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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综漫]大小姐硬核恋爱日常-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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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伸着细瘦的腕骨,左手捻陌生人的头发的手指还没收回来,一脸无辜。
  看见自己老板娘突然伸手去揪人家的头发的阿良也没反应过来,等老板娘半合着眼睛,嘴边扯出一个笑容的时候,被捉弄的那个人已经皱起了眉毛。
  “抱歉呐,就是摸摸看而已。”万隐迦夜耸耸肩膀,已经挪开视线将食盒拆开,“等下午我差人送回店里,你先走吧。”
  疑似被捉弄,又丝毫没有怒意的少年也不知道如何了,他伸手胡乱弄了弄自己的头发,只好说:“那么,打扰了。”
  说着他便往外走,万隐小姐倒是没打算就这么放对方离开,只背着对方开口:“名字呢?”
  她看着眼前粉红色的红豆汤跟白胖子一样的年糕,“昨天没看见你小子在店里。”
  “不死川实弥——妈妈在店里工作,我偶尔会替班。”
  “哈哈哈,这样啊,倒是看见了一个跟你的眼睛很像的女人……”
  说出自己名字的少年听见这话没着急离开,又听少女说:“嘛,都挺漂亮的。”
  背对着门口,万隐迦夜一手别着袖口,一手拿着白瓷汤匙在碗里搅了搅,忽而一阵‘叮铃’。
  “他走了呢,老板娘!”
  手里还擦着玻璃杯的阿良冲着万隐迦夜挑了挑眉。
  万隐小姐没动作:“我听到了。”
  “不过您为什么要突然捉弄那个孩子?”
  金发少女手一顿:“捉弄?那算捉弄吗?我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
  “嘛,那种亲昵的动作,是家人或者恋人才会有的吧!”
  “就是想起认识的人而已”,万隐小姐盯着重新被搅动的汤面,忽而想起来在列车上做的那个冗长的梦,一股莫名的感觉在心脏里横冲直撞,她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
  这孩子说她那种程度就算捉弄人,那是没见过她真正想要恶作剧的时候吧?
  万隐迦夜冷下眼,却看着对方笑,恶劣道:“那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发吗?”
  “诶?”她店里的孩子为难,毕竟刚才他才说那是不太礼貌的行为。
  万隐小姐看见他有心拒绝,便继续道:“如果拒绝,那今天你就滚回家去;如果可以的话,本月便加一成工钱——如何?你怎么选?”
  少年:“……”
  “哈!如何?不能选择吗?但是我告诉你啊,阿良,这才是真正捉弄——蠢货。”
  万隐小姐收敛了笑意,这幅张牙舞爪的样子以前是不太敢露出来的。但现在没有她需要注意的地方,那种藏在根骨里的东西便一下子冒了出来。
  她叫这平民的孩子难堪,但却不太在意,只给对方看过自己故意露出来的牙以后,又恢复了软和的态度。
  “嘛,别紧张,开个玩笑。”
  这家酒馆的老板娘搁下没吃两口的年糕红豆汤,兀自回了楼上,只留下唯一还看店的员工先生。
  刚被教训一顿的少年呆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做点什么……万隐迦夜上了楼好一会儿,今天赶过来看场子的九条先生也裹着大衣从外边推门进来。
  九条算是混在这边的老人,他一进门便看见了新来的小孩一副蔫不拉几的样子,秉着身为经理的九条开口关心:
  “怎么了,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你可是这边的门面,别用这幅脸去接待客人呀!”
