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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

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6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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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泉一瞬间猛然瞪大了双眼。
似乎是察觉到她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变装,三日月宗近微微翘起了唇角。
“呵呵呵,怎么样呢?……我的改装,还不错吧?”
柳泉:“……”
也许是察觉到她一脸【???】的神色,他缓和下了表情,简单地解释道:“在战场上找到的。……袖章是我另外找到的。”
柳泉:??
三日月宗近的目光微微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一些。
“……毕竟,要来这里救护你,不伪装成新选组的成员,大概是不行的吧。万一被这里的人发现了,你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
“历史上的土方岁三,在中弹之后,据说也是被新选组的成员救走的。后来把他埋葬在了哪里,则没有任何线索。”
三日月宗近那一把好听的声音,此刻用一种极端冷静沉凝的语调,陈述似的说道。
听在柳泉的耳中,简直像是一种最后通牒。
“……所以,现在在这里,你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他缓缓说道。
“我已经让人去五棱郭报信,说土方岁三中弹牺牲在这里了。”
柳泉:!!!
她猛地一下坐起来。
……结果立刻就感到了一阵眩晕。
在她晕头转向地又摔回去之前,三日月宗近的手臂就及时地环过了她的背后,把她的身体撑稳了。
她顾不得向他道谢,急急问道:“……你派了谁去五棱郭报告?!”
三日月宗近垂下视线望着她。片刻之后,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笑。
“怎么了?怕我让和泉守君去吗?”
柳泉:“……”
一句话就把她的气势全部噎了回去。三日月宗近似乎显得满意了一点。
“哈哈哈。……别担心,我让青江君去了。他办事还是挺可靠的,是吧?”
柳泉:“……”
完全无言以对。
三日月宗近似乎也没有穷追猛打的意思。他的右臂仍然撑持着她的身躯,他本人则是抬起头来环视四周。
“啊,看起来我们的任务是完成了。”他的语调变得悠然了一点。
“我已经确认过附近没有任何人了。……嘛,不过向你——或者说,向土方岁三——开枪的那几个人,穿的是便装,所以一时间也分不出来到底是哪一方的人……”他用一种闲聊讲古似的口吻继续说道。
柳泉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么说来,真的就是虾夷这边的投降派啊……”
三日月宗近慢悠悠的声音中断了。他低下头来,有点惊讶似的看了她一眼。
“哦~?!”
这个语气助词就表示他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和他相处这么久,柳泉已经能够飞快分辨出他话语背后的一些真正用意了。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真是新政府军的话,谁会穿着便装在虾夷登陆作战啊……而且作为敌对方,刺杀对方大将的行为也并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假如说是害怕自己担起‘没有堂堂正正在战场上击败对手,反而搞这种阴谋诡计,完全不像个武士’这种恶名的话——”
她顿了一下。
“萨长那些人能干得出‘禁门之变’这种事,火烧京都、进攻御所……还能从‘朝敌’翻盘成举着锦之御旗的新政府……这样的一群疯子,还怕什么名声好不好的事吗。”
“更何况……土方先生本来就是名声不怎么好的统率‘壬生狼’的‘鬼之副长’。现在,又是站在锦之御旗对面的敌方大将……”
“想要杀害这样一个人的话,新政府军方面完全不需要遮遮掩掩地进行暗杀。”
她说完之后,三日月宗近沉默了一霎。
“……原来如此。”他最后说道。
“你的推论,听上去很有道理。”
“说起来从一开始虾夷这里就存在着投降派吧……结果也是如此,土方牺牲了,然而其他人到了最后都没什么事……”
柳泉想起今天稍早前在五棱郭与大鸟圭介的对谈,冷哼了一声。
“软禁上两年做个样子反省反省,出来摇身一变,就可以在新政府里重新做高官了……”
她学着三日月宗近平时喜欢使用的口头禅,讽刺似的咧开了嘴。
“甚好~甚好~”
三日月宗近:“……啊哈哈哈哈。”
他温和地笑了笑,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而是低下头注视着她,目光在她腰间那个伤口上停留了片刻,问道:“……没事了吗?”
柳泉唇角还带着那一丝讽刺般的笑意,骤然听到话题改变了,微微一愣,慢吞吞地低下头去,用手摸了摸那处枪伤在外套上造成的小洞,才说道:“……嗯,应该没事了。”
随着她说话的进程,她的一头白发也慢慢变回了原本的黑色。
三日月宗近并没有看向她发色变换自如的头发,而是笑着叹息了一声,忽然低下头去,就着自己撑扶她后背的这个姿势,嘴唇轻轻落到她沾满灰土的发顶上,一触即走。
然而即使是这样,柳泉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她的背脊倏然一挺,变得僵直,说话的口吻也变成了结结巴巴的。
“不、那个……我的头发……脏得很,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听着刚刚还口才流利、分析“土方岁三遇害之谜”背后的黑幕,说得头头是道的她,忽然变成了这么一副笨拙的口吻,三日月宗近微微弯起了眼睛,有一丝笑意由眼角流泻出来。
“真可惜哪。那一头长发,再长回来需要很长时间吧。”他好整以暇似的说道。
她好像抖了一抖,立刻一偏头,好像想要极力把自己的头部和脸部撤离他的控制范围之外似的;不过这只是徒劳的无用功而已。三日月宗近视而不见地再度低下头,鼻尖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的发顶。
这一次在她的角度其实应该是无知无觉的,然而柳泉的脸上却露出了一脸惊悚的神色。
三日月宗近的眼眉微微弯了起来,似乎对自己轻易把她的注意力从“副长之死”这一历史关键事件上扭转到自己身上来的行为感到不能更满意似的,在她的头顶,露出了一抹从容的笑意。
“……不过,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等你的头发再长长。你说是吗,雪叶君?”
