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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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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嗯,这样,在他要做最终的选择的时候,你的所作所为都会对他有极大的影响,他的心里,谁都看得出来,是有你的,而能阻止他走向别人的唯有你的柔情和不离不弃。”

    艾瑶,“你曾经也是这样吗?”

    我苦笑,“只可惜当初并没有人来点化我,否则也不会有今天。”

    艾瑶,“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得很啊。”

    我说,“是的,做不做都在于自己,都是劝人容易让人做到却难。”

    艾瑶便低下头走到了卜瑾的上铺边,然后回头对我说,“这次,我听你的。”

    我,“嗯。”

    看着她振作起精神展开笑容面对卜瑾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种很是心酸的感觉,在爱情里,再美的人儿也有极委曲的时候,只是不是什么事都要说得明明白白的,有些苦就得自己慢慢咽下去,谁都代替不了自己,特别是什么事情做出的抉择后果也只有自己承担。

    正在我为着别人瞎操心的时候,舒畅突然问我最近有写过什么稿子没有,我一下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以为他早已把我忘了的,不好去要求什么,更不想他还会惦记着我是否还能发稿的事,便是从来也没有写,而只是每天忙着在一篇上作文章,不想馅饼掉下来的时候却砸不到东西了。

    先是说没有,后来想来想去年前倒是写过一篇关于百字对话的,想参加竞赛也是被审核通过了的,只是不知道后续还要连带写上许多章节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搞,不是说是百字的吗?那每篇倘若都是千字,再连载下去,与长篇又有什么两样呢?

    算了,没事听听歌,当我刚把找好的歌调好,把耳机插在耳朵上的时候,这时舒畅突然问我,“你的流水账准备写到什么时候的呢?”

    “啊?流水账?”我一下懵了,继而一想又明白了,嘻嘻一笑,“准备再写两个月的呢。”

    我其实更想说的是,“哼,既然之前那个责编让我范进中举,那我非要写到让那责编来找我截稿不可,只可惜之前那个不干了后还立马把我给拉黑了,新换的责编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似的,问一句话能个把月才有回复,且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敷衍了事的态度。”

    反正平台发工资,我跟钱也没仇,别人誓把牢底坐穿,我是准备与这平台共进退的,反正我还有大把的青春,一看365天,每天4000字,熬着吧,看谁熬得过谁,只是这舒畅有这么损人的么?还流水账?

    “那你最近有没有写什么散文方面的稿子啊?”舒畅又问,“没事写些啊。”

    唉,我何尝又不想写啊,只是纸铺在那里,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再认真想,脑中就像黑白天视找不台时全是不规则的雪花,可是这又如何呢?

    早知有馅饼掉下来,我也早作准备啊,我以为过了那么久,我是早就被遗忘了的,那么我也就作隐身运动了,只是如果随时处于备战状态,谁的神经也受不了啊,人的注意力也不能集中得过久的。

    偷忘了他一眼,看他两眼继而又盯着前面的路道了,真不知他又要唱哪一出了。

    

 第322章 切入正题

    阴风嗖嗖地,窗外的枝枝叉叉以不变的姿势前伸着,半躬着,昨天红楼梦样的女子还说是再过三天她就要从那个不夜城回来了,那里是她父亲的故乡,也听说她姐是在那里,有着古色古香的院子,很让人有着一种怀旧的成份。

    当卜瑾与艾瑶不冷不热地走在夜市的前边时,舒畅与我也漫不经心地跟在后头,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它能抹灭很多在人与人之间某些微妙的成份,本来我是想说些什么的,只是一切都是不知从何说起的。

    舒畅,“知道许叶枫现在在干什么吗?”

    真是莫名其妙,他怎么会这样发问呢?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关键是我也不想知道,只要他没干什么违法的事而又活得很好,在我眼里就是符合标配的,我干嘛要知道他干什么呢?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说,“我没问过他,也没听他说过。”

    “哦,没什么,只是随便聊聊。”舒畅慢悠悠地走着,“你还记得我当初加入学生会时有一个女孩吗?”

    我一下警觉起来,难道是要切入正题了吗?而且是由他亲口说的,也不是我追问或是逼问的。

    这时我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似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舒畅用手拂开挡在他眼前的一个灯笼,然后是一个又一个灯笼,我才惊问道,“莫非明天是?“是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舒畅看着我,“你没事吧。”

    “原来明天就到元宵节了。”我才想起舒畅不很友善的话,“谁有事了。”

    继而又一想,“怕是你的相好有事了吗?不然何以要提到她?”

    不过与舒畅的话似乎只为我一声惊呼,被打断了,而且是这样无缘无故的,待我再问他怎么回事时,他却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没事,也不是我们班的,你未必认得的。”

    看这话说的,跟我无关,难道跟你也没有关系吗?如果跟你有关的,那必然就是跟我有关了,可是这话我能说出口吗?

