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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0章

小说: 青春结伴去放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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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到底关心的是谁啊?”

    “都关心啊。”安芬有些理亏,“我也想去看看啊。”

    “那下了晚班,去啊。”

    “哦,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啊?”

    “那艾瑶姐能吃些什么啊?我买点带过去。”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家大神想吃什么吧。”

    “反正我都带点,礼多人不怪嘛。”安芬说完,又像失重的风筝样地飘回了。

    我让郁沛值一会班,刚想在桌子上趴一会,陡然听到郁沛很恼地,“你是幽灵啊?你这样飘来飘去的,会吓死人的。”

    “我走路有声音的,是你太专注了,说,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大白天的,我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大白天的,我一个大活人到你跟前了,你都没及时发觉,说说你在隐瞒什么?”

    “总之,你晚上最好别出来祸害人,会死人的。”

    “是吗?那哪天就逮你试试?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本事。”

    “够了,你来又有什么事啊?”郁沛把手机别在了腰后,一本正经地。

    “对啊,我有什么事啊?”安芬作苦思状,“本来是有的,被你一打岔,忘得干干净净的啦。不过,没关系,等我想起来,再来找你。”

    “别啊——”郁沛夸张地抱起头,“哦,上帝,你还是饶过我吧。”

    听说阴主任也到医院表示了问候,还有其它级别较高些的,古韵寒并没有过去,自从他调走后,好像就与这边生生地掐断了所有的联系,毕竟位置不同了,再感情用事的,可能也怕留下什么不好的说辞吧?人总是这样变得越来越复杂,曾经再亲密无间的关系也就渐行渐远了。

    但是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就是艾瑶的事居然没听说有人通知她的家里,我也没见到她一个家人,而且这么久了,我没问过也没听说过她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当我把这个疑问向郁沛表示出来的时候,郁沛的神情有些猜疑不定地,“他爸出差在外地,三两个月才回家一次的。”

    “这么大的事,他总得来一趟吧?”我又反问道,“那她妈呢?总不至于都忙吧?”

    郁沛的语气显然搪塞得多些,“可能是艾瑶自己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吧?”

    我越发地纳闷了,“她都不省人事了,还有什么想不想的?咱们这些领导胆子也真大啊,就不怕包出事了。”

    郁沛像突然找到了突破口似的,“这影响毕竟不太好,领导也不想把事闹大,可能就兜下来了。”

    我也连带着有些灰心,“难道我们都是贱民的命吗?”

    郁沛倒显老成,“单位都给我们交了保险的,只是人有时抗不过命罢了。”

    我看到楼下东南角两颗梧桐树在烈日的暴晒下蔫蔫地,耷拉着头,像是随时等着受训似的,让人提不起精神,又不由得让人想有时人的命是不是还抵不过一颗树?都在做着无可选择的选择,而树,只要根还在,就有重生的希望。活着,只是简单地活着,沐浴着阳光、雨露,第一时间感应着季节的变换,不需要空调,不需要暖气,更不需要洗澡、满大街地疯狂购物,不谈情,不说爱,无所谓幸福,也无所谓撕心裂肺的疼痛,更不会有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

    从艾瑶出事后,这里就开始有了种说不出的诡异的气氛,领导们都好似不再敢大声说话,早会上一再强调大家要注意安,最后像是来个庄严宣告——安第一,安第一。主要负责人自然要上呈详情报告,免不了还得承担领导责任,总之,今年单位评优或是评先进是没指望了,那我们的目标考核奖可能也要跟着泡汤了,真是兔死狐悲啊。

    

 第17章 最糟糕的一天

    

    当天晚上,安芬并没能去成医院,因她姐专程从乡下过来看她,还带着孩子。第二天她就央求与我换班,也只因我曾经或目前只有我曾因维修科缺人手被借调过去帮了一个月的忙,一般的业务还是能应付得过去的,不管怎么说,就凭我在这个单位多呆过那么几年,也比她一个刚来的黄毛丫头懂得多些,就是遇到困难求助时,人脉也是比她广些的。

