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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综]以剑证道-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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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碗温汤细面条,一碗臊子汤,挑一筷子面条放入臊子汤中,边摆涮边吃。我还只听过,还没有试过。”
  于是,两人向陆小凤点点头就走了。
  西门吹雪当然也离开了珠光宝气阁,他本欲追上云善渊,却又停住了脚步。
  云善渊想要留苏少英一命,可以有理由,也可以毫无理由。他只是更加期待有朝一日的两人之战。
  面馆里,云善渊与花满楼吃完了摆汤面,这家面馆的味道地道,两人都很满意这顿面。虽然面馆有些小,桌椅也有些陈旧,地上也有些油渍擦不干净了,但这顿面条,比珠光宝气阁的一桌宴席不知强上多少倍。
  “我不喜欢白费力气。除非是我心甘情愿,否则对于那些让我可能功亏一篑的人,我真生不出放他们快活的宽容大度来。”
  云善渊站起来走出了面馆,她的语气不见恼意,但态度是认真的。
  这句话看似有些没头没脑,花满楼却知道她说的是谁。
  这人就是丹凤公主,上官丹凤就是上官飞燕。
  云善渊在看到上官丹凤之时,就明白了那两人是同一人,所以才有她说的两美同游之梦不可能了。
  如此一想,之前谁要暗杀云善渊也就一目了然。
  云愈武功平平却精通易容术,仅仅这一句话就引得上官飞燕的杀心,她不愿有一个人识破了她的身份。
  为什么要一人分饰两角?
  花满楼不傻,当日上官飞燕避入百花楼,必是对他有所谋求,不过是因为遇到了归家的云善渊才被打断了原本的安排。
  上官飞燕的计划被打断了没有关系,因为他们还是随着陆小凤来解决了金鹏大王的旧账。
  讨账就讨账,何必夹杂了那么多的算计。
  一旦被发现一人分饰两角,就能被看出其中掩藏的问题。
  这些问题会揭穿所谓的讨账只是一场精心布局的圈套,有人想要借刀除去阎铁珊与独孤一鹤。
  云善渊原本对那些事情并不放在心上,甚至连上官飞燕要暗杀她都不在意,因为那些利益之争与她无关,因为上官飞燕杀不了她。
  只是,她希望从独孤一鹤口中知道一些什么。阎铁珊已经被杀了,若是独孤一鹤也死了,她就是白费力气了。
  “独孤一鹤的武功很高。”花满楼不认为独孤一鹤那么容易死,“他并不是阎铁珊。”
  云善渊却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认出上官丹凤就是上官飞燕的?”
  “我懂你话里的意思。”
  花满楼也并非只凭云善渊的一句话,就认定了上官飞燕分饰两角,“对于你的笑,两者的反应一模一样。还有落在我们身上的眼神,那种感觉也是完全一样。不会有那么多的相同,所以她们只能是一个人。”
  “那你就还要知道一个秘密,霍天青并非完全是阎铁珊的人,他喜欢上官飞燕。他可以对假扮的丹凤公主做到漠视,却不能完全掩饰住对于我的一丝妒意。因为他喜欢的女人,不由自主地为另一个男人的笑容而真的动容。”
  云善渊说着摇了摇头,
  “哪怕那种心动只有片刻,但是霍天青那样的人,他太骄傲了。他可以漠视心上人对其他男人的逢场作戏与精心欺骗,但是出现了一瞬间真的动容,会让他无法掩饰住这种妒意。
  人若是动了真感情总会破绽。以情为谋,变数最大,伤人伤己,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此为下策,何必呢。”
