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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三国苍云]颍川萌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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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
  “我会确保她活不成了,然后我再和她同赴黄泉。”郭嘉话锋一转,笑道,“这样一来,无论是谁,总不至于太过寂寞。”
  “你!”阿敬不可置信道,“你想拖着女郎去死么?”
  “非也。”郭嘉摇了摇头,“若她不愿,我亦不会强求于她。”
  “这样便好。”阿敬松了口气。
  两人说着话,便看到燕昭苍白着一张脸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坐在桌子上,喝下一大口水方才说道。“我仿佛遇见鬼了。”
  /
  事情要从燕昭跑出去之后说起,深山之里,古木参天什么的并不奇怪,燕昭没走几步,便为这景色所迷,散起步来。
  草木幽深,青石环翠,山涧鸣响,这里一片寂静,不闻人声。燕昭找了一处有阳光洒落下来的地方,便准备睡觉。
  “呵。”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轻笑。
  有人?燕昭吓了一跳,立刻跳起来。左右四顾之下,却不见人影。
  难道是幻觉?
  “你们不知道,可吓人了。”燕昭脸色苍白的说道。“我从没见过这么不合常理的事情。”
  “诶?你没见过?”郭嘉好笑地说道。明明燕昭自己就这么不合常理,此刻却一本正经的说着不合常理,这场景怎么看都实在令人想笑。
  “那可是鬼啊!”燕昭见他那副明显不信的样子,强调道,“那可是鬼诶!”
  “噢?”郭嘉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调侃道,“我以为君跟他们是同类呢,必定相识颇深才是。”
  “……”燕昭捂住脸,“先生,我哪里不像常人吗?”
  “准确的来说,哪里都不像。”郭嘉老神在在地说道,“君说说,以这里的女子标准来看,君哪里符合了?”
  比如曲裾——这个是没再穿了,比如说常驻深闺——这个肯定也是不可能的,比如嫁人——这个就不提了。
  仔细想想,还真的没几条符合的。
  “这不一样,”燕昭反驳道,“我与那些人不同只是观念和习惯而已,至于其他的么,我之前做过实验。”她拿出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
  “阿昭?!”郭嘉被她吓了一跳,“为何要如此?”他再没了调侃燕昭的心情,连忙查看燕昭的伤势。
  燕昭的陌刀质量很好,只需要轻轻一切,便正好能划破皮肉,流出血来。
  “我之前也怀疑着呢,”燕昭摇摇头表示不碍事,拿过阿敬递上的绷带把手缠了缠,说道,“然后我划了自己一刀,还会流血还会受伤的话,我应该就还是人吧。”
  话刚说完便被郭嘉哭笑不得的敲了一记,“痴儿,”他叹了口气,“你不是人又能是什么?我只不过调侃一句,何至于此。”
  “因为我想待在先生身边啊,”燕昭眨了眨眼睛,说道。“因为我不想离开先生身边。”
  “……”郭嘉一愣,低下头,摩挲着燕昭受伤的手,不说话。燕昭太好了,真诚率直,从来不掩饰她对自己的感情,然而她越好,郭嘉心中的独占欲便越重,他只怕燕昭再如此这般,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将再也不起作用,到时候,如果见到了那般疯狂的自己,燕昭又会是什么反应呢?会害怕吗?
  不,别人也许会,不过燕昭不会。可就因为她不会,所以才令郭嘉更加愧疚,他明白燕昭的感情,也明白燕昭的人格,她并非是当世那些美丽娇弱的笼中鸟,而是一头驰骋在战火中的凶兽,只不过在他面前便会收起那些尖牙利爪,做出一副温顺的模样罢了。
  然而正因为如此,正因为郭嘉明白这些,所以他更加不能任由心中的独占欲作祟,将她据为己有,令她的世界中只有自己,只剩自己。
  鬼使神差,郭嘉低下头,亲吻燕昭手上的伤痕。
  “诶?”燕昭的脸嗖的一下红了起来,“先,先生?”
