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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帝王宠妓-第14章

小说: 帝王宠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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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毒,这种毒若是下在寻常人身上,不会那么快就发作,但若是下在练武之人身上,一旦中毒者动用内力,毒性就会迅速蔓延开来。”

“你……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凤书阳愤怒地咒骂。

“随你怎么骂吧!”司徒赛无所谓地说,反正他也不痛不痒的。“轻雾体内的毒性发作时有多么痛苦,你肯定是见识过的。如果你不想也抱受毒性的折磨,就乖乖地把凤家的产业交出来吧!”

“作梦!”凤书阳咬牙切齿地说。“别说是整个凤家的产业了,我宁死也不会给你半文钱!”

“是吗?你的脾气用是挺硬的。既犹如此,那我不如现在就杀了你们,然后再堂而皇之地用去接收凤家的一切。”

“你——你敢?”凤书阳怒目瞪着他,巴不得将这该死的家伙大卸八块!

“我当然敢,而且我就要这么做!”

司徒赛扬起一抹森冷的笑,握着弯刀缓缓地前他们走去。

“你这畜生……唔……”凤书阳想再与司徒赛决一死战,然而他才刚运气,体内那股烈焰又再度出烧起来。那种炙热之气,让他的胸口宛如烈火焚,压根儿无法凝聚内力。

“嘿嘿嘿!不用白费力气了,你愈是想反抗,体内的毒性就扩散得愈快,不如让我一刀杀了你吧,长痛不如短痛啊!”

司徒赛幸灾乐祸地笑着,正打算一刀杀了凤书阳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呼啸,听起来像是某种东西猛然划破空气的声响。

他还来不及反应,甚至连惊呼部还来不及发出,咽喉就蓦然感到一阵火烧般的痛楚。

司徒赛惊愕地低头一看,发现缠住他预子的竟是一条黑鞭!

他骇然地转头,就见一名高大的黑衣男子,不知何时已昂然宁立在他的后方,正冷冷地盯着他。

看着对方那冷峻的神情,一滴滴的冷汗不断自司徒赛的额角冒出。他的心里很清楚,这男人随时可以在转瞬间要了他的命!

“你……你是什么人?”

黑衣男子哼了声,冷峻的面孔掠这一抹嘲讽。

“都已经来到我‘玄冥城’的山脚下了。还不知道我是准吗?”

司徒赛闻言瞪大了眼。“你……你就是‘冥王’——黑沐夜!?”

“很好。”黑沐夜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嘴角,说道。“这么一来,你就不会不明不白地断气,连自己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了。”

语毕,不给司徒赛有任何挣扎或讨饶的机会,黑沐夜的手蓦然使劲一收,那条黑鞭便立即要了他的命!

当黑沐夜手腕一转,俐落地收回长鞭时,司徒赛也应声倒地,那双爆瞠的双眼,仿佛不甘心自己竟然就这么死去了!

黑沐夜看都不看气绝身亡的男人一眼,转头对风书阳说:“你没问题吧?还有力气上山吗?”

“我的伤不碍事的。”

司徒赛在他胸口划下的那一刀并不深,只不过是刀上喂了毒,只要他不使用内力就不会有问题。

“不碍事就好,要不就算我的本事再大,也没法儿同时扛你们两个人上山。”黑沐夜瞥了眼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乔轻雾,说道。“好了,既然已经解决掉碍眼的人了,就赶紧随我回‘玄冥城’吧!”

“好。”凤书阳搂着乔轻雾上马,忽然想到什么似地问:“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玄冥城’附近自然有不少我的眼线,我的属下一瞧见你们,立刻就来通知我。听说你带了一名病重的女子,我心想你可能需要帮忙,所以就先下山来了。”

幸好他及时赶到,恰巧救了他们一命,要是刚才凤书阳真的死在那男人的手里,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心爱的妻子交代呢!

“我看她似乎病得不轻,快带她回‘玄冥城’,让我好好瞧一瞧吧!”

※※※

一到“玄冥城”之后,凤书阳顾不得和义妹月芽儿寒暄,更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要黑沐夜立刻救乔轻雾。

她已经昏迷不醒许久,要是耽误了时辰,伯真要回天乏术了!

当黑沐夜细细地诊视之后,凤书阳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她怎么样?情况还好吗?有没有救?”

黑沐夜皱起了眉心,脸色异常沉重,而他这个样子看在风书阳眼里,不啻是宣判了乔轻雾的死刑。

“难道……她……真的没救了?”

凤书阳深受打击,整个人宛如坠入绝望的深渊,心魂俱碎。

动手下毒的司徒赛已死,如果连人称“冥王”的黑沐夜都束手无策,只怕天底下真的没有人可以救她了呀!

“大哥,你别急,先听听沐在怎么说嘛!”月芽儿在一旁劝着。

虽然她也因为黑沐夜那凝重的神情而顿时心凉了半截,但却不忍心见义兄这般绝望痛苦。

黑沐夜瞥了这对神情凝重的义兄妹一眼,有些无奈地说:“我什么时候说她没救了?”

凤书阳愣了愣,才刚死绝的希望,又再度重燃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她有救?”

“那当然。”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露出一脸沉重的表情?”凤书阳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唉……”

黑沐夜叹了口气,说道。“那是因为,我虽救得了她,却救不了她肚中的胎儿。”

胎儿!?

