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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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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淮楚笑道:“这粮储的老鼠被我灭了个干干净净,左右无事,韩某想做一副新的赌具给大伙玩玩。看来这想法只有等我回来才能完成了。”
  韩淮楚造出的象棋纵横家众弟子一直乐此不彼。听他说要造出新的赌具,陆贾顿时来了兴趣,追问那赌具是何样子,如何个玩法。
  韩淮楚便将雀牌的样子画出,向陆贾解释雀牌的玩法。陆贾听了倒还无事,吕雉闻说,却见猎心喜,说道:“何须将军回来,娥姁这便叫人去做,先与萧丞相,陆大夫玩上几把。”萧何呵呵笑道:“有王妃带头,恐怕等韩信回来,这雀牌已经在满城传开了。”
  ※※※
  正言笑晏晏,满座笑声一堂,忽然宫中内侍来报,说周吕侯在宫外求见。
  那周吕侯便是吕雉的兄长吕泽。吕泽随刘邦一路西伐,也立下不少战功,被封侯爵。
  吕雉奇道:“兄长为何事找我?”便许吕泽进见。
  一位面孔白皙的中年人慌慌张张进来。韩淮楚望着那吕泽,心中一动,“这便是日后权倾朝野的大奸臣吕产之父吕泽!”
  吕泽一见吕雉便道:“不好了!媭儿失踪了!”
  吕雉一听也心慌,问道:“妹子好好的,如何会失踪?”
  吕泽道:“妹子半月前从宫中回来,便像转了性似的,不出家门半步。扎了一个稻草人,每日里对着那稻草人刀砍剑刺,也不知为何。爹娘都疑心她有异,担忧得很。今日终于说是要出外走走,家里人方吁了口气,以为她好了。不料妹子走后,到了晚间却不见她回来。派人去满城寻找,竟毫无踪迹。”
  吕雉大惊。那日她召吕媭入宫,为的是让小妹看看卓然不群的韩信。孰料吕媭见了韩信,还是一门心思不改,要嫁给那屠子樊哙,而且与她大吵一场。原想强扭的瓜不甜,这事就这么算了。殊知竟会出这场意外。
  她便问道:“妹子平日里也不耍刀弄剑,怎会做了个稻草人每日砍刺?”吕泽道:“我也不知,只看见那稻草人身后写了二字,叫做什么韩信。”
  瞬时之间,一屋人的眼光齐刷刷向韩淮楚盯来。
  陆贾笑问:“韩师弟,你是怎么招惹了吕家小姐,快从实招来!”
  那吕泽这才知道妹子刀砍剑刺的发泄对象便坐在席间,一双眼恶狠狠瞪着韩淮楚。
  韩淮楚是苦笑不迭,辩白道:“韩某哪里敢招惹她。前日里她在集市找上我,说什么她绝不会嫁给我。我还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吕雉的目光紧盯着韩淮楚,追问道:“韩将军当时对舍妹说了些什么?”韩淮楚据实回答,说道:“我当时说从没有过娶她的打算,也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吕泽那白皙的面孔气得更白。他那妹子在南郑城中是何等尊宠,这厮居然说不把她放在眼里!
  而吕雉却并不生气,喃喃自语道:“舍妹一心想嫁给樊屠子,按理听了这话该高兴才对。为何会性情大变?”
  只听萧何哈哈大笑:“王妃,若不出为臣意料,你家小妹定是看中了韩信这小子。”
  吕雉目光望向韩淮楚,疑惑道:“这怎么可能。前日里舍妹还为韩将军与娥姁争吵一场呢,怎会中意韩将军?”
  阴险家萧何笑得是格外阴险,说道:“正是因为这小子说不把你家妹子放在眼里,你家妹子这才移情别恋。可惜啊可惜,樊屠子,你几年来对吕家小妹的心意算是白费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得不到的总是好的。韩信太拽,太不把吕媭当一盘菜,反而俘获了一身傲气的吕媭那一颗芳心。
  吕雉喜道:“难得舍妹回心转意,看来她对韩将军有那么一点意思。韩将军,娥姁愿将舍妹许你为妻,你可愿意?”
