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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综]我就这么妖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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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
  我笑了:“那张教主不妨教一教我,应当如何求人?”
  他盯着我的眼睛,半晌后,唇角弯起:“芷若,你没有在六大派面前揭穿我; 我很高兴。”
  我敛起笑容;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揭穿你什么?”
  他笑道:“揭穿我杀了灭绝。”
  我冷冷道:“怎么?张大教主想让我在六大派面前揭穿你?”
  “不想。”他笑着摇头; “所以; 芷若给我留了颜面; 我很高兴。”
  说着; 他不住地轻咳。
  他本来便重伤在身; 经过一夜战斗,又流了许多血,伤口更加血肉模糊。
  我不知他怎么活下来的。
  更不懂他怎么还有力气在这跟我叽叽歪歪。
  “那你慢慢高兴。”我懒得和他纠缠这些有的没的。
  他救了六大派,我却说他杀了灭绝,没有人信我。
  搞不好会说我伤心过度; 产生幻觉。
  至于张无忌怎么想……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故意曲解为我爱他、我舍不得他、我为他着想。
  争执这些没有意义。
  “黑玉断续膏呢?”我拧起眉头; 朝他伸手。
  张无忌道:“芷若; 你求我; 我就给你。”
  我听罢; 忍不住轻笑。
  缓缓俯身下去,抓起一截发梢,轻扫他脸庞:“张教主想要我怎么求你,嗯?”
  我不仅用发梢撩他,一只手更是伸进被子里,在他敏感的地方撩拨。
  他顿时闷哼一声,浑身僵硬。
  我不住手,仍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唇舌在他耳边轻舔:“这样够不够?”
  话落,只觉膝上一紧,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裙子,用力攥成一团。
  他忍着喘气,脑袋偏向一旁:“在,在抽屉里,你去翻。”
  这就受不了了?
  “不要我求你了?”我却不放开他,恶劣一笑,在他胸前一点轻掐。
  他急喘一声,耳根子都红透了,偏过头来瞪我:“芷若!”
  这一眼,半丝威力也无,反倒水汪汪的叫人想欺负他。
  “算你识趣。”我起身,走到桌边,去翻抽屉。
  果然翻到一只小盒子,我拿在手里,走回来:“是这个?”
  他轻轻点头。
  “怎么用?”我又问道。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他眼睛里慢慢失去了光彩,眼睑缓缓合起,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眼看着要睡过去。
  他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
  “啪!”
  我扬手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他眼皮动了动,没睁开。
  “啪啪!”
  我又甩了两个巴掌。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但是眼神迷迷怔怔,似在看我,又似没在看我。
  我拧起眉头。
  “啪啪啪啪!”
  几个巴掌下去,他终于睁开眼睛,目光有了几分神采。
  他恍惚了下,大概觉得脸上疼,慢慢地回过味儿来,脸上带了薄怒。
  “你醒啦?”我笑着看他,举起黑玉断续膏,“这个怎么用呀?快告诉我。”
  “芷若!”他有点生气,“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见他真的恼了,“扑哧”一笑,俯身在他嘴角轻吻一下:“无忌哥哥,告诉我嘛,怎么用?你告诉我,我就给你一个吻,一直把你吻睡。”
  说着,我朝他眨了眨眼。
  “真的?”他犹豫了下。
  我真诚地点头:“骗你是小狗。”
  “好。”他眼睛微亮,强打起精神,一点一点细细告诉了我。
  “芷若,吻我。”说完,他微微抿唇,带着几分喜悦,期待地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抬手,点了他睡穴。
  他顿时昏睡过去,没有声息了。
  我攥着黑玉断续膏,起身,回到我自己房里。
  贝贝躺在我床上,静静睡着,一动不动。我把她抱进来时什么姿势,现在仍是什么姿势。
  我看着她如此安静的样子,心里隐隐不安。
  抿了抿唇,我快步走到床前,在床边坐下,捞过她的左手。
  赵敏捏碎了她左手的小手指。
  但是当我撩起贝贝的袖子,看到她的手时,不禁手一抖,险些抓不住!
  “赵敏!”我深吸一口气,只觉撕心裂肺地疼。
  我无比后悔,当初怎么只捏碎了赵敏的三根手指?我应当将她千刀万剐!
  “掌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是静玄。
  我让她进来,然后托起贝贝的手,问她:“贝师姐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
  静玄看了一眼,便别开头,她沉默了下,说道:“牢中环境不好,贝锦仪的手指一直不好,渐渐感染到其他的地方。我们,我们没办法,只好……”
  “所以你们就砍了她的手?”我低头,看着贝贝光秃秃的左手。
  整只手掌都不见了,只有切割粗暴的手腕,被一只布满干涸血迹的手帕包着。
  “是……”静玄低下头。
  我托着贝贝的手,再看她沉睡或者说昏迷中安静的脸庞,心里像被刀剜。
  这只手,曾经无数次托着饭碗,等我练功回神时,递到我面前。
  在许多个夜里帮我缝袜子、补衣裳、绣帕子。
  但它现在不见了。
  “掌门?”静玄低低地叫我,“虽然少了一只手,但贝师妹的性命保住了,也算不幸中的万幸。”顿了顿,她又说道:“何况,贝师妹失去的是左手,并不妨碍她用剑。”
  我托着贝贝的手,抬起头道:“就因为她少了一只手,没人愿意把她从牢中带出来?”
  我还记得从牢房出来时,没有一个人记得贝贝,仿佛都抛弃了她似的。
  静玄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愕,随即演变为尴尬。她抿了抿唇,说道:“贝师妹这些日子一直不怎么好,大家都以为她……在万安寺那样危急,就顾不上了。”
  都只顾着自己逃命了。
  她倒是个实诚人,有什么说什么。
  “嗯。”我也不难为她,“师姐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静玄没说什么,道了声“是”,便出去了。
  “等等!”我却又叫住她,“贝师姐昏迷多久了?”
