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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影视]拆迁队长-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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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娘娘看她们年资久,心软从采女升到了御女。瞧瞧她们,再瞧瞧我们,你说谁好?等过了二十五,便可出宫,自有儿郎可挑。若是在主子面前得用,求个恩典,提早几年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啊,你要看明白,不可行差踏错,知道吗?”
  出宫?养老?婚事?正妻?
  一个又一个词直击周馨儿的脑子,都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看周馨儿愣住了,张司赞皱眉道:“皇后娘娘不喜宫女爬床,陛下也是个洁身自好的,你若有糊涂心思,我是第一个饶不得!如今前有女官可升迁,后有内府可养老,身侧还有这么些知己朋友,你若再不知足……”
  “司赞误会了,我是以往没听人这般细细分说,一时愣住了。娘娘真是慈悲为怀,心下感念而已。”
  张司赞笑了,“这还差不多。这是娘娘的恩典,也是陛下的德政。前朝宫女可是终身不许出宫,文人都说白头宫女熬深宫,果然该我们大兴得了天下,前朝就是坏坯子,咱们是赶上好时候了!”
  “是啊,是啊,有福气,有福气。”周馨儿笑着附和,心中有太多疑问,一时不敢下结论。
  等到她见了那两位“鼎鼎大名”的御女,才发现上辈子耀武扬威的王氏不正是王御女吗?自己如今是正八品掌事,可她们也不敢受全礼。因为自己还有大好前程,而她们注定了熬日子。
  上辈子,别说有野心的宫人爬床,就是各宫主位也要养些固宠娇媚宫女。人人都想把陛下拉到自己宫里来,哪儿像如今,个个都以陛下身体为要,一心为陛下着想。宫里风清气正,陛下瞧着也年轻许多。
  看着与上辈子截然不同的后宫,周馨儿心下叹息,这难道就是有妻子和没有妻子的区别吗?蓝皇后如此贤德,怪不得陛下想了她一辈子,终身再未立后。
  呸呸呸!蓝皇后如今好好的,可不能这般想。若是没有蓝皇后,她又如何能当上女官,未来可期?到如今,游到温水里舒服待着,周馨儿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进宫的时候,想得不过是好好当差,给家里多送些银子。万一运气好,等到年老大赦,能出宫养老,何曾想与人争斗厮杀,埋没本心。
  如今男女大妨不到闻之色变的地步,皇后乃是当家主母,本有权招亲人进宫。召见当天,皇帝下朝了,还请岳父去看望妻子呢。也就皇后有这个待遇了,无论哪个妃嫔,或高位、或受宠,也不值当皇帝称一声岳父。
  蓝国公乃是赫赫战将,一路追随皇室起兵,历经三代帝王,建/国后更是心腹。到凤仪宫的时候,蓝国公夫人、世子夫人和几位小公子都在。
  蓝国公躬身作揖,还没拜下去,蓝生就叫起了。
  “父亲别多礼,都是一家人,快坐吧。我备了父亲喜欢的烈酒,只饮三杯,万一醉了,还有侄儿们送父亲回去。”
  “娘娘玩笑,再烈的酒,老臣也不止三杯的量。”蓝国公笑道。她的女儿,贵为一国皇后,不仅得皇帝敬重喜欢,更是贤名远扬。她是蓝家的骄傲,也是国朝的骄傲。“娘娘刚在说什么,怎么殿中一片欢声笑语。”
