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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9章

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9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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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泉:??
……在最终决战的时限之前,来自大久保利通的电报?
而且,假如官军这边真的郑重其事任命副长作为信使,要亲自把这封电报送至萨摩军本阵——好吧,现在已经只有一个山洞作为本阵了——的话,副长就不会站在这里就把电报拿出来递给她了。他是一定会自己前往萨摩军的本阵,亲手把电报递给自己当年不死不休的敌手的。
那么,能够得出的推断只有一个——
“……大久保想保留西乡的一条性命,但是官军内部的其他人并不同意?”柳泉突然问道。
副长闻言,目光一闪。
他看起来似乎很满意于她能够迅速作出正确的推论,口头上却一定要维持自己正义的形象似的,不动声色地反问道:“……何以见得?”
柳泉勾起唇角。
“在大战前,大久保总不会只给西乡发个电报叙旧或者诀别吧……这么急匆匆地派出一个人去送信,一定是说了很重要的事吧。但是,假如官军内部达成了一致,都同意信中所说的内容的话,您也就不会草率地站在这里就把我叫出来,让我代为转交这封信了……那样的话您是一定会跟随我去见那些萨摩人的,说不定还会只身一人站在那群已经快要眼睛发绿的亡命徒中间,等候着西乡作出最终的决定再告知你,然后你再把他的口信直接带回来报告给这边的大人物们呢……”
随着她的说话,副长的眼瞳微微瞠大了;最后,他微微一笑,带着点赞许似的朝着她点了点头。
“是的。”他最终点点头,直截了当地肯定了她的推论。
“听说,军议时就争论极大……有些人心急着争夺胜利带来的功勋,也有人主张劝降,让西乡和他手下的队长们保全荣耀切腹……”他的声音微微起了一点波动,“……就在争论不下的时候,大久保卿的电报来了。”
他顿了一下,没再继续解说当时的情景,而是径直从衣袋里取出一封信,向着她伸出了手,仿佛像是要递给她似的。
“……明天拂晓时分发动总攻。但在今天下午五点之前,给他最后投降的机会。如此,就可以留他一命。”他的措辞忽然变得极端简洁直白,语气也有点硬梆梆的,说完话之后双唇抿紧、唇角下撇,像是竭力忍耐着在这个消息的背后隐藏着的、属于他自己的真实情绪,比如怨愤,比如憎恶,比如不满,比如伤痛——
柳泉明白,副长是想起了当年的萨摩和土佐人对着近藤桑喊打喊杀,拒绝给予近藤桑保有武士的尊严而切腹的方式;相反为了羞辱他而把他推上了板桥的刑场当众斩首的往事。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现在,轮到那些萨摩人当时的首领之一了。
或许,副长是想说“凭什么只有他能够得到这样的优待呢”,或者说“这真是太不公平了”——
柳泉忽然感到内心一软。她垂下视线望着副长捏着那封信伸向自己面前的手,并没有去接那封信,而是猛地前冲了几步,凭借冲势和惯性一下就撞进了他的怀里,飞快地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借着后退的动作顺手从他手里拿下了那封电报——这一系列动作简直顺畅得有如行云流水,在土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感到自己的嘴唇上已然一热,被她偷袭了一记;继而他的手中一空,那封信已经被她抽走了。
土方:“……”
※※※※※※※※※※※※※※※※※※※※
10月10日:
我……的……笔记本……坏了【倒下
送去修,说是主板上什么地方坏了要更换零件
因为写到一半的文档还在那个笔记本上,只能重写一遍了【。
延迟了更新很抱歉,今天比较短小也很抱歉【。
希望笔记本很快能修好,这个可恶的笔记本已经坏了三四次了!!!
下次更新:暂定还是隔一天,12号下午或晚上。我明天去取笔记本,回家就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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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6?【回归篇?之六】?45
……所以这么严肃又冷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被她弄得这么令人尴尬且脸热的!?
他一瞬间差点没跳起来; 感觉自己的头皮一炸; 头发都要根根直竖了起来。
虽然这个久违了的亲吻,一瞬间竟然令他有点怀念且莫名地放下了一点心(?),但是理智一旦回笼之后,他的内心就浮上了一层尴尬感; 仿佛抛开战事和公务而顾及个人情感的自己; 也显得有丝陌生了起来,不再像是过去的十年间那个孤冷严肃、生活犹如一潭死水般僵滞而无趣的男人一样了。
他绷紧了下颌,盯着那个轻轻松松就把重若千钧的那封电报拿到手、而且也显得压根不怎么在意那封电报的重要性的女人。可是,那个女人却好像丝毫没有感受到他心头的沉重和纠结,笑嘻嘻地一边把那封信塞进了衣袋里、一边偏着头淘气似的问道:
“欸; 假如我不在这里的话; 土方先生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到萨摩军的本营那里去吗?”
