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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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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有些框子还是必须要有的,能装进自己的框子还是少些贼惦记的。”

    艾瑶就笑笑,虽然很勉强,“那么你呢?”

    “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再说吧。”

    艾瑶忽然就问,“他跟你表白了吗?”

    我苦笑,“我还用得起这个词吗?”

    “怎么就用不起了?人只要不自轻自贱就好,什么时候都配得起。”艾瑶笑笑,“要不要我给你催催啊?”

    我说,“催什么催啊,我自己这头还是理也理不清呢。”

    艾瑶,“哦,我明白了,难不成他还心里有你啊?”

    我说,“哪有啊?不过是见不得别人好,就像一件陈设扔在破仓库里放着而已。”

    放着,是的,只是放着,相见不如不见,不过有时是一个锅里吃顿饭而已,然后各人走向各人的房间,各人睡各人的觉,各各相安无事,有与没有其实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一纸婚书维持着。

    艾瑶,“这样耗着,又岂不是在耗着他自己?”

    我说,“那能一样吗?男人的青春可以比女人的至少延长十年。”

    艾瑶说,“是的,虽然男人的寿命至少要比女人短十年。”

    没办法,社会趋势如此,有些事情不是我们个人的能力所能改变的,而唯一可以有所改观的是我们可以通过改变自身来影响周边,要想不被环境打败,只有通过不停地修练自己,把自己锤炼成不锈钢的或是金钢钻的,可以无坚不催,不过这至多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了。

    有人说既是当和尚,还是先把今天的钟撞好再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可是我的一年又一年,如今看来今年与去年还是没有什么改观的了,没办法,只有如此了,先度过今天再说吧,明天太阳照旧会升起来,今晚的太阳又不觉慢慢沉了下去,天永远的灰白色调,与许多人的心情没有什么两样。

    只是这个春节将至的日子里,人们还是特意要把整个天空都装点成红色的了,晚上出来,公园里的那些彩灯就忽闪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煞是好看,让人一时忘了自己是身在哪,也不知心在哪了,飘忽的思绪随风而去,我有时会恍惚地以为我就是属于这里的了,不知自己是谁,身在何方,又将到哪里去,只是心中默想就让时间这么静止的好吧。

    我问,“女人何时才能真正地掌握自己的命运啊?”

    艾瑶说,“我们都是命运的奴隶,生于自然,有一天也会从这自然界中消失。”

    就像天空中的这一只孤雁,谁知道它又将归向何处?只是天空并不因为缺少它而让人觉得更加孤寂,谁都抓不住自己的命运,我们都是一群随风摇摆的叶子,不知什么时候会叶落归根,生于尘土归于尘土一直是我们命中注定的。

    

 第280章 疑窦顿开

    不知是出于看管还是出于架势,卜瑾的那个开石英厂老板的朋友邀请我们大家同去时,我们居然没有一个缺席的,奇怪的是钟晓菲的老爸并不在,想想也是的,现在转钱的方式有太多种了,不是银行转账就是微信、支付宝或是其它渠道的,多不胜数,哪需要本人来的?除非他舍不得他的宝贝女儿,只是她不是有她老爸安排的保镖在一侧吗?这人也真有职业操守,从不与我们同桌,不管你如何叫。

    钟晓菲自然是享受殊荣的,被尊为该厂老板的座上宾,只是在选座位的时候还是颇费思量的,自然是钟晓菲要坐卜瑾的一侧的,而卜瑾又岂能冷落了艾瑶,那么一边一个本也无可厚非,偏这郁沛很是“不识时务”地早早就霸占了卜瑾一边的位置,卜瑾的朋友一看情形不对,以找郁沛有事为由把他叫了出去,后来郁沛回来后就很自觉地把位置让了出来,自然这位置就是留给了钟晓菲,只是钟晓菲却是一改之前的缠人术,反倒对卜瑾表现得很是礼貌有加,还是“瑾哥哥、瑾哥哥”不停地叫唤着,只是看起来更像卜瑾的一个小妹妹,如果她没有什么大手笔的发挥,放在人堆里实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但知道底细的如卜瑾那开厂的朋友可是把她奉为上宾的,在他眼里,只她一人是贵客,别人全都是陪衬,看他谄媚那样,要是能入得了这钟晓菲的法眼,是恨不得自己以身相许的,可惜他不是,也难怪,一个厂子的人跟着他后面吃饭,他也是难上加难,说钟晓菲的爸爸对他那是雪中送炭,更知道卜瑾的功不可没,在敬他酒之余也慨叹有时男色还是排在了前面,个人的才能还得先靠边站。

    饭后安芬跑到厨房给我端来了一份小炒让我带回家给串串吃,我一看那饭盒是塑料的那种,原先以为都是外卖专用的,才想起有一天串串爸也是带着一样的一盒炒鸡,本来以为是在哪个宾馆里没吃完带回去的,而且晚上是那么晚,那盒里的菜也像动了几筷子的样,让人不由得不怀疑,还说自己是在饭店里吃过,特意带回来的,当天晚上我并没有打开看,因为实在是太晚了,已过了晚间10:00,而我们早就吃过了,又有其他的事忙,可是我一直心生疑窦许久,又不便明说,否则又不是摔门就是掼碗的,而我从此就选择了一种静默的态度,不管不顾,不说也不闹,任由事太发展。心想,只要是不让我不吃饭,不让我不睡觉天踏了又如何,砸死的又不是我一人。

    如今再看到这种熟悉的盒子,我好像突然是疑窦顿开了,原来许多事情并不是眼睛所看到的那样,只是转而又有了一半的疑虑,谁又说我的猜想没有真实的可能性呢?只是谁又能出来为我澄清呢?许多的疑虑之所以后来成了不可解释的事实难道不是太多不明所以的事情的累加吗?只是我不问,不问得多了就有了不可解释的迷障,时日久了,假的也就变成真的了,更何况本来就是真的。

    “芮姐,你在想什么呢?”安芬问,“趁热带回家吧?”

