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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第5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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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害怕砍头,你就拿出造反的行为拼他一把。偏偏这个卢绾除了装病什么都不会做,糟蹋了燕王这个本钱。难怪底下人要逃跑。
  这话被审食其听到,也是惊恐。
  “卢绾对皇后心存不满。吾乃皇后之人,此地不宜久留,迟则必为卢绾所杀!”
  那审食其急急忙忙收拾行装,也不与驿馆中人通报,星夜逃出燕国地界,回到长安禀报刘邦。
  “燕王拒臣不见,燕国文武如鸟兽散。此必是反情败露也。”审食其跪在刘邦的病榻前奏道。
  ※※※
  且说刘邦闻审食其禀报在病榻上昏迷,众太医急忙抚胸掐脉,搞了半天刘邦方舒醒过来。又大叫一声:“恨杀朕也!”
  于是起身拟诏,废卢绾燕王之位,改立七岁皇子刘建为燕王,封太尉樊哙为燕国丞相,令樊哙举帐下二十万军马,去蓟城缉拿卢绾。
  ※※※
  次日,宣室大殿后殿百官云集,都候在刘邦寝宫之外。
  只听刘邦宣众臣入内,百官鱼贯而入。只见刘邦身着冠冕,正襟危坐在床前。
  众臣站定,刘邦这便高声说道:“众位爱卿皆兴汉功臣。朕冒遗祸子孙之险,舍身除暴,得天下以为天子,子孙自当尽受富贵,分王疆土。然如今朕所封异姓诸侯,先后七反其六,天下纷纷,扰乱不甚。故朕以为,既然天下已归刘氏,异姓若得为王,必生贰心。”
  说到这里,刘邦一举手,令内侍将自己所乘白龙牵入。众臣面面相觑,不知刘邦意将何为。
  “铮”的一声,寒光出鞘,刘邦高举龙泉剑,厉声道:“此马随朕征战多年,朕心爱之。今杀此马,以示朕坚决之意。”
  话音一落,一剑斩下,白马一声嘶鸣,倒在血泊之中。
  刘邦擎起龙泉剑,庄严立约道:“从今以后,非刘氏不王,非有功不侯。若违此约,天下共击之!”
  群臣望着刘邦手中的利剑,个个不寒而栗。
  裂土封王是那时每个英雄豪杰的梦想。刘邦这一剑,就让天下人的梦想成为泡影。
  开历史之先河,将天下视为一家之私,非自己儿孙不王。刘邦这句话在心中憋了多年,一直没有出口,只因那心中的七道阴影——七个异姓诸侯。等到异姓诸侯纷纷收拾,蚕化为蛹,终于到了破茧而出的时候。
  马儿何辜?
  大家还在痴呆,刘邦冷眼向群臣一扫。
  这是要大家表态啊。群臣顿时清醒过来。
  于是争相流涕,歃血为诺,誓言匡扶汉室,永不背约。


第四十章 鸿鹄高飞
  鸡血喝过了,约也立了,病重的刘邦该放心地撒手而去了吧?
  他实在是不放心啊。
  准备继承他江山的太子刘盈十七岁了,好像还是个愣头青。脑子被那满口仁义道德的叔孙通教得有点痴呆,一点也没有开窍。
  在刘邦看来,朝中文武哪个都不简单。一个傻头傻脑的小子,如何能将朝中那些文武玩弄于股掌之间?怎放心把自己九死一生打下的江山交给他。
  而那赵王刘如意天资聪颖,就是最好的接班人选。要是将帝位传给他,那就真正的称心如意。
  更加让刘邦不放心的是他那结发婆娘——皇后吕雉。
  杀韩信(冒牌的),杀彭越,眼睛都不眨。十几年的夫妻,吕雉是个什么人,刘邦再清楚不过。
  戚妃与吕雉争储君之位,那就是给她埋下一个定时炸弹。等他两眼一闭,吕雉还会给自己那心爱的女人好果子吃吗?刘邦几乎不敢想象,日后戚妃母子将会是如何一个悲惨的结局。
  这个问题戚妃也意识到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就趁着早晚侍候继续哭诉:“皇后非容人之人。现在陛下尚在,臣妾与如意儿尚能保全,等陛下撒手而去,吾母子将身归何处也?”顺便就捅太子一刀:“若非太子不能东征,何需陛下亲冒矢雨,舍身图贼。陛下有今日,皆太子之过也。”
  刘邦征讨英布是自找的,先前也不怨刘盈。经戚妃这么一说,也动了怒气。心想要不是那傻小子不争气,哪用他老子亲自上阵,中了英布一箭。那易储的念头又捡了回来。
  满朝文武都向着黑道大嫂这一边。要是把换太子的决定一公布,那老夫子叔孙通又来个“以死相谏”怎么办?
