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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我在古代有个崽-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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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景和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平安看到娘还在睡,小手指也比到嘴边,然后收起小金猪,朝他爹伸出手让抱。
  魏景和看着从那边回来后也长高了不少的平安,想起以前总爱黏着他,张手要他抱的画面,明明才过一年,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好几年,许是孩子不在的那段日子太难熬。
  魏景和连人带被将平安抱出来,给他穿衣服。
  外头有用石炭烧着热水,方便随时取用。
  有了水泥后,安觅就让魏景和弄了些回来,在明间一角抹上水泥,呈坡度,外边通水道,这样洗澡的水只需要提进来,洗完后,塞子一拔,水就能往外流,早上也不用特地等人捧着水刷牙洗漱。
  如今牙刷牙膏已经普及开来,有贵也有便宜的,就连老百姓都用上了。天知道楚国使臣进入大虞地界后最先被惊到的就是牙膏和牙刷。
  因为红薯的关系,各边关要塞都管得极为严格,没人敢把大虞的东西往外卖,就怕一不小心被判个通敌判国的罪。
  安觅不单弄出了个小浴室,还给了魏景和马桶的图纸,这个可以做,因为大虞的瓷器就烧得不错。只是要到年后了。
  父子俩收拾好,魏景和带平安出门。
  “老爷,老太爷和老夫人一早就出门去护国寺上香了。”门外的斗雪道。
  魏景和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想来是昨夜他娘过来给平安送压岁钱时发现的。所以避免儿媳妇翌日起不来床尴尬,干脆一早带人去上香了。
  魏景和摇头轻笑,为有这么个母亲而感到窝心。
  他没将安觅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事跟二老说,只澄清她不是他们以为的神仙,和他们一样是人。父母信没信他不知道,只照样当安觅是仙女。
  安觅又是个不爱揽权的,人也大方,说话不拐弯抹角,也不娇气,为人处事又处处妥当,如今倒是比他还得他娘的心了。
  ……
  安觅睡前心里就记着第二天还要早起给长辈拜年,所以魏景和带着平安去给莫老拜年的时候,她就醒来了。
  看着熟悉的房间,她就知道已经回到自个房间了。
  想到昨晚的放纵,安觅也忍不住脸红。
  折腾太狠的后果就是浑身酸痛,她暗啐了声魏大人那头狼,起身穿衣服。
  “怎么不多睡会?”魏景和从门外进来,看到安觅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打算画眉。
  来给莫老拜年的人络绎不绝,魏景和就借着府中无人坐镇为由回来了,更多的是担心安觅醒来见不到他人。
  听到这声音,安觅就想到这男人昨晚在她耳边诱哄个不停,难怪宋澜总说男人床上床下是两个人。
  她回头看去,见魏景和一身崭新锦袍,玉树临风,明明同样折腾了大半夜,他却还神采奕奕,更气了。
  魏景和过去接过她手上的眉笔,“夫人手软,不如由为夫来代劳。”
  安觅似嗔还笑,就这般看着他,直把魏景和看得不好意思。
  这神情与梦境里的模样重叠,他也知道她因何而嗔笑了。
  “是我过了,你莫恼。”魏景和柔声哄。
  他原本也想着开年第一日走春,不好太过的,结果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魏大人果然饱读诗书。”安觅哼道。
  魏景和自然听出她这话的意思,面色也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我亦是为了觅觅学的。”
  果然坦诚相见过后就彻底不要脸了。
  安瞪他一眼,问起崽崽,“平安呢?”
