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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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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愿意浪费时间在电影院里了,小情侣们怕是自家挂了个薄屏的电视在墙上,遥控一按想看什么看什么,还可以美美地躺在床上,床头有着水果点心,头还可以枕在男朋友的臂弯里,反正趁着自己的保鲜期还没过,想怎么撒娇都可以,等保鲜期一过,如果房子不是他的话,那么基本上是带上警犬也难找着他了。

    许叶枫这时抵抵我,“唉,你看这黄轩还是这么帅啊。”

    我才抬起头来,“当然,人家本来就帅得没边。”

    许叶枫又嬉笑着,“对比我呢?”

    我没看他,两眼盯着屏幕,我也不知我在看谁,是在看美女还是在看帅哥还是在想着自己的小心事,我说,“没得比。”

    他就故意闹我,“那就再好好看看我,表现好了我可以给你发个大红包。”

    我瞥了他一眼,“要我说实话还是假话呢?”

    他就扶扶眼镜,“算了,你还是免开尊口吧,我怎么看你都会说不出什么好话。”

    我故意装作不解,“那是为什么呢?”

    他就再次扶扶眼镜,“我发觉你口形长得有些不对。”

    我就说,“我的五官可是长得很规整的好不好,别有眼无珠啊?”

    他就像被吓着一样把身子向后闪了闪,“你看,刚说你嘴形不好,果不其然,只要一开口,准没好话。”

    这一闪我才看到他座位边上有一对倚靠在一起的一对中年男女,都是接近四十的样子,便示意他向他边上看看,他初始还是一脸茫然,然后才向边上瞅了瞅,然后附在我的耳边,“吧?”

    “啊?”我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这个词,只是并不确切地知道它的意思。

    许叶枫好像看穿我的心思似地,又像是故意解释着,“就是那个约炮成功了的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个的啊?”

    他就嘻嘻笑着,“因为我是男人啊。”

    我给他纠正,“你应该叫坏男人。”

    他就挠挠头,“你以为有些知识只有书本上才有啊?嘿嘿,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呢。”

    我说,“你是不是晚熟啊?在学校时还真没发现你还能成为这方面的专家。”

    “专家?这还远远谈不上。”他继续挠挠头,像要掩饰他坏男人的身份似的,“不过,在学校我也没有机会啊?”

    我说,“你不会伺机下手啊?”

    他说,“我倒是想啊,可是没人给我这个机会啊。”

    这倒也是,看他长得尖嘴猴腮的样,确实是也没人愿意给他这个机会的。

    

 第299章 小情小爱

    他的身价只在考场里才会受到万众瞩目的,怕是放在如今,还不当场就给他发红包啊,如果给带手机的话,不然也会口头约定或是签个协议什么的,过后转账也是不在话下的,他自己也知道在考试那两天里他是最可以得瑟的,因为只有他会“乐善好施”,只是风头一过,谁也不爱理他,有感恩的不过是在他站着排队打饭时让他插个队或是帮他带一份什么的,但从不与他拖泥带水的。

    如果他不提起来,我都忘记每学期有过他出风头的那么一两次,可是我怎么从来没遇过呢,好像她没看过,倒是听说过,我什么时候好像与他分过班的,具体在哪一级也是记不清的了,只是知道这个人很熟悉,是那种没有性别的至交,仅此而已,但倘说别的什么爱慕之类的,我是实在也想不起来的。

    许叶枫确是在校时没与任何一个女生有过什么过节也没有什么绯闻,原来不是他不想,而是没人愿意与他有着这么一出,我还一直以为他那时是对这方面是迟钝的,当然不是指的男欢女爱之类的,而是纯粹的恋爱,男生女生的小情小爱。再转过头看他,便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继而怕失态,就掩住了嘴,但还是没躲过本就心不在焉的他。

    “怎么了?”他问,“是不是觉得那时没看上我后悔了?”

    我就只是笑,不知从何谈起,知道人在什么情况下找什么人可以心理平衡吗?告诉你,那就是要找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倾诉下,或许你的心理也就没那么难受了,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许叶枫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有什么好笑的啊?你还以为”

    我停住笑,“以为什么?”

    他就结巴了半天,才逼出一句,“清纯女生啊。”

    我说,“可是是谁在初始装纯的,明明是结过婚的,还”

    他这回是真结巴了,“我那不过是想验证一下”

    我问,“验证一下什么啊?”

    他这回转过头极认真地看着我,反而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感觉他长期戴眼镜的眼珠子都突兀得变了形。他好半天才开口问,“你傻吗?”

    我恼,“你才傻。”

    他就说,“你若不傻,会不知道我想验证什么吗?”

    我说,“我就想看看你是有没有勇气说出来。”

    他就说,“你还以为我还是从前在校时那个老被女生欺负的忠厚老实的书呆子吗?”

    我想了想,也是他现在可是牛得有些大了,只是好似也有了些痞子性,便说,“你行,只是别耍流氓啊,大庭广众之下的。”

    他就嬉笑着附在我耳边,“是对你吗?”

    “你”我气得想站起来,被他一把拽住了衣角,“开玩笑的,别当真。”

    我说,“说什么咱们还是老同学,别搞到最后边同学都没得做了啊。”

    许叶枫就正襟危坐地立起身子,“我对你可是一向很尊重的,借我十个八个胆我也不敢啊。”

    我故意冷笑着,“你现在还用借胆吗?都胆大包天了。”

    他就势问,“既是如此,那能包得住你吗?”