  “娘娘说要给侄儿们上课呢?你也听听。”蓝国公夫人也笑。
  “老臣洗耳恭听。”蓝过国公果然笑了。
  “说得不好,请父亲指正。”蓝生也毫不怯场。

  第45章 无子皇后7(倒V)

  “贤侄儿感慨; 如今出仕路途之多,我以为然。譬如侄儿们,可荫蔽入仕、可从太学入仕、可从科考入仕,若偏远之地有人擅长技艺,以农工身份为吏,也可抬高门楣。入仕之途如此多; 是陛下仁政; 也是世事变迁的结果。所谓英雄造时势; 时势造英雄; 不外如是。”
  “远溯先秦; 那时出仕的是公候子弟; 只因文字不普及; 能为官做宰者,只有公候世卿之家。及至两汉; 国家康泰; 以德治国; 读书人大量涌现; 才有举孝廉。茂才、秀才频出,野无遗贤; 才有文景之治、光武中兴。等到后汉倾颓,举秀才; 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这是吏治败坏; 又何尝不是国家读书人多了,清醒的人多了,看得远了。”
  “等到了魏武,乱世打破一切,征战多年,跟随起兵的亲贵把持朝政,朝中多用武将治国,难以维继。为此,陈群等贤臣创九品中正制,选拔贤才,抑制亲贵,门阀渐渐成型。如此,一直到了前朝,朝中职位由世家把持,一味亲清远浊,不思躬身办实事,只知清谈,误国误民。遂有我大兴顺应天命,取而代之。”
  “纵观历史长河,用什么方式选拔人才,既是英明君主的仁德之政,也是滚滚历史长河必然选择。”
  蓝生坐在上首侃侃而谈,以蓝国公为首的蓝家众人坐在两侧,静默无声。
  蓝国公看一眼几个瞧他脸色的小辈,严肃道:“娘娘此言,你们有什么看法。”
  “以往也通读史书,从未从这个角度,如此连贯的想过。娘娘今日教导,高瞻远瞩、振聋发聩,侄儿们铭记于心。”一看就是滑头,只说好的,不说坏的,甚至连自己的看法都没有。
  “那今日呢,选拔人才之法到了今日,该如何走?”蓝生并不给他们逃避的机会。
  蓝国公轻叹一声,不为难呐呐不敢言的晚辈。“娘娘想劝家里科举出仕。”
  “正是。父亲可知,如今读书识字的人比前朝多了多少吗?国家承平,那些满腔抱负的年轻人,就因为没有好身世,就要沦为末流,甚至不能施展报复,何其悲哀。于国家,人才流失又是何等可惜。女儿想,若是蓝家是从先秦一直保留族谱的长远世家,能在当时做公卿,等到两汉之时做茂才,到了魏武晋朝为世家,一直不被时代车轮甩下去,该有多好啊。”
  言外之意,想要家族源远流长,保证永远不被政治中心排挤出去,就要顺应时代潮流,顺从君主的用人思路。
  几位侄儿面面相觑,这和他们接受的教育截然相反,如今人人都盼着能入一流世家,入氏族谱。可你不能说蓝生的话是错的,甚至他们听来,还有振聋发聩、醍醐灌顶之效。
  “想做弄潮儿,也得有好水性。前朝啊……”蓝国公叹息,前朝就是因触动了世家大族的利益,才加速倾覆。蓝家若做这领头羊,是福是祸不好说。
  “陛下何尝不知前车之鉴,父亲,我对陛下有信心!”蓝生斩钉截铁道。
  “如此,让为父再考虑考虑,孩子们也有自己的看法,随他们吧。”蓝国公又何尝看不出,蓝生一番慷慨激昂、论古说今,激得几个晚辈热血沸腾。“只今日之事,乃我族内私事,尔等切勿外传。”
  “是。”几个小辈躬身行礼。蓝生的话如今看来还是太超前,一个不好会被世家群起攻之。即便要做,也该让男人们承受压力。
  蓝生心里明白,笑着让退下的宫人进来,领家里人到御花园游玩。
  蓝国公微微错落蓝皇后半个身子的距离以示君臣之分,轻声道:“娘娘如今在宫中可好?”