  花满楼听着云善渊的一番话,她的语气淡淡的,却也是夹在了一种苍凉,足见她对人心的洞察敏锐到了何种程度,而看得太透彻并不一定能有愉快感。
  因为世间最为黑暗的不是眼盲,而是人心中的黑暗。
  花满楼握住了云善渊的手,他也没多说什么,就是牵住了她的手向客栈走。
  云善渊也不介意周围人看到他们牵手时露出的愕然眼神,就是说着可能的后续,“若是霍天青若与上官飞燕有关,独孤一鹤还能不能好好活着就不好说了,就怕霍天青先耗去了独孤一鹤的功力。”
  陆小凤请来西门吹雪本就是为了对付独孤一鹤与阎铁珊,原本可能是西门吹雪稍逊独孤一鹤,但现在就不好说了,所以这一战不能打。
  花满楼知道云善渊希望独孤一鹤活着,“我看西门庄主对峨嵋剑法很感兴趣,这次不让他出剑,他怕是多有遗憾。”
  两人说话的声音并不高,但是独孤一鹤与峨嵋这些字眼还是让客栈门口的四位女子听了正着。当然不只是峨嵋四秀在场,还有已经缓过来的苏少英也在。他本就是在等云善渊,他知道刚才是谁救了他。
  只是此刻谁也没有说话,因为五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云善渊与花满楼交握的双手上。
  虽然两个男人手牵手有些奇怪,但不知为什么在午后的暖阳里,竟是让为了鲜血纷争而来的五人,都看出了一股岁月静好的味道。


第二十六章 (二更)
  峨嵋四秀来到关中并非来找云善渊叙旧; 双方在客栈门口遇了正着,在短暂的沉默之后; 也就像是普通的旧识那样相互问好。因为得知云善渊于张英风与苏少英都有救命之恩; 她们的态度自然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我们是来找陆小凤的。”马秀真说出了来意,“明日中午师父相邀陆小凤一聚。”
  云善渊心说总算是等来了独孤一鹤。
  赶着上的不是买卖,她想从独孤一鹤口中求得江湖辛秘; 可是一位成名多年的掌门人为何要对她这样的小辈说起那些往事,除非她有恩于峨嵋派,甚至是有恩于独孤一鹤本人。
  江湖传言里独孤一鹤是个孤傲的人,看他教出来的徒弟就能明白几许。
  苏少英年少气盛,明知很可能会死在西门吹雪的剑下; 但他还是应战了。峨眉四秀都是算是直率的性格,并非深藏不露之人。如果五人是深藏不露之人; 能直愣愣地看着她与花满楼手牵手吗?
  想要从孤傲之人口中探寻出一些秘密; 必须要一个好的时机。
  如今,契机主动找上了门。
  “陆兄还有些私事要处理,他晚上会回来的。”
  云善渊对峨嵋五人笑了笑,“如果要亲口传达师命; 你们还要再等一等。你们一路从峨嵋赶来,也是舟车劳顿; 不如在此稍作休息。若是想趁着天色尚早在城里想逛一逛; 城内外有几处的风景都不错。”
  马秀真并非信不过云善渊,而是师父相邀陆小凤一事,需要由弟子亲自传达才好。“如此说来; 我们就在这里等陆小凤回来。”
  “那你们随意。我在客房,有事的话,随时来天字第二号客房来找我就好。” 云善渊就朝几人点了点头,眼神扫过了叶秀珠时,看到了她有些隐晦复杂的神色。
  花满楼亦是对几人点了点头,他与云善渊一起上了楼。
  今天中午闹了这样一出,事情却远没有结束。上官飞燕一人分饰两角,霍天青与她也有关联,独孤一鹤明日相邀陆小凤,事情怕是要到了最热闹的时候。
  “睡个午觉休息一下吧。”花满楼先将云善渊送到她的房门口,虽说云善渊并无疲乏之态,但能在午后小憩一场也好。
  云善渊也想睡一觉,只是楼下五人中有两人怕是一定会来找她。“苏少英与叶秀珠总是要来找我的。”
  苏少英是为了道谢而来,那么叶秀珠是因何而来?
  花满楼听到刚才峨嵋四秀与云善渊之间简短的问候,其余三人都不过是旧识相见的语气,唯有叶秀珠有些不同,可她却又什么都不表达出来,仿佛与众人都相同。若说峨嵋四秀都是直率的性格,那么叶秀珠就是其中最不直率的那一位。
  “你与峨嵋几位弟子相识,是因为叶姑娘吗?”