    我才意识到我是走神了,才把她递给我的盒子接住,“谢谢。”

    安芬,“谢什么谢啊,顺水人情,又不用我掏钱。”

    我才勉强笑笑,“那也得谢谢,不然我哪好意思啊?”

    安芬,“考虑到你会不好意思,才帮你想到的,这么多大人在吃,总也不能多了你那一个娃,你这不也是情况特殊吗?”

    说完又似乎叹了一口气,我这什么时候或是一直在接受别人的怜悯?不过,她们表达的方式倒不在我不能接受的范围内,只是多的是女人之间的理解。

    可我还是说,“谁都不要过到我这种艰难的地步。”

    我有多艰难,怕是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止是带孩子的艰难,而是我的青春里太缺少绿色了,虽然是寒冬,但郁郁葱葱的植物可是越来越多了,不过还是有人说,今年的冬天显得比往常冷了点,据说是今年环卫搞得好,空气干净,自然就显得冷,太干净了,大街都显得冷清,不知这又是什么谬论还是有专家考证,都是不得而知的事情。

    安芬可能意识到自己多少表现出的怜悯之心,马上改口笑道,“其实有什么大不了的,谁离开谁都不是不能活。”

    我记得我曾经也说过相同或类似的话,只是我依旧还没离开,谁都还没有离开谁的在这耗着,还真成了你不动我不动的架势了,让我又不由想起每早在上班的途中经过的那些练气功的老太太或是老大爷们,那架势一撑起来就像是中间有着无形的力道,有气吞山河之势,只是我却没有这样的功力,只想着哪日若也得了这样的神功,定然也可以做到气定神闲,只等风来,然后长袖一挥,管它什么铁塔之内的也是哪里来哪里去,力道用到刚刚好。

    我就不由自主地笑了,像是我真的成了一位长袖飘飘的侠女,面前的物体都在眼前随着我的心意飘转,我想让它放哪它就放哪。

    安芬说,“芮姐,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好事啊?不会是有哪个帅哥约请吧?”

    我说,“何以这么说?”

    她说,“看你偷偷笑的样子,岂不是有好事的样子,除了帅哥就是捡到钱了?”

    我说,“相对于帅哥,我还是宁愿能捡到钱呢。”

    她说,“有帅哥也不错哦,精神食粮,这不是快到情人节了吗?”

    我说,“哦,那看来你是要有喜了。”

    她说,“我要是有,也不能把你落了。”

    我说,“怎么,还想把你的帅哥再分一半给我享用啊?”

    她说,“这个啊,那我还得找两个,分一个给你。”

    我说,“哦,那我就等着喽。”

    安芬就说,“那怕是从此我们的身边再也见不到男人了,不管什么关系。”

    

 第281章 送走钟晓菲

    钟晓菲在饭后挽着卜瑾的胳膊,口口声声地叫着“瑾哥哥,瑾哥哥,我要回去喽,你会不会想我啊?”

    卜瑾避开锋芒,“嗯,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吧。”

    钟晓菲狡黠一笑,“那你会不会打电话给我啊?”

    卜瑾依旧不动声色地,“你到家后来个电话报个平安吧。”

    “那就电话联系喽。”钟晓菲就笑笑,转而又有了主意,“那瑾哥哥,我是不是可以有你的微信啊?”

    卜瑾就说,“有也等于没有,我没有玩微信的习惯。”

    钟晓菲就说,“那呢?”

    卜瑾,“也不用,有事你就打电话吧。”

    钟晓菲就撅着嘴,“哦,那就这样吧,但我会想你的哦。”

    郁沛这时有些不耐烦地,“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别没完没了啊。”

    钟晓菲也不管他,一步三回头地随着那壮汉走了,应该说是钟晓菲还是走在头里,那壮汉跟在后面,只是看她看卜瑾的眼神,就很有些像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十八里相送,送来又送去,像是永远也走不完那十八里,或者是你送我来我送你,只在一段路上重复,好在这种情况在这里并没有,因为卜瑾的身边不仅有艾瑶、郁沛还有安芬也虎视眈眈的呢,卜瑾除了站着不动也只能是站着不动,就这种姿势应该也是很对得起钟晓菲了,想来她也是能理解的了,其实不理解又能如何呢?卜瑾终究不能再做出其他的选择,即便是卜瑾想做陈世美式的人物,到时钟晓菲也未必如所愿了,也许她欣赏的正是卜瑾这不二心,况且卜瑾也无需做陈世美,更不屑于做陈世美。

    可是卜瑾的朋友却是不甘心了,这殷勤是必须要献的,别的且不说,单就那投注的一半资金,况且还有另一半悬在空中呢,虽然卜瑾这边是无任何进展,但能多争取多少是多少,没人会跟钱过不去,而且他的厂子还在起死回生阶段,也是百废待兴的时候,都想过个好年,可是谁都知道有钱才好过年。

    在卜瑾的朋友开车送钟晓菲去机场的时候,卜瑾也把一只手搭在艾瑶的肩上,半扶半推地说,“走吧,我们也回去吧。”尤其此时,他更需要表现出比平常更“过分”一点的热情,以表明自己并没有被钟晓菲混淆视听,也表示自己的立场坚定,当然这都是我的揣度,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猜测的,卜瑾的定力不是一般人能看透的,我有时只不过是凭的感觉,而感觉这东西有时又是最靠不住的,而况我终究没有学过读心术。

    许叶枫很难得地说是要到年关了,哪天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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