  “平安和大丫二丫去看熊猫了。”魏景和边说边帮她画眉。
  自从确认关系后,魏景和没少见安觅画眉,也常常帮安觅画,如今也能根据安觅化的妆容,画出相配的眉形了。
  安觅起来就从斗雪那得知魏家二老一早就去护国寺上香了。
  说是为了抢头香她可不信,谁不知道要抢护国寺头香的人早早就派人去提前排队。不过是为了叫她起得迟没有心里负担罢了。
  不得不说,老太太这举动的确很窝心。
  开年头一日走春,魏景和作为府上主人自然不好到别家去拜年,毕竟在京城里若是有拜年的都是冲他来的。
  魏景和又陪着安觅用了一些早膳,之后,等府中下人给他们拜完年,安觅才抽出空来想去看崽崽,就被魏景和拉住,“不急,有客到访。”
  “老爷,楚国国师前来拜年。”外边响起观言的声音。


第113章 
  安觅诧异,楚国国师怎么来了?
  她自然不知道魏景和昨夜抱她回屋后,在书房里谋算了许久。
  夜长梦多,哪怕还有两个月就到会试,也没有弄清楚系统这事来得重要。
  他一定要在参加会试之前弄清楚系统还有什么目的,否则,他绝无可能心无旁骛地应考。
  大虞的贵族人士每逢过年,倘若坊邻亲朋太多,无法一一登门拜访,就会遣仆人带飞贴去拜年,以各样的花笺纸裁剪而成的纸片,上面写受贺人的名字、住址以及贺词,以此代为拜年。
  一早,魏景和就让观言持飞帖前往四方馆拜年,只不过上面除了贺词,还以熊猫为由,请国师来给熊猫择个地方安家。
  他猜,这国师昨日一来就盯着他们魏家瞧,还找理由靠近他们说话,那国师必有所图。这不,明知这理由站不住脚,人就送上门了。
  争分夺秒,能看一眼是一眼,安觅和魏景和迎出去。
  到府门口,那楚国国师全身上下还是一身白,身边那捧着贺礼的随从,哪怕他们不懂武,也感觉得出来是个高手。普通随从和高手护卫气场都不一样。
  很明显,对方上门也防备着他们。
  见两人来了,那楚国国师便抬头看去,一下子对上安觅的眼睛。
  国师:……
  真不是他的错觉,这魏夫人对他的眼睛很感兴趣。
  这魏夫人今日穿着一身红色白毛滚边的袄裙,加上精致玉雪的小脸,倒不像个已出阁且育有子嗣的妇人,而像个二八年华,天真烂漫的姑娘家。
  站在她身边的男子青莲色锦袍,也没有作为三品大员的官威,反倒温煦秀雅得像是芸芸学子里的佼佼者,温和无害。
  楚国国师笑着将目光移到魏景和脸上,“给魏大人拜年,祝魏大人在新的一年节节高升,金榜题名。”
  魏景和并没对外说要参加会试的事,也只有少数人见他总是拿着书到莫老那边猜出一二,这国师如此说是要告诉他是算出来的。
  安觅为了把握机会也是拼了,她绕到魏景和后面,“脚酸,背我。”
  楚国国师:……要不要这么娇?与他了解到的魏夫人不大一样。
  斗雪就心疼上了,老爷昨夜可是把夫人折腾狠了,她去收拾老爷屋子里的被褥时,那一滩滩的污迹就能证明。
  真瞧不出来老爷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在那事上竟然这么猛,她家夫人这么娇的身子能吃得消吗?
  魏景和勾唇,二话不说,弯下腰背起她。
  “多谢国师吉言。”魏景和看向楚国国师。
  安觅就把小脑袋搭在魏景和肩膀上,国师要跟魏景和说话就得看过来,这样她也能对上他的眼睛,绝不放过半点机会。
  前院设有一间单独待客的屋子,里面有地暖,临窗设矮榻,可坐在坐垫上烹茶煮酒。
  魏景和将人迎进去后,一边的红泥小火炉上已经煮好茶放上面温着。
  坐下后,国师看着对面的二人,也不由得嘴角微抽。听说过魏侍郎如何爱重自己的妻子,断没想到爱重到如此地步。
  “内子昨夜做了个噩梦,故而黏了些,还请国师莫要见怪。”魏景和抱着安觅,捏捏她柔软的小手,无论心中如何荡漾,面上一派温文尔雅。
  “嘤,人家怕。”安觅很配合地说。
  不是,你怕,你看着我作甚?