好吧,这个意外正经的话题总算消解了一点他因为刚刚那个蜻蜓点水一般突袭而来、又飞快结束的吻而起的尴尬。土方板起脸来; 沉声答道:“啊。”
或许是自己也觉得单单一个语气助词有点敷衍了; 他想了想; 又补充道:“我猜想你会在这附近……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别人可以依靠了。论收集情报又不被人发现的本事……他们那里可没有比你更强的了。”
他觉得自己只是在实话实说而已; 但是面前的她听了之后却眉眼弯弯; 愉快地笑了。
虽然只是一个无声的笑容而已; 他看了之后却感觉有点头皮发麻,不知道这个不听话的部下又想怎么为难他这个总是劳心费神的上司;于是他很快地接下去说道:
“假如你不在的话也无所谓……我本来就是要前往萨摩人的本营的——作为信使。”
他顿了一下,似乎有点碍口似的张了张嘴; 犹豫了片刻; 还是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
“……正好; 也能够再见到你一面……确定你的安危。”
他尽量把这句容易引起歧义的话说得正义凛然。而这种尝试似乎起了一点作用——当他说完之后,起初她好像愣住了,呆呆地睁大眼睛发出“哈?!”的一声,就那么一脸错愕地望着他,刚才那种胆敢突袭他、还借机抽走那封重要电报的胆量,现在好像是一点儿都看不见了。
但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因为她的面容猛然亮了起来,就像是整片天空的阳光一瞬间都落到了她的脸上一样;原先因为惊讶而呆滞了片刻的五官重新变得无比生动。
而且,她还有话说。
“假如不是因为现在不是好时机的话……”她说,目光闪亮地盯着他,唇角噙着一丝淘气又甜蜜的笑意——没错,甜蜜;在生死决战即将来临的这一刻,她的笑容竟然称得上是甜蜜的——声音也轻快得就像是明天就要去参加什么夏日祭而不是生死战一样。
“……还真想好好地跟您说一说话啊。”
土方:“……”
虽然这句话有点直白大胆,但是他听到之后,内心也不由得涌起了某种名为柔情的情绪,刚想缓下神情好好地回应两句温柔一点的话,比如“我们来日方长”,或者“等这场战争结束以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之类的话——就听到她继续说道:
“不过我最想做的事,还是抱住土方先生的脸多亲几下!最好是亲得土方先生满脸花,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人已经是别人的旦那桑了!不要再来打他的主意!否则不管是岛原也好,箱馆也好,统统都是要踏平的!”
土方:!?
他先是感到猝不及防地脑袋上仿佛中了一闷棍那样,头脑嗡然昏眩了片刻,血冲上了头顶;然后再听到她后面的话,类似什么“踏平岛原”之类熟悉的言辞之后,他又感到了一阵混杂着亲切和怀念的啼笑皆非感;最后,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哑然失笑了。
“说什么……亲得满脸花——有那样的事吗?!”他嘟哝着,有一点悻悻然,又有一点尴尬而羞恼的情绪,拿眼睛狠狠在她脸上刮了两个来回,却看到她抿着嘴唇、眼睛闪闪发光地望着他,就像是从前的好时光里那样;于是他的气莫名地也消了许多。
到了最后,他居然没来由地突然想起有一次在那间山中小屋里,他在屋后整理木柴、加固围栏的时候,忽然发现地上长着一丛丛的紫色小花。说不清是为什么——也许是之前听她反复念叨过“家里需要点装饰物才好看啊,到哪里弄盆花来吧”之类的废话吧——他蹲下身去摘了一小把那种紫色的小小野花,回到屋里的时候交给她;然后,就收获了她错愕的表情和紧接着跳起来扑到他身上,对着他兜头兜脸一阵毫无章法的胡乱亲吻,害得他重心不稳,一连倒退了好几步,后背砰地一声撞上了墙壁……
啊啊。他想,或许,那种情形,就是她此刻所说的“亲得满脸花”吧。
虽然是非常无礼的设想、举动和言辞,但是很意外地,他并没有动怒,也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因为归根结底,他们是恋人啊。所以这种亲密的言语,这种狂野的假设,在身为恋人的前提下,是全部都可以被宽容和接受的;不是吗?
这么想着,他感觉好像已经说服了自己;于是他轻咳了一声,象征性地作出严厉的姿态,用眼刀剐了她一下,才说道:“……大战就要来了!我们总得都活下来,才能论及其它——”
他本来想对她进行一番严肃的说教,让她好好思考一下在明天的战斗中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但是他刚开了个头,就被她兴冲冲地截断了。
“所以等到大战结束后,就可以‘论及其它’了,是吗?”她笑眯眯地反问道。
“是什么样的‘其它’事情都可以讨论吗?……要土方先生背我爬山也可以吗?可以在距离土方先生很远的地方开始起跑,一口气冲进土方先生的怀里吗?还有还有,夏日祭的时候,要土方先生替我捞十条金鱼也可以吗??……”
她兴高采烈地一口气提出了好几个要求,土方的额角渐渐浮起青筋,脸上的黑线几乎都要实质化了。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直白得更可怕,土方听得简直心惊肉跳,头上青筋直冒,耳朵都快要烧起来了。
……她难道是脑袋在什么时候撞到了岩石上?所以撞坏了脑子?所以才会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直愣愣地说这种不知羞的话?!
这么想着,他有一点忧心忡忡起来,差一点就伸手去摸她的前额有没有发热了。
“你……没问题吧?!”他把“呆胶布”那几个音节咬得尤为犹豫且担心,看起来好像下一秒钟就打算双手捧住她的脑袋,然后侧过去替她控一控大脑里进的水似的。
柳泉愣了一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一边笑,一边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哟……只是因为太久没看到土方先生了,所以就想向土方先生撒撒娇而已嘛——”
土方牙疼似的吸了一口气。
“你这个叫做‘撒娇’吗?!”他很冲地反问道,“你这个叫做‘恶趣味’吧!”
柳泉嗤嗤地笑得简直停不下来。副长看上去更生气了。
“喂!……又要开始了吗?真是的……挑衅上司的戏码你到底还想要重演多少次啊?!给我认真起来啊喂!明天的决战说不定会很惨烈,因为是最后了……所以,好好给我想一想要怎么活下来啊!别跟着那些萨摩人乱跑!不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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