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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择一良辰好景-第35章

小说: 择一良辰好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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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府的下人们都是做得很久的老人了,而且夫人待人亲厚,他们都默契地不敢说。
  是夜,朝廷再次动荡起来,三皇子的人纷纷群龙无首,有些直接称病不敢出门,二皇子派的人却是平静没有异常,而二皇子私下更加肆无忌惮拉拢着朝中可用之人,心里自信认为,七皇子哪能跟他斗,现在又少了一个争夺的人了,有十足的把握能坐上那个皇位,他很意外,蒋瑞琪为什么要杀了三皇子,二人不是一直很好的吗,而且死得诡异,突然。
  蒋家人全部入狱,蒋国公喊冤,突然接到两个孙子的死讯,蒋国公浑身手脚冰冷,冷气袭遍了全身,他不敢相信,不相信瑞琪会杀了容清,一定是有人陷害的,对了,那个安妃的儿子已经回来了,肯定是他们做的,早知如此,倾巢而出都要把他杀了,昨天才派出的杀手居然都被解决了,昨晚之后两人都被人这样杀害了。
  “离大人,你出来,我有冤情要见皇上,我要告诉皇上一件重要的事情。”蒋国公捉住天牢的铁拦摇晃着嚷嚷着要见皇上。
  一个狱卒跪在离岸面前,离岸坐在审案大厅上首在慢条斯理地看着公文,“大人,蒋国公在天牢里吵闹,还说有重要事情告诉皇上。”
  离岸这时候抬起冷眸,心中冷笑,重要的事情?怕是想告诉皇上小主子身份的事情吧,真的是一丝稻草都想抓住不放啊,怎能让他不如愿呢,那就让他更加绝望吧。
  “哦~那就去瞧瞧,他到底要说什么事情。”离岸站起身,一身黑紫色的官服穿在他身上,亦正亦邪,正气的五官,眼神势利,更加让人不敢直视,不容小觑。
  “蒋国公啊,你可是有什么事情,想告诉皇上,你告诉我,我帮您转告皇上。”离岸态度似乎很关心他道。
  蒋国公看着面前这个面带笑容,冷眸闪着流光的离岸,他没有跟离岸接触过,并不是很清楚离岸的为人,但是听说他做事挺公正的,破案又速度完美。
  看着离岸似笑非笑的脸,他心里已经打退堂鼓了,硬着头皮对他说,“离大人,你给我纸墨,我写下来,麻烦吧帮我交给皇上,我是冤枉的,被奸人所害的,离大人你公正公明,求你帮帮我。”
  “可以啊,来人,给蒋国公拿纸墨过来。”
  蒋国公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好说话,但是想着好说话就行,至少还有一丝生机。
  他拿过纸墨飞快简单写了起来,将黎柯的身份跟安妃的狼子野心都写了出来,然后容清跟蒋瑞琪的死都安在了黎柯的身上,写好他叠好装进信封里,交给了在牢门外等着的离岸,“大人,麻烦你帮我交给皇上。”
  离岸接过后做出来一个举动,让蒋国公瞪大着眼睛,喊了起来,“你骗我,不是给你看的,这是给皇上的,你住手,住手——”蒋国公扯着铁栏咆哮大喊着。
  离岸看着他嗤笑一声,“我看看,你写了什么秘密。”离岸嘴角上扬的笑着,“呵,也不过如此,我主子可是你这些人能诋毁的,你那两个蠢材孙子,杀了就杀了。”
  蒋国公绝望地问,“你们一伙的?”
