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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

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7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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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会替我们把话带到的,会让土方先生来支援我们的,是吧?”
柳泉一时间感觉自己很难回答这样的问题,也很难直视着岛田那种充满着希望和信赖的坦率眼神。
让她说什么呢?说对不起我知道土方先生不会再来了?说对不起我明明知道土方先生会牺牲在奔向弁天台场的道路上,却还是要眼睁睁看着他来送死?!说对不起我知道新选组是无法再存在下去的,但是我为了维护历史却什么都不会为你们做?……
她最终用力地把自己僵硬的后颈压了下去。一下、两下,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好。我会去。”她简洁地应道。
“一定会见到土方先生,告诉他这里的情形……告诉他即使没有了其它支援,大家也一直在战斗……”
岛田高兴地咧开嘴笑了起来。
然而相马主计却以一种忧虑的眼神注视着她。也许那种眼神里还隐约带有“这个女人我们之前并不了解,要凭借她的一面之词而相信她、让她把弁天台场的消息带出去报告给土方先生吗”的疑虑。
柳泉看出了那种疑虑的内容。然而她决定无视。
啊说不定,她也正在等待着这样的一个机会——
等待着有个人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让她光明正大地去见那个人。
等待着有个人光明正大地对她说,请去见土方先生吧。
※※※※※※※※※※※※※※※※※※※※
4月11日:
解释一下,我20号要出国,这周都在跑面签,累得腿都要断了……
去一次还不行,还要补充材料,然后还要去别的地方先办什么手续,我:T T
现在总算办好了,坐等拿签证hhh
然后下章就可以开始刷副长线了【并不

772?【回归篇?之四】?197
将【高级轻功】所带来的迅捷和轻盈发挥到极致; 柳泉在函馆的旷野上疾奔。
沿途也曾经不得不穿越过充满炮火硝烟的呛人气味以及不远处有人不时发出惨叫声的激战区域。空气中始终飘荡着淡淡的血腥气。然而柳泉对此一概无视; 就仿佛已经超然于世外,一切感官都已经封闭起来,全部心神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
赶在正午之前; 到达五棱郭。
与其他的付丧神们约定好正午时分在五棱郭会面; 他们是不会迟到的。而她有不得不瞒住他们、抢先进入五棱郭,并在其中逗留一段时间的理由。这一切必须在正午之前完成,因为——
即使不考虑兼桑发现她抢先偷偷进入五棱郭与副长见面、会产生怎样的想法,也不得不考虑到其他人会不会因为她的这种举动而对她产生疑虑——比如说,她从前已经为了捍卫副长的生命不消失在函馆而与历史背道而驰了一次;这一次; 她身为审神者; 还要公开暗堕吗。
这也并不是不可以解释的问题。然而她已经没有好好解释的时间。
一边这么想着,柳泉一边疾速在旷野上奔跑。
这一段路程经过了平整的一条路面; 所以还算好走。而且在这种大路上奔跑的话速度也会更快些; 总比在崎岖的山石间跳上跳下来得要强。
然而在这种道路上疾行; 也就等于要随时提防突然冒出来的敌兵。毕竟为了尽快攻下函馆; 敌人可是非常急迫的; 选择了很多一般常识下不会选择的进攻方向; 完全不知道他们会从哪一处冒出来——
忽然,唰地一下,一道寒光闪过!
柳泉虽在奔跑; 反应却不慢;她及时往左方疾闪; 跳开一大步; 堪堪避过了那道——从右侧大树后猛然闪现的银色金属光芒。
冷冽的刀锋横在道中片刻。柳泉则站在左侧距离刀锋一步之遥的地方,一边因为刚才的飞奔而剧烈喘息着,一边抬眼沿着刀锋的方向望去——
三日月宗近左手按住腰间空空如也的刀鞘,右手依然稳定地握住已出鞘的本体刀、使刀锋悬空指向他的审神者,缓步从树后转出来。
然后,他停在女审神者的面前,微一停顿,反手将本体刀唰地一声收回鞘中,左手大拇指在那柄名刀的刀身完全滑入鞘中的一霎那,轻轻点在了刀锷上,没有再移开。
“您急着去做什么事呢,雪叶君?”
完全抛弃了平常那副哈哈哈的温和含笑的姿态,天下五剑之一那张俊美的脸庞仿佛微微紧绷着。
“瞧您那样一副急迫的样子,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吧?”
柳泉:“……”
她原本全身紧绷着,背脊也挺得笔直;但当看清楚那袭蓝色狩衣的一霎那,不知为何,胃部剧烈地疼痛起来。
这阵疼痛来得迅猛且毫无预兆,她不得不一边喘息着,一边微弯下腰用手紧紧按住了胃部,再抬起视线来注视着他。
然而,看着她这么表情痛苦地站在那里,他好像也并没有动容之意,更没有震惊之色,只是神情平淡地按住腰间的本体刀,静静地站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那双著名的蕴有新月的眼眸垂下,不动声色地望着她。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柳泉首先开口了。
“我……我要去五棱郭。”她避重就轻似的说道。
三日月宗近微微弯起眼眉,但眼瞳深处似乎并无笑意。
“啊,好巧啊,我也要去五棱郭。那么我们就一起去吧。”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也不见有走上来搀扶女审神者的意图,只是站在那里。
“您无需这么着急,为了奔跑而损害了自己的健康,更是不必要之事……现在距离正午时分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慢慢地走过去吧。”他说。
他的表情虽然温和,但柳泉总有种感觉,仿佛他早已经看透了她真实的用意。她因而苦笑起来,垂下了视线。
“不行。”她意外坦率地直接答道,“我接受了还奋战在弁天台场的新选组诸位的拜托,要赶到五棱郭去面见土方先生,把新选组的求援带到。”
她说完之后,虽然三日月宗近并没有立刻说话,然而那一瞬间,毫无疑问地,气氛变得紧绷起来。
好像沉默了很久,又也许只是沉默了一瞬,三日月宗近开口了。
他并没有像柳泉所猜测的一样,未语先笑。而是径直用一种很奇怪的、平板到毫无起伏语调说话了。
“就这样?”