  “九条先生!”小伙子好像看见了救星,可是他一张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仅如此,他甚至也无法跟对方说,老板娘露出来的那一丁点獠牙。
  到了这个程度,他便只好这么说了:“刚才被老板娘教育了呢,您还别说,我还真看不出来咱们老板娘的深浅。”
  九条点头:“她可是老板娘。”
  意思是,既然都是老板娘了,有点手段是正常的。
  少年沉默一瞬,理解了以后,说起来别的八卦:
  “老板娘今年多大?十五?十六?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九条今年都四五十岁了,看人比这十八九的小伙子眼睛毒辣到不知哪里去——
  万隐小姐的大概应该只有十三四左右,只不过因为是女性,化了妆平时穿着打扮也偏向成熟,再加上那一幅日常气定神闲的姿态,也不容易叫人准确判断。
  九条作为这家酒馆的原主人,也算作产屋敷的家臣,他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关于鬼跟鬼杀队的事情,这其中的隐秘远不是普通人嘞可以涉足的,他便摇了摇头。
  “老实干你的活,别的别问。”
  就这样,关于银座商业街新开酒馆的老板娘的身后背景又一次蒙上了一层秘密。
  夈野匡近走了,也带走了自己的鎹鸦,万隐迦夜没了情报来源,就开始想别的办法,除此以外她又重新返回了京桥,想去找找那天被自己放走的鬼。
  只不过收效甚微。
  一连几月,这期间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她引诱的那只鬼——自称童磨的那只也没了影子,当初万隐迦夜跟对方约好的要去看宝冢歌剧团的演绎节目,到了当天万隐迦夜都没找着鬼毛。
  她几乎就成了跟鬼绝缘的人,每天泡在自己的酒馆里,偶尔跟客人聊天,偶尔在楼上看书,也偶尔跑到外面去玩。
  比如银座的咖啡厅或者京桥的甜品店。
  这段时间她倒是认识了不少本地同样悠闲的人群,只是她始终都没有进入东京府顶级的圈子。
  她本来就是个外来的,也没有引荐人,短时间内自然无风进入那些贵族举办的沙龙。
  万隐小姐偶尔也会在甜点店看见那个被自己问了名字的少年,那个叫不死川的孩子也没有说谎。
  他只是在中午或者上午去帮忙,有时候她看见少年那个黑头发个子矮矮的母亲,便猜测他的父亲是个白头发的人。
  这种说法招来了少年沉默,万隐迦夜察觉到对方的抵触,很识趣地不再当面提起。
  只是同八卦的老板娘嚼过舌头:
  “您有所不知啊,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个人渣,不过谁叫竹枝嫁了呢!”
  “人渣?”万隐迦夜没什么表示,只单纯地猪猪了一个令她稍感兴趣的词。
  “对对!那个混蛋一喝酒就找理由殴打竹枝跟孩子,迦夜小姐是知道的吧?有几天竹枝是不来的,以前都是被打的动不了,实弥那孩子才过来顶班……不过后来,那孩子最近倒是只肯在后边干活了。”
  “家庭暴力呢……”万隐小姐垂着眸子笑了一声,转而跳开话题:“今天不死川来了吗?”
  老板娘连忙点头:“来了!这不正说呢,昨天那混蛋又去花街喝酒了,今天他过来顶班。”
  “在后边?”
  “可不,今早我看了,那孩子这里一块青紫,这边还包了纱布。”老板娘指着自己的下巴跟头顶,“我给您去叫他?但是看着怪可怜的,小姑娘家家看了怕你做噩梦。”
  万隐迦夜眨了下眼睛,“算了,我过来不过是打发时间。”
  关于不死川实弥的父亲的话题便到此为止,后来她才又听说那人被仇家当街杀死。
  老板娘说,那个混蛋虽然人渣,但至少能供养家里,可混蛋死了,便只能靠竹枝还有作为老大的实弥在外边忙碌。
  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万隐迦夜在这边没找到什么情报,便想着回雾狭山去,她出来约莫有半年,临到冬末年关,她总要回去找锖兔的。
  于是等着那一年第一场大雪下来,万隐迦夜就嘱咐九条先生看店,她自己拍拍屁股说回家过年。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满身伤的风哥,觉得莫名心疼。
  没想到吧,又回家了(捂脸)
  跟风哥的故事还在后边Y(^_^)Y
  蟹蟹“噶骨头”,灌溉营养液*1~


第四十七章 
  东京府那边下雪之前,阴云是顺着雾狭山那个方向顺过来的。
  也就是说万隐迦夜雇的马车载着她往北边去的时候,能看见的只有从新雪到陈雪,再到一滩泥水。
  她望着一望无际的褐色土地,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到雾狭山,就连干冷的空气也无法让她把脑袋从车外边缩回来。
  不过也不仅她这样,临近年关,鳞泷左近次也稍稍买了东西给在自己这边的孩子作为新年礼物。
  比如衣服,又或者吃食之类的。
  鳞泷左近次早上起来,走到外屋把炉子用烧火棍捅捅,才烧了热水开始洗脸。
  白色的水雾带着异常温暖的感觉慢慢向着天上无名之地升起,泛着亮的天空闻起来有一股柴火的味道,他将水泼到院子外面,顺便打了个哈欠。
  “又到了冬天了吗?”