  楚国国师有些无语,他打听到的都是这魏夫人如何彪悍,不畏强权之类的,莫不是做戏给他瞧?
  “昨夜内子噩梦连连,一夜未曾睡好,不如国师给内子相相面,是否沾染了邪祟。”魏景和被安觅的配合给逗乐,忍着笑,一本正经。
  国师闻言,看向安觅,对上她清澈含笑的眼眸,差点想挪开,目光落在她脸上看了半响,“昨日在宫宴上,我就说魏夫人无来路,无去路,相面相不出来。”
  “不可能的,国师再仔细瞧瞧,看看与了灯大师说的相不相同。”安觅笑着留住他的目光,脑海里但电流声不再断断续续了。
  楚国国师又看了看,摇摇头,“许是我功夫不如了灯大师,不如把魏夫人的生辰八字给我瞧瞧。”
  魏景和心下一凛,对着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是知道生辰八字的厉害的,了灯大师单是用生辰八字就能做法借命给人。
  “好呀。国师,你可听好了。”安觅又叫国师看过来,嘴里慢吞吞,一个字一个字念出一串不存在的生辰八字。
  国师:……总觉得今日这魏夫人画风不大对。
  国师掐指算过后,摇头,“此人已经身亡多年,魏夫人若不想给,直说便是。”
  魏景和冷下脸,“这的确是内子的生辰八字,国师,你莫不是在诅咒内子?”
  楚国国师拧眉,难不成这就是他看不出她面相变化的原因。
  “这生辰八字算出来的的确如此,我不知魏夫人身上出了何事。若有冒犯,好请见谅。”
  “所以这是我噩梦缠身的原因吗?”安觅瞪大眼。
  国师:“魏夫人身具功德金光,应不会有邪祟能近得了身。”
  说完,见魏夫人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瞧,饶是一副方外之人作派的国师也忍不了了,“敢问魏夫人,可是我的眼睛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听闻盯着有道行的人的眼睛能驱邪,还请国师见谅。实在是昨夜的噩梦真的太太可怕了,国师又看不出来,我只能盯着国师的眼睛了。”安觅眨眨眼,无辜地说。
  魏景和低头借着摸头掩去眼中笑意,他觉得平安机灵的小脑袋瓜许是遗传的她。
  国师不大信她的话,但又无可奈何。
  他明知道魏景和邀请他上门没那么简单,但是他活着似乎只为找寻着什么,这一身本事也仿佛是为寻找那东西而存在,他不知道是什么。
  自从大虞这边起来后,方向隐隐指向这边,开始他以为是福星的关系,就进言让人把镇国公府世子抓回去。
  之后,福星归位那日,心中的指引是大虞,因此,他才会劝楚国皇帝臣服大虞,借此来大虞一遭。靠近魏景和一家三口后,他知道找对了。
  只是,此时随着这魏夫人总是盯着他的眼睛瞧,他心里直觉不好,要避开,于是扭开脸假意望向窗外,“魏大人不是说想给花熊择一块地安家吗,不如现在就去吧。”
  “不急。国师先喝口热茶暖暖身。”魏景和给他倒了杯热茶。
  楚国心想,正好喝茶不用看对方。
  然而,魏景和哪里那么容易让他得逞,开始问各种问题,还会背出一两句经文来让国师解惑。
  国师总不能一直低头喝茶,喝完茶还得看着对方说话,否则是为失礼。
  “滋……系统……重……”
  安觅听到脑海里的系统终于不再只是电流声,怔了一下。
  国师心中忽然猛地一跳,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作为能看透天机的人,对预感一向很看重。
  他觉得再待下去不妙,于是起身提出告辞,“魏大人,我忽然想起一件人命关天的事,给花熊择地安家一事只得改日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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