柳泉:“……诶?!”
她不自觉地发出了疑问的语气助词。
三日月宗近并没有理会她的疑惑,而是继续问道:
“带到之后呢?就这么结束了吗?”
柳泉:“……”
啊,说到底还是不相信她在面对土方岁三这个人的时候,真能秉持着身为审神者的道义,对即将死去的这个人残酷的命运视而不见、束手不救吧。
柳泉沉默了片刻,答道:“……我承认,我也很想再见到他。”
三日月宗近哦了一声。
柳泉继续说道:“……但是,假如你还没有忘记的话,在宇都宫的时候,我曾经朝着他的腿上射击,阻止了他马上就要扭转局势而获胜的事实。”
三日月宗近没有说话。
柳泉低低笑了起来。
“或许你想说,在宇都宫的时候无所谓,因为我知道他会从这个伤里痊愈过来,继续活下去……而今天的函馆则不行。”
她放开了自己按着仍然抽搐的胃部的那只手,慢慢直起身来,直视着面前不动声色的付丧神。
“他会在今天死去……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的话音刚落,三日月宗近的唇角就微微勾了起来。然后,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哈哈哈,并非如此吧。”他又恢复了那种悠然的语气,但是现在听上去,不知为何好像总有种嘲讽的意味。
“雪叶君不是曾经阻止过一次吗……真是干得不错啊。”他说。
“所以今天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柳泉断然打断了他。
“那个时候,我要扭转历史,有我的理由。现在,我要维护历史,也有我的理由。”
“也许这么说是随心所欲了一点儿……可是我确实不是想要去救他的。”
她笑了起来,不知为何,那丝笑容看上去有点无力且苍白。
“我只是想要在他死之前,再去见他一面……这也不行吗?”
“说不定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
说到这里,一股不知是什么样的情绪涌了上来,使得她忽然哽住了。
“……还真是残酷啊。”三日月宗近悠然评价道,仿佛悲悯似的微微缩起了瞳孔,凝视着她。
“即使这样你也要去见他吗?”
柳泉默了一秒钟,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必须去。”
三日月宗近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了。
然而她却视若无睹一样,径直说了下去。
“即使他不记得我了,他曾经施与我的恩惠与好意,也永不会消失……”
“为此,我要去与他道别。”
“即使不能说出口,我也想要站在他面前,打心底感激因为与他相遇,而使自己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
三日月宗近神色微动。
然而,柳泉却没有在此停止。
“……这一切的感想,对你也适用哦,三日月。”
她将目光投向他,在他脸上看到了真正惊讶的意味。
“……什么?”他脱口问道。
柳泉微微笑了。
“你曾经对我施与的好意与恩惠,也永不会消失。”
“我打心底里感激与你的相遇。……就是这样哦,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
他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某种名为惊讶和……动摇的表情。
仿佛是完全没有想过面对“去见土方”这么巨大的诱惑,她还能够清清楚楚地表达出对他的谢意——而他们两人心里都明白,假如她真的执意要拼命去救土方而不惜与他一战的话,她也是有很大机会取胜的;然而她并没有这么做——这就说明了,这一次她最终选择的,是他,对吗。
三日月宗近沉思片刻,然后慢吞吞侧身——让开了女审神者面前的道路。
“这么说来,我陪您一起去。”他温和的嗓音未变,但态度中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不管这一次您想要做些什么……”他的声音里仿佛带着一丝叹息,又像是温柔的执拗一样。
“我都会站在您面前,好好看着的。”
柳泉紧盯着他,继而又笑着叹了一口气。
“还是不信任我吗……嘛,这也是自然的吧。”她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三日月宗近没有回答她。
她好像也不再纠结于能否获得他的信赖,而是干脆利落地从他身旁穿行而过,往面前的大路上直奔而去。
……完全不在意这位天下五剑的机动值比自己要低多少。反正他们都知道,她的目标和终点,就是五棱郭。
不可能有别的地方了。
来到五棱郭之后,果不其然,柳泉受到了严格的盘问。
不知为何,这里的那些所谓的大人物们,就好像形成了某种可怕的默契似的,一听说柳泉是弁天台场守备的新选组突围出来求援的,态度就格外微妙。
一开始还仅仅是慢吞吞地拖延出来通报的时间而已,到了后来好不容易出来个人,把柳泉和三日月宗近领进大门之后,又慢悠悠地在前面走着;名为引导,然而看起来完全像是在压制柳泉和三日月宗近的步速、借以拖延时间。
柳泉察觉到了蹊跷,于是故意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青葱少年模样,一边露出急于见到副长的忧心神色、一边又傻兮兮地忍不住四下张望着。
当前面引路之人注意到了她的异状之时,她就傻呵呵地用一种带着些沉重自责的口吻说道:“我、我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往常……来报告战况的人,怎么也不会是我这种人才对……这、这么大的堡垒,土方先生到底在哪里啊……到底还要走多久才能见到他……”
这么愚蠢的发言使得引路的那个人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仿佛是在笑话着她的少见多怪似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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