    我说,“你看你,又来了不是?”

    他说,“你们文人不是都如此咬文嚼字的吗?”

    我说,“那也得看词向哪方面引,你这满肚子好像都是什么龌龊的思想啊。”

    他问,“有吗?不是有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吗?”

    我知道这是孟效的登科后,但是我还是说,“是不是老婆不在家,长期疏离的啊?”

    他似乎有些色迷迷地,“那你是有心抚慰啦?”

    我霍地站起,撂下一句话,“我看你是缺人管教的了。”

    然后走人,不欢而散,他不是我要找的人,我只不过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衷肠而已,可是终究是他的魅惑力不够大,还是其他的什么,有一点却是骗不了自己的就是我其实从骨子里也是一个极重别人的外表的,他不是一个能入我眼的,一个男人首先都不能做到愉悦别人的双目还何谈什么接受不接受的啊?我总以为女人的爱情不是从身体先开始的。

    而我们还会是同学,仅此而已,起于同学,止于同学。

    有些事并不是要逢人就说的,我不是祥林嫂,也不想做她那样的人,安芬在朋友圈里炫她在姐姐家的豪华院子里的摆设,无非是些新贴上的对联和刷得干干净净的汽车,还有一对穿了新衣服的娃儿,搞得都全像小哪吒似的,只是人家哪吒的眼睛好像很大,那一对活宝的眼睛好像都眯成缝儿了。

    我就在她朋友圈上留言,很扫兴的样子,“很高心啊?”

    她可能奇怪我怎么不点赞,而是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便回了一句,“新年不就是应该开开心心的吗?”

    我好像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句潜台词哦,只是我怎么无形中把自己的郁塞强加在别人的头上了,于是打着哈哈,“是哦,开心吧。”

    安芬这回就从我们的对话窗口里给我发了个“?”过来。

    可我怎么能去扫了别人的兴啊,只好回了句,“没事,希望你玩得开心。”

    她就与我多聊了几句,我就趁势八卦了一下,发现不知不觉间串串爸离家出走的事似乎在我心里已烟消云散了,我似乎也没有那么再在意了,也知道郁沛是打算过了远宵节正式要去她们家拜访一下的了。

    我就打趣,“哟,那么快啊,某人不是说不急的吗?”

    她似乎就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也不挑了,别到时好男人没有一个了,现在的社会,狐狸精太多了。”

    “哦?是吗?”我故意阴阳怪气地,“某人不是被叫那个钟晓菲的女孩给震慑的吧?看来她也是给你敲了警钟啊。”

    安芬似乎静默了一下,“也算是吧,她是个不平凡的女孩,可是我们都是平凡的人。”

    安芬是给这个叫钟晓菲的从云端敲醒了的吧?知道要惜取眼前人了。

    

 第300章 安芬微烧

    开班南下从今天才开始,其实昨天就有人在跑路了,只是很少,并不是全盘都出动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正打着字的时候,竟然出现了什么产品的广告,也没有按错哪个键啊?更没有拔弄鼠标,看来人生总是有很多的意外是我所始料未及的,好在现在的软件都有了自动保存功能,当然这只是针对的写作作家助手而言,至于其他的我还不是很清楚,涉及的也不多,但纯好像就还没有改进。

    安芬头又有些晕,好像已是反复好几天了,哼哼叽叽的老说自己是不舒服,要看医生,可是转脸不一会,她又活蹦乱跳的自行好了起来,郁沛被她折腾不过,只好带她去了附近的小药店,我也尾随而去了,医生一听她说头疼便习惯性地给了她一支温度计,给她塞体温计时,她坐那一动不动地像是一尊活菩萨,半天还说是好像温度计头不在她的胳肢窝里,我真是哭笑不得,“你多大了啊?连温度计自己也不会塞啊,还嫌我手凉。”

    安芬就撅着嘴,“唉唉唉,我是病人啊,有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我就说,“呆会看看温度计的度数再说吧,现在不与你争辩。”

    我在看墙上的中国地图时,不知不觉就被那些蚂蚁样的小字牵引着走了,江苏的西边是安徽,安微曾是舒畅的姥姥老家,而听说他是到过江西实习的,那时听说那边是连绵不绝的雨,回来的时候我记得是给我带过一把伞的,我们终究是散在了一把伞上还是别的其他什么原因?再向西则是河南,河南的西边则是陕西,陕西听说是他常要跑的地区,采访边缰战士的吧?舒畅把常去的都是在地图上往往难觅踪迹的,听说越是那样偏僻的地方越是可以真正地看到人间烟火。

    正在我神思遐迩之际,安芬大叫着,“到底是有没有好啊,都过了五分钟了。”

    转过脸,原来是郁沛跑没影了,听说是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走了,到底有多重要,天才知道,就这对待安芬的态度好像就有点不一样了啊,难道男人得到手的都会不怎么珍惜了,而况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啊,郁沛有这么大胆?敢这么大意?

    她自己把温度计抽出来递到我的手里,我看了看说是38。3摄氏度,怕她不相信随手就递给了身边的女医生,那医生直接就问家里是否有退烧药,我说没有,但随即就问了一下,“这好像还没烧起来吧?这么急着降温好吗?”

    那医生说,“原则上38。5度以下是不作处理的,可以多喝白开水或是用冷热毛巾冷敷热擦。”

    我就去拉安芬的手,“走吧,先让它烧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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