  刘邦决定在宫中摆一场酒宴,传召众大臣与太子刘盈,说是庆祝东征的胜利。
  东征已过了好久,刚回来不庆祝,为何要现在庆祝?
  天子摆酒没那么简单,酒宴自古就是政治斗争的战场,殊不见鸿门宴上危机四伏。刘邦就要趁那酒兴,当众将酒盅一摔,把那不肖儿刘盈的不是痛责一通,将他太子之位褫夺。
  叔孙通不是会玩“以死相谏”吗,那就趁着酒醉赐他去死。等朕喝得酒气冲天,脸红脖子粗时,谁敢劝谏?
  刘邦箭创迸裂,还能喝酒?他这是拼了老命要为戚妃母子创造一个美好的将来。
  无耻的流氓要将流氓进行到底。
  ※※※
  “皇上旧伤复发,尚能酒乎?”“东征过了一月,为何今日摆酒庆祝?”“听说皇上病情恶化,只恐时日无多也。”
  大臣们都在案上窃窃私语,等着天子入席。
  在宫女内侍簇拥下,刘邦龙行虎步步入殿中。第一眼就向太子案上扫去。
  “咦,这傻儿子今天居然带了跟班!”刘邦望着四位恭恭敬敬站在刘盈身后的须发皓白,衣冠奇伟的道士,只觉得有点眼熟。
  刘邦不由站定,惊异问道:“敢问四位道长何人也?”
  刘盈替他们答道:“此乃东园公唐宣明,这几位是夏黄公崔少通,角里先生周符道,绮里季朱晖。”
  刘邦大惊失色道:“莫非便是商山四皓者否?”
  四皓齐道:“正是贫道等。”
  刘邦道:“昔年四位仙长投鼎于泗水,被百姓望到。朕曾令人按众仙长相貌绘成图像,瞻仰供奉于室中,难怪如此面熟。四位乃得道真仙,今日为何随吾儿光临宫中?”
  夏黄公答道:“闻太子仁孝,恭敬爱士,天下莫不延颈愿为太子从者,故贫道等能来为太子效劳也。”
  刘邦惊得呆若木鸡,站在那里半晌不言。内侍见刘邦呆站,急以示意。刘邦恍恍惚惚,这才入席坐定。
  于是捧起酒盅,遥遥祝道:“四仙长贤名,冠于四海,太子能得仙长之辅,乃社稷之幸也!”
  绮里季道:“贫道等孤陋寡闻,虚有其名也。闻太子贤德仁厚,又不以贫道能老迈,常以礼遇,故远而来,以先圣之理导之。太子聪明通惠,周礼好善,实乃德才兼备,世之人杰也!”
  刘邦道:“既是如此,烦众仙长始终如一,调护太子,勿致失德。”四皓点头称是。于是刘邦依次为四皓奉觞上寿。
  ※※※
  那酒刘邦也喝得索然无味,早早散去。回到宫中,戚妃早就候着来等消息。
  刘邦叹道:“朕本在酒宴上欲将易储之事定下,奈何有活神仙为其所用,羽翼已成,难以撼动也。”
  戚妃闻言什么也不再说,就在宫中默默为刘邦跳起她最擅长的楚舞。
  只见翠袖飘扬,舞姿翩跹。倾国美人宛如一只轻盈的天鹅,在用舞蹈来述说着内心的绝望。
  “鸿鹄高飞,一举千里。羽翼以就,横绝四海。横绝四海,又可奈何!虽有矰缴,尚安所施!”刘邦看着戚妃跳舞,用凄怆的声音一遍一遍反复地唱着。
  我儿刘盈羽翼丰满,我就是有心帮你,也是无力回天啊!
