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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西方历史]和肖邦弹风谱月的日子 完结+番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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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否认,无伦她怎么给自己灌迷汤,她还是由衷地为听到他的话心生甜蜜和喜悦。
  弗朗索瓦很嘴硬,他明明想和自己一起弹琴,却当面否认得如此干脆……
  不过,他刚刚戳琴键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呢。
  “不会弹琴也没关系,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弹琴——”欧罗拉笑着推着未婚夫坐在琴凳上,立马紧挨着他,“就当……我很想和你一起弹钢琴,好不好?”
  “可……你要我怎么弹?”弗朗索瓦有些紧张,他盯着一长排黑白键面露难色。
  “不难呀,你不是会牵我的手吗?那不要放开就好了。”
  “?”
  欧罗拉又挪了挪,她几乎和弗朗索瓦贴到了一起。她执起他的右手,让他的手落在她的手背上。
  少女的手背上搭着青年的手心,她的手指叠放着他的手指。
  “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我带你弹钢琴咯。”
  c、g、a、g。
  f、e、d、c。
  简简单单的单指触键,清清纯纯的无邪琴声。
  她和他第一次“合奏”,简单美好得可以永远被岁月铭记。
  *
  肖邦弹过很多次莫扎特的音乐作品,他无比喜爱这位音乐家自然又天才的旋律,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弹起这首c大调变奏曲。
  就像回到初始,回到他第一次弹响钢琴时的简单快乐。合着欧罗拉的手,他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谢谢你,欧罗拉。和我……这样弹琴,是不是很无趣。”
  “不啊,弗朗索瓦,因为和你一起弹,我很开心。”
  再一次□□脆地否定,青年胸臆间洋溢着小小的欢喜。似乎想起了什么,晶亮的眼睛又变的黯然。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说什么呢,只是因为你呀——要不是我们的关系,我才不敢和人坐那么近呢。”
  耳朵好像又一次失聪,他好像听到了最美的旋律。
  突然就不想再继续伪装下去。
  肖邦就是彼颂,弗里德里克就是弗朗索瓦,从一开始他就只是他,似乎不必在等欧罗拉喜欢自己了。
  “《名手之道》?你又送我礼物吗,弗朗索瓦?”
  “翻开……看一看。”
  “cho?”
  她叫了他的昵称。
  青年冲动地抬起头,刚想要回应,却发现少女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弗朗索瓦,你没有必要特意收罗肖邦的东西送给我……你只是你,就很好。”
  “我、我以为……”
  啾——
  所有的声音都被抹除,棕发的青年瞪大双眼,他难以置信耳畔的脸颊,被少女落下了一个轻盈的、蝶翼般的印记。
  “不要看我,弗朗索瓦……我很高兴,很高兴你会愿意送我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总之那个……是冲动,是礼节!”
  肖邦看着欧罗拉单手举起曲谱遮住脸,语无伦次地解释她方才大胆的行为。
  一个吻啊。
  为什么着细微的轻触,就能带来如此甜蜜的感觉呢?