  “以后不可如此。”郭嘉的声音很轻,“只不过是寻常聊天,反倒叫我担心。”
  燕昭,不可让我担心。
  “嗯?”燕昭不明所以,还是应道,“是我太过鲁莽,下次不会了。”
  “噢?”她不说还好,一说郭嘉火气就上来了,摸着伤口的动作加重了力道,“还有下次?”
  “绝对绝对没有下次!”虽然随便一挣就能挣开,不过燕昭却好像忘了这个设定一般,泪眼汪汪地说道。“先生手下留情,留情。”
  “哼。”看她那副可怜的模样,虽然知道大半都是装出来的,不过郭嘉还是不忍心了,哼了一声便松开,又将话题转到一开始的题目上,“传闻精魅山鬼多出没于夜间,就算你说碰上了,好歹挑个时候,白日说鬼,跟天方夜谭何……”
  他的话未说完,便感到一阵寒意,天空忽然也阴了下来,整个世界仿佛失去了色彩,就连阳光也丧失了温度,这下不用燕昭说,郭嘉和阿敬也觉得不对劲了。
  这种感觉持续了没多久便渐渐消失,阳光重新恢复了温度,一切恢复如初,燕昭和阿敬还好,郭嘉体质差,恢复过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好歹被燕昭扶住了。
  “先生,没事吧?”燕昭无不忧虑地问道。
  “我没事。”郭嘉摇了摇头,看向阿敬。
  阿敬想了想,说道,“奴之前未曾遇到这种情况。”
  “莫非真的是鬼?”燕昭皱眉,“之前去林子里的时候,是觉得阴森森的。”
  “……”郭嘉扫了周围一眼,忽然在某个地方定住了,“那是怎么?”他问道。
  “嗯?”燕昭左右看了看,说道,“敬伯,劳烦去煮碗姜汤,先生有些发冷。”
  “嗯。”阿敬点了点头,走了。
  “先生感觉如何?”燕昭收回视线问道。
  “还好,”郭嘉表示没事,“阿昭,我们去那边看看……那边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指的地方是一座石台。那石台因为表面平滑,便被主人在中间刻了棋盘,既可看书,又可下棋,搬到树下,旁边放着玉做的棋子,触手温润。
  从石台再过去一点点,便是森林边缘。
  “嗯。”燕昭点了点头,和郭嘉一起走到石台旁边。
  “诶?”看到石台上的情况时,她不禁愕然的睁大了眼睛,“这里……怎么会有残局?”
  依据她之前的记忆,这石台应该还没被人使用过才是,何来残局?
  “是了。”郭嘉看到却是心下一定,他说道,“恐怕是那鬼见不得我欺负你,所以特地现了身,给我出题,来证实你所言非虚。”他说着,不由得笑了出来,“真是个护短的鬼,罢了,我便接招吧。”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线,真的,好难,写啊。【摔】其实这一段主要是郭嘉的进化。【x】然后我想反正都私设这么多了我就索性再魔改一下吧。反正系统都有了是吧……多个鬼魂精怪什么的……主要小时候的戏爹也好可爱啊【泪】嘛其实就是想玩山鬼梗。棋局如战局,其实这也算两个人隔空较量了吧。【突然激动】_(:з」∠)_其实我个人是很喜欢这种委婉含蓄的emmmmm

  五十七

  棋局纵横十七道; 合二百八十九道,白、黑棋子各一百五十枚,零零散散地摆成了一副残局; 白子式微而黑子势盛; 燕昭不懂这些; 只觉得整个棋面黑黑白白,乱七八糟; 郭嘉却一眼就看出整个局面的关键点在左上。
  若赢下了这块棋面,则白子局势反转,与黑子分庭抗礼,若赢不下来,便要被黑子当头棒喝; 输的惨烈。
  便是这样一局残棋,郭嘉思量许久; 他擅长窥探人心; 下子之前; 先观棋局; 虽是残局,却仍可从棋路上看出主人心思; 古来用兵之道; 奇而不峻,中正不执,布局之人心思缜密,黑子于内子子相护; 于外围而不攻,只等白子做困兽之斗,好给出最后一击。杯子虽然式微,却残而不乱,即使不占上风,却隐隐保留得一丝生机,由行棋的痕迹可以看出,白子应有及时断尾之举,方才保留了这缕生机,作为最后的底牌,最后的希望,与黑子苦苦相争。