  那吕媭是汉王刘邦的小姨子,娶了她便与汉王成了连襟。这可是别人梦想不到的好事。众人皆望着韩淮楚,以为他会欣然接受这美事。
  哪知韩淮楚摇了摇头,说道:“韩某已当着樊哙对天发誓,绝不会抢樊将军的心上人,不动吕家小姐一丝一毫的心思。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萧何恨不得给韩淮楚一拳,气道:“你何时对那樊屠子发过如此重誓?”
  吕泽却心不在此,说道:“大家都别说了。还是帮着找找舍妹要紧。”
  吕雉一听这话,说道:“对。萧丞相,陆大夫,你们快去领各自家丁,四处搜寻媭儿。韩将军有要事在身,就回粮储收拾行装吧。”


第二十一章 温柔陷阱
  韩淮楚骑了那匹新得的战神宝驹,一路回到粮储。天光渐暗,已到就寝时分。
  那王吸还在等他,一见韩淮楚回来,便问托他的事如何。韩淮楚笑道:“王将军放心,韩某南下讨贼,少不了你一份。赶快收拾行装,明日我俩便赶赴成都。”王吸大喜,称谢不迭。
  于是将粮储事物交托给孙进。那孙进这些时日向韩淮楚学习计算存粮的方法,已学得到家。韩淮楚灭鼠管理粮储的道道,大家都按章执行,想来就算韩淮楚不在,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于是韩淮楚与王吸各自打点行装,早早安息。
  盛夏的夜晚燥热难耐。韩淮楚想到明日的征程,辗转难眠。索性也不睡了,便闭着眼躺在床上,开始练那胎息大法。
  体内的真炁便如大河奔流,涛涛不绝生生不息。“涌泉”,“百会”两端大穴开启,传入耳中的响动也是格外清晰。
  夜风骤起,荷叶低头。青蛙啾啾,夏蝉长鸣。无边落叶萧萧下,不尽河水滚滚来。此时方圆十里任何风吹草动,都难逃韩淮楚耳底。
  忽然,在杂乱的声音中,传来一声呼吸。
  这粮储里呼吸的人多了,原本无奇。但那呼吸竟是从粮储外一里的沔水河边传出。
  “此时夜阑人静,何人会在沔水河边?”韩淮楚十分奇怪。
  这粮储乃是军事重地,若是有敌国奸细潜进,放一把火把军粮烧了,韩淮楚可是吃罪不起。
  他便披衣下床,走出粮储,消消掩身去探个究竟。
  ※※※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娇娆。
  一位娇媚绝艳的美少女,斜倚在河边的礁石上,正仰望着天边的点点繁星。因在炎热的夏天,她身上衣着甚薄,一袭素色的长裙,包裹着她那玲珑凹凸的美妙曲线。青丝高盘,不时有浪花飞溅在她身上,湿润之处,白腻如雪的肌肤乍现无遗。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一双傲挺的玉峰一颤一颤。晶莹的亮眸,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少女目光沉醉,似乎满怀心事。黛眉微蹙,似怨似艾。
  韩淮楚消消来到少女身后,一见吃了一惊。“原来是那刁蛮公主吕媭!她玩失踪怎玩到这里来了?这种地方,他哥哪想得到?”
  想起萧何说的话,韩淮楚心想,莫非真的如萧何所说,这小丫头看中了我?来到粮储边,是有话对小生说?
  “但她为何又不来见我,只躲在沔河边?要不是我耳朵灵便,还不知道她就藏在这里。”
  韩淮楚满腹狐疑,将身消消掩在树后。
  忽见那吕嬃一手捧起一只木偶,左边看看,右边看看,连连叹气,声音中满含幽怨。
  只听吕嬃喃喃自语道:“听说天上有月老公公,管着人间姻缘。人间的男女若是有缘,便给他俩拴上一根红线,从此二人缘定终生,分也分不开。不知月老公公,将小女子的红线拴给谁?是樊大哥呢,还是那一见就讨人喜欢的韩信?”
