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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综]BE拯救世界-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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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因兹贝伦的最高杰作,一手毁灭了爱因兹贝伦的战斗人偶,在八年前就已背离魔道之人……大驾光临时钟塔,究竟有何贵干?”
  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埃尔梅罗二世向我抛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
  “回答我,作为魔术使的你,来到魔术师协会是为了什么——芙蕾德莉卡·冯·爱因兹贝伦?”
  作者有话要说: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出自王家卫的电影一代宗师。
  芙蕾德莉卡,是海猫鸣泣之时中奇迹的魔女贝伦卡斯泰露的名字,frederica。借来用一下。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原本想用fsf中菲莉娅的身份,想了想还是原创了。我有预感,我敢这么干一定会被成田打脸的。
  格蕾不解放宝具的理由,和女主不解放宝具的理由是一样的。
  现代的魔术基本上都弱于神代的魔术。古老的神秘会吞噬现代的神秘。宝具基本上都是古代神秘的具现化……打个比方的话,她们如果在时钟塔内部解放宝具,可能会像在医院开磁暴武器一样,直接让一大半的机器报废(还很可能不可修复)。
  具体就参考空之境界里苍崎橙子阻止两仪式在她的魔术工房里拿出九字兼定(百年的古刀)的那段解释吧。
  【“式,那是古刀吧。五百年以前的刀不要在这里取出来。要是把结界给破坏了我该怎么办。”
  一听到这句话,式有些扫兴地停下手。
  虽然橙子小姐说是刀,不过那个铁尺一般,看起来切不动什么东西的铁板真的是刀吗……?
  “上面连九字都有呢。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吗。很遗憾像我这种程度的结界是无法与百年等级的名刀相抗衡的。要是在这里拿出来的话,楼下的那些东西就全都溢出来了。”
  对于橙子小姐话中的危险,式有些惊讶地收起了竹刀袋。】
  嗯,后来式姐就在荒耶宗莲的魔术工房打开了兼定,然后荒耶宗莲的结界就报废了【


第220章 往事莫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在那句话落下之后,埃尔梅罗二世清楚看到,一直以来如同假面一般浮在少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平心而论,少女现如今的皮相,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白皙的肌肤,栗金色的短发,细细的眉高高挑着,红唇水润丰盈,脸颊饱满,带着淡淡的蔷薇色,整个脸庞呈现出一个甜美的心形,艳丽得就像是夏日金灿灿的日光下盛开的红玫瑰。再加上那高挑而完美的身材,俨然就是上个世纪欧洲电影里走出的尤物。
  然而,看着这样的“吕蓓卡”,埃尔梅罗二世……不,韦伯·维尔维特想起的,却是八年前的少女。
  银白的长发,赤红的眼瞳,如同从未见过日光的新雪一样的肌肤,纤细,单薄,有着令人目眩的非人之美的少女。
  芙蕾德莉卡·冯·爱因兹贝伦。
  爱因兹贝伦一族千年历史中唯一的例外,并非魔术师,而是魔术使的人造人。
  所谓的魔术师,是以魔术为目的,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魔术,不惜一切追求着根源的人。而仅仅只是将魔术作为手段,只是使用魔术,却不研究魔术,对根源毫无兴趣的人,就是魔术使。
  八年前,出现在他面前的芙蕾德莉卡·冯·爱因兹贝伦,毫无疑问是一名魔术使。
  甚至可以说,她是背离魔道最远的那种人。
  经历过那些事之后,韦伯·维尔维特可以断言,芙蕾德莉卡既不向往根源,也不热爱魔术。
  那么,她究竟为什么要来到时钟塔——魔术师协会的大本营?
  正当他如此思考着的时候,对面的少女却轻轻地笑了。
  像是觉得无奈,又像是觉得有趣一样。
  “喂喂,别胡说啊。”少女摊开双手,做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可没毁灭爱因兹贝伦。”
  “那种做法和毁灭有什么区别啊。”
  韦伯·维尔维特吐槽道。
  “只是对魔术师而言吧?”少女单手托腮,十分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以一般人的伦理道德而言,我既没有杀光爱因兹贝伦的族人,也没有轰掉冬之森,甚至连结界都没有破坏……不管怎么说,这都不能叫‘毁灭’吧。”
  “是啊,你只是毁了他们追求根源的道路罢了。”
  韦伯·维尔维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对着少女说出了他八年前就想对她说的话。
  “这种行为在魔术师的世界里,就叫做毁灭。”
  “是吗?不过我是不会为此道歉的。”
  “我知道。”
  看着少女浑不在意的神色,韦伯叹了口气,点燃了指间的雪茄。作为一个简易的魔术礼装,这支雪茄有着镇静神经与梳理思绪的效果,在这种让人头痛也胃痛的场合,实在是再合适也不过了。
  毕竟,虽然没有第四次圣杯战争中那位saber带给他的心理阴影大,眼前的这位少女依然给了他不小的精神创伤。在一段时间内,她也是韦伯的噩梦源头之一。
  不得不在和自己的噩梦面对面,并且还被这位噩梦源头疯狂追求(?)了一段时间……
  ……韦伯·维尔维特现在很需要抽根烟冷静一下。
  在雪茄青色的烟雾中,韦伯·维尔维特的思绪飘向了遥远的过去。他还没有成为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的那段时光。
  那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之后的事了。
  那时候,韦伯·维尔维特还在异乡流浪。
  虽然从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生还,但是他并没有取得任何像样的胜利,也没有值得标榜的魔术成果。如果就那样回到时钟塔的话,恐怕会被算总账吧。
  不管怎么说,韦伯都是偷了自己导师的圣遗物去参加的圣杯战争。而那位同为圣杯战争御主的老师——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上一任的君主·埃尔梅罗——则在圣杯战争中悲惨的死去了。
  虽然肯尼斯老师自高自大、过于天真,虽然肯尼斯老师非要穿着pve装备下pvp战场,虽然肯尼斯老师战术的不成熟和对其他御主的轻视……是他失败并丧命的主因。咳咳,以上评价基于客观事实,并没有韦伯·维尔维特对于导师的怨念,真的。
  但不管肯尼斯老师有多少性格上的缺陷(……),谁也无法否认,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是一个真正的魔术天才。就连韦伯自己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他没有偷走老师的圣遗物,如果肯尼斯老师成功召唤出rider·伊斯坎达尔……那么,作为魔术师的素质出类拔萃的老师,是不是更能发挥rider的能力?是不是……他就不会死了?
