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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提刀的她不好惹-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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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个索西征,第一杀那么多人都没有得手?”陆晓生有些气,按照推算,本以为前几天就可以杀了铸剑,奈何他们不知为何,落在了后面,躲过了第一次搜索。
  陆衡用手比划道,“差一点,铸剑旧伤添新伤,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钟怀远救下。”
  陆晓生心底长叹,的确是自己故意引钟怀远回无垢山庄的,可这时机未免也太巧了,真的是天意如此?可他偏不信。“有铸剑在,无垢山庄近日一定会很热闹。”
  “公子,我们要不要放出消息,就说想知道接天链与旱灾的关系,就去……”
  “需要,此外,我们也去无垢山庄。”


第87章 姜禾身世
  “大师兄; 你知道我爹为何杀辛忱吗?”
  在钟无垢的房间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秦悠犹豫再三; 终于还是决定把压在心头的事情告诉索西征。
  “师妹; 怎么又纠结这个问题了?”师父去世那会; 自己拦住辛忱本是要问的,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师父。
  秦悠并不在意索西征的回答; 自顾自地说道:“秦坤,惊鸿剑的消息是你故意让钟无垢知道的吧,好一个借刀杀人。”
  这句话仿佛魔咒; 一字一句; 她不敢忘记分毫; “大师兄,你比我聪明,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索西征瞳孔微缩,这话很清楚,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底的猜测得到印证,真的是师父要杀人灭口; 但这内容是他没有料到的。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是钟情拉着钟怀远过来了。
  “冒昧打扰; 西征,秦悠跟你说了吧。”钟情心道难怪怀远一回来就追问惊鸿剑的事; 原来是问了辛忱当日溪水镇的事情。
  索西征压下情绪,声音平缓,“刚知道; 钟情以为如何?”这句话,几乎能影响昆仑派与无垢山庄的关系,严重的话还能就此反目成仇。
  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钟情都不愿意相信,也不能相信,“我觉得这是姜迟的阴谋。”
  “情姐姐,我也觉得这是阴谋,可是你能告诉我惊鸿剑怎么来的吗?”秦悠是想知道真相,又有些害怕知道真相。但是这个问题,是个顽疾,害她在辛忱与爹之间兜兜转转,最后满腹遗憾,她不想再逃避了。
  钟怀远出口威胁,“姐,你不说,我以后用惊鸿剑时心里有个结,说不定会走火入魔。”
  索西征道,“钟情,我也想知道。”
  以一对三,若再瞒着肯定会影响接下来的事情,钟情坦言道,“年城冰封以后,我爹受过一次重伤,对外说是巫越教所为,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惊鸿剑。就是在那时,他从铸剑那里抢来了惊鸿剑。这事并不光彩,先前我才会有所隐瞒。”
  钟怀远看向手中的剑,这是爹拼了一身伤抢回来的。
  秦悠颤抖着,问了句:“他是如何知道惊鸿剑的消息的?”真的是爹故意告诉钟无垢,引他去的,可是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消息来源,我爹没有提。”
  秦悠松了一口气,“说不定消息源自姜迟,不然他怎么知道那么多?”
  钟情表明态度,“不管如何,爹已过世,无垢山庄并不会纠结此事。当下,接天链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钟情能如此深明大义,天下之福。”索西征这话说得言辞恳切,如今查无可查,与其纠结过往是非对错,捕风捉影,伤了两派和气,不如做好当下的事。
  “过誉了。此番来还有一事相商,如今无垢山庄来了很多江湖人,陆晓生也在,他们都是冲着铸剑来的。”
  “沈年一定在东齐城,姜禾应该也到了吧?”
  “西征所料不错,姜禾、辛忱昨日已经到了,只有姜迟还没有消息?”
  “姜迟行踪不定,但每次关键时刻,他总会出现。”索西征提议道,“所以,明天如何?”
  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秦悠满脸疑问,“大师兄,明天要做什么?”
