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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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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真的,闭上眼,虽只短短的一瞬间,所谓叫幸福的潮水就向我铺天盖地地涌来了,只是我不敢多奢念,又赶紧离开了。

    那时我们总会趁没人瞅见的时候以光的速度去拉下手,然后以光的速度迅速地保持着距离,他继续做他所谓的正人君子,我保持我良好的淑女风范,只是不久后我们就成了一对被生生隔离的亡命天涯的鸳鸯。

    卜瑾自顾自地把桌子上的好几瓶啤酒都灌进肚子里了,等我们意识到时是他突然心里反胃冲进厕所的当儿,索欣眼疾手快地拿起桌上的抽纸也冲进去了,没人想起来开灯,屋里照旧黑黑的,好像时间确实长了些,郁沛的脸上才显出了些不痛快的神色,“哇,不会……不会吧?”

    

 第133章 卜瑾吐酒

    

    本来我还以为卜瑾是在下边喝的水,没想到一个人喝酒都能把自己喝醉,看来还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安芬把他扶出来时,郁沛急忙把安芬的手挡开,一面为卜瑾被艾瑶伤害到感到无奈,一面为卜瑾醉酒时紧紧巴着安芬的肩又不由自主地感到愤怒,从他的角度看,不管是为艾瑶还是为安芬。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用钱可以解决的,在他这里也就不成问题了。

    安芬自告奋勇地去买葡萄糖,不知她从哪里听说葡萄糖能解酒,我则听说醋或西红柿能解酒,让她再顺便买瓶醋,我则去前台要了两个西红柿,这个是这里都做成水果盘的,倒不稀罕。

    郁沛则把音乐关了,把卜瑾扶到沙发上躺下,歌也没人唱了,说是等安芬把所谓能解酒的葡萄糖买来给他服用下再说,我又到前台处让他们临时给做个醒酒汤,他们居然说是他们只是开歌厅并没有聘用厨师,也不提供饭菜,看来现在只能等安芬的救命药水了。

    当安芬急匆匆拿着一瓶药水跑进来的时候,卜瑾已在沙发上睡着了。

    郁沛问,“怎么?还得把他弄醒喝那个葡萄糖啊?”

    安芬撅着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郁沛阴阳怪气地,“那你要我怎么说?”

    我说,“你这不无异于让本是失眠的而今睡着了的人起来吃安眠药吗?”

    安芬洋洋自得地,“你看,少数服从多数,认栽吧?”

    郁沛斜了一眼睡得很沉的卜瑾,“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吧?”

    怎么办?还真是愁人,要让卜瑾睡这里吧,估计得到明天早上车发班时都未必醒,不过那时他醒不醒都不是他能说算的了,总归要叫醒他的,可现在又总不至于让一个本就缺少睡眠而又醉酒的起来跟我们走吧,可他睡在这里,我们又怎么办?总不至于一夜不睡陪着他吧?这里又不提供床铺被褥。

    郁沛想了想,“要不,就找附近宾馆再另开一家吧。”

    我说,“你不会也要走吧?”

    他说,“我在这里也没有被褥,总不至于陪他冻一夜吧?”

    空调是有的,但也不能什么都不盖啊,一块桌布被扯在卜瑾身上了。

    安芬这时说,“大神可是喝醉了的,指不定夜里会发生什么事呢,你们都走去找地方睡吧,我来看。”

    我说,“别的有什么需要我不知道,但肯定是要喝水的,你最好把热开水准备好,还有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多数是要去厕所的。”这都是根据我的切身体会,的确,我醉过,而且不止一回,特别是在深夜里脚底被酒精烧的那种痛灼感,还有那种一个人的无助感,人如果没有亲身体验过,是绝对想不出来那种感受的。

    郁沛更加生气地冲着安芬,“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不觉得害臊,还大神?都什么时候了?”

    安芬不服气地,“那怎么办,就是换成你,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不管吧?”

    “这话听着还有点入心,”郁沛摆摆手,“好了,好了,算我倒霉,我来看着他好了,我现在把房订好,你们俩直接过去就行了。”

    我们顶着一头星星,在月亮的余晖下无精打采地向附近的宾馆走去,安芬有很明显的不情不愿,还有满心的忧虑。

    我说,“别担心,他没喝多少,哪有啤酒还醉人的。”

    她说,“他可能就是心情不好,说不定那是劣质啤酒,酒精度数高了呢?”

    我说,“这倒还真说不准了。”

    安芬突然问我,“芮姐,你说人有没有装醉的啊?”

    我吃惊于她怎么会突然有这个念头,便停了下来望着她,“艾瑶又不在这里,有这个必要吗?”

    她说,“说不定他在做给某人看呢。”

    那这某人除了郁沛,还能会是谁呢?我就有点更不明白了。

    安芬有些神秘兮兮地笑笑,“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凡事总有它存在的道理。”

    我猜不透她怎么会说出这么有哲理性的话,这不像她惯有的风格。

    我说,“这些事好像与我们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吧,我们还是去把觉睡好吧。”

    安芬是不是在想,如果没有郁沛,今晚说不定就是她上场的机会呢?可是她没法给自己创造单独与卜瑾在一起的时机。

    一个人一旦有了心机,给人的感觉就会连本有的天真也像装出来的了。

    安芬进屋后不知怎地又耍起赖来,说要跟我睡,我开玩笑说,“这么大的孩子我可搂不动。”

    她说,“那你就得练习练习喽,对比姐夫,我可是要小得多哦。”

    我说,“能不耍流氓吗?”

    她说,“合法的夫妻做得就说不得吗?”

    我不跟她狡辩,说是随便吧,我一个结过婚的还有什么可忌讳的,谁怕谁啊?