  静玄停住脚步,答道:“一天一夜。”
  “好,我知道了。”
  静玄走到门口,她又停下来,对我说道:“如果贝师妹只伤了一只手,我们……不会弃她于不顾。可她,还受了内伤,这些日子昏迷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少,眼见着是……”
  她看了床上一眼,又把嘴唇抿住了。
  “内伤?她怎么受的内伤?”我转头去看她。
  “那日你逃脱时,赵敏的人紧追在后,有人弯弓搭箭要你命,是贝师妹冲过去拦住了。鹿杖客当即给了她一掌。”
  我心里顿时一梗。
  几乎喘不上气来。
  “你和贝师妹要好。你为了她得罪赵敏,她为了你也不要命。本来贝师妹是不让我们说的,但她如今这样,眼见着是……”静玄顿了顿,“如果她走了,你要记着她。”
  “我知道了,谢谢师姐。”我平静地站起身,对静玄道,“劳烦师姐照顾一下贝师姐,我出去一趟。”
  静玄微怔:“掌门,你去哪里?”
  “办点事情。”我对她点点头,握着倚天剑,抬脚出了门。
  我敲开了范遥的门:“范右使,打听个事情。”
  范遥在昨晚的大战中,也受了不轻的伤。此时披着外衣开门,眼眶底下深深的乌青:“周掌门请说。”
  “赵敏在附近的别院,你可知道?”我问范遥。
  范遥怔了怔:“周掌门问这个做什么?”
  “怎么?范右使仍念着旧主,不肯告诉我?”我挑眉看他。
  范遥的神情便不太好:“范遥不曾如此想。只不过,她是汝阳王府的郡主,咱们要斗便正大光明的斗,如此私底下恶斗,却是不好。”
  “正大光明?范右使做卧底时,也正大光明地告诉她了?”我不掩恶意地看着他。
  范遥顿时憋得脸上通红:“周掌门此话何意?”
  “我就想告诉你,你既然决意回归明教,便要分清轻重。”我勾了勾唇,“左右动摇,可不是明智之举。”
  “范遥从未动摇过。”他一本正经地道,“范遥心中只有明教。”
  我笑了笑,举起自己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真的,范右使,如果我在你脸上打一巴掌,落下巴掌印,张无忌绝对猜不到是我。”
  范遥的脸色微变:“教主素来不会猜忌周掌门。”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冲他摇头微笑,“我是说,他对我不曾情深义重到那个地步,能够认出来我的手指印。”
  范遥握着房门的手指,指节有些发白,抿了抿唇,看着我道:“周掌门想说什么?”
  “聪明人不说暗话。”我冲他笑,“张无忌与我牵手多时,都认不出我的手。范右使却一眼就认出来,那日打在张无忌脸上的,不是赵敏的手……还要我多说吗?”
  那日,我打了张无忌两个巴掌,张无忌为我遮掩,说是赵敏打的。
  就只有范遥一本正经地说,那不是赵敏的手型。
  别人都当他耿直,只有我怀疑,他跟赵敏有瓜葛。
  没什么原因。
  也许是他总是把我和张无忌说得很暧昧,让我反感。
  故而我不啻于以最大的恶意猜度他。
  范遥归来之时,乃是赵敏痴迷张无忌之时。
  他不仅投诚,而且还把万安寺的地形摸透了、又找了解药,给张无忌。
  这很像爱而不得的报复。
  范遥的脸色几度变幻。
  “告诉我,赵敏的落脚处。”我又问。
  范遥的脸色灰白,抿了抿唇,告诉了我一个地址:“在……”
  我得到了地址,便冲他点头:“范右使放心,此事我不会对第三个人讲。”
  范遥抿着唇,一个字也不说,当着我的面,关上了门。
  我也不介意,摩挲着倚天剑的剑柄,去了他告诉我的那个地址。
  一路上,我紧紧握着倚天剑的剑柄。
  肺腑发疼。
  像有坚硬的虫子在我心脏里面钻来钻去。
  我一直不是个很会照顾自己的人。有吃有喝有的住,我就心满意足了。
  贝贝却是个很会生活的女人,她喜欢养花种草,喜欢扑蝶摸鱼,喜欢穿衣打扮,总是在灭绝看不到的地方,悄然而精致地生活。
  她跟我要好,便把我也打理得整整齐齐。
  在峨眉派的五年,一直是她照顾我。
  但她现在少了一只手。
  我不怕她照顾不了我,反正本来我也不是个多么追求精致的人。
  但,贝贝会不会嫌弃自己?
  少了一只手,不仅生活变得不便,还会显得丑。
  何况,她还没享受过爱情,别的男人会不会嫌弃她?
  我心里有一团火。
  我要冷静一下。
  来到赵敏的别院门前,我拔出倚天剑,蓄起内力,用力劈下!
  “砰!”
  紧闭的大门从中间裂开,碎成木屑。
  “你是何人?”门里跑出来几名下人,把我包围住。
  我握着倚天剑,淡淡道:“叫赵敏出来见我。”
  话音落下,便有一人进去禀报了。
  不多时,赵敏出来了。
  “你来干什么?”赵敏美艳的脸上少了几分光彩,遮掩不住的疲倦,看向我不悦地道。
  在她身旁,跟着王保保,也朝我看过来。他已经褪下那一身帅气逼人的银色金属铠甲,换上了寻常衣服,看起来少了几分冷酷。棕黑色的大眼睛里,此时满是戒备。
  “你不问问我,如何寻到这里来的?”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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