  “是啊,很意外吗?呵呵!”说完离岸就转身走了,随手把信放在油灯上燃烧掉了。
  蒋国公这时候算是看清楚了,他跟那些人都是一伙的,怪不得,怪不得两个根本不可能互相残杀的人死了怎么身上就没有一点疑点的,都被人将疑点抹去了一干二净,不然瑞琪一个残疾了的人怎么会被人这么容易伪装成可以杀人的凶手。
  他绝望了,怒吼着,可是离岸已经远处,连一个背影都没有给他,不久后蒋国公暴毙在天牢里,是吊脖子死的,个中原由只有其中的人知道,离岸只是说没问出什么来,蒋国公就自绞了,之后皇上一怒之下将蒋家人全部流放了。
  当晚夜风就开始发起高烧,身上伤痕累累,背部血肉模糊,唐家的常驻大夫用了很长时间才将他黏在皮肤上的衣服剪了下来,再给他敷上药膏,一边涂药一边摇头,这也太狠了,公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了,惹得老爷如此大火,差点把亲儿子打死,这些伤没一两个月是不会好的啊,伤到筋骨了。
  夜风浑身冒冷汗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呓语,“柯儿。。。我不离开你,柯儿。。。”
  大夫听不清他说什么,也没有在意,给他把药灌了下去之后就在一边守着,这种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很危险,他必须守着公子。

  ☆、长痛不如短痛

  “砰,砰,砰”门外有人敲着门,夜深人静的,显得有点唐突,天上挂着的缺月愈发晻曀,这种声音让已经昏昏欲睡起来的大夫,吓了一跳,迷糊中他站起来去开门,刚打开门就被一个人影吓了一跳,之后就没了知觉晕了过去,被人拖回了房内。
  门外踏进一个脸色不是很好,甚至阴冷到让人颤怵得男子。
  腰间束一条黑绫长穗绦,外罩玄黑金线云锦衫,鬓边垂下两条青丝,原本细长温和的双眼现在满带煞气,不寒而栗。
  “夜风……”看到裸着上半身惨不忍睹浑身是伤趴在床上因为痛而一直哼哼吱吱不醒的夜风,黎柯眼中满是担忧,甚至带点狠历,压住心里要去杀人的冲动。
  床上的夜风,昏迷不醒,身上的疼痛并没有因上过药而减轻,反而因着药效发挥更加难受发热,头发汗湿,额头都是细汗。黎柯坐在床头用手帕帮他擦干汗水,五指紧紧握住他的手,拿了起来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叹了口气,小声地说,“你傻吗,你爹打你,你不会躲开吗,为了我硬撑着被打成这样,要是你爹更加生气控制不住力度打出一个好歹,你就完了知道吗,傻夜风。”
  “来人,抬唐公子回府。”黎柯沉声道,门外进来两个抬着架子的黑衣人,他们小心搬动夜风,几人在暗夜中悄无声息消失在护国公府,只留下房间昏黄的残烛照影。
  黎柯为夜风上了秘制创伤药,是南安国秘药,虽然没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但是药效极好,夜风用上几天基本可以痊愈,不过伤还是要慢慢养的,那就让唐林多紧张几天,自己的儿子都舍得下这么狠的手。
  “混账,半夜被人掳走,护国公府的人都是废物吗,公子就这么轻而易举就被人掳走了,换着其他人想杀人灭口,全府没一个可以难逃一死,尽快加派人手,府内的侍卫再加多三倍。”唐林今早就听到夜风院子里守着的人昨晚都被不知不觉中下了药,早晨才醒来,昨晚照看夜风的大夫告诉他夜风不见了,这让他一早就有点血气攻心,他怕是皇权之争有人挟持夜风,让他自乱阵脚。
  唐林想着等几天,等抓走他的人来找,就是这几天让唐林废寝难安,后悔把他打成这么重伤了,那伤口要是处理不好,可是会发炎症的,忧心重重。
  一辆华丽的马车跟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在护国公府门口撞在了一起,四匹马碰撞后嘶叫起来,马腿前拼命蹬着,赶马车的马工拉紧纤绳,拉住受惊的马,马车内的人被撞得眼冒金星。
  “哪个不长眼的找茬到本少爷头上,敢撞我的马车,我不下车弄死你丫的。”说着就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公主!小心!”子若连忙将在马车内被颠簸起伏差点撞出去的公主护住,才没让她摔下去。
  刘在生走下马车,捂住被撞肿的额头,来到另一辆马车前,大声道;“你的车撞到我了,里面的人给我出来。”
  “公主;明明是他的马车先撞过来的;他恶人先告状!”子若被外面在叫嚣着的人无耻的行为气到了。
  “子若,我们下去看看是哪一个这么无耻。”容静拉起子若走了出去,站在马车上,看着这个穿着华贵,像用钱堆出来的富家公子,样子还算端正过得去的男人,手拿着一把纸扇,正指着他们的马车,“哦~原来是你,你是不是叫刘在生?”