    谁知第二天她一回来,看到正站在走廊上的我一就脸颓丧地过来了,“Oh,my god!The worst day!完了,完了,芮姐,现在我在大神的眼里连粉丝都当不成了。”说完,一口气长长地呼出去,只让人觉得本就风一吹就能飘的身体,如今只剩件米黄色的雪纺纱在随风摇摆了,在灰蒙蒙的楼梯口更似一道剪影了。

    原来在我目光触及不到的地方,安芬早间是早早就到了的,还给卜瑾带了早饭,她按照我告诉她的病房号急急地赶到病房门口时,正看到大神与护工小心地在给艾瑶换身底的垫子,也就急忙跑上前,又不知从哪下手,便去托艾瑶的头,又觉位置别劲,刚想挪挪脚却不慎被床腿绊了一下,接着艾瑶的氧气罩就滑落了,护工赶紧拉了紧急电铃,医生匆匆赶来一脸的不高兴,“三个人换张垫子也那么不小心。”

    安芬看水壶空了,就提去打开水,早上打开水的人特多,可能许多人在等着吃饭时喝,她耐心地排完队把开水送到艾瑶的床前,护工在给艾瑶喂早饭时,安芬看到艾瑶的脸侧没擦干净,就好心地拿起湿毛巾想帮艾瑶擦掉,本也很小心的,却谁知脚下突然传来剧烈的“嘭”一声爆响,不用看,也知道声音是从哪发出来的,是什么东西碎了。安芬吓得偷偷向卜瑾瞄了一眼,看到卜瑾的眼神都愤怒了,但只是忍着,什么也没说。

    安芬又手忙脚乱地找来扫帚拖把,把那些壶胆碎片除尽,又在清洁工不放心的监督中把拖把洗尽了放在原处,她也生怕留下什么把柄被人家找上门,让她在大神面前无地自容。

    接着就是去超市买水壶,她一气之下买了两个,先前那个塑料壳也直接被她扔了,安芬本也是个极节俭的人,要是在家里定会把那些碎片倒掉再用水冲洗干净换个胆就行了,可在医院里,她实在不想再出差错了,万一不经意的一点碎片伤了人,可就搞得她说不清楚了,关键是在大神面前就糗大了。

    上午在安芬是在“小心翼翼”中“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下午安芬让卜瑾回旅馆休息下,还说自己反正就一天怎么也好熬过去,卜瑾因为想再顺便冲个澡再把衣服洗了晾了,就要求安芬要小心点,艾瑶中午已吃过饭了,下午还有三小瓶吊水挂完就没事了,护工本也没有看吊水的义务,就去外间洗毛巾去了,安芬盯了几分钟就觉无聊,药水好像滴得太慢了,一滴一滴的好像永远也滴不完的样子,本就很文静的艾瑶,睡着了更是一动不动,她就把手机拿出来打发时间,初时也抬过几次头,好像离滴完还差得太远,待她再次抬起头时,看瓶子里啥也没有,还以为是眼花了,等揉过眼再看时,还是没有,她不由自主地慌了,往下看时,见艾瑶的手面都肿了,插针处已回血了,赶紧喊护工,护工忙冲她大喊,“拉电铃,快。”

    护士走时又撂下一句话,“险些出人命了,今天来得什么家人?”