  索西征答道:“明天我们召集所有人,解开接天链之谜,看看到底哪些为真,哪些为假。”
  “秦悠,怀远,如今可以确定的是,姜禾是姜迟收养的义女,但这一点,我们要尽量瞒着。”
  “姐,这事陆晓生也知道啊,我们怎么瞒?”
  “他要想说早就说了。”
  秦悠还是迷惑,“如此说来,铸剑公子真的是沈年的儿子,真正的年城少主?”可是又不对啊,铸剑公子好歹几百岁了,年城少主应该与姜禾一样,二十一岁才对。
  钟情知道秦悠的疑惑所在,“真正的铸剑公子已经死了,如今的铸剑是他的徒弟,也就是年城少主,姜流。”
  见钟情语气如此肯定,索西征看了过来,虽然自己也有此种猜测,但也只是猜测。联想到这一路,姜流对钟情的态度,心中有了另一个猜测,也许钟无垢在抢惊鸿剑的时候,杀了真正的铸剑公子。
  秦悠吐了吐舌头,“姜姓一家秘密还真多,身世也复杂。”
  钟怀远拍着胸脯保证,“小师妹,别怕,再复杂,也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摸了摸手中的惊鸿剑,钟怀远暗下决心:爹,剑虽然是偷偷抢回来的有点不光彩,但是我会用它守护你想守护的山庄与天下。至于你的仇,待姜禾斩断接天链,儿子定于她一决高下。
  陆衡搓着双手,有些兴奋,“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如今,无垢山庄住满了人,东齐城的热闹可远甚当日的巫南城,就是贩夫走卒,老弱妇孺,都关心着。毕竟,天灾关乎每个人的身家性命。
  陆晓生慢条斯理地喝着杯中茶,“别急,我们只要控制好人心,一步步逼着姜禾赶紧去斩断接天链就好。”
  “公子,姜禾真的能斩断接天链?”
  陆晓生哼笑一声,揉了揉有些不适的眼睛,“到时候不就知道了,无论结果如何,她在我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陆衡知道公子恨年城,“那姜流呢?”
  “他,留他一命也无妨。“先前是自己急躁了,忘了以姜流的身体是根本练不成卷云袖的,留他一命,让他痛苦地看着亲人相继死去,年城覆灭,也不错!
  陆晓生大笑了起来,此刻,要不是为了证明是无咎错了,他倒是真的有些期待姜禾能斩断接天链了。天下人围攻年城,这个结果也不错。
  暮色降临,姜禾因为之前吃饱喝足,沐浴后又睡了一觉,天黑了她反而精神饱满。
  辛忱回来时,不仅带了很多吃食、衣服,还带回来一个消息,说明天,无垢山庄会召集江湖中人,审问铸剑。
  先前浩浩荡荡,指责无垢山庄挟持铸剑公子的江湖好汉们,得知铸剑真是沈年的儿子,如今都转了风向,铆足了劲要审问铸剑,逼出沈年。
  姜禾拦住年年的去路,嬉皮笑脸道,“姑娘,可否赏脸一起赏月?”
  “禾公子,邀请本姑娘赏月,是要花钱的。”以前在年城,她们就是如此相处,年年张口就戳姜禾的痛处。
  姜禾抛了抛刚从辛忱那顺过来的钱袋,“街边的小吃,只要姑娘喜欢,我们从南吃到北。”
  年年笑了起来,揽着姜禾的肩就往外走,不管如何,不能因为明天败坏了今天的兴致。
  沐浴出来的辛忱,换好衣服,发现自己的钱袋不见了,他嘴角含笑,想小姑娘都会趁他沐浴顺走钱袋了,不错。
  心情格外好,辛忱正想往外走,却被沈年拦住。对方单刀直入,“辛公子心悦姜禾?”