  它像是一支圣歌,令囿于谱纸上的音符终于找到了最优的排列,沐浴着灵光的作曲家徜徉在灵感缪斯的温柔里。
  没有收到暗示也没关系。
  我是弗朗索瓦·彼颂就好了——被你刚刚吻的那个。
  肖邦手指微动,仿佛在空气中探寻着什么,直到它碰触到另一个人的指尖。
  天使的微笑再一次浮现在他脸上,他轻轻握住欧罗拉的手,感受到她的微颤后牵住她。
  “嗯,欧罗拉,这回应也是……礼节。”
  他看到她缓缓挪下曲谱集,只露出那双漂亮的眼睛,并没有挣脱他虚松的牵执。
  肖邦隐隐有预感,他和欧罗拉,已经有些微妙在萌发了。
  “推荐信……我们再,谈谈它?”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新会晚一些些,请小天使们见谅。
  之后恢复正常。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xgbsdg 2个;淮亭、寧君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夏陌 345瓶;银落 66瓶;奶葉 40瓶;木字楊、曲封、临家、芒果冰沙、吃鱼的猫、samantha 10瓶;吸喵使仁快乐、30643404 5瓶;清风明月呵呵哒→_→、偷得浮生半日闲、38361313 2瓶;咸鱼翻身中、透 1瓶。


第25章 Prelude·Op。25
  【三封推荐信】
  对。
  我们是该好好谈谈推荐信。
  肖邦坚决否认; 自己提到“推荐信”,是因为牵住欧罗拉手指后,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身体由于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 突闪的自救灵光划过嘴边,企图说些什么不让空气渐渐冷却、化作尴尬。
  嗯,上诉所有行为,均可用一词概括——他就是紧张了。
  或许还可以加上一句补充:比看到独奏会日期一天天逼近还要紧张'1'。
  “推、推荐信?啊,弗朗索瓦——”
  清亮悦耳的声音如同被风解落在春日的花瓣; 悠悠地随风轻柔地画出一长串下行的旋律,随后被风一卷; 又飞向高空去。
  手中握住的温暖也随之已投离开。
  青年愣在原地。他的小山雀像是幡然醒悟一般; 欢快雀跃地抱着那本《朝圣进阶》飞走了。
  肖邦翻过右手; 看着空荡的掌心,只觉得尴尬的不语或许也是很美好的。
  “弗朗索瓦; 你看。”
  欧罗拉献宝似的再次回到他身边; 双手递上一份折好的信纸。
  指尖传来的触感似曾相识,不,应该说非常熟悉。肖邦在脑中核对着惯用这种纸张的人选; 一边打开它。
  果不其然,除开从不在他信件篮里消失的字迹,只需一个落款签名立即就和他脑中的商人对上号。
  卡米尔·普雷耶尔。
  “怎么办到的,欧罗拉?”
  再次瞧了眼那几句冠冕堂皇的标准句式,肖邦饶有兴味地问她。
  今天之前; 未婚妻小姐给他的信件里并未提及和她手中推荐信相关的信息。青年只知道欧罗拉做到了她想做的事,他按照那晚和她的约定,把那个叫做“李斯特”的机会奖励给她。
  不想; 她竟凭自己拿到了封足够份量的推荐信。
  “我去普雷耶尔琴行‘卖钢琴’去了,是不是很神奇?看在我给店里增加不少成交订单的份上,普雷耶尔先生非常大方地满足了我的愿望。”
  “……”
  该怎么去形容她晶亮的眼睛?是等待投喂的小猫,还是期待被表扬的孩子?
  肖邦的视线慢慢柔软成云雾。他耐心地听她讲述在店里大显身手的场景,越发觉得钢琴就是她的挚爱。
  “等等,欧罗拉。卡米,不,普雷耶尔先生,最后给你相应的报酬了没?”
  “报酬?我以为……你手里那个,就是最好的报酬了?”
  推荐信瞬间就被捏上一个指印。
  他虚眯着眼,对着手里的物件嗤出一声冷笑。
  “这个奸商,卡米尔!”
  “嗯?弗朗索瓦,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没什么呢,欧罗拉。你这两天可能会收到一封致歉信……某个良心发现的商人,会为他的所作所为向你好好忏悔。”
  “是吗?比起这个,我更在意弗朗茨——”
  哦,弗朗茨。
  你第一次见他,就可以这么轻易和他互换名字。
  想想,亲爱的小姐,你叫出“弗朗索瓦”花了多久?
