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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盈月舞清风-第44章

小说: 盈月舞清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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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不清,背诵着千古佳作,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小主子真棒,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比你阿玛还要伟大的人!”我看着他,笃定的点了点头,继而想到了什么,淡淡的说:“其实,能不能像你阿玛一样伟大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要怎样享受生活,享受快乐!也许有些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何为快乐,又怎样让自己快乐。因为人一旦追求的太多,便失去了太多。”看着他懵懂的表情,我自嘲的笑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明白呢?

但是想到几年以后的他终将划为一颗流星,陨落在浩瀚的宇宙之中,我衷心的希望这几年里,他可以享受快乐,享受生活,而不是一味的成长在严酷的教学之下。

“凌月,你去过黄鹤楼么?”扶他躺好,塞紧棉被的被角。

我险些脱口而出,说去过,但是转念一想,这个时代的女子,怎么可能有机会游历名胜山川?更何况,我是一个失忆的人?

“奴婢没有去过,可是却听人提起过。”我犹豫的笑了笑,淡定的说。他却催促着我,急着让我描述给他听。

“黄鹤楼巍峨耸立于武昌蛇山,享有“天下绝景”的盛誉,与湖南岳阳楼,江西滕王阁并称为“江南三大名楼”。黄鹤楼始建于三国时期吴黄武二年,传说是为了军事目的而建,孙权为实现“以武治国而昌”,筑城为守,建楼以嘹望。至唐朝,其军事性质逐渐演变为著名的名胜景点,历代文人墨客到此游览,留下不少脍炙人口的诗篇。唐代诗人崔颢一首《黄鹤楼》已成为千古绝唱,更使黄鹤楼名声大噪。”我轻轻拍着他,慢悠悠的说,弘晖清亮的眸子,始终大睁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等过些日子,小主子的身体康复了,奴婢给你建一座黄鹤楼,让您登高独眺,身临其境。”望着他期冀的眸子,我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真的么?我可以见到么?”他不可置信的起身,忙被我按下。

“只要小主子听话,养好了身子,奴婢便邀您共赏黄鹤楼,不过,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伸出小指,看着一脸不解的他。

“这个叫打勾勾,”拉起他的小指,勾住我的手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就是小王八。”弘晖一脸的兴趣,玩味的拉着我的手指,憨憨的笑了,眉眼之间,像极了四爷。

“我还要听,你继续讲好不好?”

我挑眉,凝神想着。由于黄鹤楼屡建屡毁,而我看到的黄鹤楼不过是现代重修的建筑,所以也不好对他讲起,便说起了其他。“据《极恩录》记载,黄鹤楼原为辛氏开设的酒店,一道士为了感谢她千杯之恩,临行前在壁上画了一只鹤,告之它能下来起舞助兴。从此宾客盈门,生意兴隆。过了10年,道士复来,取笛吹奏,道士跨上黄鹤直上云天。辛氏为纪念这位帮她致富的仙翁,便在其地起楼,取名“黄鹤楼”……”声音越来越小,再抬眼看去,他不知何时,已然闭上了眼睛,睡相甜美、满足。

莞尔一笑,我起身,替他盖好了被子,回眸却看到门口倚立的俊朗身姿,唇角不禁扬得更高。

“今儿个得空了?”漫步至落梅阁,我才慢慢开口。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契的相视,在他眼底,浓浓的思念交织成醉人的美酒,而我便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四哥说男子当有抱负,不应儿女情长。可是,脑中滚动的是你的身影,耳畔徘徊的是你的笑声,想你,控制不住。”我笑了,眸底幸福,狠狠的扑到他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他,不肯放手。

“宫里私下谣传,你巴结十四弟,对阿哥献媚,而我只是置之一笑。他们不了解,所以我不会计较。而我懂你,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最在乎的是什么。盈盈,总有一天,我会带着你,过你想要的生活。”腰间的手臂骤紧,我只是一味的点头,没有言语。

“你不用担心,四哥已经传下话去,再也不会有人嚼舌根了。”我从来没有担心过,子虚乌有的事情,投注过多的关心,只会让造谣者有更多的机会可趁。

“十三,我们去教堂好不好?”我抬头,望进他的眼里,宽慰的包容像是汪洋大海,深深的环住我,这样的他,怎能让人不去在乎,怎能让人忘怀?

“嗯,本来便要带你去的,我早就和四哥说过了。”修长的手指刮过鼻尖,他宠溺的笑着,将我推进屋子。“快去换衣服,我们要趁早,正好可以喂喂你那张挑剔的嘴巴。”

“喳,遵命。”我瞬间站直,行了一个标准军礼,有些不伦不类的说,看着他疑惑呆愣的表情,心底早已笑开了花。

走在天桥上,老远就闻到了阵阵的臭豆腐味儿,我咧嘴,拉着十三便跑。

“盈盈,你不要急,豆腐又没长腿,跑不掉的。”他无奈,僵着身子,被我拖着走。

“我当然知道豆腐跑不了,我只是突然想起你刚刚的话,十三,我们今天一定要把以前常常玩儿的地方逛个遍!”我豪气大发,认真的看着他,他只是笑,眯起了眼睛。

“盈盈说的,永远都是对的!”

