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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87章

小说: 青春结伴去放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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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沛,“你要是喜欢,下次再聚。”

    是啊,只要谁愿意买单,哪个又不愿意来呢?除非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人都是群居的动物,也都想从原有的固定樊笼中挣脱开去。

    出了大门,见一老头蹬着个破三轮车大声唱着,“人人都说天堂好啊。”唱毕,又一声高喊,“红糖桔啦”,这名字不过是他独创的,表示他的桔子很甜而已,一路边走边唱边喊着远去了。

    雨停了,空气似乎变得更加阴冷,安芬套上羽绒服的帽子,紧紧了棉袄缩着脖子冲到了街上,我也只好效仿,不知是由于天气的徒然变冷还是确实是太晚了,街上已没几个人了,我们下一步只是各自冲进家门,临时躲避外边的风雨了。

    热闹也过了,总有散场的时候,到了家里没了在空调间的温暖,连心都跟着冷了许多,串串已被她奶带到乡下去过两天的,以为我是出远门要过两天的,我没有及时阻止,想孩子去外边转转也好吧,她将来总会有自己的生活,总要孤独地面对着这个世界上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交替,有风有雨的日子也要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没有人可以一直在恒温箱里生活。

    打开电脑,想起那个夜里会起来写作的“疯子”,自己的脑中却一片空白,真不知他是否会于某一天激奋之下把自己的电脑也会砸了。

    翻开安芬的朋友圈有新提示,“当你成功演算一道题,Hobo可以抽Eddie一巴掌,反之,手劲达到20即可触发剧情,手劲达到…20游戏结束。”

    翻着翻着手又不由自主地翻到通讯录里新的朋友中舒畅的昵称及头像上,看他的个性签名已是变成了:越努力越幸运。难道这是对我曾经的那一句,“我要怎样努力才能追上你?”的回复吗?还是他仅仅只是想给自己励志一下?我无法从这几个字中揣摩出有关于我的深意,或者这句话本就与我没有半点的关系?

    我已经坚持差不多两个星期没与他搭话了,我是不是很厉害?不过从他的朋友圈里可知他最近在参加青云市第一届文化奖颁奖大会,但没见他有作品发布出来,不知是否有艾瑶的,听说特别提名奖金有三万呢,还听说是有省里的专家评审,但一点水分没有也是不可能的。

    图片上显示有上台领奖的场面,不过有的是被前面的摄影机给挡着了,人的脸部一放大就整个模糊了,我还是辩不清到底有没有艾瑶,更看不清是否有舒畅本人。

    一个人的日子不仅仅是无聊,实在是孤单得有点难过,便点开了那个与我偶尔聊天的同学的头像,发过去一个“晚上好”的图片他便没几分钟就回复我,“吃过了?”

    我说,“嗯。”即使我现在什么都不再说,我都能意识到自己是在犯罪了,可是没办法,我控制不了自己了,由它去吧,谁先死都还说不准呢,有些事狠狠心也许就可以轻松地过去了,只是人的有时“度日如年”还是轻的了,应该改写成“度‘秒’如年”才更符合我现在的心情。

    他说,“要不要再出去喝点什么?”深更半夜的,这话显然就有些只是纯搭讪了。

    我说,“不了,刚从饭店才回来。”

    人果真会得寸进尺,“哦,怎么不叫上我一起?我可以买单的。”

    我说,“我从不买单,已有人垫付过了。”

    他果真就送过来酸酸的一句,“是啊,你怎么会买单,不过哪有女人买单的道理啊?”

    我说,“现在男女平等了,女人买单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说,“在别人也许是,在你就不同了。”

    我问,“有什么不同?”

    他说,“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不同于一般人的人啊。”

    没办法,我们的对话又没法继续下去了,不过有个人说说话我的心里现在已好了很多,我给自己倒了杯开水,又把热水袋充上电,一切就绪后就钻进被窝里拿起了一本闲书,这是一本怀古的书,让旧事复现,只是我对小时候发生的那些事已不愿再想起了,过去的落后自然是我们无法不承认的,只是已过去了的事,我已不想再想起,况且我们终究是回不到过去了,我还是对未来比较感兴趣,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后,我就又把手中的书换成了一本去年的新概念,今年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居然一直还没有买。

    我不知道天是否还有继续再要下雨的意思,但我知道,今晚我是又要很晚很晚才能睡得着的了,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去看看医生,为何最近老是失眠,但又觉得没这个必要,实在是失眠也许只是个人心情的事情,激动与思念都会造成这样的结局,我如今怕也是思而不得的那种了。

    说好的不分手呢?说好的长相厮守呢?分离的日子在串串的一寸一尺的增高中串联着,一清二楚,只是除了我,谁又会能想得到呢?

    

 第158章 意外惊喜

    

    午后醒来,阳光稀薄地透过窗玻璃侵泄在床头,抬头往上看,天花板边缘的一根本是挂窗帘的塑料杆上像干枯的树皮裂出许多道纹路,深得几欲落下无法弥补,我想,有些东西注定是让人无能为力的了。

    似落未落,终是无法回头了。

    串串生日,“他”是不与我们一起庆贺的,我想了想,终是叫上了那个加我微信的同学,不然就像过春节,天空没有烟花或是炒的一盘菜没加盐一样让人索然无味,既然以后也许还要提及,姑且给他个代号——意外,只是个意外,始终谈不上惊喜,其他的都不重要,他还是来了,说是一定要有由头,否则是不出现的,我就只好说是串串的生日了,其实我原想只是与他简单地吃个饭的。

    他来了,虽然迟了,但出现在门口时就见他怀里抱着个大大的胖仓鼠暖手抱枕,粉红的两腮,纯白色的肚皮,灰色的身子,煞是可爱。在他越过人群向着我招手的方向走过来时,眼尖的串串立时就蹦了起来,她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那么出现的礼物也只能是她的了。

    意外还是给我们带来了惊喜的,在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玩偶对他连声道谢时,坐在一边的艾瑶扑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我,我只好说今天是串串的生日。她有些难为情地说,“怎么不早说,我也好准备一份礼物啊?”