  “好,陛下敬重,顺心顺意。”
  “如此便好。你母亲忧心子嗣,为父却不以为然。男人娶妻,乃为礼敬宗庙、主持家务、上孝下慈,主母未有子嗣,是憾事。可区区子嗣,有如何能与当家主母比拟,妾室还能生,那也是您的子嗣。”
  “我知,父亲放心,我只怕坠了蓝氏声誉。”
  “娘娘如今贤名远播,蓝氏受益良多。太子殿下为小人所害,非娘娘之过。”
  蓝生摆手,不愿说这些。
  蓝国公叹道:“娘娘如今就很好,陛下乃是明君,跟着陛下走,不会错的。”
  “嗯。”蓝生颔首,结束这个话题。为家人介绍御花园中风景,等到时辰到了,回凤仪宫举办家宴。
  家宴上,皇帝也来了。频频举杯,临了还赐宴给未曾入宫的太夫人,口称“老人家”,这也是皇后这个正妻才能享受的待遇。
  等送蓝家人出宫,皇帝才拉着蓝生的手道:“不知卿卿有此等见解,往日未曾请教,罪过,罪过。”
  “又来招我。和父亲、侄儿们说,自然只能说古今,难道要我说。是啊,我就是偏心自己夫君,想要娘家人帮忙咧。那父亲母亲还不得说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生外向。”
  皇帝哈哈大笑,“就该偏着自己夫君呢!”
  “懒得理你,我这是至理名言,才没有私情呢。”
  “是是是,至理至理,朕的皇后就是至理!”皇帝喜欢这样的皇后,贤惠明理,就是太害羞,不善表功。谁让自己是做夫君的呢,只能包容了。皇后的好,自己记在心中就是。
  皇帝当晚自然歇在凤仪宫,夜半口渴醒来,手一搭却未碰到人,猛得惊醒,侧头一看,皇后居然不在身边。
  皇帝起身,殿中已经熄灭大部分烛火,只有墙上照明用的留了几盏等。灯火如豆,皇帝顺着出去,宫人也都退下了。皇后就寝,向来不喜宫人在外间值夜,都退出殿外。
  皇帝顺着灯光摸到侧殿,在侧间见到了皇后。
  侧间是个小佛堂,供奉着仁德太子的灵位,微弱灯火下,皇后脸颊上的泪珠却如此明显。
  “卿卿……”
  “陛下!”蓝皇后惊呼一声,侧身擦干眼泪,才问道:“陛下怎么来了?可是妾身吵醒你了。”
  皇帝接过她的帕子,细细为她擦眼泪。手紧紧拽着她,“这么冰,来多久了。”
  “一会儿。”蓝生手往回缩,皇帝却紧紧拽着不许她逃,问道:“可是岳父岳母说什么了。”
  蓝生轻叹一声,靠在他胸前,“是我福薄无德,没能留住大郎,都是我的过错,我不能给你诞育嫡子。”
  “不许这样说,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过失,才让妃妾威胁嫡子。”
  “不是……关你什么事,是我没管好后宫。”
  皇帝轻拍蓝生的后背,又把她按回胸膛,道:“如此,我们都不要自责了,好不好。大郎泉下有知,也怕父母为他如此伤身。”
  “道理都明白,就是心里忍不住。若是大郎还在,如今也能入朝参政,为陛下分忧了吧。今天那些话,何用我说。他和表兄弟们素来亲近,平日里潜移默化,后辈们自然想为陛下尽忠。不止表兄弟们,朝中青年才俊,都爱以太子为榜样才是。”
  “唉……”失去了孝顺的儿子,贤德的太子,皇帝何尝不心痛。
  蓝生沉默半响,吐出一句大实话,“我想大郎了。”
  钢筋铁骨的皇帝险些让这句话逼出眼泪,他平日在朝堂后宫听了多少煽情之语,可今夜在这昏暗佛堂,让一句朴实无华的“我想大郎了”催红了眼眶。
  我又何尝不想呢?皇帝心道。
  蓝生靠在皇帝胸前,悄无声息的哭泣,那泪水浸湿衣襟。皇帝只觉得冰凉的泪水,直落在心里。
  “妾身失态,毁了陛下好好一件衣裳。”蓝生发泄过了,又成了端庄守礼的皇后。
  皇帝却不想她这样,低头凑近,看着她道:“朕明日下旨,给太子办祈福法会,可好。”
  “别,别了!”
  “不许你推脱,办法会总比你夜半起身祝祷好。看你如此熟练,是不是夜夜如此。”
  “没有,没有,三五天才来一次。”
  “好啊,三五天还不够多吗?”
  “陛下!”蓝生受不住皇帝咄咄逼问,叹道:“您在前朝抑制佛道,妾身在后宫怎能大肆宣扬信佛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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