    她半夜里打着寒战向我跟前靠被我推过去了,我说,“盖你自己的被子。”

    她只好到处找她的被子,原来是在床下,她把被子抱上床,说是谁半夜把她被子拽下去了,我说她定然是得罪床神了,只有他才有这个本事。

    她装着抖抖索索地,“姐夫都是这样被你欺负走的吗?”

    我说,“真是奇了怪了,什么时候开始操心我的家事了?女孩子家的也不知害臊。”

    安芬又向我跟前蹭了蹭,“我这不是想取些经嘛。”

    我反问,“怎么,想嫁人啦?”

    她说,“那也得嫁的得出去啊。”

    我说,“还装,眼下不是有着现成的一个。”

    她说,“得了吧,我还是玩几年再说吧。”

    因为对于不可能的事我若把它当玩笑提起来说了,我便会给人落下搬弄是非的口舌,一个人的形象树起来不易,可能需要用一生的时间,但若要它倒下则是瞬间就可实现的。

    我避开不谈卜瑾,她也没有与我要倾诉的意思,每个人都想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又希望在撞得头破血流回头时能有个备胎,而郁沛大概就是那个后者吧,不过谁又知郁沛真正的想法呢?这个世界谁都不甘落于人后,一些表面的玩世不恭难说不是在扯着弥天大谎或是掩盖着巨大的阴谋。

    

 第134章 兵戎相见

    

    梦里都听到有歌声在耳畔萦绕,可我却呆呆地坐在那,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嘴张不开,亦或是嘴张开了,却喊不出声,终是唱不出来。

    安芬问我,“芮姐,你在干什么?”

    耳机插在耳朵上,我能干什么?

    她很好奇地问,“你不是从来不听歌的吗?”

    我说,“从来又不是永远啊。”

    她说,“那倒是。”

    我在努力变得力求更好,以致于配得上更优秀的你,忘记了是谁说的话,但现在我确实在努力着,以求快点融入到你的世界中,只是舒畅,你未必有看到的那一天了,不过,你终是不稀罕的。

    从经典老歌到凤凰传奇,除了摇滚的、民歌类的,一切流行的我都不放过,只是当我再次向他发出邀请时,他却拒绝了,世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当别人为你打开一扇窗再亲手给你合死的了。

    我们,终是会成为陌路了。

    只是为什么当我都已开始彻底地把你忘记时,你又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并向我招出希望的手,待我以为可以追上你的脚步却是发现怎么也跟不上了,我看不透你的心,我为什么要对一个那么遥远的人念念不忘呢?

    你不会想到,曾经我是把你的名字也忘记了的,只是却似了然于心,也许在一排名子中我一眼就能把它拎出来,可是让我拼写时,我只能想起你的姓了,真的,你的名字还是我向别人打听来的,一同唱歌的也是记不大清,但她说对了最后的一个字,中间的只是音近,让我恍然大悟,我说我想起来了,她还好奇地问我是怎么与你认识的,我只好推说是一个偶然的饭局,她有些诡秘地笑笑说是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反问了一句:你不是他带来的吗?的确,那次我是你带去临时充局的,我本欲不去的,但没拗过你的坚持,大概仅此而已,我却以为我离天上的月亮很近了,近到手可摘星晨了,却原来是虚枉,原来许多事情都变成了我的一厢情愿。

    也许你只在需要时才会想起譬如我这样的一个人,可是我却为什么要为这样的使命而生?我把日历翻过一页,翻过过往,你是我曾经难以忘怀的历史,历史无法改写,但可以埋葬可以遗忘,岁月是个无情的刽子手同时也是一贴治疗伤疤的特效药。

    在我还沉浸在过往中不能自拔时,这时看到后座的两个小青年正虎视眈眈地瞪着,一个已迅速地从身上摸出了一把水果刀,眼见出事,安芬立时推醒上铺的郁沛,撺掇着睡眼惺忪的郁沛,“你不是打败天下无敌手吗?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郁沛一骨碌爬起来,看着下面似红了眼的一对,别人都不敢吭声了,其中一个看着对面那个持刀的不由得向后退了,只是若无人制止,一场伤害是再所难免的了,车上的空间也就这十来米的距离。

    卜瑾喊郁沛去换车,郁沛猛地跳下床,说是来不及了,趁那个持刀的不注意,一推一搡间就把他手中的刀反转到地上了,待那小青年欲弯腰下去准备再次把它捡起时,郁沛已一脚正中他膝弯处,对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另一个刚欲上前准备趋势猛踢对方几脚时,被郁沛伸臂一挡推开了,然后捡起地上的刀,让两人都老老实实地坐到他指定的位置,让安芬拿起手机按他的话报警。

    两青年本来都想抢白几句的,也被郁沛制止了,“你们的情况呆会去公安局说吧,我没有义务也没有权利审判你们的案子。”

    然后郁沛问安芬,“他们身上怎么会有刀的?难道没经过安检吗?”

    安芬瞅了我一眼辩解道,“他们是半路一起上的车,我还能去搜他们的身啊?”

    这时卜瑾也补过来一句,“是,我可以证明,谁还能想到这事啊。”

    郁沛抬腿吓了一吓那两人,那两人都已领教过他的爆发力,看他抬腿已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郁沛忿忿地,“真想把你两人都扔下去,耽误本大爷睡觉,好梦被你们两个杂种给搅和了。”

    我记得他俩刚上车时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程路下来就成了兵戎相见了?

    我说,“你们俩认识?”

    那个持过刀的说,“嗯,是老家邻居。”

    另一个说,“是他带我到上海一个郊区工地上去打工的,老板是他叔,我在要我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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