    既然明天是元宵节,那么我总该买样东西作个纪念吧?于是左看右看,看中了一款月牙型的发着蓝光的小灯,月牙儿的上方还用一根很细的铁丝连着几个小星星,像一个小小的星空,小星星也是有大有小,在黑的地方发出的光也是时隐时现的。

    在我即将掏钱付款时,舒畅制止了我,说是让他付好了,就当是送给串串的礼物,他还另挑了一个有着小小的红太阳的灯笼,也是极精致的,搞文艺的人的眼光果然是独到,挑的东西也是别具匠心的,果真他说,“光有月亮、星星怎么行呢?还得有太阳才够完美。”

    是的,如果有能力,我是想把天下都捧到串串的面前的,如今我只能以这种极廉价的方式表达我对她的爱,那也是作为一个母亲的我所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

    有星星、月亮的晚上是浪漫美好的,可是我们都不能总是沉浸于梦中不苏醒啊,总要见阳光心底才不潮湿的。

    我知道有些话除非舒畅自己说出口,追问是没有任何用途的,既然他不说,那么我还是静等时机吧,也许不会太久,他会说出口的,既然是他已有意提起了,我又何必还要耿耿于怀呢?人要向前看,过去的终将会过去,管它呢,索欣的毫无征照地离去让我明白生死在天,该放下的还是及早放下,六世**仓央嘉措有“不负如来不负卿”,那么我也是不负苍天不负己地好好活着吧。

    我曾试图牵住他的手,也曾旁若无人地走在他的身边,做个被他的手握住他的假象,都在他一转脸的瞬间立即各就各位,我已是不敢造次了,特别是对他,我现在还不能完全了解他的所作所想,所以做什么都不能贸然行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是曾经弃我远去的,在心里上很长时间我是无法彻底原谅他的,就因为有过那么不堪的一段,所以我才更要在他那里寻回我曾丢失的尊严。

    我还要等,等他开口,等到一切都水落石出,我再考虑我与他是该携手继续前进还是从此分道扬镳,各开各花,各走各的道。

    不知怎么地,最近总是一到了晚上身上就发凉,可是进入暖和的房间后又一会恢复正常了,自己都疑心是要发烧了,可是又没到那种严重的程度似的。

    而空调是不能开的,不一会就会呵气连天,好想趴下睡上一觉,又怕醒来后是真的发烧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近来总是如此反复,身体怕是在给出危险的信号吧?可是我还得硬撑着在晚间9:00之前争取把各时段上客、下客数统计下来,每天做到收支要基本保持平衡,而这个时间段我还得赶我的稿子。

    卜瑾与艾瑶好像又开始和好如初了,在回来的时候已是牵住手了,都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那也是要靠双方共同的努力的,而我还得故意装出对他们的勾肩搭背视而不见,这就有些痛苦了。

    我还年轻,孩子还小,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爱的好不好?而身边的这个人,却又谁知此时在想着什么呢?我还敢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他身上吗?可是不如此,我又能如何呢?我们之间可是还隔着或连着一个串串的啊?而且感情的事是能随便的朝三暮四的吗?

    后来回去的时候,他的脚步显然就加快了好多,我只好加快步子的频率,紧紧跟在后面,因为回去后我也是有事的,他能半夜不睡觉,我可没那本事的,如果再加上睡眠不足,那我怕是离死翘翘怕也是不会太远了吧?

    艾瑶这时还回了一下头,看看我俩,还给我打了一个牵手的暗示,可我只能装作看不懂,看她着急的样子,我只能把目光朝边上的货摊上的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上转移视线。

    大多都是与这个元宵节相关的,万家团圆,可是我的家人呢?

    

 第323章 太阳月亮与星星

    我边在草稿纸上胡乱涂着边问安芬在干什么,安芬说,“还能干什么啊,当然是无聊玩手机啦。”

    我说,“你还真够自的啊,我这每天还有硬性任务要完成呢。”

    安芬说,“要不怎么说你们都过得蒸蒸日上的呢,哪像我,就是一个混日子的。”

    我说,“我都好羡慕你是没有压力呢。”

    “这跟压力不压力的好像没什么大的关系吧?”安芬撮了一口茶,“我那姨侄女,都是毕业班的人了,该是有压力了吧,谁知道老师在上面讲课,她就假装手撑着头在听,老师讲一会让大家思考或是做作业的空隙,就把手机翻看个不停,她也就在桌洞里玩手机,哎,这我姐还指着她能上一个好的高中。”

    我说,“这也不能全怪她,老师都强行要没收学生的手机,可是自己的手机为什么还看个不停啊,单单是接个电话也就罢了,谁还没个急事啊,都是成人,肩上是有担子的,万一要有急事快速地接打个电话,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用着无线网在那里干私事,可就是有点失德了。”

    安芬说,“我姨侄女后面的同学听说也在玩手机。”

    我说,“哟,这还一路地下党呢。”

    安芬,“嗯,可不是嘛?昨天我送了她一回,就坐我后屁股车上还看了一路,在校门口手机才被我威胁交下来了。”

    我问,“还是你有高招啊。”

    安芬,“哪啊,我就说她要不给我我就报告我姐,她就讨好地把手机塞我手里了,还让我手下留情呢。”

    安芬又说,“她班历史一到她们班,就眼睛一扫全班,书朝讲台上一摔,然后不停地问,历史考得这么差,怪谁?她们班都吓得鸦雀无声的。年级倒数第一,谁还敢说话啊?”

    提起这历史我也是当初头疼得厉害的,怎么也学不好。

    安芬接着说,“等这历史老师又到了另一班,再次做着相同的动作,说着相同的话时,哪知同学齐喊,就怪你。这老师当时脸就绿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只可惜当年不仅是我还有其他的人都是没有这勇气的,现在的小孩真是叛逆地天不怕地不怕了。

    安芬之所以能与我分享到这些,也是与她的姨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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