  韩淮楚听她提到自己,而且说自己讨人喜欢,脸上微微浮现一丝笑意,“看来这小丫头,真的对我有点那个意思。”
  便听吕嬃又道:“樊大哥与我青梅竹马,情愫早定。奈何那韩信太过杰出,若嫁给他为妻,定会一生幸福。小女子实是抉择不下,请月老公公早作明示。”
  这话那月老公公未必听得到。就算听到,也不会回答。要不然人间的儿女都像吕嬃这样,一到情路难抉之时便求告月老,月老岂不要忙死了。
  韩淮楚闻言,心中猛然一震,“我的那根姻缘红线,又该拴给谁去?”
  吕嬃望天良久,不见回答,又是幽幽一叹。
  她拿起右手的那个木偶,捏着那木偶的眉毛,哼了一声,说道:“韩信你傲气不是?你才能出众不是?你心里根本没有本姑娘不是?告诉你,总有一天,我要叫你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韩淮楚哑然失笑:“这吕嬃居然还有这种想法,真是有趣!怎么可能呢?小生我顶天立地,会拜倒在一个刁蛮的小丫头裙下?”
  再看那吕嬃手中的木偶,剑眉上挑,唇梢微微翘起,眼中含着一丝微微的笑意,雕得竟与他有点相像。
  而那吕嬃左手的木偶,眉如漆刷,脸似墨装,雕的除了那樊屠子便没有别人。
  吕嬃说完,又弯腰捡起地上一件物事。韩淮楚一看,赫然便是他要铁匠打造的老鼠笼子。
  “这老鼠笼子怎到了她手中?是了,这东东布在粮储四周铺天盖地,想必是她偷着捡来的。”
  “咔嚓”一声,机簧动作,笼门合起。吕嬃幽幽自语:“韩信啊韩信,你怎这般才华横溢?我在我姐宫中一见到你,看到你对我姐画的那老鼠笼子,就知道樊大哥对我的这份心思,我要辜负了。唉!樊大哥,我怎么去面对他,对他说起我心里实是喜欢那韩信?”
  “糟糕,这丫头想劈腿!小生对那樊屠子发过重誓,怎能抢他的心上人?”韩淮楚是连连摇头。
  那吕嬃自语一阵,念着念着美眸微合,竟然靠在那礁石上睡着了。
  “这种地方也敢睡!她就不怕有歹人看见她这么一个小美人孤身在此,把她吃掉?”
  韩淮楚却不知吕嬃得了一个刁蛮公主的绰号岂会无因?这小丫头在南郑城中是横着走路的。只有她去惹别人,还没有人敢去惹她。她心里压根就没有想过,有人敢对她心怀歹意。
  韩淮楚心里大为犹豫。若撒手而去,任吕嬃在此露天而眠,就算遇不到歹徒,这么睡上一夜,小丫头非中了风寒不可。但要叫醒她,这小丫头见了自己,又不知会怎么疯言疯语。
  “这美眉还是少惹她为妙。派人去通知他家里,把那接回去便是。另外取来一床被单,盖在她身上,免得她受凉。”
  韩淮楚心下决定了,便回返粮储。唤醒一靠得住的老卒,令他速往南郑城周吕侯府,通知吕府家人前来接人。自个拿了一条被单,再去河边。
  小丫头还在,睡得甜甜,竟然发出了均匀的鼾声。一张樱桃小嘴一张一兮,美艳动人的娇靥宛如画中人。不知何时,那裹在她身上的薄裙已被她无意中撩起,一双修长如玉的大腿春光毕露。纤幼的蛮腰盈盈一握,竟令韩淮楚心中升起一股搂上手温存一下的冲动。
  “这小丫头的诱惑力真是不小!可别真的喜欢上她,惹上不该有的是非。”
  韩淮楚收摄住心神,俯下身,将那被单盖在吕嬃身上。
  突然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霍地睁开,一双藕臂如长春藤般勾住了韩淮楚的脖子,小丫头竟然将韩淮楚紧紧抱住,娇声唤道:“樊大哥,是你么?”
  “不会吧,小生长得如此英俊,会把我喊成是那樊屠子?莫非是小丫头梦里发春,竟想起她的樊大哥来?”韩淮楚是尴尬至极,拒也不是,迎也不是。
  “她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怎梦中想到的情郎会是那樊屠子?”韩淮楚不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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