  刘在生肆无忌惮不加掩饰地看着面前这个俏丽可爱的女子,一身浅蓝色的宫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头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 脸上薄施粉黛,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些官宦小姐,“哈,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是谁?”
  “我是容静公主,见到我还不行礼?”容静看着这人一直用打量的目光看她,跟个登徒浪子似的,就有点生气了。
  公主?夜风的未婚妻?啧啧啧,都追上门来了,夜风都无福消受啊!刘在生督了她一眼后,没再看她,然后自顾自的走进了护国公府。他上次被黎柯打成重伤,卧床了这么多天,终于才恢复了一点,就迫不及待来找夜风诉苦了,他这是因为他才被人打成这样的,怎么也要夜风请吃一顿大餐才行。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公主是金枝玉叶,你一个官家子弟的,端什么架子。”子若走上前就想拉住他,被容静扯了回来。
  “算了,他是唐公子的朋友,我们就不要跟他吵了,我们进去吧,唐伯母看到我来了,肯定很高兴的。”
  容静可是听说了唐夫人身子不舒服,她来探望一下的,也好偷瞧一下唐公子。
  大厅上坐着唐林,样子似乎有点惆怅,拿起了茶杯看着远处直皱眉头,连他们两个进来了,都没发现,还是刘在生叫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
  “唐伯父,你怎么了?眼神飘忽,可是出了什么事?”刘在生奇怪得问他。
  唐林看着后面徐徐而来亭亭玉立的容静公主,更加惆怅了,这个儿媳妇他可是很喜欢的,可是想到夜风这样,他又叹了一口气,夜风这个逆子做出逆天伦理的事情让他很是失望,“哦,没有,你怎么跟公主一起来了?”
  “门口遇到的,跟他不熟。”容静抢道,“我听说唐伯母身体不好,我来探望一。”
  “嗯,去吧。”容静对着他作揖一下,转身以为出去,却听到了夜风今天不在,有点失望。
  “唐伯父,夜风在风院吗?”刘在生问。
  “那个逆子不在家,不见了,我也没找到。”唐林气急语气带点怒气说。
  “哦,这样吗,我去找找他吧。”刘在生心想,肯定是跟黎柯在一起吧,啧,真的逍遥快活就不管朋友了,妄我因为他被打得怎么惨。
  唐林没把那些事说出来,只是摆摆手,让刘在生自己去找一下吧,不是被人掳走,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八成是被人掳走要挟了,只能等人来信息,他干着急也没用。
  刘在生走出了大厅,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想着该不会跟黎柯上了床了吧,这么久没见,早就干柴烈火了,一边越想越好笑,笑了出来。
  容静跟在他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说:“喂,你是不是知道夜风在哪?”
  刘在生转头皱眉看着这个娇小一点的女孩子容静说,“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容静顿时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告诉我可以吗,今天我今天特意想来见他的。”
  刘在生恶劣一笑,“他啊,现在可能正在跟人卿卿我我呢?”
  容静以为他开玩笑的,不相信,“你因为刚门口的事情,然后骗我的吧?”
  刘在生耸耸肩,“你相不相信你的事,夜风一直有一个青梅竹马他喜欢的人,现在人家回来了,肯定是恨不得粘一块了。”
  “是谁?”容静带着一丝哭腔。
  “这可不能说,你可以以后问夜风,他会很乐意告诉你的,我也劝你,长痛不如短痛,放弃夜风吧,夜风是一个专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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