    5:00刚一过,她就被卜瑾下了逐客令,因为第三瓶吊水刚挂时,护工就提醒她让她什么都别做,把吊水看好了,她要去下面门诊处取备用的垫子,还差一点时,她还瞪着眼睛看着的,心想等两分钟再拉铃,谁知居然在床边手撑着打起盹了,幸好卜瑾及时赶到拉了电铃,医生的脸色越发地难看了,“三瓶吊水,一瓶回血,一瓶挂光了,都干什么吃的,就不能提前点拉铃啊?我这还有许多病人要忙呢。”护士抱怨也正常,因为遇到这种情况护士是要重新给病人扎管再扎针的,不然吊完水的管子里会有空气不排净,病人会有危险的,而且门诊处铃声不断,病房那么多,医生护士根本不够用的。

    卜瑾心疼地看着护士再次给艾瑶扎完针,待护士前脚刚走,卜瑾就忍无可忍地站起来让安芬以后别再去了,还说她不需要受那个罪强撑着,艾瑶更受不起。

    我听完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安慰她,“你要知道,要是碰到手生的护士一针还是扎不准的,有的找筋都能拍打七八次,扎了八九次也不是没有的,卜瑾能不跟你急吗?”

    安芬委屈地,“我觉得我一直在尽力,很小心的啊。”

    我说,“好在没出人命,你自己也好好休息,有的事情也许不是你努力就能做好的。”

    譬如爱情,有时也不是面包换成蛋糕就能被你牵着走的;有时也不是你站成望夫石,就能感动你心爱的人停下脚步的;有时也不是你软磨硬泡,幸运就会降临到你的身上;有时也不是你死缠烂打,就会守得云开日出的。

    安芬忧伤地,“可我就是想多看他几眼。”

    让我想起《孤芳不自赏》中的主题曲,“再看一眼再看一遍你怀中的梦

    浪迹的风是你给的承诺

    还以为习惯孤单习惯不安

    却道芳时情如雨纠缠与你点阑珊(用一生相爱)

    仿佛一夜带露的光映射成墙

    如果回忆无伤就握紧我等风吹来”

    也许安芬只是想多看她的“男主”几眼,谁让他目光清澈,放荡不羁,仿如世事洞明,虽寡言少语又不是不亲近人的?在她眼里,他也许只是一道无法触摸的风景,远远地看着就好,她不奢求他会俯下身撩开她凌乱的秀发,也不奢求他会牵着她的手去浪迹天涯,更不奢求会与他“把酒话桑麻。”

    有些人注定只会成为别人路上不经意的风景,有些人也注定只会成为别人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第18章 三足鼎立

    

    等我再到医院时,艾瑶已转到了普通病房,卜瑾也已回单位了,我们几个人在医院轮流值守也是得到上级领导的默准的,说是另外还有些补贴,不过这似乎都不是目前我们所关心的了。由于已接近月末,也没有那么多的业务要做,也可能出于躲避,安芬竟要求与我同行,卜瑾虽然知道但也并不好说什么,毕竟艾瑶目前只是我们大家的同事,还不是他的谁谁谁。

    当我看到舒畅提着个笼子进门,里面装着一对珍珠鸟进来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冯骥才的《珍珠鸟》中的,“真好!朋友送我一对珍珠鸟”,而是想,“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我不知道舒畅是投其所好还是把自己的爱好在不自觉地强加于人,我更不知道艾瑶是爱屋及乌还是出于礼貌或是真心喜欢。

    安芬倒是欢天喜地地接下了,还不停地向舒畅问这问那的,“这鸟好小好可爱哦。”“它吃什么?”“喝清水可以吗?”“吃不吃水果蔬菜啊?”“它是所有鸟中最小的吗?”

    我只记下了舒畅最后一句的回答:“不是,是蜂鸟,据目前所知,只有产于古巴的吸蜜蜂鸟才是世界上最小的鸟,只有2g左右。”

    安芬显然把他当成卖鸟专业户了,“那么在我国珍珠鸟是最小的啦?”

    “也不是,还有一种红头长尾山雀,也叫‘十姊妹’,比它体型显得更小一些。”舒畅好似很感激还有个安芬给了他个说话的突破口,有条不紊地答着。

    在安芬的崇拜心理还没膨胀到极限时,我先给她降了温,“你自己到花鸟市场买一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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