  “哦,弗朗茨,”面色不悦的波兰人把信纸悠悠折好,丢在餐桌上,拉出餐椅,淡漠地坐下,“那家伙日理万机,有什么好在意的。”
  “我当然知道,身为大钢琴家,弗朗茨一定很忙……”欧罗拉也抽出一把椅子,泄气般再次趴在桌上,她将那盘姜饼拖到自己跟前,拿出一枚撒着糖霜的心,有些惆怅和不安,“我不确定我刚刚弹的曲子他是否满意——弗朗索瓦,那可是李斯特啊……他刚刚和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假的。永远别听信那个人的花言巧语,和你一起弹了钢琴的人是我。”
  “假、假的?那、那……”
  少女呆滞的模样终于拨开青年心头的乌云,他故作正经地指了指盘子。
  “姜饼,我的。”
  “哦。”
  停留在欧罗拉指尖的棕色小饼干被地送到他嘴边,肖邦微怔,迟疑片刻后咬住了它。
  哆嗦。
  他的唇好像碰到什么温暖的东西。
  两双同时惊诧的眼睛对视在一起。
  刷——
  少女飞速抽回手端坐好,青年收回头装作无事发生。
  如果画家德拉克洛瓦在这,他一定会感叹,浮现在这两位脸上的绯粉,是关于萌动最美的颜色。
  安静。
  除了她的呼吸声外,只有他一口口咬碎姜饼的声音。
  “李斯特的推荐信,不要担心。那个……不是假话。”
  “嗯?”
  眼神空洞的肖邦,盯着桌上的姜饼盘,用他独有的幽默揭去方才的插曲:“相信我,欧罗拉……如果匈牙利人不是只有一个名字的话,他会非常乐意用不同的字迹给你写上一打。”
  良久之后,他听到她噗嗤一笑,还有一句——
  “我从不怀疑你的话,弗朗索瓦。”
  *
  哈啾!
  正在餐桌上切着小牛排的李斯特不知为何打了个喷嚏,他扯过一旁的餐巾掩住口鼻,向对面的女士报以歉意。
  身体向来好到让人嫉妒的匈牙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大清早换了太多套衣服导致他有些着凉。
  “玛丽,我没事。可能有谁想念我了吧,毕竟我是李斯特呢。”他向金发的年轻夫人眨眨眼,重新拿起刀叉,“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怎么样?”
  “呵,是啊,你是李斯特,所以总有人把你挂在心里……即使你在我的餐桌上。”
  “嘿,玛丽,我在这里,就在你面前,这还不能让你安心吗?”
  李斯特放下餐具,望着面带郁色的金发美人,笑意如同涟漪的扩散,一圈圈渐渐消失不见了。
  玛丽·达古,她曾经美好得能让日内瓦湖黯然失色'2',近来却越发阴晴不定。她像是陷入某种焦虑里出不来,极易让自我沉溺在那些小细节中无法呼吸'3',连带着让爽朗的匈牙利人都无法敞开胸怀。
  “让我安心,亲爱的弗朗茨,你怎么能让我安心……你看看,你赞赏那个人‘钢琴好得像另一个肖邦’,你要给她推荐信——上帝啊,你神圣得不似人间造物,能不能多想想你自己?”
  “我自己?玛丽,我并不觉得给予一个优秀的音乐家有什么不妥,更何况我喜欢她弹我曲子的样子……克拉拉都不愿意按照我的原谱来'4',她能弹完我的练习曲——你知道,这有多神奇吗?”
  他企图将他内心的欢喜传达给她,这心情无关风月,只是钢琴家对音乐最本真的赤诚。
  但她扔掉银刀叉,青花的瓷盘被撞出尖锐的响声。
  “哦,一个像你又像肖邦的钢琴家……哈,我无比庆幸是‘她’——你总是没有危机感,我的神灵。”
  “达古夫人!”
  李斯特推开椅子站起,他将身上的餐巾放到餐盘边,将心中的翻腾的情绪压下。
  他无法对她生气,他本就不愿意生气。他只难过为什么所谓的真爱不能真正的理解他。
  “弗朗茨·李斯特永远期待看到每一个天才降临,不需要任何理由,我永远自信在钢琴的世界里有我的位置。”
  “等你心情好些了,我们再聚吧。”
  ……
  原本完美的聚餐,竟以不欢而散收场。
  伯爵夫人悲切得抬手砸碎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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