她这些东西的规律。
  “你说她不会要送我二十个这样的礼物吧?”晚上,宋羡鱼把萧让眉送的东西在茶几上一字排开。
  季临渊坐在旁边沙发,叠着腿喝茶,电视上放着新闻,一副老干部生活状态。
  闻言,他点了点头,“有可能。”
  宋羡鱼扭头看他,“那你能说说她这究竟什么意思?”
  季临渊喝了口茶,声调儒雅缓和:“许是想弥补缺憾,她二十年不曾参与你的生活,其中的遗憾自不必说。”
  “她会遗憾吗?上次在酒店,她都没跟我说几句话,比之前还不如。”宋羡鱼说的实话,甚至当时有些尴尬,萧让眉实在不像有遗憾的样子。
  “面上平静,不但表心里同样平静,看人不能看她说什么,要看她做什么。”季临渊耐心提点。
  萧让眉现在对宋羡鱼的态度,不是没法接受,而是不知道怎么去接受。
  那晚饭桌上,她虽一直在跟他说话,可眼睛时不时往宋羡鱼那边落,欲言又止又心事重重。
  季临渊比宋羡鱼多的不仅仅是年龄,还有阅历,很多宋羡鱼看不出来的,他一眼便能看的明白。
  这会儿,新闻正好播放完毕。
  季临渊把女孩拉进怀里,“还在琢磨?”
  “没有。”宋羡鱼两手搭在他厚实的肩上,男人的锁骨很有骨骼感,掌心能感受到筋脉跳动的强度。
  “对了,下午我爸在电话里说,那人想见我,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说,我不知道那人想跟我说什么。”她沉默了两秒,看着季临渊问:“我应该去见她么?”
  季临渊知道她嘴里的‘那人’指的是郁离。
  公安机关已经将郁离的案子移交检察院,检察院向法院提起诉讼,开庭时间定了,就在下个月月初。
  程序走得这样快,有萧家和程家的关系在里面。
  “心里既存了疑惑,去见见也无妨。”季临渊手臂揽住宋羡鱼的腰,大手摩挲纤瘦的腰肢,“不管听见什么话,心里要有个掂量,注意安全。”
  意思是让宋羡鱼别听见什么就信什么。
  宋羡鱼道:“我知道。”继而想起林逾静把她叫去公墓的事,脑袋缓缓靠在男人肩上,“我也没你想的那么笨,不会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鼻子触碰到他脖颈肌肤,成熟男人的味道钻进鼻腔,瞅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宋羡鱼心底生出一股安心的感觉。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他们在沙发上做了。
  这次宋羡鱼没求着季临渊带她上楼,洪姨家里有点事,请了假。
  季临渊拉着她想换个姿势,宋羡鱼顺势就坐在他身上,汗水沿着马甲线往下滑落,反着光,蜿蜒出旖旎风情的线路。
  在她渐渐无力,季临渊把她放倒,牢牢压住。
  ……
  隔天,宋羡鱼被手机铃吵醒。
  窗外刚微亮,宋羡鱼迷迷糊糊要爬起来,一条手臂已经越过她头顶,拿过了手机。
  很快,耳畔响起男人沙哑的嗓音:“什么事?……她还在睡……等她醒了,我会告诉她。”
  季临渊放下手机时,宋羡鱼睁开眼:“谁呀?”
  “你同事,说策划案发在你邮箱。”季临渊手指穿过宋羡鱼头发,声音带着爱怜。
  宋羡鱼立刻知道电话是QG的人打来的,她现在是那边的大股东,有什么决策都要从她这里走一趟,宋羡鱼捂着嘴打了个哈气,“这么早?他们通宵了?”
  “看样子我的钱不一定有去无回。”季临渊笑。
  宋羡鱼抿唇一笑,有些得意:“那是自然,我看人肯定不会错,梁前程已经在着手调查偷他设计图的人,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
  之前众人态度比较懈怠,如今有个希望,自然要端正态度,洗掉污点是首要任务。
  “需要我帮忙?”
  “现在不用。”顿了一下,宋羡鱼补充:“以后有需要的话,我会找你。”
  季临渊喉咙里发出一声“嗯”,然后搂紧宋羡鱼:“时间还早,再睡会。”
  “我想去看策划案。”宋羡鱼没电脑,“能借你电脑用用?”
  季临渊没放人,“陪我睡会。”
  宋羡鱼看着他俊朗的脸,闭着眼睛的样子有点迷人的味道,没说出拒绝的话来,往男人怀里窝得更紧一点。
  ……
  下午近一点钟,宋羡鱼在看守所见着了郁离。
  视线投在她腕部的手铐上,宋羡鱼一时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对她虽没感情,但她在自己心里充当了二十年母亲的角色,如今落得这步田地,内心不是一点感觉没有。
  不是难受,那感觉就像得知一个交情泛泛的邻居忽然锒铛入狱,那感觉类似感慨。
  郁离没有看她,目光盯着略显斑驳的白墙,宋羡鱼也没急着开口,过了许久,郁离缓缓转头看她。
  “见到我现在的样子,你很高兴吧?”
  不等宋羡鱼说话,郁离接着说:“知道自己的身世,心里得意么?”
  宋羡鱼弯着唇:“或许我一开始对你还有怨恨,那是因为对你还有期望,发生后来那些事,我不但没有更加怨恨你,反倒渐渐释然,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懂了,因为我不再对你抱有期望。”
  “现在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没有怨恨,何来心灾乐祸。”
  宋羡鱼这番话,说得淡然平静。
  这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是吗?”郁离靠在椅背上,歪着头看她,“其实我一直不喜欢你,从看见你那刻开始,就不喜欢。”
  “无数次,我想弄死你一了百了,你没死成不是我心软,是你命硬。”
  郁离眼神恍惚,似是陷在了某种回忆里,“我故意喂你很烫的奶粉,那时候你才三个月,烫了满嘴泡,嗷嗷大哭,后来引发感染,连着高烧半个月不退,医生几次叫我做好心理准备,我以为你死定了,谁知不但好了起来,连一点后遗症都没留下。”
  “冬天,我给你洗冷水澡,你还没长牙,我就给你吃大人的东西,有次米饭呛进肺里,去医院的路上都没气了,到医院又被医生给弄缓过来,你说你命多硬?”
  宋羡鱼听到这些,没有多少震惊或意外。
  有记忆以来,郁离对她百般苛待,甚至称得上虐待,记事之前待遇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只静静看着桌对面那个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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