  “是。”
  沈年道,“那就对她好点,再好点。”
  辛忱笑了起来,有种被丈母娘叮嘱的感觉,“尽我所能,倾我所有,夫人不必担心。”
  “你所能的,所有的都是次要的,别骗她,尊重她才是首要的。”沈年从不怀疑姜迟对自己的爱,可惜姜迟的爱缺了坦承。
  辛忱仿佛洞悉一切,“我不是姜迟。”
  此子心思敏锐,沈年赞道:“好一个不是姜迟。”
  姜禾领着年年在扫荡街头小吃,吃着吃着,就去了屋顶上,一本正经道,“姑娘,该赏月了。”
  年年闻了闻手中酒,“想问什么?”
  “你倒是了然。”姜禾喝了一大口酒,“年城还有人像我们这样活着的吗?”
  年年手中的酒也没闲着,直往口里灌,“这个问题我最初也问过城主,没有。”
  “你把我打晕之后,发生了什么?”
  “抱着你逃跑,年月断后,密道尽头还有一道墙……”年年摇了摇头,似乎现在还能感觉到年月那全力的一掌。
  姜禾忽然眼眶有些涩,仰头喝酒,“年月之于你的意义,我以前或许体会不到,现在能了。年年,我一定斩断接天链,把他们都救出来……”
  “可喜可贺,我们的禾公子也有了心上人。”年年苦笑,“能救他们固然好,可是姜禾,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他。”姜禾不断喝酒,“也只有跟你说说,年年,其实在义父。不,他不是我义父。”义父早就舍弃她了。
  姜禾摇头晃脑,打了个酒嗝,“其实在他告诉我真相的时候,我怨过的,父母为什么要抛弃我?”
  半醉的年年听到姜禾说“他不是我义父”,酒已经清醒了大半,城主为了刺激她,竟然把一切都告诉了姜禾。那姜禾心里得多的难受,她赶忙道,“没有,你没有被父母抛弃。”
  “你骗我,他把一切都说了,我生来就是被舍弃的。”即使醉了,那些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是的,夫人没有,她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她晕过去了,不知道自己生的是双生子。不然……”年年说得泪流满面,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电闪雷鸣的大雨天。
  “双生子,咳咳,哈哈哈哈……”姜禾仿佛被酒呛住,一边咳一边笑,手中的酒瓶哐啷一声被她扔了下去。
  远远跟着,守在屋檐下,以防姜禾喝醉掉下来的辛忱,脚边忽然砸开一个酒瓶子,他快速飞上屋顶,抱起姜禾,对年年道,“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你……”
  “我自己回去。”
  等辛忱抱着姜禾走远。屋檐下的转角处,沈年走了出来,神情呆滞,“年护法怎么能自己回去?我送你。”


第88章 傻姑娘
  咋一听沈年的声音; 刚从屋顶上下来的年年一个踉跄,酒全醒了; 心里大惊; 夫人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去了多少?
  “刚刚那些不过是为了安慰姜禾; 我瞎编的,还请夫人不要怪罪。”
  沈年似笑非笑; “我理解的,怎么会怪你?”
  夫人到底信了没有,年年一时分不清; 但她知道不能多做解释; 越解释就越错。今晚为什么要喝酒; 辛忱知道也就罢了,怎么还被夫人撞见了?
  她哪里知道,沈年见辛忱出去,忽然有些不放心姜禾,也就跟了过来。
  “别飞了,我头晕。”怀里醉酒的人突然出声; 挣扎着要下来。辛忱无法; 只得落入平地; 放她下来。
  “你自己能走吗?”
  姜禾歪着脑袋,手指辛忱:“不能; 你背我。”
  “好,上来吧。”
  见人已经蹲下,姜禾咧嘴而笑; 摇摇晃晃走到辛忱背后,扑了上去。
  辛忱慢慢起身,疑惑道,“姑娘,你为何如此沉?”
  姜禾趴在辛忱背上,双臂往前伸出,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脸贴着他的左肩,“因为我爱吃肉。”话落,就咬了辛忱一口。
  辛忱一巴掌拍向姜禾的屁股,“你竟然咬我?”
  姜禾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凶巴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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