“这还差不多,你知道不,曾经有一段话,特别的流行,被众多女子推崇,她们甚至认为,如果一个男人可以做到那些,便是一种肯定!”坐到小摊边,向王爷爷要了两碗臭豆腐,我挑眉说道。

“哦,说出来,也让我开开眼界。”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虽说这段话已经说烂了,但是对喜欢的人如是说,仍觉得是一种淡淡的幸福。

我每说一句,他就附和的点头,眼神里虽然诧异,但仍然淡定的笑着。“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我的心里便只有你一个人,也只能对你好;宠爱你,包容你是我唯一可以为你做到的;别人怎么可能欺负你,你是那么聪明,那么机智;你快乐所以我快乐,倘若你伤心,我的心一定早已落泪;而且我也不认为,有哪个女人及得上你的美丽,不是完颜凌月,只是夏盈盈,我一个人的盈盈。”

我大惊,挟着臭豆腐,有些呆滞的看着他,却觉得面上温度越来越高,“快吃吧你,堵不上你的嘴巴。”

“哈哈,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我还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喂,你——”

“我吃,我吃。”低低的窃笑隐隐传出,我咬着唇,不自觉的咧开了笑容。

低着头,快速的吃着碗中的豆腐,第一次,觉得有些食不知味,脑中盘旋的都是他的话语。

再坚强,再自信的女子,听到心爱之人的动听情话,都难免会显露小女儿娇态,那是最直接,最自然的反应吧?!我想。

“再吃可就要啃碗了,原来四哥家伙食竟如此不好,啧啧啧!”他砸么着嘴,一脸戏谑的看着我。随即付了钱,拉着我便走。

“还不是你,说了那么一通话,吓坏了我。”我瞪眼,埋怨的看着他,眼底却盛满了浓浓的幸福。

“哦,那小生应该怎样去说,还望小姐赐教一二。”

“讨厌。”我皱鼻,蹭着他的胳膊,惹来路人的侧目,忙吐了吐舌头,迅速的钻进人堆里。

“这里算不算我们的定情之地?”我仰头望着教堂的天花板,真切的询问着身旁的十三。

他一愣,怔了片刻,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以为你在四哥府里学会了何为害羞,原来那也只是昙花一现。”

我拧他,学着刁蛮的样子,叉腰说道:“刚才是谁说要听我的,哄我开心的?”

“是小生。”我半举手臂,认真的看着我,眼神中闪着愉悦。

“毁约,我要惩罚你!”我指着他的鼻头,骄傲的像个公主,仰高了下巴。

“啊,不是吧?”

“我要惩罚你,惩罚你吻我。”声音间歇,唇齿渐渐印上他的,相互凝望的眼眸中好似擦出了阵阵火花,瞬间点亮了周遭。

“盈盈,我的盈盈,让我怎能放开你?”他靠在我耳旁,轻声呢喃,淡淡的呼吸拂着我的皮肤,撩起了微微的轻颤。

“放不开便不要放,只要你一句话,我便永远相随,没有任何人可以将我们拆散。”即使去用性命交换,我也决不妥协。

“盈盈,等过些日子,我便去求皇阿玛指婚,我要你做我唯一的妻,我一生的伴侣,我孩子的额娘,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埋在他的怀中,眼角顿时润出了晶莹,我重重的点头。

这一刻,我选择相信他,相信我们,会有未来!三百年的时空,决不会只是单纯的观望历史,我确信!

胤祥,冥冥之中,如果不是对你的执念牵引着,我不知,要如何解释我奇幻的旅程,所以我选择相信你,相信爱!

游玩(一)

来到四爷府上已经近一个月了,每天的工作便是陪着弘晖,伺候他用药,偶尔给他讲些故事,带他做些适当的运动。

这几天,弘晖的病已经基本稳定,也不会再莫名的发热,昨天太医来诊脉,也终于浮出放心的表情。或许,我该请示德妃,询问何时可以回宫?

说实话,在四爷府上,我相对于得到了部分的自由,毕竟时不时的可以见到十三,偶尔可以和四爷简短的交谈一番,而四福晋对我也甚是关切,可是她看我的眼神,却透着勉强,隔着朦胧的疏离。

坐在铜镜前,用篦子一下一下的梳着发尾。铜面上映出的影像婉约,细弯的双眉,若有所思的眼眸,淡泊的面孔。望着这张日渐熟悉的容貌,我出神的想着。

倏然间,门上传来阵阵轻叩声,我不禁神情一凛,侧身看去,这么早会是谁?难道弘晖又闹别扭了?

“凌月姑娘,福晋唤您到前面去。”门口,一位翠色衣衫的少女满面谦和的笑容。我记得她,是四福晋身边的贴身婢女翠云,只是,大清早的,福晋找我?

心里虽然疑惑,但面上仍摆出和善的笑容,道:“劳烦姑娘特来通告,烦请姑娘带路。”站起身检查自己的妆容,顺便捋平衣服,嫣笑着跟在她的身后,踏出了落梅阁。

平日在四爷府中,也只是两点一线的跑着,不是弘晖的处所便是我住的落梅阁,很少到其他的地方,所以,这还是我第一次逛四贝勒府。

清晨的空气中透着淡淡的潮湿气息,花草叶片上的露珠晶莹剔透。三月的天气,已经日渐温暖,但是清早的薄凉仍丝丝的沁透着皮肤,泛起阵阵的寒颤。

亭台楼阁,假山花园,繁华中透着稳重,却又不失特色。府中摆设错落有致,格局分明,很有四爷平日威严的感觉。

步行将近十分钟,终于来到了前厅。翠云忽然顿住脚步,回头朝我微微一笑,率先进了屋子,而我却微顿脚步,沉了口气,才踏进了屋子。

屋内,四福晋端坐在正位上,面孔是恰到好处的微笑,唇角稍稍的扬起,稳重的眼神扫向我,几不可测的皱了下眉头,便淡笑着看向一旁。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一身天蓝色长袍的十四阿哥。

距离上次正月相见,已经过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想着宫内乍起的流言,心内顿觉好笑,我和他,真不知道这位有心人为何如此谣传?

四目相对,他专注的看着我,不似往日的骄傲不羁,一侧的唇角微扬,眉梢含笑,我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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