  “嘤”的一声,戚妃那舞再也不能续跳,跪在地下,泣下如雨。
  ※※※
  “是啊!戚妃母子身归何处?”酒宴之后,刘邦的心就悬了起来。
  病榻前,刘邦阴沉着脸就在向吕雉逼问。
  “朕走后,你能容下戚妃母子乎?”刘邦很郑重地问道。
  吕雉额头上出现了冷汗。
  自从广武涧交换战俘回到刘邦身边,刘邦没有与她再过一次夫妻生活。而戚妃的寝宫,一个月有大半个月刘邦都宿在那里。
  嫌弃她年老色衰,随伍出行陪王伴驾吕雉从未有份,甚至连接待外宾出席社交场合的事刘邦也不给她,而是给了那细腰如柳肌白如玉的戚妃。
  这就好像开奥运会,聚焦在镁光灯前陪着国家元首的不是他的原配,而是他的小蜜。你说吕雉对戚妃该有多恨?
  想当年,吕雉还是一个大家闺秀,刘邦就是个流氓。吕大小姐嫁给一个流氓,那是万分委屈。流氓能娶到大小姐,那是万般荣幸。大小姐被流氓推下车做了楚军俘虏受了几年牢狱之苦,大小姐一家都在为流氓的革命事业贡献金钱与生命。如今大小姐成为黄脸婆,流氓变成天子把大小姐视为敝屣,大小姐心不甘啊。
  抢尽风头受尽君王宠爱也就罢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那贱人不该打储君的主意。刘盈就是吕雉的希望,就是她最后的底线。只要盈儿能做上皇帝那把金椅,吕雉什么都能忍受。
  可是戚妃打了这主意,差点就将吕雉的希望幻为泡影。
  “绝对不能饶了这贱人。”吕雉心底的声音说道。
  但在刘邦面前,这话可不能说。
  吕雉咯咯一笑:“陛下这是说的什么话。戚妃是娥姁的妹子,臣妾自是会善待她母子二人也。”
  刘邦哼了一声:“朕与你十几年,你的秉性朕如何不知。朕要你发一毒誓,朕死之后,必不谋害戚妃与如意。”
  被刘邦一逼,吕雉只好发誓道:“臣妾日后若有不利戚妃母子之举,背上生疽而死。”
  戚妃之事交代完,刘邦长吁一声,挥一挥手,示意吕雉出去。
  ※※※
  却说吕雉刚刚出去,就有一内侍一溜烟进来,匍匐在地。
  刘邦望着那人妖怔道:“汝来作甚?”
  原来那刘邦不仅好女色,也有玩男嬖的癖好。这内侍名叫籍孺,貌美如妇人,声音婉转,媚态动人。一度得刘邦宠爱,曾要封他高官。后因人妖的身份,遭到大臣反对,封官的事这才罢了。那籍孺受宠的程度仅次于戚妃,与戚妃素来交好。
  籍孺顿时眼泪汪汪说道:“臣妾在这宫中的好日子不长也。”
  刘邦奇问:“这话如何说起?”
  籍孺奏道:“臣妾得陛下宠爱,却也遭人嫉恨。在这宫中受的冷眼,哪还少了。尤其是皇后,对臣妾恨入骨髓,说是都是因臣妾与戚妃之故,致使陛下对她冷落。”
  刘邦失笑道:“那婆娘年老色衰,就是没有汝与戚妃,朕也不会宿在她那儿。想是你担心朕走之后,担心皇后加害。朕便赐你出宫。这几年赐你的珍宝,也够你下半辈子富贵了。再赐你一条玉带,绣上免死二字,你日日系在腰上,见那腰带便如见朕亲临,可保你一生平安。”
  “陛下赐淮阴侯三道特赦,还不是为皇后所诛。纵是有免死腰带,皇后必设计派人偷抢,保不得臣妾也。”籍孺依然在哭诉。
  “她敢!”刘邦沉声道。
  “陛下不知道也。皇后与太尉密谋,等陛下宴驾之后,就引兵回京,尽诛戚妃,赵王如意与其他皇子嫔妃。臣妾也在她计划加害之中。”籍孺语出惊人。
  “有这等事!”刘邦怒喝一声:“汝何处所闻?朕怎不知?”
  “陛下成日卧在榻上,哪里知道。此事已传遍宫内宫外,好歹只瞒着陛下一人。”籍孺止住泪,说道。
  刘邦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他对什么人都不相信,什么人都防备,连萧何也不例外,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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