  “真不愧是先生。”看郭嘉说完之后便对着棋盘陷入了沉思,燕昭不禁佩服了一声,决定让他自己待着,然后对阿敬说道,“敬伯,有什么吃的吗?我饿了。”
  “奴这就去准备,请女郎少待。”阿敬说道。
  “好嘞。”燕昭应了一声,趁没别人在,蹑手蹑脚的溜进了戏志才的房间。
  房间的摆设一如他在别馆处简约典雅,大气低调。然而却又比别馆处多了几分冷清之色。
  临窗摆着一张榻,榻边放着几本书,燕昭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一般,轻轻地走过去,拿起书一看,是王充的论衡。
  看到这个名字时燕昭顿时苦了脸,怎么郭嘉喜欢让她念这个,这人也喜欢看这个?简直了,到底有什么好的呀。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其实论衡写的真不错,只是对她来说见到论衡的时候不是在受罚就是在受罚,导致她现在看到论衡就条件反射的心里一惊。
  燕昭随手翻了翻,正好给她翻到了论衡的《卷一·气寿篇》。
  【……若夫强弱夭寿以百为数,不至百者,气自不足也。夫禀气渥则其体强,体强则其命长;气薄则其体弱,体弱则命短。命短则多病,寿短。始生而死,未产而伤,禀之薄弱也。】
  “啧。”燕昭乍一看,心下一怮,表面上却故作不在意的将书放回去,“命……哈。”
  她向来不认命。
  人既然活着,还有一口气,那么即使明知很有可能会失败,很有可能不会成功,不拼一下,坐着等死怎么行?
  然而她却不得不承认,有事在人为之事,却也有人力不可逮之事。
  承认这一点,毫不规避,才是一个坚强的人应有的行为,只是——
  在这样一个没有他人,也不怕会有人过来的环境中,燕昭悄悄地放任自己眼睛开闸放水。
  令人悲痛的往往并不是死亡本身,而是这个人的离去所造成的空洞,死亡的那一刻既是结束,又是开始,结束了生命,开始了漫长的遗忘与想起。
  按理说,杀了吕布,又杀了陈宫,她本应该已经释怀才对,又怎会如此?
  “哭什么?”正在燕昭哭的正欢的时候,寂静无人的房间里响起了一个淡漠的声音。
  燕昭一愣,抬头望去。
  白衣少年坐在临窗的那张榻上,手里拿着那卷被她翻过的论衡,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就那样睥睨着坐在地上哭的毫无形象的燕昭。
  “诶?”燕昭呆了呆。
  “我说,你哭什么?”少年说道,“先是不经允许就进来,又擅自动别人东西,还以为是个野孩子,结果留着不走,还这样弄脏地板。”
  “呀,”燕昭被他说的一愣一愣地,说道,“那我擦一擦……不对!你……!”她吓得跳起来,看向少年身边。
  此时尚是白天,日光从窗外投射下来,而只照出了床榻的影子,再看时,已经没有了少年的身影。
  “诶?”燕昭更加不明白了。如果说刚才的是梦,那……
  地上确实有一点水渍,证明她之前确实悄悄的躲在这哭来着,没在做梦。
  然而若没在做梦,刚刚那又是什么景象?
  不是吧……
  燕昭连忙跑出去,庭院还是那个庭院,只不过树下那方石台面前,没了郭嘉的身影。
  “敬伯?”燕昭心里更加不安,她唤道。
  “女郎,什么事?”阿敬听到了她的呼唤,走出来问道。
  “你可见到先生了?”燕昭问道。
  “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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