  他看着山下,听见后面稀稀疏疏人活动的声音,不久,后来起来的两个男孩子也撩开了门帘,从里面走了出来。
  “师傅!”
  鳞泷回头,“锖兔,义勇,醒了?”
  “嗯,师傅。”
  这是富冈义勇,他看起来跟刚来的时候也没什么变化,不爱说话还是不爱说话。
  鳞泷点点头,这两个弟子性格说不上南辕北辙,但有很多都取了两个端点,一个活泼自信,一个内敛细心,倒还算互补。
  虽然富冈义勇是后来了一个月,但他还是有心让两个人结伴去参加最终试验,故而在教学上在这方面也有些许的倾向。
  他想起来被那个离开的女孩子递回来的信,除了最开始被主公大人那边捎过来的口信,几天前才到达他手里的这个,大概是这小半年唯一一封。
  信上也只有寥寥几个字,只是说明了回来的时间而已。
  鳞泷左近次看了一眼锖兔,随后让两人去做日常训练,一会回来吃饭。
  肉色头发的男孩子笑起来应了,领着黑头发的孩子拿上刀跑去了山上,开始练习。
  鳞泷沉默地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忽而觉得这两人长高了点,头发也长了点,少年人的骨骼在数月内猛地拔高,少不了要多做点饭了。
  如此想着,鳞泷左近次在锅里面添米的时候多搁进去了一勺,只是他完全没想到,这一勺始终是没有进了这两个每天消耗巨大的男生肚子里,而是进了临近中午,扛着行李自己爬山上来的万隐小姐肚子里。
  再说后来吃了早饭被鳞泷左近次拎上山的俩兄弟,两人学了今天师傅教的东西,余下的便是自己练习。
  鳞泷左近次也对这种方式进行了默许,他总是这样认为的,教得好不如自己学得好。
  被留在山上的两兄弟穿着单衣,开始练习呼吸,跟刀劈砍的技巧。静悄悄的林子除了他俩发出来的声音,便是前几日积雪被来往的小动物踩来踩去的声音。
  吱吱喳喳,卡莎卡莎。
  “呼~”富冈义勇深呼了一口气,白雾从他的嘴里出来,然后放下了双手举着的刀。
  “怎么了?”注意到他这样,锖兔也停了下来,“为什么停下来?”
  富冈义勇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只是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跟我打一场吧,我想试试。”
  锖兔睁大眼睛,眨了两下,然后笑:“啊,可以,对战也算是一种练习吧。”
  他对富冈义勇的要求一般是不会拒绝的,可能是源于他热衷照顾人的性格,对待比自己后来的,又被指名是自己师弟的富冈同学,也乐意纵容他。
  说起纵容,锖兔到现在还时不时恍惚间想起来那个从光里生出来的女孩子,然后发出一声叹息。
  秋天的时候,她跟着那个鬼杀队的夈野先生走了以后,除了最开始被小乌鸦捎回来的口信,后来就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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