一听见他的话,凤书阳整个人彻底愣住,有好半晌几乎不能思考。

“你的意思是…轻雾她……有身孕了?”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个出乎意料的消息,宛若一根巨在的棒槌,狠狠地敲在凤书阳的脑袋,令他的思绪一片混乱,心中更是震撼不已。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心爱的女人竟怀了他的孩子!这么算来,在他带领她初尝云雨的那一交,一个胎儿就已在她的腹中悄然成形了。

只是……这孩子竟与他们如此无缘。

黑沐夜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乔轻雾,遗憾地说:“她中毒既深又久,体内的毒已经传给了腹中胎儿。胎儿的体弱,根本受不住半点毒害,即使是我也是束手无策呀!”

听他这么说,凤书阳哀恸不已,眼中隐约闪动着泪光。

“大哥,你别太难过了,只要乔姑娘能够康复,以后你们一定还会再有孩子的。”月芽儿轻声安慰,自己却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芽儿说得没错。”

黑沐夜也说。“只要好生调养,以后要再怀胎生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知道。”

凤书阳点了点头,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已不可能改变的事实。“那轻雾呢?她有救吗?”

“当然有救,只不过因为她中毒已深,没有那么快复元。”黑沐夜想了一想,说道:“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之后,我保证你一定又可以见到脸色红润的人儿!”

第十章

宫缡优好生气,恼得用双手双脚用力地踢他、踹他,却因而让他箝制得更紧、更牢,不仅用双手攫住她的手腕,不仅用大腿和膝盖压住她极具攻击性的长足,硬是让她得不到半点“泄愤的快感”。

好几次企图用牙咬他作怪的唇舌,却全让他机警地一一避过,更是让她羞恼得无以复加,一挣脱他的唇便恨恨地吼道:“你……该死的你!”

“再说啊。”佟兆畈灰晕瑁褂邢星橐葜峦暗餍Α薄!澳阋窃偎嫡饷床欢置黄实幕埃毙奈以谡馓锞鸵四悖?br/》他可不是说着玩的哟,自从那一夜“擦枪走火”之后,他已经有些时日没再碰她了,男性欲望没有获得“善意”的纾解管道,他没有对她“硬来”,已是最大的仁慈。

宫缡优狠抽口气,不敢置信地死瞪着他。“这么下流的话,你也说得出……”

她没机会把话说完,因为他已经开始动手施行他的惩戒,粗鲁地将她挤压在墙角,大掌毫不温柔地撕扯着她不算厚实的秋装,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衣内恣意游移,彻底引惺她深层的惊恐!

“不!”她尖叫、捶打、蹬踢样样都来,却每一样都成功地让他阻绝。

他用唇堵住她的尖叫,用手掌和气力按压她的双手,再用亢奋的身躯控制她的双足,执意挑起她全身火热的细胞,企图将她深层的恐惧抹去。

“唔、唔……”她不断地摆动头颅,这已是她目前唯一能灵活活动的肢体;但没用,成效令她沮丧,因为不管她怎么闪躲,他就是有办法吮住她的唇,并强迫她接受他的入侵。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对她的折磨。急促起伏的胸膛紧压着她柔软的胸脯,两张脸贴得好近,近得闻嗅得到对方的气味和鼻息,彼此的呼息在对方唇间交错着。

“还要骂吗?”他的呼吸紊乱、声音粗哑,却怎么也无法残忍地对她动粗;他不想她怕他,一点都不想。“如果你想继续的话,就请你再骂下去吧!”

恶意地捧住她的臀往自己的身躯按压,让她感受自己的亢奋,也让她明白他不是不能,而是不为。

“嘶──”宫缡优狠力抽了口气,不争气的眼又泛红了。“你过分!你根本没有权利这么对我!”而她,从没如此委屈过!

探指抹去她的珠泪,拇指轻按她被吮肿的红唇。“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好迷人,我真想立刻将你带上床……”

“住口!”她又羞又恼,死命地推着他,但虚软的手臂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你走开!走开啊!”这个死人头,根本没在听人家说话嘛!

霍地,她被紧搂到热烫得令人窒息的怀里,他的力道好大,大得令她感到疼痛。“小优,我们结婚吧!”

所有时间的运转因这句话而定格,宫缡优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头娃娃,虚软无力地停止挣扎;在这个任何声音都不需要的时刻,挣扎显得无聊而多余。

“我从来没要求你对那两个孩子的存在负责……”除了这个,她想不出更多的原因来解释,他之所以想结婚的理由。

“我是为了我自己。”顺了顺她的发,他的眼神好温柔。“我不能否认对孩子的责任,但你不觉得,如果用孩子来绑自己一辈子,很蠢吗?”

咬了咬唇,她不依地捏了下他的肩胛骨。

“呃,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差点忘了她为那两个孩子,付出了十年最宝贵的青春。“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不结合,也不会是世界上唯一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所以我不会为了这个浅薄的理由跟你求婚。”

她的心狂跳了下,更加理不清他的想法了。“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他说得极其感性,几乎融化她的心。

“为了‘那种事’?”理智点!宫缡优,所谓“食色性也”,这也不是不可能的理由。

“嗯?”他愣了下,很快便明了她的意思。“喔,不,不过那是其中的一部分。”这也算一部分的实情,他没有说谎的道理。

“大色狼!”她就知道!

“嘿!你总不能要求我对你不能存有幻想吧?!”他可无辜了。“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做得到,不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产生性幻想!”

眨眼再眨眼,她似乎听到五个动听的音律──心爱的女人?!谁?她吗?

“你没听错。”他无力地承认,只因不想再让她看不清自己的心意,那会让事情变得更为混乱,而他的想望将没有实现的一天。“我爱你,即使它花了我十年的时间才发现,但这是事实。”

“可是……”以前她并没有感受到他的爱意啊!

“你不能要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清楚明白地体认‘爱’这个字的意义。”当时他还年轻,不懂也无可厚非。“我们当时都太年轻,如果勉强在一起,结果未必是好的,而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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