他的声音低下去,嗓音中带着一抹慑人的低哑,一时间竟然令她不由得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背脊也挺得更加笔直了。
不过她还没有回答,就听到他的声音忽然恢复到了正常的语调。
“啊,看来大家都已经赶过来了。”他的目光越过她的头顶,投向远方,随即又低下头看了看她,关切似的问道:“现在能够站得起来吗,雪叶君?”
柳泉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分散在函馆各个重要位置上的付丧神们都赶到了这里——想必这也是面前这位天下五剑擅自决定的事吧。
不过其实三日月宗近的决断也没有什么问题。这一次的出阵,自始至终时间溯行军都未曾出现,历史唯一发生改变的,就是副长的下落。现在既然柳泉假扮土方,顶替了他在一本木关门外通往弁天台场的道路上中枪落马这一死亡名额之后,似乎也没有什么其它可以做的事了。
不过柳泉还不能放心。
当她在三日月宗近的帮助之下,从地上有点艰难地站了起来之后,她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既然都已经来了这里,那么就在这里多等几天吧。”
三日月宗近脸上的笑意未变,却询问似的朝着她挑起了眉。
柳泉叹了一口气。
“……毕竟这里是后山神社那个被时间溯行军利用了的传送阵把我们传送至此的,并不是时之政府事先侦测出来的任务地点……不可轻忽大意。”
“反正过不了两天五棱郭也要陷落,幕军会彻底投降的。我们就等到那个时候吧。”
……
虽然这么说着,但要在四面烽火的箱馆城中呆下去,其实是一件很艰苦的事情。
在这种时刻当然不可能去找什么客栈或者旅店投宿,幸好时值初夏,即使是在北海道也不会觉得太冷,于是他们夜间就露宿野外。
虽然觉得时间溯行军不太可能再回来了,不过尽职尽责的长曾弥虎彻还是自告奋勇要去监视弁天台场的情形,毕竟新选组还在那里奋战;于是便决定了大家驻扎在一开始柳泉与和泉守兼定居高临下监视五棱郭的那处山坡上,然后轮班兼顾弁天台场方向的异动。
第一夜,长曾弥虎彻去了弁天台场,其他人在树下围着火堆,各自分散开来打盹。
柳泉身上裹着从笑面青江那里借来的那块白布,聊作夜间御寒之用,守在火堆前。
由于为了避人耳目,他们在山坡的背风一侧找了一处略低的洼地点燃火堆;因此一期一振也自告奋勇到山坡的另一侧去监视五棱郭的动向了。
所以此时留在火堆附近的,除了柳泉之外,就只有三日月宗近、和泉守兼定、笑面青江和平野小少年四人。
由于付丧神其实也不会觉得冷,所以笑面青江老早就找了稍远处的一棵大树,背靠着树干合上了眼睛。平野在另外一边找了个便于监视附近的好位置。和泉守兼定则是在与柳泉重新会合之后,脸色就看上去一直很可怕;此刻他则是靠坐在远处一块大青石上,双手环胸,虽然看起来正在闭目养神,但完全是一副“我心情低落得很所以暂时别理我!”的糟糕气场。
柳泉觉得自己也顾不上照顾兼桑的心情。因为她自己的心情同样很低落,而且混乱。
她把笑面青江友情出借给她的白布裹在身上,左手在胸前拉紧白布,右手则从白布下伸出来,拿着一根稍长的树棍,偶尔拨一拨火堆中快要掉出来的木柴。那小小的火苗也随着她的动作明明灭灭,飘忽不定。
忽然,身旁笼罩过来一道阴影。那道阴影的主人并没有说话,而是径直欠身坐在了柳泉的身边;随着他的动作,火苗小小地跳动了几下。
柳泉并没有转过头去看来人是谁——事实上,她不用看也知道。
在这样的夜晚,一点微弱的火光跳动在他们两人的脸上。一时间,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回荡在他们两人之间。
最后,还是三日月宗近打破了这种沉默。
“今天,真是了不得的一天啊。”他说。
柳泉沉默了片刻,微微一颔首。
“……的确如此。”她回答道。
三日月宗近顿了一下,问道:“……那么,雪叶君对此有什么感想吗。”
柳泉注视着面前跳动的小火苗,听着燃烧的木柴发出哔哔剥剥的响声。她慢慢地说道:“……觉得很疼。”
三日月宗近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有丝意外。他微微侧过脸来望着她。“哦?”
柳泉并没有同样转过头去与他对视。她只是凝视着熊熊燃烧的火堆,敷衍似的微微翘了一下唇角。那丝勉强的笑意还未在她的脸上成形便已经消失了。
“三日月,以前曾经有过出阵重伤的时刻吗。”她说。
三日月宗近似乎有点惊讶,他微微颔首,答道:“嘛,大概也碰上过那么几次吧。”
柳泉出神似的点了点头,仿佛思索了片刻,才问道:“……那么,作为刀剑,重伤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三日月宗近啊了一声,仿佛明白了点什么似的,温和地答道:“嘛,要说是什么感觉……大概,就类似于感觉身体的某一部分不像是自己的了,或者……这具和凡人一样的躯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裂开了……?——大概就是诸如此类的感想。”
这种描述听上去好像有点简单,不过柳泉也并未追问,而是若有所思似的慢慢点了点头。
“是吗……刀,也会疼吗……?”她喃喃地说道。
三日月宗近停顿了一下,才用一种异常温和的语气应道:“我不知道别人的感想。但对于我来说,感觉就像身体的某一部分裂开了……谈不上疼不疼,因为还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第一次看到重伤的自己身体表面流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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