  韦伯·维尔维特认为,自己对老师的死负有责任。
  而他也认为,不止自己一个人是这样想的。
  ——如果我没有偷走老师的圣遗物,他可能就不会死了。
  基于这种负罪感,以及对埃尔梅罗派的魔术师对自己进行清算的恐惧,韦伯·维尔维特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后并没有回到时钟塔。
  他开始了流浪。
  沿着梦中……不,准确的说,是沿着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曾经走过的道路,开始了流浪。
  听起来很美好对吧?遇见了改变自己一生的人生导师的少年,在那个男人离开之后,沿着他曾经的道路开始了自己的旅途……简直是小说电影里才会有的情节。
  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在这趟旅途中等待着少年的,是行李丢失、在便宜旅馆里发烧呕吐还没钱去看医生、各种迷路晕车换错站等等一系列的惨剧。
  反正在那段异乡流浪的时间里,韦伯·维尔维特算是把自己人生前20年没有遭过的罪,一次性全部给遭够了。
  在那短短一段时间之中,韦伯·维尔维特飞快地从一个去参加圣杯战争还要找一个安逸舒适的居所(顺便催眠房主老夫妻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孙子)的娇少爷,变成了一个可以若无其事把散发着异味可能还有跳蚤的毛毯往身上一裹窝在草窝里就能睡的糙汉子。
  生活真是锻炼人。
  而那一次,他则是不小心坐过了火车,直接睡过了站。
  他到了德国。
  虽然之后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能做出这种蠢事,但当时的韦伯·维尔维特只是一叠声地抱怨着,拖着行李下车,在乘务员的阻拦中不甘不愿地补了票,掏出所剩不多的钞票买了回去的车票。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自己从未想过自己会再见到的人。
  哦,并不是芙蕾德莉卡。
  虽然看起来这时候应该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出场的时机,但他看到的确实不是她。
  他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头发像猫耳一样蓬起来的亚洲男人。
  韦伯·维尔维特手里的行李啪的一声就摔在地上了。
  说得准确点,他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了。
  虽然说出来很丢人,但是在看到那个男人的那一瞬间,韦伯·维尔维特吓得腿都软了。
  就算是把他杀了他也不可能认错那个身影。
  ——卫宫切嗣。
  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的master,杀死肯尼斯老师的凶手。
  而他的servant,saber·亚瑟王,曾经不由分说地正面给过韦伯他们一发excalibur,差点要了韦伯的命。
  基于这两点,韦伯·维尔维特觉得自己现如今的反应完全可以理解。
  这、这才不是怂!也不是胆小!更不是怕了!这……这就只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发作而已!没错!看到噩梦与死亡的实体出现在自己面前,你的腿不软啊!!!
  “呜噫噫噫——!”
  从少年口中发出的,不像样的惊呼,却像是完全没有传到男人那里一样。
  对方只是用那双无神的黑色眼睛扫了一下周围,便像是完全不感兴趣一样移开了视线。从那漠然的态度来看,就连这一次扫视,也不过是过往经验积累下的习惯性动作吧。
  卫宫切嗣无视了韦伯·维尔维特。
  这反而让韦伯心中生出了一丝古怪的情绪。
  同为第四次圣杯战争的master,姑且也算有过交锋,没有道理只有自己看到对方吓得脚软,对方看到自己却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我是rider的master。
  想到这一点,韦伯·维尔维特内心的恐惧便被压了下去。
  就算手脚还在发软,就算肌肉还在神经质的颤抖,但是,韦伯还是挺直了细瘦的双腿,大踏步地向着男人迈了过去。
  在saber的master面前,不可以露出那种怯弱的丑态。
  他在心里想。
  就算对方是杀死了肯尼斯老师的凶手,就算对方是里世界臭名昭著的魔术师杀手,就算对方是自己完全无力匹敌的存在,也是一样的。
  征服王的master不可以输给骑士王的master。
  “你……”
  正当韦伯向着黑衣男子开口的瞬间——
  “你就是卫宫切嗣?”
  ——冰冷而无机质的女声,自黑暗深处响起。
  然后,韦伯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女人。
  银白的长发,血红的眼瞳,非人的美貌,纤细的身姿,纯白的华服,宛如冰雪的精魂一般的美丽少女。也有着冰雪一般的眼神。
  不,并不是静谧的微雪。
  那是凛冬时节呼啸的暴风雪。那是冻土之上亘古不化的冰川。那是最为极致的美与死的具现。
  那是……
  “爱丽……”
  卫宫切嗣喃喃。下一秒,又像是忽然回过神来一样,无神的黑瞳瞬间锐利了起来。
  “不,你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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