    我说,“不用,这个是我同学,没有由头他不来,我才实话实说的。”

    串串抱着大仓鼠连饭也顾不上吃溜到另一边的桌子上去玩了。

    饭间,自然是有别人敬他的酒,由于人多,我也没顾上,也可能是刻意为之避开,总之气氛太热烈,后来也就居然忘了彼此硬生生地存在了,也或许是后来我与他是碰了一杯酒的,酒有时真是个不可缺的好东西,它能给人壮胆也能让人学会遗忘许多不必存在脑海里的垃圾(凡是不该记住的我统一称其为垃圾),没有人想被别人称为是海量,只是没有人知道那个看起来是“海量”的其实是在借酒浇愁。

    卜瑾给艾瑶拿了几根羊肉串和鱿鱼,我本想吃的,初始没好意思动手,毕竟那是卜瑾特意拿给自己的心上人的,但看到好吃的我自然一下就想到了串串,这都是孩子最喜欢吃的东西,便问串串是否要吃,串串跑过来拿了一根,我又去烧烤处要了几根,最后还是忘记吃了,看来我终是没了那口福或者心思不在那上面。

    可我一直都在做什么了,我却是一直也想不起来了。

    只是正吃的时候,似乎艾瑶说是头有些痛,卜瑾紧张地问她要不要紧,她说不要紧,后来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我说她可能不太适合这么吵闹的地方,卜瑾说下次还是进个包间比较好,那样会清静许多,艾瑶却又说不要紧,别扫了大家的兴,可能是她中午没休息好的缘故,我问她中午干什么了,她说是中午赶了一份材料,我还是忍不住极惊异地问,“什么材料?”

    都不上班了,哪还有什么材料要赶?

    她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是把话说漏了,赶紧解释,“不是,是把一篇文章赶着收尾的。”

    这解释牵不牵强看卜瑾的脸色就知道了,他还是觉得艾瑶有重要的事在瞒着他了,只是他终究不便问。艾瑶的脸色有些红润起来,在纯白色羽绒服的映衬下像极了水中的正含苞待放的莲花,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把它摘下来拿在手中,却又不忍心它快速枯萎掉,只远远地看着,却轻易不敢触碰。

    有的人的美就是天生的让人嫉妒不来的,像是造物主只留一个太阳在天边只是让你远远地望着,给人光芒、温暖、希望,却永远让人近不得,美也是一样的,美丽而又温柔的女孩那是上帝放在人间的宠儿,让自恃清高的女孩们都会黯然失色。

    后来卜瑾还是早了些带艾瑶出门打的走了,看得出卜瑾有强忍的醋意,但以他现在的身份又实在不好强求什么,不说是现在,即便是婚后,女人也有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的自由,只是相处的人要更小心了,你本无心,别人未必无意;还有一种就是你本认为极正常的事,别人未必向着你的思路想,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力量永远不容忽视,舆论有时会毁掉一个人的清白、声誉、前程甚至生命。

    安芬与郁沛都不在,听说郁沛又带安芬去打针了,他们俩这一对活宝如今倒成了一对苦命鸳鸯了,只是安芬的态度还是很含糊,不知她还在等什么,还是人永远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还是一定要把自己熬成一只苍蝇,只等眼面前的蛋裂了口,这个比喻实在不好,但如果直盯着眼面前的“食物”,岁月会慢慢抹掉一个女孩的青春,也会让她错过沿途许多更美的风景。

    看着身边空了许多的位置,顿觉空气里有点让人窒息,意外开始也吃得心不在焉,串串不在时眼神便四下飘荡,无处定焦般地如路旁的夜灯,黯然无光,看来人有时是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的,在不知对方心思的前提下。

    晚间一觉醒来看着在酣睡中的串串,还有已被拔拉到了一边的那个仓鼠,拿过来轻轻摸了摸,是那种质地极好的材质,软软的,鼓鼓的,看不出针脚,又极滑腻,我想我总该有所表示或是回应的。

    摸出手机,思谋良久打出了几个字,“你买的玩具,孩子很喜欢。”

    那边果真很快有了回应,“喜欢就好,我也是第一次买,挑了许多家店,只这个看起来好看又大小刚刚好,适合孩子抱着。”

    我说,“你眼光真好。”

    他说,“是我老婆与我一起去挑的。”

    良久,我打,“你老婆真有福气。”

    那边就再也无话了,我说过他只是意外不是惊喜,我也只是太寂寞了,或许从某些方面我该感谢他不至于让我玩火自焚,意外终究是人品过了及格线的人。

    

 第159章 醋酝打翻

    

    阳光看起来灿烂,但终是挡不住它的阴冷了,安芬一早匆匆跑来就见头上戴了个带兔耳朵的帽子,一晃一晃的,跟个立起的宠物似的,手上也戴着一副毛绒手套,鞋还是半单的,毕竟还没下雪呢。

    果真,郁沛一见了她,就上看下看的,“哎哎,是不是宠物店偷跑出来的?”

    安芬白了他一眼,没理他,却转身给了他一脚,郁沛的机敏度这次又是失灵了,也不知是不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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