  “是因为一只兔子,叶姑娘养的兔子。当时,它生了些小毛病,是阿吉治好那只兔子。”
  世上少有无缘无故的结识,一如云善渊与花满楼。
  若非云善渊认识原随云在先,心中多少残留了些许遗憾,她也说不准在十六年前是否会与花满楼有勾勾小指的约定。如果没有那个约定,两人说不定还是一样会相识相知,但也可能会变化出其他可能。然而,缘分来的就是刚刚好。
  至于云善渊与峨嵋七位弟子的结识,起因就是一只兔子。
  当年,一众想要拜师学艺的孩童暂歇在峨嵋山脚下,其中七人走得较近,正是如今的三英四秀。叶秀珠养了一只兔子,那时兔子病了,却没人能治好兔子的病。
  阿吉与云善渊恰好来到了峨眉山下,阿吉就顺手救了兔子。云善渊与三英四秀的年纪相仿,自然也就多聊了几句。
  “你觉得是无心之举,可是在叶姑娘心中似乎不只如此。”
  花满楼微笑着摇了摇扇子,“有句怎么说的,好像是‘未同欢、寸心暗许’。”
  云善渊何尝没有感觉到叶秀珠对她似乎藏有某种感情,虽然刚才只是简短的问候,叶秀珠也并未流露出重逢之喜的表情,但总有些莫名的情愫在其中,即便那种情愫不过稍纵即逝。
  “七童,这回我是真的什么都没做。当年兔子不是我救治的,也没对她说过什么特别的话,不过才是认识了七天而已,怎么会落得寸心暗许了?而且当年大家都是孩子。”
  云善渊由己及人,她会对花满楼心动,也是在重遇之后,有了接触与相处才会有感觉。
  “你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她来了,我就不妨碍你们了。”
  花满楼听到了楼梯口的脚步声,他摇着扇子离开了,还笑着念到,“未同欢、寸心暗许,欲话别、纤手重携。结前期。美人才子,合是相知。”
  云善渊看着花满楼的背影,她觉得陆小凤有句话是对的,花满楼可能多少都被她带歪了。这会也管不了调侃她的花满楼,因为叶秀珠走了过来。
  “云大哥。”叶秀珠看向云善渊,这个称呼与刚才互道问好时的云公子不同了。“我还能这样叫你吗?”
  云善渊看向叶秀珠,她在峨嵋四秀之中是最安静的。而今,她眼中的情绪很是复杂,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情。
  “叶姑娘,进屋说吧。”云善渊也没说还能不能那样称呼。
  十二年前,她年长叶秀珠三岁,七岁的叶秀珠称呼十岁的她一声云大哥并无大碍,可这不代表她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叶秀珠的脚步顿了顿,还是进了屋在桌边坐了下来。
  云善渊为两人倒了一杯茶,她斟酌着怎么开口,这种情况她也有些处理不来。
  曾经,也遇到过华真真对她暗生情愫,可华真真与叶秀珠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华真真看着柔弱,实则非常坚毅,当断则断。云善渊才会选择对华真真有话直说。
  “云大哥,你还记得那只兔子吗?”叶秀珠先开口,“它活了十年,并不是老死的。有一天它偷跑了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沿途找过去,只找到了一堆血迹,它应该是被蛇吃掉了。”
  “我是否该说节哀顺变?”云善渊端着茶杯,更想问是否做了什么引人误会的事情。“叶姑娘,我…”
  叶秀珠打断了云善渊的话,“珍珠不仅仅是一只兔子,那是爹留给我最后的纪念。我从小与爹相依为命,爹在一次打猎中伤重不治,我前往峨嵋拜师学艺,只带了珍珠。十二年前,珍珠病了,就像是爹一病不起那样,如果不是你救了它,我就失去了与过去唯一的关联。”
  叶秀珠说到这里,她看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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